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剛回到都城隍府,朱光過來匯報:「公子,剛剛京城城隍來報,妖僧的十二座寺廟全部查封,請示如何處理。」
查封寺廟是老皇帝的命令,國師的主要寺廟是護國寺,至於其他寺廟,分布在燕京各地,主要用來吸收香火願力。
江浩想了想,「隨我去護國寺看看。」
兩人御劍很快來到護國寺,護國寺占地非常廣闊,廟堂林立,走進大雄寶殿,入眼就是一座高達三丈的如來佛像,渾身金光閃閃,和國師變成的如來佛像一模一樣。
原來國師的法身就是按照這座金佛修煉的,看著金佛,江浩上前拍了拍,趁機用靈力測試了一下黃金厚度,當即眼睛一亮。
真厚!
好傢夥,這是貼了多少金子啊,這麼大的金佛又有多重。
此時護國寺已經封門戒嚴,這裡根本沒人,江浩沒有任何顧忌,心裡默念吸收。
刷~!
蓮花石座上的巨大金佛嗖的消失不見,下一瞬,江浩默念吸收,金佛身上厚厚的金子,全部被黃金空間吸收一光,整個空間瞬間增長五個立方米。
江浩心裡那個高興啊,五立方米,將近一百噸黃金,那妖僧這是搜颳了多久啊,現在全歸了自己。
就在這時朱光忽然叫到:「公子您看,基座上有一個洞,難道有密室?」
江浩原本還想把扒光了金子的佛像放回去,立刻停下,兩人站到洞口,神識探查,發現確實是一間密室,江浩跳了下去。
密室深入地下,大概有二十個平米左右,裡面堆滿了東西,金銀珠寶遍地,還有金佛、玉石菩薩等物,這些東西一看就價值不菲。
原來是老妖怪的藏寶室,之前沒有發現,是因為這裡根本沒有設置什麼禁制,完全就是用金佛壓住,別人根本無法發現。
在最裡面,江浩在石壁上看到一個玉石箱子,打開箱子後,發現裡面放著幾本佛法功法書籍。
《五神通咒》。
《五方佛心咒》。
《金剛菩薩法身咒》。
《如來法身咒》。
江浩心中大喜,立刻翻看起來。
五神通咒,即天眼通,天耳通,他心通,宿命通,如意通。
天眼通又名天眼智證通或天眼智通,超越肉眼的所有障礙,可見常人所不能見者,和道家開天眼有異曲同工之妙。
天耳通又名天耳智證通或天耳智通,超越肉耳的所有障礙,可聽聞常人所不能聽到的音聲,前面是千里眼,這個就是順風耳,江浩還真沒學過順風耳法術。
他心通可洞悉他人之心念,江浩的第六感也有這個功能。
宿命通修煉大成能知曉自他過去之事,和道家算命有一拼。
如意通能有點石成金、變火成水、飛行自在、變化自在的能力。
點石成金江浩會,變火成水,這個不知道能做什麼用,飛行自在他已經會了。
變化自在,難道是變身術?
繼續看下一本,《五方佛心咒》是修煉法力的法門,其中有盤膝打坐修煉靈力法門,也有轉化願力為法力的法門。
《金剛菩薩法身咒》就是變化成金剛菩薩法身,江浩見五通神和國師用過此法門。
《如來法身咒》就是國師最後變成的如來法相,威力超強,如果不是江浩拼死召喚出秦觀帝君,絕對無法消滅他。
把幾本經書全部收入空間,這個等回了城隍府好生研讀,修不修煉再說,先記下來,萬一以後用得到呢。
至於密室內的金銀珠寶,江浩不會客氣,全部搜刮一空,能吸收的全部吸收,空間因此又增大1.5立方米。
看著徹底空蕩蕩的密室,江浩和朱光飛出來,半空中,江浩把黃金空間的如來佛像放出來,放回蓮花座上。
此刻的如來佛像,身上金箔被扒了個精光,比原先明顯小了一圈,原本泥胎塑像的佛身,因為沒了金子,斑駁落漆的樣子看上去好不破敗,哪還有剛剛的威嚴。
「所謂人靠衣裝、佛靠金裝,不是沒有道理的,你看看現在,是不是覺得這佛像配不上這大殿了。」江浩對朱光道。
朱光點點頭,「確實有這種感覺。」
江浩笑了笑,「其實,大多是人敬的不是佛本身,而是敬的金子,金光閃閃他們才覺得值錢,不值錢人們就會鄙視。」
「破爛道觀有真神,你見幾個去拜的,金光寶殿住妖僧,反而人人頂禮膜拜。」
「通知京城城隍和地方官府,京城十二座寺廟,全部改成養濟院、育嬰堂、安濟坊、居養院,收攏鰥寡孤獨,幼小孤兒,殘疾乞丐,讓寺廟發揮應有的作用。」
「是公子!」朱光立刻躬身。
江浩回到都城隍府,研讀起搜刮來的那幾本佛門功法,對佛門功法江浩並沒有什麼排斥,他本身也修煉佛門功法『金剛不壞神功』。
有用的就是好東西。
再說,嶗山修行傳自呂祖,可謂儒釋道三家同修,講究萬法為我所用。
......
