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他是一個青年。一窩蟻 m.yiwoyi.com
約莫二十五六歲。劍眉星目,臉頰如同刀削一般,稜角分明。一身白色的西裝,挺拔健壯。此人負手而來。
讓凌傑渾身驚悚的是——此人凌空踏步而來。
腳踏虛空。
對方不是風屬性的高手,卻能夠做到腳踏虛空。
這說明什麼?
說明此人的實力修為已經達到了超越凌傑想像的地步。
至今凌傑都不知道,到底要達到什麼樣的實力,才可以做到腳踏虛空。
更可怕的是,此人的身體仿佛和周圍的空氣融為一體,凌傑的目光都仿佛被對方的氣息給壓制下去了。看不清楚張曉龍的真容。
這什麼情況啊?
凌傑三觀都要毀滅了。
自己的目力何等銳利,可以看到一公里外的甲殼蟲。但此人就在幾十米外,凌傑卻看不清楚他的容顏相貌。對方的氣息仿佛隔絕了自己的目光。
好強!
仿佛對方一個眼神都可以殺死自己。
這種感覺,讓凌傑非常不舒服。
在他面前,我凌傑就是螻蟻。
人家是皓月,我是螢火。
凌傑有這種感覺。非常深刻。
凌傑掠過張曉龍,看向張曉龍身後。只見張曉龍身後跟著八個人。
六個男人,兩個女子。
每個人的氣息都格外強大。
八脈!
居然都是八脈強者!
嘶!
凌傑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八個八脈高手的氣息太強了。居然個個都不在自己之下。
我的天吶。
凌傑心態徹底炸了。自己剛剛突破七脈巔峰境界,原本還有點得意,有點小優越感。以為自己可以在玄清論武之上綻放一些光芒了。
但此刻,凌傑心碎了。
張曉龍的強大已經讓凌傑無法呼吸了。現在連張曉龍的八個手下,都強大的讓凌傑感到窒息。
此等強大的陣容,叫多少人絕望!
非但凌傑,在場的其他種子班學員都感到難以呼吸。
太強了。
這時候,人群中的一個白衣女子往前走了一步,沖張曉龍恭敬彎腰行禮「恭迎班長回家。」
這女子穿著很普通,相貌靚麗,但是打扮的很素,平時行事風格也很低調。凌傑此前都沒注意到這個女子。此刻看她出頭,才感覺到此人身上的氣息格外的獨特,魅力無雙。
劉文這時候在凌傑耳邊低聲道「此人就是第一組的副組長紅艷。之前雖然在種子班,大半年來沒有離開過。但她很少來課堂。你見過她兩三次,沒留意是正常的。她行事低調,不怎麼引人注目。」
凌傑點了點頭「原來如此。張曉龍身後八個人是誰?」
劉文道「那是第一組的八大金剛。個個都是八脈初期的高手。這十個人,基本上就是第一組的精英了。」
八大金剛。
還挺威風的。
有了紅艷開口。其他人粉粉跟著吶喊「恭迎班長回家。」
「恭迎班長回家。」
「……」
眾人異口同聲。
二組組長樊籠,三組組長白飛飛也都跟著彎腰行禮。
凌傑不知道為何,居然本能的彎腰行禮了。
不自覺的被張曉龍身上的氣質所壓迫。凌傑很想反抗,站直身體,但發現居然做不到。在這個瞬間,凌傑感覺自己的心態都要崩了。
怎麼會這樣?
