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給白南誠打電話。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他只聽白月說,她把溫情給推倒了,溫情流了很多血,就立刻將電話掛斷,讓人查溫情所在的醫院。
他很擔心她。
可推開門看到霍庭深,他原本擔憂的臉上,轉而變的冷漠。
溫情望向他,表情清冷的道:「你怎麼來了。」
白南誠上前,有些擔心的問道:「你怎麼樣?哪裡不舒服嗎?」
溫情淡淡的道:「我沒事兒。」
霍庭深冷睨著白南誠。
想到剛剛白月在白家門口說的那番話,雖然他相信溫情,但他卻覺得不爽。
這個白南誠憑什麼連累他家溫情受人白眼?
他冷哼道:「回去告訴白月,她差點兒害溫情流產,這筆賬,我會跟她算清楚,我會讓她付出代價的。」
「流產?」白南誠不置信的看向溫情。
她懷孕了?
她竟然懷了霍庭深的孩子?
溫情是個純情的姑娘,是不會輕易把自己交給誰的。
是霍庭深,一定是他……
他眼眸裡帶著憤恨的望向霍庭深,上前一把拎住了他的衣領。
可還不等說什麼,霍庭深已經一把將他推開,變被動為主動的捏住了他的脖子。
兩個人話都還沒說,已經先打了起來。
溫情坐在床上,有些著急了:「別打了,你們兩個快住手。」
可那兩個人,沒一個願意先停手。
溫情激動不得,只好按了鈴,叫了護士進來。
可護士推門進來的時候,人也懵了。
帝徽集團的總裁和白氏集團的總裁打起來了,她一個小護士能做什麼?
溫情見狀,也想到了護士的為難,只好自己一手扶著肚子,下了床。
「別打了,快停手。」
見溫情下了病床,霍庭深一把將白南誠推開。
他回身走到溫情身邊,「快躺下,別亂動。」
溫情不悅道:「你們兩個的歲數加起來,都年過花甲了,怎麼還能幹出這麼幼稚的事情,打架好玩兒嗎?啊?」
霍庭深哼了一聲:「他先動的手,我霍庭深從不是被動挨打的人。」
溫情抬手就掐了他胳膊一下,挑釁的瞪向他:「我主動掐你了,你能怎樣?」
霍庭深挑眉:「你跟他不一樣,你是我的人,我的人掐我,跟我自己掐我自己有區別嗎?」
這話,倒是讓溫情一下子不好意思了起來。
畢竟她剛剛掐的那一下,還挺用力的。
溫情望向白南誠:「你來幹嘛的?」
白南誠這才走上前,「我聽說你住院了,有些擔心。」
「我沒事,我很好,謝謝你來探望我,現在你可以回去了。」
白南誠沒動,溫情道:「難道你想繼續留在這裡,跟我愛人打架嗎?導致我受傷的人,不是我愛人,是你妹妹白月。」
聽到愛人這兩個字,霍庭深得意的在病床邊坐下,在外人面前,她知道該向著誰就好。
溫情見白南誠還是沒有離開的打算,直接對護士道:「護士小姐,勞煩您幫我送白總到電梯門口,謝謝你。」
護士尷尬的上前:「白總,這邊請。」
白南誠呼口氣,看了溫情一眼後,轉身離開。
是啊,他現在連溫情的哥哥都不是,有什麼資格干預她的事情呢?
可他真的沒想到,溫情會對他冷漠至此。
白南誠離開後,霍庭深回頭看著她,笑道:「看來,我比白南誠重要多了。」
溫情蹙眉,這話什麼意思。
霍庭深又道:「我們都在,你卻把他趕走了。」
「是你比他臉皮厚,我趕過你,你不會忘記了吧?」
霍庭深也並不生氣的,得意的挑起眉心:「你應該說我執著,懂得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麼。」
「就是因為如此,你幫別人背黑鍋欺騙我的事情,才讓我無法釋懷。」
他明明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麼,可他卻選擇了幫助葉晚落隱瞞她……
這件事,她無論怎麼想,都想不明白。
霍庭深道:「我承擔這件事的本意,真的不是為了幫誰背黑鍋的。」
「你知道嗎,我已經努力過,想要利用你的那套說辭來感動我自己了,可是……我做不到,因為我不想欺騙我自己。」
她抬眸望向他,滿臉認真:「我記得,我跟你說過的,我這個人心裡特別沒有安全感。原生家庭給我留下的陰影太大,我沒有享受過父愛,又從小看著那群人以羞辱我母親為樂,甚至也是我……親眼看著我母親因為男人的傷害,從生活不快樂,到抑鬱,最終離開人世。
男人於我而言,本來就是需要保持距離和警惕的存在,我不會輕易讓人靠近我,不管是當初的高默然,還是後來的你。你們都說懂我,可你們根本就不會明白,我的心裡到底經歷過怎樣的天人交戰,怎樣的抗拒之後,才鼓起勇氣,邁出那一步的。
獲得我的信任很難,可是擊垮我的信任,卻輕而易舉,或許你會覺得這樣的我很矯情,但……這就是我,我心裡的恐懼、自卑、無助,你們都不會懂的。」
「我若說我懂,你信嗎?」
霍庭深說話的時候,雙目灼灼的望著她的眼睛。
兩人四目相對,誰也沒有移開視線。
霍庭深笑了笑:「你是信的,對不對?」
溫情這才垂眸,躺下。
是的,她的確信他。
因為信他,所以這些天,她才會一直猶豫不決。
以她的個性,當她發現霍庭深背叛自己的時候,應該就會徹底把自己防備起來,再也不給他任何機會的,可她……卻並沒有這樣做。
霍庭深在她面前,依然肆無忌憚,她雖然言語之間,一直想要趕他走。
可是……此時此刻,她卻又打從心裡希望,他不要離開。
她不想一人,真的不想。
她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可是,嘴上卻不肯妥協。
因為,嘴上的倔強,是她能夠守住的最後的堅強了。
霍庭深看到她閉上眼睛,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不禁也是笑了笑。
這個女人,只有這張嘴最不老實。
液體輸到一半,溫情正有些昏昏欲睡的時候,身後傳來了敲門聲。
溫情睜開眼睛,跟霍庭深一起看向門口的方向。
推門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同樣穿著病號服的葉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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