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當看到來電人的姓名時,郭德國一個激靈就從被窩裡坐了起來。
「喂,院長你好。」郭德國清了一下嗓子,才按下接聽鍵。
「德國,怎麼樣?好點了嗎?」
「啊,我已經沒事了,院長……」
「沒事就好,郭國啊,我提醒你一下,我們身為醫者,說話做事都要講究科學根據,如果是沒憑沒據的事,一定不可往外說,懂嗎?」院長的聲音很底。
郭德又不是傻子,他當然聽出來是什麼意思。
一定不可往外說?
我呸,鬼才會往外說,我提都不想再提!
「知道,知道,院長放心好了。」
「嗯,那你休息一下,一會兒會有人來接你,後面還有事情要忙。」院長說。
「好的……什麼?還有事啊?」郭德國看著手上的藍色小藥丸,心裡有一百個不願意。
說完只過來檢查一下的。
說好檢查完就沒事了的。
科研室的人都走了,我就不能放假一下嗎?
「呵呵,德國啊,醫院對你很器重,也很放心,你那科研室需要的研究設備,醫院已經在爭取了,等你回來,你那邊就完全交給你管。」
「真的?」郭德國激動,作為一個國外剛回的精英醫者,他並不是一個主治或者主任一類的醫生,而是享有特權,繼續自己的藥理研究工作。
他在醫院裡上過數次手術台,還參加過幾次疑難雜症的會診,他的名字也在那時響了起來,醫術精碪,見解獨特,不可多得。
如果平時不是出現一些很棘手的病情,不會有人去打擾他,可邢酒白的事,不僅棘手,而且棘手的不得了。
可郭德國畢竟年輕,醫院給的特權再好,也不會完全聽之任之,比如說他需要一個新型的醫用設備,就得經過數道人工手續。
比如他突然有了新的想法,卻被科研室裡面幾個年紀大的老傢伙輕易否決。
這讓郭德國的藥理病理研究工作,變得縛手縛腳。
郭德國被醫院推薦出去的同時,也成了這個醫院的擋箭牌,邢家的富豪集團惹不起。
現在院長的口氣,那後面,自己的科研室,完全自己說了算?
這真是太好了。
但院長能給出這樣優厚的條件,接下來會有什麼事?
不會還跟那個黑猴子有關吧?
「當然是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德國你啊,哈哈……」
「也是,那院長能否說一下,等會兒是什麼任務呢?」
「哎,還不就是他邢家那位少爺,你一定可別給咱們醫院丟臉,行了,就這樣吧,」
嘟。
「喂,餵……」
掛了?
又是那個黑猴子?
有毛病吧,老子又不會治蠱。
郭德國氣的想摔電話,但是想想後面院長的條件,他還是忍了忍。
電話沒摔,所以它沒壞,那麼它又響了。
就算現在這個電話,是美女打過來約的,郭德國也已經沒了那個心情。
「餵……」
「喂!表哥,我草,我跟你說個事。」郭德國的餵還只說一半,就被電話那邊打斷。又粗又大的嗓音,即便隔著電話,也將郭德國震個半死。
「小聲點兒,小聲點兒,你這傢伙怎麼老跟個土匪似的,什麼事這麼興奮啊?!」
「表哥,上次你說的,我這個戰隊要是能打進省寒,你可要請我吃飯的……」
郭德國吐了口氣,四仰八叉直直倒在床上。
「是啊,怎麼,東子,你真進省賽了啊?」
「進了啊!進了啊!而且分數相當高,有望拿市冠軍!哈哈……」電話那邊有說不出的興奮。
「喲,那恭喜恭喜,等我忙完,給你電話。」
「哈哈,好咧,我也要跟戰隊回公寓了,再聯絡啊……」
……
郭德國倒床又睡,他依舊沒有想起來穿褲子。
不知多久後,有人敲門,郭德國收拾一下,跟著來人走了。
當他出現時,又是一個熟悉的地方。
不久前,這裡曾搞過一次三方論談,談論的核心是毒蠱。
邢家的私人醫院。
郭德國在走進這個醫院的那一秒起,就為之側目,這個醫院不大,甚至根本稱不上醫院,說是個規模大點的診所更好。
但麻雀小,五臟俱全,這裡的醫療設施,醫療環境,比自己所在的醫院好太多了。
這根本就是有錢人的私人診所啊。
醫院雖不是很大,但走得路卻很長,郭德國跟著帶路人,走了十幾分鐘,越往裡越安靜,越往裡越怪異。
終於。
帶路人停了下來,對著房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後,就彎腰退去了。
從接郭德國,再到送來這裡,這個帶路人一個字也沒有說。
看著潔白到一塵不染的病房門,郭德國的眉毛皺了起來。
裡面的人是誰,他很清楚,他們剛分開不久,還曾一起紅塵作伴過。
緩緩吐了一口氣,郭德國緊了緊皮帶,但願不會再看見那樣的場景。
咚咚咚。
郭德國叩響了房門。
……
大頭、柯振、黃欣到達海龍港的時候,天色還不算晚。
這裡除了巨大的貨櫃,和各種箱式貨車之外,再也沒有別的東西。
就連幾間屋子,都不高不大,冷清的很。
海邊的浪花一層緊一層,它們也挺好色,大概是將岸邊的十幾艘破船當成了女人的屁股,在調戲般抽打。
「他沒說幾點?」柯振問,而且這裡這麼大,要怎麼找啊?
