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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皇親自在議事大殿召開了一個中高層會議。
大夏武界宮阡陌,大夏帝軍府總都督夏正歌,郭相,浮生,陳玉琴,中鼎王楊鼎,夏東王,朱元,魏琛,肖若,夏臨朝,蔣卓文,項鴻羽等等一眾高層參加了會議。
夏皇高坐在議事廳的首席位置,蘇貴妃就坐在他身邊。
在會上,夏皇公開宣布了和談的決定。
這話一出。立刻在會議廳內引起軒然大波。大家私下議論紛紛。不少人都驚呆了。
其中郭相,夏東王和夏臨朝的反抗聲音最大。
夏東王直接站出來大聲表態道「父皇,凌傑作惡,膽大包天,膽敢對抗大夏帝國。如果我們不直接誅滅他們的話。只怕會影響我帝國的威嚴。還請父皇三思啊。」
帝國東部一百零八行省原本就是夏東王的地盤。
聽聞夏皇要和談。他自然最無法接受了。
夏皇大手一揮「此事,我意已決。諸位不必在議了。朕見過凌傑,也答應過他臣服的請求。朕已廢掉了他的修為實力。接下來,需要一個人代表朕去和凌傑洽談臣服的細節。至於這個人選,諸位有什麼想法,皆可發表意見。」
夏皇一口回絕了夏東王的請求。夏東王萬般無奈,只好站了起來,道「父皇,兒臣願意前往中東接管。畢竟那裡本來就是兒臣的領地。還請父皇成全。」
這話一出,周圍一些出頭爭取接管中東的人頓時不敢說謊了。
人家皇子都出面爭取了。也就沒其他人什麼事兒了。
夏東王修為雖然不怎麼樣,但好歹也是陛下敕封的郡王。原本他只要好好的統御帝國東部這片區域,未來成為親王不在話下。
不想,出事了……
現在夏東王拼了命的想要挽回自己的顏面和過錯。
見夏皇沒說話,夏東王直接跪在地上,大聲道「之前我丟失了帝國東部的區域,是我的過錯。但當時郭相他們都在,我實在是無能為力。懇請父皇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
說完,夏東王直接磕頭。
這是瘋狂爭取機會的節奏。
如果夏皇不給他這個機會的話,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了。
就這時候,夏臨朝忽然站了出來,抱拳道「宏烈,你的能力的有限,而帝國東部的局面十分複雜。恐怕你無法很好的處理那邊的局面。萬一再出現一次失敗,你可就是帝國的大罪人了。我帝國的利益才是至高無上的,不能因為你個人而左右。」
「父皇,兒臣請願去帝國東部主持局面!」夏臨朝抱拳行禮,表明態度。
夏東王平時對夏臨朝十分懼怕,但這件事關係自己的前程和未來。如果不能找回場子立下大功的話,夏宏烈這輩子都不可能敕封親王了。
為此,夏宏烈據理力爭「這是和談不是交戰。我主理帝國東部多年,對那邊比你熟悉。我處理起來更加得心應手。再說了,你引領的東鼎之戰不也失敗了嗎。」
「夏宏烈,你這是什麼意思?」夏臨朝頓時不高興了。
夏宏烈豁出去了「我在陳述事實。父皇,請你讓兒臣去吧。」
夏臨朝道「父皇,帝國東部關係重大,宏烈顯然能力不足。還是我去吧。」
雙方唇槍舌劍,互不相讓,爭的面紅耳赤。
其他人都干看著。不敢輕易加入競爭,也不敢為兩人說話。
為何?
因為大家知道。夏皇最討厭的就是黨爭。更厭惡諸皇子拉攏朝中重臣。如果這時候站出來為某個皇子說話,難免讓夏皇猜忌。
「好了!」
夏皇忽然站了起來「兩兄弟為了這麼點事情爭成這樣,成何體統?今天的會議到此為止,都散了!」
言罷,夏皇拂袖而去。
蘇貴妃連忙跟了上去。
留下一臉尷尬的重臣。
夏宏烈這時候還不忘沖夏臨朝道「太子殿下,你知道的,這是我唯一的機會。你為何還不肯讓給我?難不成你要看著我萬劫不復,成為帝國的笑柄你就開心是麼?」
夏臨朝道「我是為了帝國的利益著想。反倒是你,私心太重。只想著自己的前程和功勳。我豈能讓你去帝國東部?」
「……」
諸位大臣看到這般情況,也都紛紛轉頭離開。
……
一處庭院之中。
夏東王回去後性情十分暴躁,直接踢翻了幾個大水缸,怒不可遏「太子殿下太過分了。連這樣的機會都要和我爭。我若不能在這裡立下大功的話,以後我在朝堂上還怎麼立足?」
肖若,朱元,魏琛等人紛紛跟上。安慰夏東王。
朱元道「東王殿下,你不必心急,我想這件事情,陛下心中肯定有決策了。你的母親在朝中勢力很強,夏皇不得不顧及這些。」
魏琛也道「是啊殿下。你不必著急的。陛下終究是關心你的,肯定會給你一個立功的機會。凌傑已經決定臣服朝廷,那麼你去接管紅盟府,就不會出現戰爭。你完全有能力主持這一切。只要重新掌控帝國東部。你也算是將功折罪了。朝堂之上自然不會有人再爭對你了。」