一股無形的力量壓制著凌傑彎腰。凌傑連反抗都做不到。
張曉龍目光掃過全場,冷冽傲然,目空一切。最後點了點頭,傲然道「大家都免禮,都是一個班的同學,何必這麼見外。」
貌似客氣。卻分明指點江山。命令的口吻。
大家習以為常,紛紛道謝,這才紛紛抬起頭來。
凌傑也感覺到,身上那股壓著自己的力量,居然在無形中消失了。凌傑這才站直身體。
鴻老這時候都含笑道「曉龍,你可算回來了。這一次在光明殿修煉的還可以吧。」
張曉龍道「還可以。」
鴻老呵呵笑道「那就好,你是現役弟子之中。第二有資格進入光明殿靈台修煉的人。你代表著我們玄清門的希望,也代表著我們玄清門的未來。」
張曉龍慚愧道「雖然如此,但我和雲霄師兄比起來,差遠了。雲霄師兄,才是我們玄清門未來的唯一希望。」
鴻老客氣了兩句,隨後道「這一次你能回來參加玄清論武,是我們種子班的驕傲。本次玄清論武,你註定了是魁首。」
張曉龍輕笑道「還好這一次雲霄師兄不參加,不然這魁首和我要無緣了。不過師兄這麼給我機會,我只好把魁首的位置收入囊中了。」
鴻老道「曉龍果然自信。走,我們為你準備好了一頓豐盛的宴席。給你接風洗塵。」
張曉龍道「鴻老有心了。」
鴻老道「請。還有你們這些學員,今天也跟著沾光了。都一起來吃飯吧。班長回來了,大家都樂呵一下。」
眾人紛紛跟著魚貫而入。
在巨大的宴會廳之中,早早的擺放了十張大圓桌,酒菜放滿,十分氣派。
張曉龍自然和鴻老坐在首席桌位的上席位置。兩人有說有笑。其中還是鴻老姿態放的很低,主動和張曉龍攀談。期間張曉龍只是含笑點頭,偶爾回答兩句。
言談舉止之間,分明凌駕在鴻老之上。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這時候紅艷忽然站了起來「現在,有請班長為我們講兩句。」
「嘩啦!」
全場掌聲雷動。
張曉龍站了起來,壓了壓雙手,大家瞬間安靜下來,張曉龍這才道「諸位同學,半年時間沒見,我還真是想念你們啊。我雖是你們的班長,但這半年時間我不在,疏忽了對大家的照顧。還請見諒。」
「班長這說的是哪裡話,你是我們的班長,無論在不在,我們都有您的庇佑。」
「是啊班長,你這麼說就見外了。您就算不在,我們也都謹遵您的教誨。嚴格遵守班規,從來不敢有半點鬆懈。」
「……」
大家又是一陣拍馬屁。
張曉龍很滿意大家的表現,微微點了點頭「這期間,發生了什麼大事麼?」
紅艷很公允的把過去半年的時間說了一遍。其中的焦點放在兩個人身上。
一個是丹青。半年不上課,班會各種都不參加。
當然這是小事。
更大的焦點放在了凌傑身上。
殺張浪,殺李洪山……
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都是大事。不過紅艷說話的態度和公正,沒有偏頗,沒有指責凌傑。只是陳述事實。
張曉龍忽然笑了「真是沒想到啊,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還出了這麼一號獨特的人物。哪位是凌傑同學啊。」
凌傑這才站了起來,不卑不亢道「我是凌傑。」
張曉龍凝望著凌傑,這眼神分明是看一隻螻蟻。
片刻後,張曉龍笑道「紅艷,看來我不在的這半年時間裡,大家都忘記了我定的規矩。給他們重申一遍我的規矩。」
紅艷道「凌傑,我和你說三點。第一,種子班的班規,向來都是由班長親自製定。教練團說話都不管用。班級內的事情班級內解決,這是種子班素來的規矩。第二,種子班內任何的矛盾,糾紛,一旦無法解決。最終由班長親自裁決。第三,種子班班規第一條,也是核心的規矩,任何人都不得違抗的鐵律——尊師重道,仁善友愛。挑釁教練師長,是不可饒恕的重罪。凌傑你連續擊殺兩位教練,著實違反了鐵律。」
全場死靜!
樊籠白飛飛的臉色都變的蒼白無血。
他們隱約的感覺到,張曉龍要對凌傑生氣了。
這一動手,可不得了。
誰才是種子班的真正老大?
鴻老嗎?
