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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以誠等人,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京城。
自案發之後,八賢王就被軟禁在了陵宮之內。
幾經打聽,眾人終於來到了位於城郊的陵宮外。
原本,皇帝曾頒下聖旨,嚴禁任何人探視八賢王。
但是,負責把守宮門的侍衛統領,曾經受過八賢王的大恩。
所以,在他得知眾人的身份後,便冒險將任以誠、包拯和公孫策三人帶了進去。
楚楚、展昭和龐飛燕三人,則回城等候。
陵宮內。
八賢王坐在昏暗的大殿中,雖身陷囹圄,卻是波瀾不驚。
「啟稟王爺,包拯等人前來求見。」侍衛稟告道。
八賢王聞言,輕笑道:「他們來的可真快啊!」
「參見王爺。」
任以誠三人來到了殿中。
「哈哈,沒想到為了本王的事,居然驚動了任少俠,實在讓本王過意不去啊。」
八賢王看著任以誠,不禁有些訝異。
在他的印象里,任以誠並不喜歡和朝廷的人有交集。
任以誠微笑道:「包拯的事情,就是任以誠的事情。
更何況,王爺乃是大宋的頂樑柱,又是當今天下,唯一能抗衡龐太師的人。
任以誠自然不會坐視不理,王爺不必客氣。」
「王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包拯也不嗦,直奔主題。
八賢王沉吟了一下,然後緩緩道:「事情發生在五天前,皇上二十五壽誕。
百官雲集,舉行祭天……」
這一天,八賢王來到了祈天殿,卻發現殿中空無一人。
之後,他便失去了意識。
等他再醒過來時,身邊就已經多了一具宮女的屍體,自己的手裡還握著一個正在滴血的燭台。
而這一切,正好都被前來祭天的皇帝和百官,看了個正著。
朝堂上。
龐太師明著為八賢王開脫,實則暗施壓力。
他手握天下兵權,調兵入城,以形同逼宮的方式,迫使皇帝不得不秉公辦事,忍痛將八賢王判處死刑。
包拯沉思道:「平白無故的昏迷,難道是中了迷香之類的東西?」
說著,他看向了任以誠,問道:「阿誠,你對這方面比較了解,你怎麼看?」
任以誠道:「時間太久了,王爺就算真的中了迷香,恐怕藥力也已經散乾淨了。
要想確定的話,只能去現場檢查看看了。」
「大殿外守衛森嚴,那個宮女是怎麼進去的?」包拯又問道。
八賢王道:「那個名叫秀珠的宮女,本是在崇慶殿伺候太后的。
這次是專門被派來打點祭天事宜的。」
公孫策疑惑道:「那兇手在行兇後,又是怎麼避開上千禁軍的耳目,不動聲息的離開的?
難道兇手是個武林高手,用輕功飛走的?」
說完,他也看向了任以誠,眼中透出了詢問之意。
「可以倒是可以,但是很困難,除非兇手的功力能達到我這種境界。」
任以誠挑了挑眉,毫不謙虛道。
包拯和公孫策聞言,同時翻了個白眼,果斷排除了這種可能性。
「還有一點。」
包拯問道:「通常祭天都會選擇吉日吉時。
王爺怎麼會比別人先到一步呢?」
八賢王道:「因為別人的詔書,接到的是卯時三刻。
而本王的詔書,接到的則是卯時二刻。」
公孫策道:「看來是有人偷改詔書。
既然這樣,王爺把假詔書拿出來,不就可以真相大白了嗎?」
任以誠道:「事情若是這麼簡單就能解決,那兇手豈不是白忙一場。」
「是啊!」
八賢王點頭道:「本王一直放在身邊的詔書,在事後就那麼不翼而飛了。」
包拯皺著眉頭,凝重道:「這件事實在太離奇了,背後一定有一個大陰謀。」
八賢王的眉宇間帶著一絲隱憂,道:「生死有命,本王並非貪生怕死。
我只是擔心此事並非因我而終,而是由我而起。
倘若當真如此,那必定會禍及大宋安危。」
「請王爺放心。」
包拯斬釘截鐵道:「包拯誓破此案,還您一個清白。」
