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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欣垂在一側的手瞬間捏緊,她做了幾個深呼吸,這才媚笑著答應。
當初被迫出國,她的日子很不好過。
她是被拋棄的女兒,她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所以重回京都,靠的全都是她自己。
在國外養傷的時候,她被一群混混纏住,被囚禁,虐待,是這個叫忠哥的人救了她。
她以為自己會迎來新生,但是掉進的又是另一個火坑。
這個忠哥犯了案,這段時間來了京都,和京都的那些老闆關係很好,背地裡塞了一個又一個女人到那些老闆的床上,不過那些女人都是十八線。
她不一樣,她出演了大火的電視劇,名氣有了,只要再努把力,就能跨入一線女明星的行列,到時候身價只會更高。
這個忠哥當然不會放過她,如今她是他的搖錢樹,也是他的庇護傘。
時欣緊緊的捏著自己的手,她回到京都後,誰都沒有聯繫,她換了一張臉,沒誰知道她原來的身份。
時家不僅沒了她媽媽的地位,更沒有她的地位。
她咬牙,打車便去了忠哥所在的地方。
忠哥這會兒正跟著宮慕白幾人喝酒,宮慕白成了宮家繼承人之後,行事越發的老練,把宮家打理的很好。
忠哥舉起了酒杯,放到宮慕白的面前,「我剛回來,對京都的局勢還不熟悉,以後還要多仰仗你。」
誰能想到當初只會風花雪月的公子哥兒,居然一躍成為宮家的繼承人。
宮慕白嘴角彎了彎,淡淡和他碰杯。
酒過三巡,時欣過來了。
時欣是忠哥手裡最有名氣的女人,這一次和宮慕白談生意,他自然要把自己的頭牌亮出來。
忠哥拉著她,眉宇划過一抹得意,「欣欣,這是宮家的少爺,去給宮少爺敬杯酒。」
之前和忠哥做生意的,全都是油膩的中年男人,像宮慕白這麼帥氣的,還是頭一個。
時欣的眼裡瞬間就亮了,與其被推到那些老男人的床上,還不如死死巴著面前這個男人!
她捏著酒杯,靠了過去,「宮少爺,久仰大名。」
她是認識他的,當初和霍司南齊名的花花少爺,被他們捧起來的女人數不勝數,兩位出手十分闊綽。
宮慕白見多了女人,幾乎一眼就能知道對方有沒有整容。
這個時欣,整張臉都動過了,他瞬間沒了興趣,淡淡碰杯,沒有說話。
時欣的臉上有些尷尬,扯了一下嘴角,傾身想要靠過去,宮慕白卻躲開了,「抱歉,你不是我喜歡的那一款。」
忠哥看到這,有些著急,這個時欣蠱惑男人的招數很不錯,之前的老闆全都滿意,怎麼到了這,反而行不通了呢?
他突然想起了被抓住的那個女人,好像叫什麼來著?
他剛剛見過那個女人一眼,長相確實比時欣好上太多,他的嘴角彎了彎,「宮少爺不喜歡這個,那待會兒我送另一個來你的房間,那女人長相一流,你肯定滿意。」
宮慕白拿出一根煙,點燃後吐出一個煙圈,看到他說的這麼信誓旦旦,也來了幾分興趣,「我喜歡純天然的。」
一句話,讓時欣十分難堪。
忠哥瞬間瞭然,時欣這臉整過,他是知道的,原來是沒有投其所好。
「宮少,你先去休息,待會兒就把人給你送來。」
宮慕白起身,去了樓上的房間。
等他一走,忠哥的臉色瞬間就變了,將時欣推開,「差點兒壞了我的好事。」
時欣不敢反駁,這個男人心狠手辣,跟他作對,她這張臉能再次被毀了。
「忠哥,人家也不想的,他喜歡純天然,我有什麼辦法。」
忠哥起身,「你先回去,這位宮家少爺我有辦法對付。」
時欣連忙拎著包,快要離開的時候,她想起了時嫿,「忠哥,我讓你抓的女人呢?我要親手毀了她的臉。」
忠哥擺擺手,「那女人長得不錯,你想毀了她不急,我先玩玩再說。」
時欣的眼裡瞬間閃過一絲亮光,嘴角嘲諷的彎了起來,「也好。」
有了這麼不堪的遭遇,時嫿還有什麼臉待在霍權辭的身邊!
她一走,忠哥馬上打電話給自己的手下,現在宮慕白就在樓上的房間等著,不能再耽擱時間了,必須馬上把女人送上去。
如果不是時間不夠,他自己都想玩玩。
時嫿是昏迷著的,還被餵了不少東西。
幾人將宮慕白的房間門打開時,他正在浴室里洗澡,房間裡有一股奇特的薰香,燈光也昏黃。
他們將被子掀開,把時嫿放了上去。
宮慕白洗完澡出來,房間裡的薰香味兒更濃了,這是忠哥給他的薰香,說是能讓男人更興奮。
他彎唇,將房間裡的燈一關,只留了陽台的一盞小燈。
他的床上躺著一個女人,長發,睡得很熟。
她的一隻手露在被子外,白皙,細長。
他抓著她的手,放在嘴邊吻了吻,十分滿意。
看來忠哥沒有騙他,這女人確實絕色,他床上的女人來了又走,走了又來,但從來沒有一個,有這麼好看的一隻手。
宮慕白心裡的火瞬間被勾起來了,大概也有薰香的作用,他躺到床上,雙手摟住了她的腰。
很細,很軟,極品。
他將頭埋在她的脖子處,淡淡的吻著,然後吻到了她的唇,糾纏了一會兒。
她的黑髮很長,遮住了大半張臉,他心情很好,伸出手指將頭髮撥開。
看清這張臉後,宮慕白怔了怔,「操!!!」
他幾乎是滾下床,「啪」的一聲將房間裡的燈打開。
時嫿那張臉更加清晰的印進他的瞳孔,他嘴唇一抿,將房間裡的薰香滅了,順勢打開了所有的窗戶。
他來到陽台上,點了一根雪茄,顫抖著抽了幾口,這才平復了心情。
回到房間後,他從浴室里拿了濕帕子,扔在時嫿的臉上。
時嫿被這冰冷刺得瞬間醒了過來,宮慕白已經穿戴整齊,黑沉著臉坐在床邊的椅子上。
他沒有忘記他當初做過的事情,也沒有忘記,他這條命是因為誰才能活下來。
他說過,這條命是時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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