那是外人的想法。而真正了解種子班的人就知道,種子班真正的老大,只有一個,那就是張曉龍。
張曉龍一旦對一個人動手,後果不堪設想。
凝滯。
窒息。
全場鴉雀無聲,寂靜的可怕。
凌傑凝望著張曉龍,迎上張曉龍的目光。
好一會兒,張曉龍開口道「凌傑,你可知罪?」
凌傑只覺渾身頭皮發麻,居然連面對他目光的勇氣都沒有。
凌傑強忍著內心的壓力,暗中運轉靈力,緩緩化解這股壓力,最後再次迎上張曉龍的目光「公開決鬥,這是門規所允許的行為,我不知道錯在何處。」
張曉龍一言不發,緩緩走到凌傑面前,抬起手,五指併攏。
然後,一個巴掌抽了過去。
「啪!」
凌傑的臉上。多了五個鮮紅的手指印。
用力很大,手指印打爛了臉,鮮血順著指印不斷的往下流。
「滴答滴答!」
鮮血不斷掉落在地上。
全場死靜!
凌傑加入種子班以來,第一次被人如此欺凌。
凌傑想反抗,但是身體動不了。被什麼東西給束縛住了。
凌傑的眼睛都紅了。
奇恥大辱!
「尊師重道,是我定下的第一鐵律!任何同學違反這一條,都要受到懲罰。你算個什麼東西,竟然膽敢接二連三的擊殺教練。這種子班,是我張曉龍的種子班。還輪不到你作威作福。」
張曉龍冷喝一聲「給我跪下!」
凌傑沒跪。
「我讓你跪下!」
張曉龍繼續咆哮一聲。
凌傑只覺耳朵炸裂,腦袋轟鳴。身體都感覺要爆炸了。
一聲怒吼,帶給凌傑的壓力居然如此巨大?
凌傑都快要瘋了。
下一刻,一股狂霸無比的力量忽然宣洩而出,直接壓在凌傑身上。
洪水猛獸般的力量。
凌傑無法招架,居然一點點的跪了下去。
不!
不!!
凌傑內心瘋狂的吶喊著。
我凌傑從不下跪啊。
奈何這力量如洪水一般瘋狂爆發。大的無法想像。八萬石?十萬石?二十萬石……都不止,遠遠不止。
「咔嚓!」
凌傑被迫跪了下去。雙腿流血,腿上的骨骼都碎裂了。膝蓋處更是鮮血淋漓。腳下的地面應聲碎裂。
張曉龍猶如戰神一般,站在原地,俯視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凌傑,冷冷道「凌傑,這是我給你的第一個教訓。看在你還是我同學的份上,我再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下次如果我再次看到你在我的治下肆意妄為,就沒那麼簡單了。我要的,會是你的人頭。給我滾!」
「嘭!」
張曉龍猛然一腳踹在凌傑的腦袋上。如同踢小雞一般把凌傑給踹飛數百米,砸破窗戶掉出了會場。
「凌傑,三天之後,你親自去李洪山和張浪的墳前懺悔跪拜。守靈七天。這是我原諒你的底線,如果你不照做。我親自取下你的頭顱。」張曉龍的聲音,在全場炸裂。
每個人都感到耳朵嗡嗡炸裂,心神炸裂。
每個人都不敢說話,呆呆的站在原地。
過了好一會兒,張曉龍的臉色才緩和一些,道「諸位不必驚慌。我對不仁不義之人,自然也就手段直接一點。但諸位都是遵紀守法的好同學。是我的好朋友。不必在意,來,我們繼續喝酒,繼續吃飯。」
眾人這才膽敢動筷子吃飯。
不少人都幸災樂禍。
「凌傑這傢伙終於遭到報應了。之前我就感覺他太過囂張。只不過有白飛飛和樊籠的支持,我們都不敢說話。現在班長回來了,直接給了他一個下馬威。真是叫人痛快啊。」
「班長就是班長,一出手就雷霆震動,恫嚇八方。區區凌傑,在班長的震懾之下,連絲毫還手之力都沒有。」
「班長威武啊。是我們永遠的神。任何人都不可能撼動班長的權威。」
「沒錯,班長的權威和手段可比教練管用的多。凌傑這一次受虐,完全在情理之中。」
「……」
無數人都跟著冷嘲熱諷。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血粼粼的人忽然從門口走了進來。
正是凌傑。
只見凌傑衣衫襤褸,鮮血淋漓。,臉上的皮肉也被打爛了,皮肉翻卷,鮮血不斷的往下掉。
但是凌傑的腳步格外的堅定。
從外面,一步步的走進來。
剛開始沒人注意到,很快,所有人都把目光落在凌傑身上。
