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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唯一進入客廳,在沙發上抱著兒子親昵了好一會,直到周嬸過來問,「公主,蕭少爺沒回來嗎?」
「他跟我一起回來的呀。筆下樂 m.bixiale.com」墨唯一轉過臉,「咦,他人呢?」
周嬸:「」
公主可真是心大呀!
「拔拔呢?」懷裡的小諾諾也小大人一般的發問。
墨唯一囧,只好起身,牽著兒子的小手去找人。
客廳里沒有。
等出了玄關,才看到男人黑色的身影站在院子裡面,低著頭,也不知道在看什麼
陽光溫暖,將他的身影拖的老長,靜默的模樣無端顯得有些落寞。
墨唯一眉心微微蹙起。
直到小諾諾不甘寂寞的扯著小嗓子喊,「拔拔!拔拔」
像是終於反應過來,佇立在那邊的男人轉臉看了過來,然後邁著長腿朝這邊走。
「拔拔耶!」見爸爸走過來了,小諾諾開心的踩了踩小鞋子。
蕭夜白來到跟前,彎腰將兒子抱了起來。
突然視野海拔增高,小傢伙自然興奮的咯咯直笑。
墨唯一卻問道,「你剛才在那裡幹嘛呢?」
蕭夜白聲音低沉,「沒事。」
「真的沒事?」墨唯一懷疑。
剛才那副樣子很顯然就是在發呆。
而自從醫院回來,他好像就一直不太對勁。
難道是
「剛才醫生問你的話,你沒有說謊吧?」墨唯一立刻敏感的發問。
聽到這話,蕭夜白微微擰眉,「說什麼謊?」
「就是問你病情的那些話,你最近應該沒有再復發吧?」墨唯一說得更準確一些。
蕭夜白看著她,淡淡的語氣,「你很擔心我會復發嗎?」
「當然。」墨唯一回答的很快,「不然你以為我們為什麼要這麼快搬回來陪你?」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蕭夜白長長的看了她一眼,薄唇抿起,「我知道了。」
不等她說話,男人抱著孩子走進別墅。
墨唯一:「」
她說錯話了嗎?
仔細回想
好像沒有吧?
**
吃完午飯,墨唯一帶諾諾在兒童房玩了會,就上樓了。
等哄好小傢伙睡著,她起身下樓。
樓下的客廳空無一人。
想了想,墨唯一走到書房前。
房門緊閉。
她走過去,一握門把,居然被反鎖了。
手指微微收緊。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敏感了,搬回這裡一周了,好像這是第一次,蕭夜白居然會把自己反鎖在書房裡。
整個別墅很安靜,所以也聽不到裡面的聲音。
墨唯一抿抿紅唇,決定離開。
只是剛轉身,身後卻傳來了開門的聲音。
她停下腳步,再轉過身看著男人。
蕭夜白已經脫了西服外套,筆挺的襯衫西褲顯得格外清俊挺拔,黑眸平靜,表情淡漠。
隱約還有一股淡淡的菸草味傳了過來。
那一瞬間。
墨唯一突然感覺像是回到了三年前
「怎麼了?」
聽到男人低低的問話,墨唯一脫口而出,「你抽菸了?」
自從搬回麗水灣住,她好像就沒見他抽過煙。
「怎麼了?是有什麼煩心事嗎?」墨唯一又問道。
「沒事。」
「哦。」墨唯一點頭。
沒事還反鎖書房抽菸?
