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秀」選擇播放的正是「狂暴之路」前半段最氣勢磅礴的一部分,納克斯準備與費羅莎同歸於盡,麥克斯在最後一刻制止了他。
廣告結束之後,傑以一臉驚訝和錯愕的表情迎接觀眾,「歡迎回到今天的節目,陪伴我們的是蘭斯洛特-施特雷洛、查理茲-塞隆,還有邁克爾-法斯賓德。」隨後傑就轉頭看向了邁克爾,「所以,這一切全部都是實際拍攝的?」
邁克爾現在已經逐漸適應了節目的節奏,雖然還是有些緊張,「是的。」邁克爾略顯誇張地點著頭,給予了肯定,「事實上,這場戲我們一共拍攝了……五天?還是六天?」邁克爾朝查理茲、蘭斯投去了求證的目光,「不僅因為現場特效十分複雜繁瑣,還因為蘭斯需要表演的每一個細節都足夠到位,為了表現出納克斯那種神經質的狂熱,這場戲我們不斷反覆拍攝,這也為拍攝增加了更多困難。最後能夠順利完成,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
「蘭斯的名聲絕非浪得虛名,不是嗎?」明明是稱讚的話語,在傑的口中卻演繹出了別樣味道,讓人不由自主就聯想起了湯姆-克魯斯,甚至是傑西卡-阿爾芭,引得現場響起了低低的輕笑聲,「據說,當初你和蘭斯第一次碰面時,就產生了一些小插曲?」
邁克爾看了看蘭斯,似乎在徵求許可一般,然後才說到,「的確如此。當時我參加『後天』的試鏡,我和傑克-吉倫哈爾分在了同一組,表演結束之後,我就感覺自己的表現一般。所以,在離開之前,我就讓蘭斯評價一下我的表演……」
傑露出了驚訝的神情,嘴角笑容不由勾勒了起來,「你?試鏡過程中?就直接讓導演評價你的表演?哇哦。」任何一個對好萊塢行業略有了解的人就知道,一個籍籍無名的演員敢這樣做,幾乎就等於是把自己送上斷頭台。
「是的,我知道,瘋了,對吧?」邁克爾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食指轉了兩圈,這讓觀眾們鬨笑起來,「事實上,我當時根本不知道誰是導演,我只是覺得這個男人的眼神十分敏銳,他似乎可以看透我的表演方式……」傑拍著桌子就笑了起來,邁克爾似乎得到了鼓勵,連連點頭,亢奮地手舞足蹈起來,「你知道,蘭斯的眼神,總是有一種壓迫的力量。所以我就向他提出了問題。」
「所以?你得到了什麼回應?」傑好奇地追問到。
「如果全部都是缺點呢?」邁克爾讓自己冷靜下來,沉聲說到。突然,查理茲就坐直了身體,拉住了邁克爾的手臂,插話說到,「你這句話是在模仿蘭斯的口吻嗎?」邁克爾強忍著笑意,認真地點點頭,剎那間所有人都爆笑起來,視線全部都落在了蘭斯身上,蘭斯聳聳肩,輕描淡寫地說到,「看,我說的沒錯。」
什麼意思?
大家都短暫地愣了愣,蘭斯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沒頭沒尾的,什麼意思?最後還是傑第一個反應了過來,拍掌大笑,「看來,邁克爾,你還是要好好學習才行。」這下觀眾才反應了過來,蘭斯拐著彎說邁克爾模仿得不像呢,笑聲立刻集體爆發了出來,「在那之後呢?」
「然後,蘭斯就讓我直接離開了。」邁克爾有些虛無地就結束了這個故事,「我以為自己錯過了這次表演機會——事實也是如此,但沒有想到,蘭斯卻給了我另外一個角色,『後天』是我在好萊塢的第一部電影作品。」
掌聲響起,觀眾們不由感嘆著蘭斯和邁克爾之間的緣分,「狂暴之路」中,邁克爾的演出絕對搶眼,即使是面對蘭斯和查理茲兩位氣場強大的合作演員,他也絲毫不落下風,著實難得。
「查理茲,那麼你呢?你和蘭斯的第一次見面呢?就我所知,你是毛遂自薦出演『狂暴之路』這部作品的,這可著實有些稀罕。」傑毫不諱言地使用了「稀罕」這個詞,在「狂暴之路」籌備階段,確實是沒有人看好這部作品,查理茲卻主動請纓,這一份勇氣著實可嘉。
「我和蘭斯其實在此之前就見過很多次了,我第一次作為頒獎嘉賓走上奧斯卡,就為他頒發了最佳外語片的小金人。」查理茲的話語立刻就引起了傑的共鳴,他插話說到,「嘿,我記得這件事,你被稱作蘭斯的奧斯卡女神!」去年查理茲是最佳男主角的頒獎嘉賓,今年查理茲則是蘭斯的紅地毯女伴,這個話題在網絡上喧囂甚篤,傑的視線落在了蘭斯身上,「所以,這是你邀請她出演『狂暴之路』的原因嗎?為了衝擊這一次的奧斯卡?」