八賢王嘆了口氣,頷首道:「本王相信你們,這一切就交給你們了。」
。。。。。。。。。
離開了陵宮。
三人回到城內和楚楚等人匯合。
就在眾人正準備找家客棧安頓下來的時候,卻突然來了五名侍衛裝扮的人,將包拯請走。
任以誠知道那是皇帝派來的人,便沒有阻攔。
大約半個時辰後。
包拯平安歸來,讓公孫策等人都鬆了口氣。
「走吧,既然又到京城了,那咱們就去老地方,鯉躍居吧。」任以誠提議道。
眾人點頭同意,正準備動身,忽然又被一人攔住了去路。
這次的來人,卻是六扇門的捕頭利小刀,特意前來協助包拯破案。
皇帝更下旨,讓六扇門所有的捕快,全數聽候包拯調遣,以求能儘快偵破此案。
說明來意後,包拯決定先去案發現場看一看。
在利小刀的帶領下,眾人來到了祈天殿。
包拯道:「阿誠,迷藥的問題,就交給你了。」
「放心。」
任以誠應了一聲,在殿中掃視了一眼後,邁步向供桌走去。
供桌上放著香爐,若真有迷香,就只可能會下在這裡。
任以誠打開香爐,捻了一搓香灰,仔細看了看後,在裡面發現了一些顏色異常的粉末。
「你們過來看。」
任以誠將眾人都招呼了過來。
「是不是查到什麼了?」包拯問道。
任以誠指著那些粉末,笑道:「七星海棠,點燃後無色無味,可迅速令人昏迷。
咱們的運氣還不錯,被我發現了這些沒燒完的殘渣。」
同時,他心裡也在暗自思忖著,或許這也可能是秀珠故意留下的線索。
畢竟,她的目的是要通過這個案子,來誘使包拯查出當年狸貓換太子的真相。
線索自然越多越好。
「七星海棠?!」
龐飛燕驚訝道:「我記得皇上跟我說過,這是西域來的貢品,只有皇宮裡面才有。」
公孫策道:「這麼說來,兇手很可能是宮裡的人。」
展昭道:「會不會是龐太師,他權傾朝野,想弄點貢品還不是易如反掌。」
「喂,小光頭,你什麼意思?」
龐飛燕不滿道:「我爹是天底下最好的人,絕對不可能是我爹。」
展昭道:「我只是就事論事,提出一種可能而已,你幹嘛這麼激動。」
龐飛燕氣道:「那還我說兇手是你相國寺的師兄呢。」
展昭惱怒道:「這怎麼能一樣,你這分明是蠻不講理。」
任以誠見狀,連忙打斷了兩人。
「好了,展昭,忘了我是怎麼教你的了?對女孩子要溫柔一點兒。
這案子尚未查明,你們誰也不要妄下定論。」
兩人聞言,氣呼呼的冷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另一邊。
包拯已經將案發現場整個都檢查了一遍。
「現在,七星海棠的存在,說明兇手很可能是宮裡的人。
那麼還有兩個問題,第一,王爺那份被修改的詔書哪兒去了?
第二,兇手殺完人後,是怎麼從守衛森嚴的大殿中離開的?」
「小刀,秀珠生前在宮裡有沒有什麼朋友?」
公孫策突然問道。
利小刀想了想,道:「她這個人性格比較內向。
不過,聽人說他和一個叫林忠邦的小太監,關係不錯。」
包拯聞言,道:「看來得去宮裡走一趟了。」
任以誠道:「為了節省時間,咱們還是分頭行動。
你們去宮裡,我去義莊查看一下秀珠的屍體。」
包拯點頭道:「就聽你的,完事兒之後,咱們在鯉躍居匯合。」
利小刀接口道:「那我讓六扇門的弟兄,給任少俠帶路。」
「有勞了,利捕頭。」任以誠客氣道。
「我陪你一起去吧。」楚楚湊到了任以誠身邊。
任以誠眉角一揚,說道:「你要是受得了的話,我當然沒意見。」
楚楚不以為意道:「乾屍我都見過,還有什麼可受不了的。」
任以誠則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但願你不要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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