八月初六,
江浙省舉行鄉試,去年其實已經舉行過鄉試,江浩就是去年拿的解元,今年新皇登基開了恩科。
寧采臣跟隨所有考生一起進了貢院,經過幾天努力終於考完,寧采臣和同鄉好友住在客棧等待消息。
三天後開榜,隨著銅鑼響,一隊報信人來到客棧門口,很多人翹首以盼希望能叫到自己名字。
「恭喜寧采臣寧老爺高中二甲三十六名,寧老爺在不在?」衙役大聲喊道。
寧采臣心中大喜,立刻舉起手:「在在,我在這裡。」
拿到名帖,寧采臣打賞了五兩銀子,同鄉們一起過來祝賀,能考中舉人,對他們來說已經算是一步登天了。
「恭喜寧兄,今年恩科會試比往年早,不知道寧兄準備什麼時候過去?」
「我想去京城見見世面,去了也好早做打算。」寧采臣道。
「也對,如果掐算時間去,萬一路上耽擱,可就錯過了人生大事,這裡預祝寧兄進士及第。」
「走,喝酒慶祝一番。」
鄉試程序結束後,寧采臣沒有耽擱,立刻乘船前往京城,用了半個月時間終於到了京城,找了一個便宜客棧安頓下來,看看包袱里的銀子,還有六十多兩,應該足夠這次花銷。
他還記得這些錢,還是那位江俠士送給自己的,救了自己和諸葛老頭,又派家丁朱光送自己回鄉,最後又贈送自己兩百兩銀子,買了寨子,讓自己有一個安身立命之所。
最後剩下六十多兩。
這一年多,他基本沒動這些錢,日常生活主要是靠著給人寫書信賺來的。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出去擺攤,幫人寫一兩封書信也能賺幾個銅板,沒有也能看書。」寧采臣暗暗自語道。
這一年裡,他已經養成了在鬧市看書的習慣,一點不影響他。
提著自己的書箱出門,和居民問了哪裡熱鬧,有人說城隍廟那邊,城隍廟現在遊人香客絡繹不絕,小商小販雲集那裡,寧采臣一聽,趕緊提著書箱過去。
來到城隍廟所在街道,發現確實熱鬧的很,到處是人,他跟著人流一起走進城隍廟,轉了一圈後,給城隍爺上了一炷香,然後退出來,在街上準備找個地方擺攤。
終於找了一個還算合適的地方,他把書箱打開開始擺攤,他因為常年擺攤,所以做了這個多功能書箱,只要輕輕拉開就能當做書寫的桌子,裡面還有一個小馬扎,簡單方便的很。
剛剛坐下,忽聽前面有些嘈雜,抬眼看去,發現有兩個姑娘走在街上,被一個衙內打扮的傢伙攔下,那衙內穿著錦衣華服,帶著幾個狗腿子,把兩女圍在當中。
衙內言語調戲,周圍人看到這一幕無人敢管,寧采臣原本也想低下頭去,他一介書生,知道自己惹不起這種人,可就在他要低頭時,忽然看到那衙內要去勾紫衣女子下巴,紫衣女子猛地揮手打掉那衙內的手,就在這一瞬間,那女人轉了半個身,寧采臣看到女人的臉,深情立刻呆了。
「小倩,是小倩!」
那個被調戲的紫衣女子,分明就是小倩,他絕對不會看錯。
小倩被人調戲,寧采臣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猛的抄起小馬扎,怒吼一聲對著那群人衝去。
「啊~~!」
寧采臣瞪著眼睛,手裡高高舉著馬扎,大聲怒吼著衝過去,所有人都驚呆了,不管是女人還是那衙內,還是他的家丁狗腿子,全都愣愣看著衝過來的寧采臣。
「啪!」
寧采臣跑到近前,沒有一絲猶豫,手中小馬扎掄圓了狠狠砸向那衙內,小馬扎狠狠打在衙內額頭。
啪的一聲脆響,鮮血瞬間就下來了。
打完人後,寧采臣張開雙手,把兩女護在身後,大聲道:「你別怕,我來保護你!」
傅清風和傅月池傻愣愣的看著身前這個像發了瘋的書生,不知道他為什麼如此瘋狂的保護自己,很明顯這個書生,真的只是個書生,從他打人的那一下就能看出來他不會武功。
不過這一刻,傅清風還是被這個敢於挺身而出,拼命保護自己的書生感動了一下下。
那衙內捂住額頭,血卻止不住的往下流,錦衣衙內大聲慘叫起來,「啊啊啊啊,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爹是誰嗎,我爹可是曹國公李善,你們幾個還傻愣著幹嘛,給我把這個書生打殘了。」
幾個家丁一聽,立刻衝上來,對著寧采臣拳打腳踢起來,寧采臣揮舞小馬扎,使出亂披風招式,和對方戰在一起。
不過他終究寡不敵眾,被人一腳踹趴下,接下來只剩抱著頭挨揍了。
傅清風瞅瞅妹妹,傅月池撇撇嘴道:「看來不像裝的,就是個什麼也不會的傻書生。」
「那還等什麼,趕緊動手救人,在被他們打下去就真的要打壞了。」傅清風道。
「姐姐不出手罵?」傅月池問道。
「爹爹說了,要我做大家閨秀,不能亂動手,你還小,只有十四歲,現在還可以動手。」傅清風笑著說道。
「那公子哥打不打?」
「照打!」
傅月池嗖的跳起來,一腳就把一個家丁踹飛出去,和其他家丁戰在一起。
寧采臣躺在地上,感覺渾身哪裡都痛,這時一個女人出現在他的視野中,女子低頭看著他,陽光從她的髮絲間照射下來,讓寧采臣有種恍惚的感覺。
小倩,就是小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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