「噓,巫術說出來就不靈了。」蘭斯似真似假地把手指放在了唇瓣上,不過一個回應就惹得所有人都鬨笑起來。
查理茲也是笑容滿面,「去年夏天,我和瑞茜、妮可她們一起享受女人們的假期,然後意外地發現,隔壁那棟屋子住著的是高文,蘭斯的哥哥。」這可是狗仔隊們從來沒有挖掘出來的內幕,所有觀眾頓時注意力高度集中,聽到高文的名字,更是不少人都發出了歡呼聲,「不久之後,施特雷洛家的兄弟們都過來了……」
「單身?」傑插話問了一句。
蘭斯轉過頭回了一句,「這是度假,當然必須單身。」即使是有伴侶的,度假時的派對、陽光、酒精、美女也必須要保持「單身」,這才能夠享受/艷/遇,不少已婚男士在邁阿密或者夏威夷度假時,就會偷偷地把戒指摘下來,冒充單身人士。
原本傑是想要刺探蘭斯的感情狀態,沒有想到卻被蘭斯反將一軍——暗示傑在度假時也是宣稱保持單身。傑不由慌張地舉起了自己的左手,露出了自己的戒指,「不,不,我已經告別單身很多年了。」
這表態讓所有人都笑了起來,查理茲更是連連點頭,「就是這個意思,你知道,當我發現蘭斯時,不由就翻了一個白眼,因為這就意味著我們的假期可能要毀了。」那犀利的調侃根本沒有顧忌蘭斯的面子,直言不諱地嫌棄蘭斯的「風/流」,現場鬨笑起來,「但事實上,蘭斯卻展現出了另外一面。他抵達別墅的第一天,看到葡萄就想要品嘗,但問題就在於,那時候還不是葡萄成熟的季節,然後就看到蘭斯整張臉都皺了起來,那模樣……讓我想起了幼兒園裡三歲的孩子。」查理茲還繪聲繪色地進行了模仿,那完全不顧形象的浮誇演出,簡直再生動不過了。
笑聲猶如海水一般淹沒了過來,但蘭斯卻始終保持了淡定,揮了揮手,「如果到沙灘去度假的話,我就是另外一個風格了。」
查理茲上下打量了一下蘭斯,「所以,你在沙灘也會穿著西裝和襯衫?當時在納帕谷,你可是t恤搭配運動褲!」查理茲看向傑,感嘆到,「那可不是平常人可以看到的景象。」
「你應該拍照留戀,這樣今天我們的節目就可以公開一下了。」傑連連表示了扼腕,可是蘭斯卻搖了搖頭,「我又不是高文,我不會穿那些緊身衣的。」蘭斯這是在說橄欖球的專業運動服,完全貼身,曲線畢露。
蘭斯如此一解釋,話語內容頓時變得曖/昧起來,尖叫聲就連成了一片,估計不少人都開始腦補了。
「如果有這樣一天的話,請一定到我們節目來展示一下。」傑認真地說到,蘭斯露出微笑,淡定地說到,「繼續做夢。」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就切斷了所有可能,這讓人們再次大笑起來,傑也笑呵呵地搖了搖頭,等笑聲稍微平復一下,重新開啟了話題,「提起了高文,上次我們在節目之中提起了你的兄弟們,不過現在事情發生了許多變化,高文-施特雷洛已經退役了!」
「是的。」蘭斯點點頭,現場掌聲再次響起來,為高文送上了敬意。
「所以說,高文現在情況還好嗎?退役之後的生活,感覺如何?」傑好奇地探究到。
蘭斯連連點頭,「他正在適應,努力適應,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他現在正在逐漸放鬆下來,適應不需要訓練的日子。還有擔心自己輸掉比賽的日子。」蘭斯那輕描淡寫之中帶過的嘲諷,著實讓人忍俊不禁,「『狂暴之路』的首映式,他也出席了,回去之後他還向我抱怨,因為沒有安排主持人,所以他缺少了不少閃光燈的聚焦,我想他應該弄錯了地點,那裡是中/國劇院,不是藍堡球場。」
「哈哈!」傑再次爽朗地笑出了聲音,「這很正常,不是嗎?就好像你到了藍堡球場時,位置是不是顛倒過來?」
「當然。當然。」蘭斯也連連點頭,「一直到去年為止,我每次出現在藍堡球場觀看高文的比賽,人們的稱呼都是『高文的弟弟』,或者是『施特雷洛家的小傢伙』。上帝,天知道我背負著這樣的名號多久了,現在終於輪到他來品嘗一下了。」那掩飾不住的得意,卻帶上了一絲平常根本看不見的俏皮,這樣的蘭斯,讓人感覺十分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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