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醫務室,他快步走入其中,很快便見到了鄧布利多以及麥格和弗利維。
同時,隔間中波莫娜和龐弗雷正在討論著治療所需的藥物。
幾人當即朝他投來問詢的目光,見到沐恩搖搖頭後,又無奈有些失落的垂下眼帘。
弗利維一臉蒼白,很是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
沐恩朝病床上看去,那個高大的男孩,此時面無血色,身上的骨頭感覺少了許多,手臂如同軟膠套子一般扁扁的被平放著。
「鑽心咒。」鄧布利多說到,眼中有著怒火。
除了鑽心咒之外,還真正的將他的骨頭剜了出來,除此之外,他的身上還有許多黑魔法造成的傷痕。
看起來悽厲至極。
「黑魔法…如此造詣…」
「喪心病狂!」
然而無論他們再怎麼悲戚與憤怒,當龐弗雷與波莫娜商討好後續的治療問題後,他們還是被其以極其嚴峻的姿態趕出了醫務室。
各個老師們都要趕緊回到休息室中做出警告以及安排,麥格還要連夜通知受害者的家屬,這種惡劣的事情,無法再隱瞞下去。
沐恩手撫在醫務室的門上,再次設下魔咒。
安靜的走廊中,只有沐恩與鄧布利多。
「你在第一時間禁止了所有出入口對吧!」沐恩開口到。
鄧布利多點點頭:「妖精和巫師都無法在這裡幻影移形,家養小精靈不會做出傷害人類的舉動。」
「很好,現在我開放一部分我的記憶給你。」
鄧布利多驚詫挑眉,隨後正了正眼鏡,藍色的眼眸對上沐恩的豎瞳。
「你確定伱的記憶沒有個人偏差?」
「別用那種看小孩的想法來看我。」沐恩沒所謂到:「如果不是擔心口述不清楚,我不可能讓你進我腦子,開始吧,你上我下!」
很快,沐恩檢查完了赫奇帕奇的小巫師們的魔杖,沒有發現任何問題。
隨後,在前往斯萊特林休息室的路上,他很快接收到了鄧布利多的消息。
一根火紅色的羽毛安靜的懸浮在走廊中,不斷飄散著星火。
他捻住羽管,一道訊息迅速傳入腦海之中。
當即,空曠的樓道之中,空氣扭轉爆響,人消失不見。
鄧布利多的辦公室帷幔外,沐恩徑直走入,三個人影映入眼帘。
鄧布利多,麥格以及,一個雙眼啜滿淚水,滿臉通紅的小胖子。
納威·隆巴頓。
「沐恩,我想讓你來檢查一下這根魔杖。」鄧布利多點頭說道,語氣非常嚴肅。
沐恩嘴角抽搐,他發現自己現在居然可以輕鬆的跟上鄧布利多的思路了。
快步走到桌前,他拿起了那根魔杖。同時,右手閃爍,鴉首魔杖出現,黑霧從顱骨眼眶中不斷溢出,飄散空中。
那魔杖上,縷縷黑霧似乎也受到牽引,不斷逸散而來。
「施展過黑魔法。」
隨後,沐恩將魔杖收回,看向納威,聽到沐恩的話之後,他似乎更害怕了。
沐恩是知道納威的,腦袋總有些不靈光,學習非常認真,但效率總是很慢。
所以他在以實戰為主的黑魔法防禦術課中,一直表現不佳,施法方面的表現不佳。決鬥俱樂部上,他和西莫兩個臥龍鳳雛基本上都是在比誰的錯誤施法後果更猛烈…
「別擔心,你的魔杖施展過黑魔法,並不代表你就施展過黑魔法。」沐恩安慰到。
「我…我剛剛才找到我的魔杖…我總弄丟東西…真的…」他帶著哭腔。
「米勒娃,麻煩帶隆巴頓先生去休息吧,別擔心,沒事的。」沐恩笑到。
麥格此時才長舒了一口氣,她一直很擔心,如果真的是納威,她簡直不知該如何面對。
「沒事就好,那魔杖?」
「當然,隆巴頓先生還要靠著這個完成作業呢。」鄧布利多頷首道。
兩人快速離開…
辦公室安靜了好一會兒後,鄧布利多才開口道:「那個孩子是英雄之後。」
「隆巴頓?」沐恩有些詫異。
鄧布利多點頭:「他的父母被食死徒折磨,至今仍然躺在病床上…這個孩子,我不相信他會靠向深淵。」
「你沒看過他的腦袋?」
「我看過,但一無所獲…如果他有心規避,有很多辦法…」鄧布利多語氣遲緩,目光放在桌上。
他不願面對這個事實,但他的性格卻不得不讓自己對這個孩子保有最惡劣的質疑和揣測。
「說不定只是嫁禍於人。」沐恩淡淡到。
英雄之後,為了向當年伏地魔的黨羽復仇,選擇靠向黑魔法,而這個孩子偏偏還是平日裡表現最為普通乃至於愚鈍的那個…
這種劇本,實在不由得讓人感到不適。
「先保有質疑吧,我會多加觀察。」鄧布利多說道。