大頭搖搖頭,小馬哥只說過在海龍港,並沒有說別的。
就在這時。
電話響了。
柯振的電話。
當他掏出電話時,突然愣住了。
連一旁的張東和大頭,都像見了怪物一樣。
柯振的電話上,顯示著兩個字:清秋。
在這三個人的印象中,叫清秋的,只有一人。
清秋殺無痕戰隊的長腿美女隊長:冷清秋!
「清秋?冷清秋?」大頭下意識嘀咕。
「我擦,你這個悶葫蘆這玩的是哪一招兒?你什麼時候搞到了冷清秋的電話?」張東像發現了新大陸,狠狠在柯振的肩膀上拍一掌,差點兒沒把他手機打掉。
「呃,這個……」柯振第一次紅了臉,紅得像母猴的屁股。
「行了,快去接電話吧。」大頭笑著推著張東離開。
「餵……」
「餵……」
「呃,那個……你……那個,我……」
「你人呢?」
「啊?我們戰隊還有點事,所以沒有繼續看接下來的比賽,都先回去了。」
「你也走了?」
「嗯,我是隊長啊,怎麼了?是不是聯盟廣場上出現新情況了?」
「你在哪?」冷清秋不冷了,但也不熱,說話直接,毫無廢話。
「我啊?我現在和幾個朋友在海龍港,我們……」
啪。
電話掛了。
柯振傻傻的看著電話,怎麼掛了?
女生果然是莫名其妙,不可理喻,無理取鬧,神經病一樣!……
還好清秋不是這樣的女生,她這麼高冷,打電話找我一定是有什麼事吧……
……
邢家私人醫院。
「你,你,你說什麼?」郭德國噌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這間病房裡沒有外人,班國防也早走了,現在就他跟邢酒白。
「別這麼激動,男人嘛,你總是會懂得。」邢酒的精神好了很多。
郭德國暗暗點頭,他的確懂得。
邢酒白把郭德國找過來,並沒有別的事,只是讓他幫個忙。
他身上中了蠱,親眼所見的人不多,但郭德國卻是其中一個,既然有人派他過來,那麼這個人絕不敢明著違抗自己。
重要的是,這個醫生還是研究醫理藥理的。
他們都看見過那種地獄般的場面,所以讓郭德國醫生來幫這個忙,倒也說得過去。
他要一種藥。
古代叫陰陽和合散。
現在**藥。
最通俗常見的說法,就是公共廁所,電線杆子上面貼著的小廣告,讓少【婦喘息,讓烈女瘋狂的迷情藥物。
用來對付阿懷的藥物!
蠱師必為處子之身,身子破,蠱紋封!一身蠱術,付置東流。
若心甘情願也就不說,但若是被動破了身子,那麼對於一個蠱師來說,可要比殺她還要殘忍!
尋常的春藥沒有用,根據班國防所說,普通的藥物,蠱師會輕易分辨出,而且身體也會排斥。
所以一定要用比較稀有的,最好是剛生產的新藥物。
那麼剛好,郭德國再合適不過了,這種藥物的藥材不多,他又研究藥理,想要改造一下,肯定不難。
唯一難的,就是這件事情要保密。
所以邢酒白給的條件異常豐厚,他現在是病人,還是邢家周轉關係找人來給他治病,那麼他的話,還是很管用的。
所以郭德國來了,改造藥物,提升功效這些事,對他來說,的確不難。
何況只是一種類似於保健品的藥物,不僅不難,他口袋裡面就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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