不過夫妻之間,就算是關係再親密,彼此有一些個人隱私也很正常。
墨唯一勸自己不要多想,轉身就要離開。
只是剛走了一步,突然身後傳來腳步聲,然後手臂被拉住往後。
她整個人被男人緊緊的抱住了。
臉蛋被迫貼在他的懷抱里,撲鼻而來都是男人乾淨清冽的氣息,混雜著淡淡的尼古丁的味道。
「你怎麼了?」墨唯一吶吶的問。
「沒事。」蕭夜白手臂圈緊,「讓我抱一會。」
男人聲音和言行里表現出的依賴,讓墨唯一心頭一軟,嘴角也忍不住的上翹,她抬手環住男人的後腰,笑著說道,「你怎麼跟諾諾似的。」
馬上都要三十歲的大男人了,最近莫名變成小奶狗的節奏。
而聽到這句話,蕭夜白的身體僵了一下,然後低沉的聲音從她的頭頂響起,「諾諾生病的時候,你也會照顧我這樣的照顧他嗎?」
「諾諾他比你聽話多了。」
小孩子嘛,只要吃好喝好玩好,就會非常的好哄。
哪像他,時不時的還表現一下脆弱和憂鬱
「唯一。」蕭夜白突然念她的名字。
男人的聲音低沉緩慢,這麼喊她的名字,顯得格外溫柔繾綣。
「嗯?」墨唯一趴在他懷裡,安靜的等待著他的應答,結果等了許久,男人都沒有說話。
算了。
墨唯一慢慢閉上眼睛,剛想要靜靜的享受這難得的溫存時刻
腰間的胳膊突然被鬆開。
墨唯一睜開眼,「怎麼了呀!」
蕭夜白居然彎腰將她整個人都抱了起來,轉身進入書房。
房間門被他關上再上了鎖,然後抱著她直接來到那一張長沙發上。
當她被放上去的同時,男人的吻很快接踵而來。
親密的纏繞了好一會,然後蕭夜白才離開,依然這麼壓著她,紊亂氣息縈繞的說道,「唯一,我愛你。」
墨唯一眨巴眨巴眼,「你沒事吧?」
蕭夜白:「」
他跟她說「我愛你」。
她卻問他「沒事吧」?
墨唯一看著他的眼睛,「小白,你到底怎麼了?」
剛要推著他坐起來,蕭夜白直接低下頭,將臉埋在了她的脖頸處。
密密麻麻的啃噬,親昵曖昧的不停往下。
「小白」
蕭夜白立刻停止,抬眼看著她,「你不願意嗎?」
每次他露出這樣的表情,墨唯一也不知道怎的,心裡頭總是軟的不行,還帶著一些淡淡的,卻根本忽視不了的悸動。
她抬起手臂環住他的脖子,軟軟的說道,「我沒有不願意啊,但是」
她看了一眼後面,「你能不能先把窗簾拉上呀?」
雖然在自己的家裡,但開著窗戶,外面陽光刺眼,白日宣yin的感覺總是不太踏實
聽到這個回答,蕭夜白漆黑的眼底似乎有了些變化。
然後他勾起薄唇,「好。」
男人起身,邁著長腿過去將窗簾拉上。
激情一觸即發。
書房裡也漸漸響起了類似曖昧的聲響。
直到墨唯一突然提醒,「那那個套」
蕭夜白的呼吸一下比一下更重,甚至連額際仿佛都有青筋在一突一突的跳著,「書房沒有。」
墨唯一:「」
怎麼辦?
都這個時候了,是暫停去拿?
還是繼續?