他數十年來性情如此,不會對任何事物給予信任。
「最好別是孩子。」沐恩淡淡的說道。
「最好的結果是,讓我可以毫無心理壓力可以去弄死的人。」
鄧布利多目光不斷打量著他,似乎像是才認識他一般。
他可以感受到沐恩毫不掩飾的不滿。
一般來說,許多巫師都拒絕如此表露情緒。
「我就是想弄死他。」沐恩露出了一個溫和的微笑。
就如同弗利維說的一樣,當選擇了這個身份的時候,自然需要去承擔上相對應的責任。
沐恩離開後,牆壁上,菲尼亞斯雙手交叉桌前,嚴肅道:
「鄧布利多,還有一件事你們必須要注意,弗林特的襲擊,會加速世家與魔法部們對霍格沃茨的侵蝕。」
菲尼亞斯被譽為有史以來最不被歡迎的校長,然而不管他的高壓政策有多令人詬病,他對於在校董會以及魔法部之間斡旋的技能可謂是爐火純青,甚至畫像都懂了許多這方面的意識。
「我知道的,謝謝提醒,菲尼亞斯。」
鄧布利多點點頭…
第二天一早,弗林特遇襲的消息和第一場雪落下的消息傳遍了學校。
頓時,學校里謠言紛飛,人人疑神疑鬼。
而這一次,甚至連斯萊特林也升起了擔憂。
因為弗林特不僅是標準的純血,還是神聖二十八家的成員。
而現在,他都遭到了襲擊。
同時,蛇怪被處理了之後,弗林特卻還躺在醫務室,這讓謠言有了滋生的土壤。
有人說他被厲火燒得皮開肉綻,需要慢慢養傷。有人說他身體被卸了八瓣,要像科學怪人弗蘭肯斯坦一樣把他拼起來。
雖然很多人很疑惑科學怪人是什麼玩意兒,但不妨礙恐懼滋生以及謠言的傳播。
而這裡面,自然少不了相對應的波特論。
弗林特蠢死了,他有辱純血的門楣你明白嗎?!他像個巨怪一樣,他是純血的恥辱,所以被清除了!
你只要稍微打聽一下就能知道,波特和弗林特並不對付。並且從去年就不對付了,他說不定為了襲擊弗林特謀劃久矣。
一年級新生現在總是三五成群的緊緊簇擁在一起活動,好像生怕如果他們單獨行動,就會受到襲擊。
所有人都不再淡定。
「我對他們的愚蠢無能為力。」德拉科無奈扶住額頭,用一種在談論巨怪的語氣:「偏偏這和我前兩天說的話對上了,弗林特還真…有點名氣,雖然我覺得他也夠蠢。」
「別想這麼多。」哈利無所謂的搖搖頭,換了個話題:
「其實我一開始以為,你會覺得這種談論和矚目不是一件壞事,並勸我享受其中。」
「我又不是腦子有病。」德拉科嗤了一聲。
「明明就能堂堂正正給他們踩在腳底下,結果在他們的口中成了襲擊他人的小人。
為這種負面關注感到開心的,只能是沒什麼本事但是又特別渴望吸引別人目光的那種傢伙。」
他不屑的昂著腦袋:「我喜歡簡稱——廢物!!」
哈利被他這話弄笑了,德拉科嘴角勾起,一臉不善:「你什麼意思,我這個學期加的分可不比你少吧!你給我小心點,我已經快追上你了。」
「加油吧。」哈利聳聳肩。
下課鈴聲響起,人群從教室中狂涌而出。
「你好,哈利。」剛下課的科林走過來打了個招呼。
「你好,克里維。」哈利微笑點頭:「謝謝你之前在格蘭芬多休息室仗義執言,赫敏都告訴我了。」
「真的嗎?」科林興奮起來,隨後連忙再想說些什麼,卻被後面來的人流裹挾著,帶向了遠方。
「我靠,擠死了。」德拉科連忙退避三舍,兩人順著人流拐到了三樓一個沒什麼人的走廊中。
「他說這裡比聖芒戈好,我有什麼辦法。」一個從未聽過的渾厚男人的聲音傳入他們耳中。
隨後,又是一個有些尖利刻薄的女人聲音:「隨便他吧,現在你想將他轉院,他估計路途上就得疼死。」
「只怕是今年聖誕節他都要呆在這兒了。」
「還聖誕節…那個老傢伙以為他能大事化小呢,去年他逃過了魔法部的審查,今年可不會了。多萊斯,幫我聯繫斯基特女士。」
「是。」一個尖利的聲音響起,似乎是家養小精靈。
聲音越來越遠,兩人逐漸聽不清他們的談話…
「是弗林特的父母!」德拉科看著哈利一臉茫然,隨後說道:「我在某次偏低級的宴會上見過他們。」
「那他口中的斯基特是?」
「不知道,好像是個寫搞笑的,我爸爸他們在宴會上,偶爾會談到斯基特寫的東西,一談到就會笑,笑得可開心。」馬爾福攤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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