剛鐸王國多了一位巫師,而且在只有極少數人之情的情況下,林軒被封為首席宮廷巫師。同時還賦予了榮譽貴族的地位。德內豪對林軒也非常尊重,這主要是源自兩名宮廷巫師的說法。據他們所說,林軒當初在大殿上展現出來的力量,足殺死當時在場的所有人。
只不過尊重歸尊重,林軒並沒有任何參與帝國事物的機會。只是如同一個吉祥物一般,呆在自己的小院裡,擺弄一些奇奇怪怪的實驗。是的,在普通人的眼中就是一些奇奇怪怪的實驗。畢竟他還只是一個來歷不明的巫師,目前還處於觀察期。
但是如果薩魯曼再此的話就會發現,林軒製作的明顯是一種煉金物品。而且在歐薩克塔中的某本古老的煉金書籍中曾經有過記載,名為『火藥』。
在整個指環王中,大規模的使用火藥也就那麼一次。聖盔谷之戰中,薩魯曼的強獸人軍團使用火藥炸開了聖盔谷的城牆。由此可見火藥在這個世界只是一種隱秘的煉金公式,並沒有得到普及。
一聲劇烈的爆炸打斷了王宮的議事,大驚失色的衛兵紛紛跑向王宮後面的爆炸發源地。直到一名衛兵面色古怪的跑來匯報說,是那個神秘的巫師在進行某種煉金實驗。
這一下倒是引起了德內豪的興趣。在據大多數人的眼中,爆炸之類的效果唯有巫術才能夠做到。
眾人來到了林軒的獨立小院,只見滿園都是散落的石塊,似乎經過了某種戰鬥一般。只是眾人想像不出什麼樣的戰鬥能夠造成這種程度破壞,難不成是巫師之間的戰鬥。
這時林軒一臉歉意的跑來相大家致歉。「實在是非常抱歉我的陛下。我正在進行一項煉金實驗,結果驚動了諸位萬分抱歉。」
「王宮之內請能進行如此危險的實驗。」一名德內豪身邊的大臣模樣的傢伙似乎想要討好老大,搶先一步開口訓斥道。只可惜德內豪似乎並不領情,反倒是對林軒的研究相當的感興趣。
「我很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研究能夠造成這種效果,能讓我見識一下嗎?」
「額,當然可以。但是還邀請諸位離的遠一點。這個東西有點危險。」
林軒取出了一個球型的小鐵皮罐,上面還連著一個怪模怪樣的繩子。林軒的手指生出一團火焰點燃了繩子。一陣火花冒出,繩子以肉眼可見的方式變短。這時候林軒將鐵罐扔了出去。在繩子燃盡的一瞬間,鐵罐也恰好落地。
一陣劇烈的爆炸聲響起,不遠處的一塊假山被炸的粉碎。林軒特製的高爆火藥第一次展現在這個世界的人面前。幾乎所有的侍衛都被這種爆炸嚇到了。他們拔出了長劍,警惕的注視著林軒。不過德內豪揮手制止了他們。
他是騎士出身,經歷過不止一次的戰鬥。第一時間他就察覺到了這種煉金物的軍事作用。有了這東西,在堅固的城堡也不再安全了。在往深處說,這東西有可能在王國的復興中占據重要的一環。
「你能夠批量製造嗎?林。」德內豪迫不及待的問出了自己最關注的問題,這關係到究竟是作為殺手鐧使用,還是作為常規武器大殺四方。
「當然可以我的陛下,這本來就是我為你準備的禮物。只不過現在的它還不是很完善。我還需要在它的觸發裝置上進行一點小小的改造。以確保他的安全性與實用性。」
「哈哈,那些都是小問題。我相信你可以做到的。我專門安排一隊人給你,有任何需要他們都會滿足你。我希望這種煉金物品能夠迅速的進入生產狀態。對了你還沒說他叫什麼名字呢?」事實上現在的火藥就已經有了極高的使用價值。即便是林軒最後不能改造成功,也足夠獲得尊重了。當然那一隊所謂聽他指揮的士兵,究竟是和用意就是見仁見智了。
「我稱它為『火藥』。陛下。」
「火藥,很貼切的名字。從今天開始。火藥將作為剛鐸王國最高機密。今天在內的所有人員均不得作任何泄漏。」德內豪下達了一些列的命令,來確保火藥的保密性。雖說此時已經有些晚了,畢竟火藥的動靜實在是太大了。估計已經有不少消息傳出了王宮,但是只要配方還掌握在自己這邊,一切就都沒有問題。
林軒的地位得到了一種顯著的提升。在奉上火藥這種大殺器之後,林軒獲得了實質性的地位。成為了攝政王身邊的顧問之類的角色。開始出席一些重要的議事會議。
「北方再一次傳來了消息。蒼白獸人正在蠢蠢欲動。諸位有什麼看法。」
「我覺得沒什麼需要擔心的。中間隔著大半的中土,難不成他們還能打到這裡來。」
「一旦蒼白獸人越過北方山脈,最先面對的就只有長湖鎮。以長湖鎮的武裝力量根本沒有絲毫的希望。一旦獸人站住了腳跟,整個中土世界都將面臨威脅。」這是一位頗有見識的不知名的將領說出的觀點,可以說是相當準確的描述了大體的局勢。
「如果矮人王國還在的話,它們絕對不可能越過孤山的。」
「他們不在了,但是矮人軍團還在。山丘矮人的重步兵軍團『鐵足』離那裡不遠。」
「然後呢?我們要花錢僱傭矮人打一場和我們無關的戰役嗎?」
「不是無關,這是關乎整個中土世界的戰爭。」
「那麼史矛革呢?那頭巨龍。它不是應該在孤山嗎?那裡可是獸人進軍中土的必經之路。」
眾人沉默了一下,最後有人反駁到。
「那麼多年了。或許它早就已經死去了。這些年來根本沒有它的任何動靜。」
「它沒有死。」一個陌生的聲音打斷了眾人的討論。眾人回頭一看,只見說話的是國王的巫師顧問。話說這位名叫林軒的東方人即便是成為了顧問,也極少參與這種討論。這一次的突然開口,倒是讓不少人側目。
「我可以肯定,史矛革沒有死。他就在孤山只是一直在沉睡而已。它已經很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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