蕭夜白就這麼安靜的等著,似乎在等著讓她去做決定。
幾秒鐘後。
「我去拿吧。」蕭夜白起身。
墨唯一躺在那裡,沒有說話,潮紅的臉蛋上卻漸漸浮現一層忍俊不禁的淺笑。
再度醒來,是被一陣輕輕的鍵盤打字聲吵醒的。
墨唯一睜開眼睛。
書房裡窗簾緊閉,光線很暗,書桌顯示屏的後面,男人已經穿戴整齊的坐在那裡。
「小白」
女人的聲音柔軟如水,媚到入骨。
書桌後面,蕭夜白起身,「醒了?」
「幾點鐘了?」墨唯一慢慢坐了起來。
毯子滑落,露出皎白細膩的肌膚,還有上面大大小小的紅痕。
男人走到跟前,俯身在她的臉上親了親,語氣低沉溫和,「剛過兩點。」
「諾諾沒醒吧?」墨唯一擔心。
「沒有。」蕭夜白說,「樓上有周嬸在看著。」
墨唯一點頭,「你在忙嗎?」
「處理一下工作郵件。」
「哦。」墨唯一裹緊身上的薄毯,忍不住又打了一個呵欠。
「這麼困?」蕭夜白語氣戲謔。
墨唯一哼哼兩聲,「你還好意思說?每次都說下次輕一點,結果每次還是那麼使勁!」
蕭夜白將她連人帶毯子抱在腿上坐著,低聲說道,「抱歉。」
墨唯一:「」
本來她是有些埋怨的
但現在聽到他道歉,卻頓時沒有任何的小情緒了。
「要再睡會嗎?」蕭夜白問道。
「算了。」
墨唯一起來就不想睡了,而且擔心等會諾諾醒來會找媽媽。
「那要衝個澡嗎?」蕭夜白又問。
小公主從小到大都很嬌氣,受不了身上有任何粘膩,每次完了都必須要衝澡。
墨唯一的臉上還有些紅,「可我都沒力氣了。」
「我抱你去。」
「那讓周嬸看到怎麼辦?」
「周嬸應該早就見怪不怪了。」
墨唯一:「」
厚臉皮!
她軟軟的撒嬌說道,「那你去幫我拿衣服穿。」
剛才穿的衣服都被他扯壞了
墨唯一甚至還算了一下,自從兩人和好,每次在一起做那種事情的時候,他都是氣勢洶洶,近乎野蠻,衣服都會被他撕碎掉。
短短一周,她已經報銷了好幾套的衣服了
「好。」蕭夜白唇角撩起弧度,「你先親我一下。」
墨唯一再次:「」
男人就這麼看著她,嘴角邊勾著一抹淡淡的笑。
他一向都是淡漠斯文的,此刻模樣,慵懶肆意,難得顯露出了幾分邪氣的妖魅。
墨唯一心頭一動,抬起下巴就主動親了上去。
混雜著淡淡尼古丁味道的男性氣息瞬間侵蝕她所有的感官。
不到一秒鐘,蕭夜白就低下頭,瞬間反客為主,大手也扶住了她的後腦勺,方便自己更深入的親吻。
蕭夜白很快離開書房,再去了樓上。
臥室的大床上,小諾諾閉著眼睛,乖乖的蓋著自己的小被子,雙手握成小拳頭放在腦袋兩側呈投降狀,睡得特別踏實。
找好一身衣服,蕭夜白再回到樓下。
推開書房的門,卻發現本應該躺在沙發上的女人,此時裹著薄毯坐在辦公桌的後面。
聽到開門聲,她抬眼,「小白,我想看一下監控視頻,怎麼都找不到了?」
蕭夜白關上房門,「被我刪了。」
「」墨唯一瞬間鬆開鼠標,「你刪它做什麼?」
蕭夜白走過去,「先穿衣服。」
墨唯一接過衣服,一邊穿,一邊繼續問他,「我還想看下你有沒有半夜再起來呢,你刪了做什麼?」
「手滑。」
蕭夜白會手滑刪掉?
她才不信。
「哦,那應該回收站還有的吧。」墨唯一說著,衣服也不穿了,很快拿過鼠標點開屏幕上的「回收站」。
一秒鐘後,她抬眼看著男人,「回收站也不小心手滑清空了?」
蕭夜白:「」
「監控視頻拍到什麼了?是你還沒有好?半夜還會做噩夢?起來夢遊?還是」墨唯一慢慢的蹙眉,「這麼說,還真的被婠婠說中了?」
聽到這個名字,男人瞳眸一動,「她說什麼了?」
「她說你可能夜裡還會醒,只不過我睡著了根本不知道,所以我剛才想看一下監控視頻」
「如果我沒好怎麼辦?」蕭夜白突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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