被張曉龍打了一巴掌,踹了一腳,還能夠站起來。無論是勇氣還是實力,都令人很吃驚。
張曉龍放下手裡的酒杯「你還回來?」
凌傑道「回來,和你說句話。」
張曉龍道「說。」
凌傑道「玄清論武,你奪不了魁。因為我不允許。玄清論武的冠軍有且只有一個,那就是我凌傑。今天你對我所做的,兩個月後,我十倍奉還。」
說完這句話,凌傑吃力的轉身,一瘸一拐的走了。
他走的很艱難,每一步都在流血。
每一步都用盡了全身所有的力氣。
然而,全場的人卻一臉的嘲諷。
「笑話,天大的笑話。凌傑居然敢妄想在玄清論武上奪魁?還要擊敗張曉龍?我的天啊。這是我今年聽過的最大的笑話。」
「凌傑這人太囂張了吧。居然膽敢挑釁我們的班長。太過分了,老子看不下去了。」
「這人挑釁班長,哪來的自信啊。哈哈哈,笑死我了……」
「班長突破八脈境界的時候,他還不知道在哪裡玩泥巴呢。」
「……」
眾人哄堂大笑。
鴻老這時候道「曉龍,此人從頭到尾都是一個笑話。瘋言瘋語。你不要往心裡去。權當一個笑話聽就是了。」
紅艷道「班長,凌傑這傢伙估計是被你打蒙了,這才說出這樣的話。一萬個凌傑加在一起,都比不上你的一根毫毛。你可不要動氣啊。」
張曉龍輕笑道「一個垃圾罷了。他說的話,我自然不放在心上。來,我們繼續喝兩杯。」
大家繼續喝酒。
鴻老道「誰不知道,這一次只要你回來,玄清論武的冠軍就非你莫屬了。放眼整個玄清門年青一代,沒有人可以在你手上走過三招。連樊籠白飛飛都不行。」
鴻老說話很直接。
樊籠和白飛飛卻沒有反抗,反而是默認了。
張曉龍道「這都是雲霄師兄給我機會。否則我哪有機會拿下冠軍。不說了,我們繼續喝兩杯。」
……
話說凌傑離開教練團辦公室後,忍著傷痛去了張浪和李洪山的墳墓前擊敗。
守靈七天。
這七天時間裡,凌傑除了守靈,也在給自己療傷。
七天時間,凌傑的傷勢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守靈結束,凌傑走了。
誰都沒見。
沒去見渝水瑤,也沒去見玉蓉妃。直接離開了玄清門。直接來到了寧古塔。
此刻的凌傑。渾身的氣勢都變得不一樣了。
冷漠,兇悍。
銀狐蹲在凌傑的肩膀上,一字一句道「大哥,你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你幹嘛還去給那兩個垃圾的守靈啊。」
凌傑道「沒關係,他們折辱我,暴打我,我都可以忍。我必須讓自己活到玄清論武。那裡才是我的舞台,也是我最關鍵的舞台。」
銀狐道「你是渝水瑤的學生。只要你去找渝水瑤,她一出面,就算是張曉龍,也得畢恭畢敬的給你道歉。」
凌傑搖頭「銀狐,你天真了。如果我什麼事情都去麻煩老師,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我會覺得自己活得很窩囊。」
銀狐道「可現在要對付你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你想靠自己的實力自立,幾乎不可能啊。」
凌傑嘆了口氣「你說的不錯,我的確需要有人幫忙才能自立。我更需要老師的幫忙,求助,必須在刀刃上。我處處都去找老師幫忙。只會讓老師陷入麻煩。老師是身份貴重的大長老,如果事事都為我出面,會讓人怎麼想?」
銀狐忽然沉默了。
凌傑繼續道「大家就會說她這個大長老太護短,沒有格局。你看人家萬弘,我加入玄清門這麼長的時間,從未出過面。將這就是格局。如果老師處處輸給萬弘,以後在對抗之中,老師就沒辦法和萬弘抗衡了。」
銀狐陡然明悟「你的意思是,渝水瑤是對抗萬弘的存在。」
凌傑道「沒錯,老師對標的人,是萬弘。其他的任何事情,都不能讓老師出面。我受點恥辱算什麼。知恥而後勇,這一次,我更加清楚我未來的對手是怎樣的存在。」
說到這裡,銀狐嘆了口氣「張曉龍真的好強啊。至少十倍於我。兩個月後,你想擊敗這樣的對手,我感覺……不可能。」
凌傑沉默了。
的確如此。凌傑也感覺自己不可能戰勝這樣的對手。
好難啊!
