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地奇這項運動真的是命運多舛,總是會發生各種各樣的意外。
但近幾十年來,唯獨這一次是最嚴重的。
攝魂怪造成的影響極大,哪怕它們只是在球場上放徘徊,依舊讓許多特別是低年級的小巫師們感覺所有的快樂都沒了,為此斯內普和他魔藥newts的學生不得不緊急熬製一批歡欣劑來緩解,著實忙碌了好一陣。
像這種大事,《預言家日報》自是不會放過,在第二天就被刊登在了頭版頭條上。據說福吉部長對此大發雷霆,職責《預言家日報》枉顧事實。
但這一次,連一直支持他的鄧布利多也不再為他遮掩了,這起惡劣事件讓他大發雷霆,甚至有好幾隻攝魂怪在那道守護神咒中消失了。
雖說只要在它們消失的地方吸收到足夠多的情緒後還會回來,但那太難了,幾乎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倒也有個好處,至少艾克不用擔心暴露了。
午夜,在所有人都入睡之後,艾克小心翼翼的鑽進了行李箱中。
經過他的改造,如今的行李箱已經頗具幾分傳奇神奇動物學家紐特·斯卡曼德那個箱子的風采了。如果從內部空間的面積來看,差距已經幾乎沒有了,但內在的差別就大了去了,他可沒有那麼多神奇動物。
不過大也有大的好處,各種實驗的場所都可以分開來,很大程度上避免了危險的發生。
「非存在魔法生物實驗室」中,艾克此時正坐在椅子上寫著筆記。
「11月24日,試驗品一號仍然沒有恢復的跡象,二號的狀態良好,只有些許萎靡。」
「暫時可以確定,非人非魔法生物的情緒無法作為攝魂怪的食糧,神奇動物暫無實驗條件;」
「二號對死咒及鑽心咒仍具備極強的抵抗力,厲火咒可造成傷害,但並不足以致命。」
「重點:lv4的厲火咒!」
「奪魄咒的第25次實驗,依舊無法突破1秒大關,只能感受到極致的恐怖和痛苦……」
寫到這兒,艾克的眉頭皺了皺,隨即拿起一旁的歡欣劑悶了下去,這才感覺好了許多。
「……經過改良的提取情緒的手法依舊可用,有歡欣劑的情況下可以將多餘的滿足感抽出來餵食……」
「二號對這種經過魔藥催化的情緒無任何負面反應。」
「猜測:時間?量級?根本不挑?」
「計劃:人體實驗——待定。」
「神奇動物實驗——待定。」
「奪魄咒實驗——繼續。」
「攝神取念實驗——待定。」
「已完成:守護神咒致死實驗——lv2,1小時。」
寫完最後一個字,艾克合上筆記本,一揚手熄滅了攝魂怪身上一直在燃燒的厲火。和之前一樣,已經沒有特別的反應。又抽出方才歡欣劑產生的滿足感和幸福感甩了過去,倒能看出它的狀態好了一些。
判斷的標準很簡單,以攝魂怪身上斗篷的飄動頻率為準。
頻率越慢,狀態越差,反之亦然。
「噠、噠、噠」
手指在桌子上很有節奏的敲著,艾克直直的盯著被他用魔法囚禁住的攝魂怪。這是對魔文和魔法陣研究的一個小成果,難點只在於無法完全避免魔咒力量的流失,他需要每隔一天補充一下守護神咒的力量。
也虧得是守護神咒這種平和的白魔法,換成攻擊類魔法時間更短。
爆炸咒是一天,粉碎咒是一天半,普通火焰咒是18個小時,厲火咒只有半個小時。
死咒,則無法被保存。
如今守護神咒的強度是經過艾克調試過的,剛好能夠避免攝魂怪逃跑,同時還不會對它造成傷害。而作為一種智慧生物,顯然它也是知道艾克的厲害的。
雖說看不見,但艾克在思考和研究時獨特的情緒波動,讓它深深記在了骨子裡。
如果它有這種東西的話。
給牢籠補充了點能量,艾克認真的把實驗室的門鎖好,輕聲輕腳的爬出行李箱。在幻身咒的幫助下,悄然來到有求必應屋,美滋滋的泡了一個澡,然後才老老實實的回到宿舍睡覺。
從斯內普那裡得到羅斯特淨化劑之後,這幾乎是艾克每天晚上都要做的事情,他可不想再因為這件事聽到斯內普的陰陽怪氣。
那委實不是什麼好的體驗。
時間很快來到周末,拉文克勞迎來了魁地奇首戰。因為之前斯萊特林調整了比賽順序的原因,赫奇帕奇在僅僅一周後就迎來了二番戰。
也不知道是上次惡劣天氣的影響仍然存在,還是拉文克勞在羅傑的高壓之下真的有了很大的進步,比賽全程小鷹們都在壓著小獾們打,在領先了50分的情況下,秋還先塞德里克捉到了金色飛賊。
200分的大勝,是拉文克勞多少年都沒有過的,當晚的公共休息室算是徹底炸開了鍋,煙火、黃油啤酒、糖果、小吃,時不時還發出毫無意義的吼聲。
「奪冠!」
膨脹了的羅傑高喊著,斯圖爾特這些隊員們也膨脹的附和著,就連一向顯得和這群糙漢子格格不入的秋也完美的融入了進去。
他們全然忘了,再隔一個星期,他們就要面對格蘭芬多了,而首場比賽失利的小獅子們,肯定會投入百分之兩百的專注度。
作為整個鷹院唯二還保持清醒的人,艾克自是不會在這種時候潑冷水,要潑也要等到明天。
「他們都被騷擾虻搞壞了腦子。」
另一個清醒著的盧娜用她那獨特的有些飄忽的聲音說道。
「可能,但我們沒辦法幫他們。」
艾克聳了聳肩。
「我們不可能贏格蘭芬多的。」盧娜說道。
「可不要跟他們說。」
「為什麼?」
「不為什麼。」艾克搖了搖頭,「被騷擾虻搞壞腦子的,是聽不得這個消息的。」
「好吧。」說著,盧娜突然直勾勾的盯著艾克,眼神飄忽,「你在想很危險的事情。」
「我感覺到了。」
「並不是。」艾克的眼神冷漠了些,表情卻沒有什麼變化。
「你的感覺錯了。」
「啊?可能吧,我又感覺不到了。」
「這種事總會發生,肯定是騷擾虻的錯!」
說著,手在空中拍打著,像是在驅趕著什麼東西一樣。
艾克則悄悄的遠離了盧娜,湊到正大口大口喝著黃油啤酒的斯圖爾特和安東尼旁邊,笑著也拿起一杯,眨眼間就融入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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