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懷神情淡漠的看著,對那一聲叫好沒什麼反應。
她也沒有繼續動手,丟掉那截斷刀後,就站在冷清秋和葉小眉的身前。
阿懷的瘦小的身子,就直直站在後面兩人身前,她的衣衫略寬,連胸都看不到,但在冷清秋兩人心中,這樣瘦小的身子卻莫名的給她們帶來安心。
不過,也僅是她而已。
這裡亂七八糟,那些訓練有素的黑衣人,誰也不會管那麼多,任務就是殺人。
阿懷空手接白刃並沒有人注意,反而又有三四人提著鋼管長刀就往那邊沖。
柿子還是要挑軟的捏,那邊那個女人不好對付,那就看看這個小屁孩。
似乎長時間的傷人不成,讓這些人已經迫不及待了。
那冷咧的管制刀具,齊齊向阿懷攻去。
這樣一來,反而盧天天放心了。
不怕阿懷有多厲害,就怕她站著不動。
現在這些人圍過去,阿懷想不動手也不行了。
但跟盧天天想的不一樣,阿懷的確動手了,但也僅僅只是動動手。
她舉起手,很古怪在半空畫著什麼圖形,就像電視中的祭祀紋路一樣,繁雜的很。
但阿懷畫的卻很快,讓人眼花繚亂,輕巧小指凌空虛畫虛點。
接著。
她的指尖猛得彈出,不知何時,她手中竟多了些白色的粉末。
這些粉末在她一彈之下,眨眼就飛向奔來的四個黑衣人。
嘩
嗵!嗵!嗵!嗵!
只見那四個彪軀大汗,竟突然栽落在地,身體結結實實的砸在地上。
這……
盧天天雖在對敵,卻一直分心看著這裡,此時見阿懷的手段,竟是一個沒反應過來,被人劈了一棍,狠狠的砸在了她的後背。
盧天天吃痛,側肘猛襲,速度極快,重重擊在那人胸前,一聲悶響後,那人臉上瞬間變色,咬著牙蹲在了地上。
盧天天后背同樣火辣辣的痛,見那人蹲地,屈膝猛跳,又一腳狠狠踹在他的肩上,黑衣人應聲倒地,再也不能動彈。
待得轉過身來時,眼睛再次睜大,阿懷面前的黑衣人,又倒下三個。
他們沒有一個人可以近身,沒有一個人可以攻擊到阿懷。
後面的冷清秋和葉小眉張大了眼睛,這簡直不可思議。
這個小白臉會巫術麼?
正常人一眼看過去,阿懷真的就像個小白臉,她那一頭短髮,寬大的衣服,就是個假小子的打扮。
然後,她們倆人眼中的害怕和不安,全都變成好奇,再到後面就成了興奮的喝彩。
厲害了,小白臉。
時間過得很快,遠處已經有警笛響起。
那些黑衣人同樣聽見,迅速抱攏,連追擊大頭、張東的那幾人,也快速跑了回來。
其中,有一人陰沉的看著喘著氣的馬榮榮,然後極不甘的揮了揮手。
那是,轍退的手勢。
然後,他們抬起受傷的同伴就往後退。
追?
追是沒法追的,追這些人,應該是警察的事,張東、大頭、柯振,都受了不輕的傷,張東的下巴都在流血。
盧天天的身上也受了不少傷,後背處的衣服都已經染紅。
現在他們必須先處理一下這幾個人的傷口。
而邢酒白這裡,卻一直靜靜看著眼前的一切,眼中的陰霾俞發變得厚重。
馬榮榮沒事,他連一點傷都沒有受到。
但他繼續咬牙在忍,暗中給阿懷使眼色。
阿懷的手段他是親眼見過,還親身體會過,就是不知,她有沒有暗中動手?
在這裡,他注意的最多的就是阿懷,但完全沒有看出來,阿懷是不是對馬榮榮做過什麼。
現在的阿懷,依舊站在冷清秋和葉小眉前,面容淡漠,一言不發。
後面的兩個女生,卻真得恢復成了小姑娘心態。
「喂,小帥哥,你剛才那是什麼?」葉小眉在後面拍了一下阿懷。
阿懷不語,連頭都沒有回。
冷清秋臉色激動,忍了半天,還是忍不住開口,道了聲:「謝謝。」
除此之外,沒有多說,她本身就不太喜歡多說話,清秋殺無痕戰隊的隊員,都稱她冷麵女神。
可葉小眉卻不一樣,她已經完全崇拜上了這個年輕人,舉手之間,輕易讓那些高大的黑衣人倒下,這比電視劇裡面的人還要神奇。
世上怎麼會有這種事?又怎麼會有這種人?
葉小眉很好奇,「對啊,小帥哥,謝謝你啊,喂,你叫什麼名字啊。」
她伸出小手,試探性的拉了拉阿懷。
然後。
阿懷轉過身。
「沒事了,喝點水吧。」她淡淡說道,將手中的水遞了過去,然後轉身走向弟弟小塵。
那水是她喝過的,但她的性格就是這樣,而且大家本來就都是女生。
冷清秋感謝的笑了笑,可葉小眉卻一把將水搶了過去。
邢酒白一直在那邊看著,看著阿懷的一舉一動。
然後,在某一刻,他的眼中突然一亮。
阿懷邁步回來的時候,袖下的白嫩小手,突然挽出個怪形,接著,又是曲指一彈。
就像。
就像她在彈出手指夾裡面的灰塵。
但在邢酒白的眼中,卻分明看見一道淡淡的煙霧,飄向了馬榮榮。
淡的快要看不見的煙霧,瞬間被馬榮榮吸下腹中。
邢酒白抑制不住的身體激動,臉色都變得異紅。
是的。
那一定是阿懷下的蠱。
她終究是林城那邊派來的人,她終究還是得幫自己!
只不過在看向阿懷的臉時,後者依舊平淡如水,無暗示,也沒信號。
「走吧。」阿懷牽著弟弟,往車那邊走。
邢酒白更激動了。
她主動說走,那就是她已經達到目的!
沒錯!
阿懷已經下蠱了,這就是她來呂州任務,她完成了!
邢酒白這一刻,心中有無數個念頭擠來。
馬榮榮也中了蠱!
哈哈哈哈,馬榮榮也中了蠱!
你也要體會那種生不如死的滋味了!
你也可以去見見地獄的惡魔了。
那種感覺,馬榮榮,你等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吧!
邢酒白咧開了嘴,咧得極其誇張,似乎他今天晚上整個狀態,都有些不正常,「阿懷,你們先上車,我馬上就來。」
他說完,小跑著到車前,將車門打開。
而馬榮榮、大頭這邊的幾人,已經沒什麼可詫異的了。
阿懷的手段,有人親眼見,有人親耳聽,這樣神奇的少年,絕對不會是邢酒白的一個什麼親戚。
所以邢酒白這種姿態,也很正常。
在眾人目光中,阿懷走近了車門。
這個場景中。
阿懷帶著弟弟走向車門,準備上車。
柯振喝了一口水,還是剛才邢酒白分給大家的人。
說實話,就馬榮榮跟邢酒白這種身份,真的不至於在水裡做什麼手腳,而且他們兩家的關係,也不可能搞出人命。
誰也不會懷疑水裡有什麼。
柯振在喝水,葉小眉也在喝水。
左手拿瓶開,右手拿瓶,邊喝邊看著要上車的阿懷。
接著。
那兩個小身影,就快要登車的時候。
嗵。
阿懷的弟弟凌霄塵,突然倒在了地上,臉色潮紅,呼吸急促。
人,卻已經昏迷過去。
而且,他的下身,竟然在緩緩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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