奪魁,是自己和白子歌合作的開始,也是基礎。
如果連玄清論武的冠軍都拿不下來,只怕白子歌都看不上自己了。
「我來玄清門大半年的時間,如今終於到了最關鍵的時刻。這是我騰飛的唯一機會,可能是我滅亡的機會。」
凌傑站在寧古塔門口,自己給自己點了一根煙,深吸了一口「凌傑啊凌傑,你要爭氣啊。錯過這次機會,我的一切計劃,一切宏願。都要中斷了。」
「我凌傑,輸不起。張曉龍帶給我的恥辱,我忍下了。但我能不能打回去。我還不知道。」
凌傑深深吸一口煙,然後推開寧古塔的大門,走了進去。
白子歌在院子裡種藥草。
她穿的很素,幹活兒卻和利索。
凌傑走了過去,接過她手裡的鋤頭「我來吧。」
白子歌卻阻止凌傑「你還是算了,我種的是西凌草,這是勾畫符籙的原材料之一。金貴的很,你種不來的。」
凌傑一愣,只好放下鋤頭。尷尬道「你都這麼說了,我倒是不敢動了。」
白子歌含笑道「正好我也累了,進來喝杯茶吧。」
白子歌領著凌傑進門,給凌傑泡茶。
茶是她自己種的,先苦後甜。對身體有很大的好處。
凌傑喝了口茶,輕聲道「茶水不錯。你自己種的?」
白子歌淡然道「我閒來無事,就種了點茶樹。你吃得慣就好。」
凌傑道「上次你給我的錦囊很管用,謝謝你,白姑娘。」
白子歌道「舉手之勞,不用再說了。」
凌傑沉默。很想開口。卻不知道怎麼開口。只好干喝茶。
白子歌抿了口茶,道「你現在的實力是七脈巔峰。當務之急是儘快突破八脈。否則你在玄清論武的賽場上,沒辦法奪魁。張曉龍很強,你不是他的對手。」
凌傑想什麼,她都一清二楚。
凌傑心中十分敬佩,道「什麼都瞞不過你。不錯,張曉龍的實力太強了。我要奪魁,幾乎不可能。現在還剩下兩個月的時間,我想儘快突破八脈。卻不知道怎麼辦。」
白子歌一邊煮茶,一邊給凌傑倒了一杯茶,輕聲道「你的潛力天賦,不在張曉龍之下。你唯一差的是時間。如果給你五年十年的時間,你自然會超越張曉龍。兩個月,不夠。」
凌傑道「對別人來說或許不夠,如果有你在,未必不能夠創造奇蹟吧。」
白子歌淡然道「先生如此看得起我,白子歌擔當不起啊。不過也不是沒可能。你是雪姬的傳承人,雪姬當年的風華,閃耀無雙。豈是區區張曉龍能比的?」
凌傑忽然明悟「你的意思是……」
白子歌點點頭「不錯,需要得到另外兩份赤陽血,湊齊四份赤陽血丸,得到完整的赤陽血。一旦完成這一點,你的赤陽血會發生根本性的變化,直接進入八脈境界。」
凌傑驚呆了。
得到完整的赤陽血,就會質變,直接進入八脈境界?
