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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潯結束修煉狀態舒展了下身體,向著飛舟的甲板走去。
還沒到甲板就聽見吵吵嚷嚷的聲音,陸潯好奇的小跑兩步來到甲板前,就看見蓬萊島的小蘿蔔頭們正圍著三師兄不知道在做什麼。
陸潯看見三師兄向來溫和的臉上出現很多的無奈,她笑了笑不去打擾他,剛準備離開,人群中的南宮玉就看見了她。
「小十五,你怎麼出來了?」南宮玉像看到救星一樣擺脫小蘿蔔頭們的糾纏,快步向陸潯走來。
陸潯一臉好笑的看著這位逃命般向她走來的三師兄:「三師兄這是在教小弟子們什麼東西?很難看到他們這麼積極求教的畫面。」
南宮玉苦笑一下道:「不是我在教他們,是他們在教我。」
陸潯睜大眼睛看著他:「這世界上還有三師兄不會的事嗎?什麼事啊,帶我去看看唄!」說著就拉著南宮玉朝弟子們走了過去。
眾弟子一看南宮玉帶著陸潯走來,一個個快速的把地上的東西藏了起來。
陸潯當然也看見他們的動作了,但她沒有揭穿,而是笑著問:「你們在幹嘛呀?」
眾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不吭聲,原本吵吵鬧鬧的甲板立刻安靜了下來。
陸潯笑了下說道:「你們要是不講,我就讓這位師兄講了,我的規矩你們都知道的,不用我再重複了吧。」
眾弟子看見陸潯的笑越來越淡,都心驚不已。
於是有幾個年紀稍大的弟子走了出來,從他們的袖子裡掏出一個手掌大的竹筒交給陸潯。
陸潯接過打開一看居然是一隻紅背蛐,這種妖獸雖然有微毒,卻也是一味藥材。
在藥園的時候,陸潯就發現有小弟子在斗紅背蛐,光斗不算還賭積分。
陸潯當時就給他們圈了一塊空地,結了幾個結界,貼上了禁靈符。
把幾個參與賭積分的弟子分了兩組,讓他們學紅背蛐打架,紅背蛐什麼時候停下來,他們才可以休息。
然後他們就哭爹喊娘的相互揍了三天三夜。
那聲音大的把草藥堂的長老都驚動了,知道原委後,長老哭笑不得的給陸潯伸了伸大拇指,還派了幾名醫師過來給她兜底。
此後,陸潯這一事跡就在草藥堂傳遍。
凡是在藥園參加過培訓的弟子都被他們的師兄師姐再三警告,在藥園有條紅線就是賭積分,誰敢觸犯被掌教師姐發現了是要掉幾層皮的。
剛開始還有幾個心存僥倖、以身試法,後來被陸潯換著花樣收拾了幾次才把這種歪風邪氣給徹底鎮壓。
陸潯一言不發的看著這幾個人。
嗯,看他們的年紀不是她教出來的,陸潯的心裡稍微好受了點。
站在陸潯對面的幾個弟子看著她消失的笑容心驚不已,其中一個弟子急忙說:「陸師姐,我們沒有賭積分,我們在教南宮師兄認雌雄呢。真的,不信你可以問南宮師兄。」
然後他們睜著大眼睛望著南宮玉,一副南宮師兄你快說是啊,師弟們求你了,你再不說陸師姐就要發飆了!
在眾人急切的目光中,南宮玉才遲緩的點了點頭,為他們洗清了所有的嫌疑。
眾人看著陸潯漸漸恢復笑容的臉,才鬆了口氣道:「陸師姐你放心,我們雖然不是你教導出來的,但也曉得你的規矩,我們絕對不會賭積分的。」
陸潯還未說話,甲板上就傳來倪宏達爽朗的聲音:「你們看我就說嘛,能管住這些小傢伙的非陸師侄莫屬了。」
「哈哈,確實如此,要是倪師叔剛才與我賭積分的話,我可要輸不少了!」洛寧川笑嘻嘻的說道。
「老夫可不敢賭,洛師侄沒看見你家十五丫頭正在懲治賭積分的行為呢嗎?你還敢講賭積分。」倪宏達笑著指了指陸潯說道。
月黎、月含表情同時一僵,他們雖然很少在宗門出現,但多少還是聽聞過陸潯整治藥園的事跡。
那氣勢那手段,愣是把禁止賭積分作為一個隱形的門規廣泛傳開,連師尊知道後都感慨萬分。
洛寧川還要說什麼被月含月黎一人捂嘴一人勾脖子的拉走了。
陸潯看著身後的人挨個打過招呼後把目光落在白念卿身上。
只見她雖然也面帶笑容的看著同門在打鬧,但整個人的氣息是很疲憊與萎靡的。
眾人看陸潯有話要和白念卿講,很配合的去一邊同小弟子們玩了,把空間留給這對師姐妹。
白念卿看著拉著她手的陸潯,笑了笑道:「小十五身體恢復的怎麼樣?可還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陸潯看著她這強顏歡笑的樣子,心裡也很難受,這件事雖然是穆稜風自己造成的,但多少和她是有關係的。
於是陸潯認真的對著白念卿道:「師姐,對不起,要不是因為我,你們也不會變成現在的樣子。」
白念卿看了一眼處於內疚狀態中的陸潯,然後望著飛舟外飛速後移的景色道:「你可知我們認識多少年了?」
陸潯乖巧的點了點頭回答道:
「聽蓬萊自發吃瓜組織「外門八卦流」所傳出的消息說,你們至少在化神期就認識了,應該最少也有一千多年了吧。」
白念卿聽到蓬萊吃瓜組織的時候嘴角抽了抽,原本沉重的氣氛也在陸潯乖巧認真的回答中有所緩解:「沒事少聽些那些八卦,多數都是謠傳,沒有一點參考價值。」
頓了頓她又接著說道:「我和穆稜風是在一場門派間活動中認識的,那時候我們都是築基,在活動中互幫互助,拿到了不錯的名次。」
「那時候的他對待人很真誠也很溫柔,隨著長時間的相處,我們之間就開始互生了情愫,即便是分開後也是聯絡不斷。」
講到這裡白念卿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可以看出來那段回憶真的很美好。
「我記得是元嬰期的時候吧,我和穆稜風一起出門歷練,在半路上遇到一群散修打劫。那一場戰鬥打的很慘烈,我們都受了不小的傷。」
「戰鬥結束後他故意支開我,單獨審問受傷的散修讓他說出他們藏身的位置,得到答案後他立刻前往那個地方。」
說到這裡白念卿放在護欄上的手緊了緊。
陸潯剛想安慰她,只見她接著說:「我尋藥回來的時候看見那個被他審問的散修,他被穆稜風折磨的只剩一口氣了,我用丹藥吊著他的命,問清楚緣由後,趕緊御劍趕了過去,卻看見了令我至今都無法釋懷的一幕。」白念卿面色蒼白身體微微的在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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