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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房門被緩緩推開,一個穿著黑色勁裝的男人出現在門口。當看到門外站著的人時,這個男人瞬間愣住了,沉默了一會兒之後,他嘴角泛起一絲微笑,伸出手做了個邀請的動作,語氣恭敬地說道:\"陸姑娘,請進吧!\"
陸潯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並沒有說太多話,直接走進了房間。她的步伐輕盈而堅定,留下身後那個笑容滿面的黑衣男子。他回頭看向門外,確認周圍無人後,小心翼翼地關上了門。
待到房門關上後,從走廊的盡頭出現三個身穿特殊材質衣服的男子,他們看著那扇緊閉的房門,眼神里閃爍著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光芒。
其中一名男子低聲說道:「這裡便是他的藏身之處嗎?」
另一個男子點了點頭:「應該就是,你們倆在這裡等著,我回去匯報!」
他身後的兩名男子,同時向著前者點了點頭,隨即一起隱藏在走廊的盡頭,警惕的監視著陸潯走近的房間。
……
進屋的陸潯,並沒有直接與黑衣男子說話,她先是環視了一下四周,仔細觀察著房間裡的情況。
當看到房屋周圍都整整齊齊的,只有床鋪略顯凌亂的時候,她心中已經做出了初步的判斷,看樣子自己當初的判斷很對,此人當時確實是靈力枯竭了。
此時的黑衣男子,則靜靜地站在陸潯的身後,一聲不吭地注視著她的背影。整個房間中都瀰漫著一種沉悶的氣氛,仿佛一場狂風暴雨即將到來。
終於,當陸潯通過屋內的情況將黑衣男子分析完畢後,目光才落在黑衣男子身上。
黑衣男子見陸潯那雙打量自己的雙眼,臉上當即閃過一絲尷尬,有些不自在的問道:\"陸姑娘,你需要喝茶嗎?\"
陸潯能感覺到眼前男子在沒話找話,試圖打破沉默中隱藏的不安,一時間陸潯竟不知道該如何安撫他,因為現在的陸潯,自己的感覺也不太好。
她索性也不講話,試圖先讓自己內心先平靜下來。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用下巴示意黑衣男子坐下,然後緩緩說道:\"老實說,在這種情況下見到你,我感到非常遺憾。顏牧,你為什麼要捲入這場紛爭之中?\"
當黑衣男子聽到陸潯叫出他的名字時,他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他的眼神中流露出複雜的情感,既有慚愧又有無奈。接著,他的情緒又開始變得激動起來,仿佛內心深處壓抑已久的情感一下子湧上心頭。
陸潯看出他的壓抑,沒有直接開口,直到他情緒趨於緩和後,才不冷不淡的問:「既然已經自我調節好了,那就開始說吧!」
顏牧看著陸潯,一臉沉悶地問道:「陸姑娘,你想知道些什麼呢?」
陸潯略微思索一番,然後回答道:「那不如就從你究竟是誰開始說起吧!」
顏牧微微頷首,語氣沉重地說道:「其實,我的真實姓名叫做羅溪,乃是玉城羅家上一任家主嫡長子羅環的獨子!」
聽到這裡,陸潯當場瞪大了雙眼,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表情,連忙追問道:「不是有傳言稱,當年羅家嫡長子一脈所有男丁都慘遭滅口,無一生還嗎?當時的你不過剛滿月,又是怎樣逃脫出來的呢?」
顏牧的眼眶漸漸泛紅,聲音也變得有些沙啞起來,緩緩說道:「當時,我家突遭變故,我被家中的乳母拼死救出,乳母擔心那些人會繼續追殺我,於是便將她自己的兒子顏牧與我調換了身份,帶著我逃到了鄉下。」
顏牧抬起頭來,目光似乎透過對面的陸潯,望向記憶中的遠方:「在那裡,我度過了一段快樂簡單的時光。後來,我乳母染上惡疾離世,在我無所依靠之際,恰好得知了羅陽殿正在招收弟子,我便變賣了家中值錢之物,報名參加了羅陽殿的弟子選拔比試,最終成功入選,並拜在了十長老門下,成為了一位煉器師。」
陸潯皺著眉道:「你在羅陽殿的時候和羅文杰等人見過面嗎?」
顏牧搖了搖頭:「我沒有和羅文杰與羅文博二人見過面,雖然我們都是羅陽殿的弟子,但隸屬不同的師長,加上十長老覺得我在煉器上有天賦,經常指導我修煉,根本就沒有時間走出煉器場。」
聽到顏牧的話,陸潯心中不禁產生了一絲疑慮:「那羅覓兒呢?你與她是否見過面?」她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顏牧,似乎想要從他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顏牧的臉色微微一僵,下意識地握緊了拳頭,然後點了點頭道:「見過……但不熟!」他的聲音有些低沉,眼神也變得閃爍不定。
陸潯看著他的反應,心裡明白他在說謊。然而,她並不想再追問下去,畢竟,現在的自己並不想讓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尷尬,這樣不利於她接下來的詢問。
隨即,她決定主動岔開話題:「你們家和你二叔一家的糾葛,你都知道嗎?」
顏牧苦笑著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了一絲傷感:「自然是知道的,乳母將那些事都告訴過我,我又怎會不知道呢?」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痛苦,仿佛這些事情一直壓在他心頭,無法釋懷。
陸潯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然後繼續問道:「說說你父親羅環的事吧!」
顏牧沉默了片刻,眼中閃過一絲悲傷。他緩緩開口說道:「我的父親羅環,他是一個非常優秀的人。他聰明、勇敢、善良,而且有著強烈的正義感。他曾經是家族中的驕傲,也是我心中的英雄。」
接著顏牧又語氣激動的說道:「可他們羅家本家的人都在污衊我父親,說他做了錯事,才被我爺爺大義滅親就地正法的,他們還說我的父親不僅害羅家沒落,更是我們家一脈妻離子散、血流成河的原罪!」
「可乳母告訴過我的那些往事,和他們對外講的根本就不一樣,我父親絕對不會做那些事情,他是被人陷害的啊!」說到這裡,他的聲音略微哽咽,眼眶泛紅。
陸潯靜靜地聽著,感受到了顏牧內心深處的痛苦。
她在心中嘆了口氣,然後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別難過了,你現在不是還活著嘛。只要你還在,只要你的父親真的是無辜的,他的冤情定然將會被平反!」
顏牧感激地看了她一眼,然後深吸一口氣,繼續開始講述著關於那些被塵封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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