這……也太刺激了吧。
凌傑琢磨著,只要自己突破八脈境界。應該可以和張曉龍掰掰手腕了吧?
凌傑強忍著興奮,道「可問題是另外兩份赤陽血在什麼地方呢?」
白子歌道「在另外兩位親衛的墳墓之中。」
凌傑激動道「在何處?我現在就去找。」
白子歌輕笑道「不著急。你三天後再來見我。」
凌傑還想詢問一些細節,奈何這時候白子歌卻起身拿起鋤頭繼續種藥草。不再和凌傑說話。凌傑無奈,只好轉身離開寧古塔。
……
下山的時候,銀狐忍不住道「大哥,白子歌這是什麼意思?」
凌傑搖頭「我也不知道。她做事情向來神秘莫測。」
銀狐有些不高興了「大哥,要我說這個白子歌有點太裝比了,居然不給你面子。直接把你趕走了。這不太好啊。」
凌傑目光一冷「你胡說八道什麼。銀狐你給我聽著,白子歌是我最敬重的人之一。你不要這麼看她。」
銀狐伏在凌傑的肩膀上。很不高興的道「我就是看不慣她對你愛理不理的樣子。」
凌傑道「你少說兩句。以後別讓我看到你這個樣子。」
銀狐道「那我們今天豈不是白來了嗎?」
凌傑道「沒關係,白顧念事務繁忙,我能理解。我三天之後再來就是了。」
銀狐道「那這三天你打算去哪裡?」
凌傑道「去青輪山,看看紫林蛇。」
這個時候,凌傑只想去屬於雪姬的地方,只有在那種地方,凌傑才能夠做最真實的自己。而且凌傑也想去青輪山一代好好的歷練一番。
凌傑現在連一秒鐘都不想浪費。
兩個月後的玄清論武,凌傑本能的感覺到自己沒希望。他的壓力太大了。不想放過任何一絲機會。
……
玄水院。
炸開了鍋。
「你們聽說了麼,小師弟出關之後就去了種子班報道。結果張曉龍回來了,當場打了凌傑的臉,還讓凌傑公開下跪。我看不下去了。」
「太欺負小師弟了。小師弟擊殺兩個教練,分明是被這兩個教練爭對,萬般不得已才做出的決定。錯不在小師弟,張曉龍憑什麼教訓小師弟啊。」
「罵的,小師弟是我們玄水院的首徒,驕傲。在我們玄水院都捧在手裡。沒想到居然被張曉龍這麼欺凌。」
「我們要去給小師弟討個公道。」
「……」
靜心堂。
風菱紗把事情的經過告訴玉蓉妃,最後道「師父,凌傑最後還忍著傷痛去李洪山和張浪的墳墓前祭拜,守靈七天。這樣的屈辱,我從未見小師弟忍受。我看著心疼。」
玉蓉妃臉色泛白「凌傑受委屈了。張曉龍這一次從光明殿靈台特意趕回來,為的就是參加本次的玄清論武。看來,他是鐵定要拿冠軍了。」
風菱紗啞聲道「張曉龍參賽的話。沒有人是他的對手。沒有!」
玉蓉妃深深道「是啊,張曉龍太強了。樊籠和白飛飛都不可能是她的對手。還有紅艷等等,都沒有勝算。未來的冠軍非他莫屬。」
風菱紗道「只是我搞不明白。為何萬弘要安排這一次的冠軍做少掌門。莫非是楚雲霄出了什麼事情麼?整個玄清門的未來,本是楚雲霄的囊中物啊。這一次為何要轉交給張曉龍?」
玉蓉妃搖頭「我也一直在打聽這些消息。沒有任何收穫。楚雲霄五年前就進入光明殿的靈台了。從此再無消息。以他的實力和地位,出事是不可能的。應該是發生了別的事情。」
「別的事情?」風菱紗疑惑不已。
玉蓉妃點頭「嗯,這一次的玄清論武改動很突兀。美其名曰是為了公開擇選玄清門的少掌門。其實就是內定了張曉龍。」
風菱紗很憋屈,也很無奈。
誰打得過張曉龍啊?
