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站在洗手台的鏡子前,看著自己狼狽不已的模樣,越看越惱火,崩一聲,
關以辰在聽聞那一聲關門聲之後,下床,進了浴室,打開冷水,將自己淋了個透。|
她下了床,將地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撿起來,穿好,邁著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地離開這不屬於她的地方。
「欠你的錢,我一定會儘快還清。」
「我……」
莊琳是一臉的受傷不已,而他,更多的是懊惱與狼狽。
話一出口,兩人同時都愣住了。
「結束了又怎麼樣?你還欠我的錢。」
莊琳氣極了,「我不是你的人,我們的合約已經結束了。」
「我警告你,只要你一天是我的人,我就不准你在外面跟別的男人勾搭。」
「你在暗示什麼?」她咬著唇,再次被他語意中粗俗的暗示傷害。
「剛認識的就能跟他這麼熟,你對他還真是放心呢。」又摟又抱的,看了礙眼極了。
「他是今天的伴郎,剛認識的,只是好心送我回家而已。」
「今晚跟你打情罵俏的男人。」他咬牙切齒地低吼。
「男人?」
關以辰沒發覺自己酸溜溜的口吻,「你……如果不是我拉住你,你今晚想跟那個男人去哪裡?」
「不然,請問關總裁又是什麼意思?」莊琳緩緩起身,拉過薄被蓋住自己,此刻,她極需溫暖自己已然冰凍的心。
他一愣,被她自鄙自棄的神情打敗!有些懊惱,又有些狼狽地否認:「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不要故意轉移焦點。」
「我是沒有資格。」她心酸不已道。
是啊,她有什麼資格呢?
「你有什麼資格生氣?」
所以——
她會生氣,會在乎,才怪!
若是真的在乎,她會,將他的求婚的話當作沒聽到,一覺睡到天亮?在他出差到m國的那段時間,連個主動的電話也沒有?
若是真的生氣,她今晚會一直當他是陌生人嗎?會看著他與別的女人跳舞也目不斜視嗎?甚至,公然和其它男人打情罵俏?
「你在生氣?」她也會生氣嗎?她有在意他?關以辰忽然憤怒地咆哮起來。
「你想要女人,外面多的是。」她想到今晚那位千嬌百媚的女子,如果他真的想要一個女人,根本不必強迫的。
「你說什麼?」他臉色陰鬱地問道。
「還要多少次,你才可以放過我?」
下意識中,話就這麼出口了——
她好累,好累!
只是,這種折磨的日子,要到什麼時候才結束?
或許真的是吧?
就像……就像她只是一個供他發泄**的軀體。
滿足了,丟下她一個人就走。
想要的時候,就強拉著她,不管她願不願,先要了再說。
為什麼,每次,都是這樣?
她無意與他目光交對,木頭似的躺著,即使兩具汗濕的軀體是如此貼近,莊琳卻覺得始終無法去除和他心靈間的隔閡。
突然間,一切動作停止。
他彷佛沒有明天般的索取,但她已累得無法思考,只能被動的應付他。
她整個人一直恍恍惚惚的,他拉著她回了他的公寓,展開一場激狂的肉搏戰……
他拉著她上了他的車,他跟她說了什麼,她也沒聽進去。
正要上紀一博的車,身後的男人硬將她拉了出來,吼了些什麼,她沒聽清楚。
最後,她只知道,在新郎新娘歡渡他們的新婚夜之後,是紀一博陪著她離開婚禮現場的。
她只是很確定一件事:他的世界離她好遠,好遠,就算偶爾靠近些,還是得擔心隨時有摔下來的危險。
她看著遠處那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最近發生的事情,像是走馬燈般,迷迷濛蒙。
這個晚上,她一直恍恍惚惚地坐在那裡,紀一博說了什麼,她根本沒有留意到。
而他不願意在她面前展現的,不多又有多少面呢?
也對,他私底下展現在她面前的,都是他願意讓她看到的。
她一直以為,他是冷傲不可親近的。但沒想到,他也可以這樣,在一群人中,談笑風聲。
一曲結束之後,他與那位女子下來,兩人端著酒杯,一些生意上的合作夥伴便圍了上來。
與他站在一起,看起來,真的很般配。
他懷中的女子,纖腰款擺,舞步翩翩,舉手投足間風情無限,真是個百分之百的女人!
而關以辰,並沒有離開。
之後,紀一博一直陪在她身邊,幫她拿東西吃,倒水,陪她聊天。
不敢再望向那道冷冽的眼神,她隨著紀一博離開舞池,步伐,有些倉促的。
「那我們先休息一會。」
「嗯。可能剛才多喝了兩杯,有點頭暈。」她順勢接道。
如今看著她臉色蒼白的模樣,語氣里儘是擔心。
所以,對於她表情上一點一滴的變化都看得一清二楚。
擁著她起舞的紀一博,是新郎許紀年的表弟,與莊琳同歲,剛從國外回來參加婚禮,在婚禮上的第一眼見到柔美可人的莊琳便上了心,有種一見鍾情的感覺。
「怎麼了?不舒服嗎?」
一曲未尚未結束,莊琳卻覺得自己呆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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