不就等於把少掌門的位置從楚雲霄身上過度給張曉龍麼?
玉蓉妃道「只可惜,苦了凌傑。凌傑是天縱奇才,他也有想法競爭魁首。可惜,凌傑加入玄清門的時間太短。這樣的大好機會,怕是輪不到凌傑了。」
風菱紗道「只要進入前十六,不也可以入駐省府武理司麼?前八還可以進入省府呢。不過要我說,小師弟只有進入前四,入駐光明殿,這才有意思。其他的,對凌傑這樣的高手來說,意義不大。」
玉蓉妃道「凌傑受了那麼多苦,忍了那麼多委屈和屈辱。他至少應該進入前四,才對得起自己的付出。不然我這個做師父的心裡難受。」
風菱紗道「前四!好難啊。哪怕小師弟突破八脈境界,也不可能進入前四。再說,小師弟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進入前四。」
玉蓉妃臉上露出深深的苦澀「這麼突來的玄清論武,對凌傑來說,太不公平了。凌傑,你受苦了。」
風菱紗低頭沉默,眼神里充滿了痛苦。
玉蓉妃道「好了,別老想著你的小師弟了。這一次你也要好好的表現,爭取進入前四。入駐光明殿,這才有一絲絲的希望進入靈台修煉。」
風菱紗道「是,師父。」
……
三天後,凌傑再次來到寧古塔。
白子歌仍舊在除草。
還是那件紫色的長裙,窈窕淑女。
美艷如花。
凌傑在一旁看著看著入迷了。
白子歌是一個凌傑從未見過的女人。她超凡脫俗,一舉一動都仿佛和天地融為了一體。身上所展現出來的那種超越凡俗的氣質,是任何女子都不具備了。
凌傑沒有打擾她,而是在旁邊安靜的等。
從中午等到黃昏。
白子歌居然像個沒事人一樣,仿佛從頭到尾都沒看見過凌傑,只顧自己除草,澆水,施肥。日落的時候,她才收起鋤頭,拿出手帕擦拭額頭的汗水,轉頭看了凌傑一眼「讓你久等了。」
凌傑笑道「沒關係,不久等。我在看風景。」
白子歌笑了「你還真是嘴甜。」
凌傑笑而不語。
「進來喝茶吧。」白子歌把鋤頭放在一邊,帶著凌傑來到旁邊的一個亭子裡。
亭子不大,卻剛好可以遮風避雨。裡面有一個石桌,四張石凳子。
凌傑坐落,白子歌生了一個火爐,上面燒著一壺開水。
她一點點的煮茶,然後給凌傑倒了一杯茶「這是我新炒的茶,你嘗嘗味道如何。」
凌傑抿了一口茶,只覺喉口苦澀,久而不甘。
何苦很苦。
凌傑本能的想吐出來。不過還是忍住了,強行吞了下去「我從來沒吃過這麼苦的茶。你特意為我準備的?」
白子歌自己喝了一口,面不改色「也是為我自己準備的。這麼苦的茶,和你我接下來要走的路一樣的艱難。都說苦盡甘來,可事實上,苦盡未必甘來。」
凌傑忽然感慨萬千。端起茶杯,猛的一口喝完。
整個身體都仿佛是苦的。
「上一次我沒有接待好你們,讓你們三天後的今天來。是因為有一份東西在路上。今天,這東西到了。」白子歌拿出一個錦盒,輕輕放到凌傑身前「你打開看看。」
凌傑好奇道「什麼東西,這麼神秘?」
白子歌道「你打開看看就知道了。」
凌傑打開錦盒後,渾身大震,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這……這是另外兩份赤陽血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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