夏東王道「好。我現在就給父皇寫奏疏。言明厲害。」
……
另外一處院子。
這是太子殿下的住處。
太子急匆匆的回到住處,二話不說就進入書房。緊跟而上的蔣卓文和項鴻羽都十分吃驚。
項鴻羽追了上去問道「殿下,你這是做什麼?」
夏臨朝道「給父皇寫奏疏。這一次去主理帝國東部事務的,必須是我。東鼎之戰,已經讓我這個太子的地位和名望有所動搖。朝野都非議我的過錯。如果我不能藉此立下大功挽回聲望的話,只怕以後我在朝中會遇到諸多麻煩。甚至影響我繼承大統。」
項鴻羽道「殿下,沒這麼嚴重吧?夏皇抵達中鼎城後,並未訓斥你啊。可見陛下知道東鼎之戰的禍根是安若雪和南海無色天。沒有怪罪你的意思。」
夏臨朝奮筆疾書「你不了解我這個父皇,他從來都不動聲色的。等到他訓斥你的話,那麼距離棄用你也就不遠了。雖然我知道現在上奏疏不合適,但是這個機會對我來說太重要了,我必須極力爭取。」
項鴻羽道「好,我支持殿下。你是太子,陛下沒有理由不讓你去主理帝國東部的事務。」
夏臨朝道「但願如此,只是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至於這預感是什麼,我自己也說不上來。」
……
中庭院。
夏皇坐在書房裡面閱覽奏章。
蘇貴妃在旁邊待著,為夏皇輕輕的垂著後背。時不時提醒夏皇不要太過勞累。
忽然,夏皇翻開兩份奏章後,直接扔在地上。
「陛下!無論如何,你都要保重身體啊。」蘇貴妃彎腰撿起兩份奏章,也不翻看,重新放在桌子上。
夏皇深吸了一口氣,強忍住怒氣道「夏宏烈胡鬧也就罷了,沒想到朕親選的太子也跟著胡鬧。他們把帝國東部一百零八行省當成了自己建功立業的私事,在朝堂上胡鬧,現在還給朕上奏疏。讓朝臣看的笑話還不夠嘛,真叫人失望。」
蘇貴妃態度嫻靜,重新走到夏皇身後,為他捶背「陛下,無論如何,你的龍體最為重要。再說了。凌傑既然決定臣服,修為也廢掉了。那麼帝國東部的紅盟府,定然不會再反抗了。凌傑也不會讓他們反抗。接管帝國東部的事情,緩一緩也是可以的。」
這話,也是綿里藏針。
蘇貴妃不動聲色給夏皇植入了一個很關鍵的信息——紅盟府不會對抗。凌傑也不會讓紅盟府抵抗。帝國東部暫時是穩定的,如果你決定不了人選,那就緩一緩。
那麼,下一句話是什麼?
既然這個地方沒什麼重要,你換一個人去也可以。
但。蘇貴妃沒說這話。
她在引導夏皇自己去想。
以夏皇的聰明,自然能想到這一層。
同樣一件事,由蘇貴妃說出來,和夏皇自己想出來,截然不同。
前者,夏皇會多想,甚至懷疑蘇貴妃別有用心。後者,夏皇就沒這個顧慮了。
果然,夏皇忽然抬起頭,看著蘇貴妃「愛妃,你倒是提醒我了。帝國東部暫時穩定,那麼派一個人去主持局面,這個人只要分量足夠,實力不必太強也行的。你有什麼建議?」
蘇貴妃不留聲色的道「阡陌,夏正歌和郭相都足夠分量。陛下如果覺得兩個皇子不合適,那就在這三人之中差遣一個人去就是了。」
蘇貴妃說的太有講究了。
在心底里,蘇貴妃自然希望這個人是夏岩。
但她不能說出來。
皇帝向你詢問朝政上的事情,你以為他是真的在詢問你麼?你以為就可以暢所欲言了?
開玩笑啊。
但凡這種時候暢所欲言的人,基本上活不長。
伴君如伴虎,說的就是這種。
夏皇沉聲道「夏東王和夏臨朝都不適合去接手帝國東部。一個丟了帝國東部。一個打輸了東鼎之戰。現在又在朝堂上鬧了起來,還挑明了雙方要借用帝國東部這個工具,為自己建工,好將功折罪。如果朕還答應他們的話,那就顯得朕也拿帝國東當工具了。另外,我允諾任何一個人,另外一個人都會心生怨恨,說朕厚此薄彼。」
「郭相更不行,他最近辦事一塌糊塗,還是華太后的舊人。把整個帝國東部交給他。朕不放心。」
「至於夏正歌和阡陌,他們一個是武界宮的宮主,一個是帝軍府的總都督,必須留在京都處理事務,不可長期在外。否則這兩大核心帝國機構就要荒廢了。」
夏皇一口氣說完,最後看著蘇貴妃「愛妃,你還可有其他人選?」
蘇貴妃搖頭「那就沒人選了,這一次有分量的就這麼一些。其他人,沒這個分量。不足以代表陛下。」
夏皇忽然道「夏岩現在做什麼?」
蘇貴妃道「他還在軍中督辦糧草的事務。之前陛下不是讓他去東流城督辦糧草麼。現在正在收尾。」
夏皇忽然笑了「不錯。讓他回來。」
蘇貴妃道「他就是個榆木腦袋,做事情慢吞吞的。估計要一會兒才能做好收尾工作再回來述職。」
夏皇加重了口氣「愛妃,我說的是現在就讓他回來。我有要緊的事情要交給他去做。」
蘇貴妃忽然大驚「陛下,你不會是要……」
夏皇點了點頭。
蘇貴妃大驚失色,猛然走到前方,當著夏皇的面跪了下去「陛下三思啊,岩兒素來木訥,加上他的身世也遭人非議。這些年來我們母子倆多虧了陛下的庇佑才得以好好的安生。我實在不想他去干涉朝政。我們母子,只想照顧陛下就心滿意足了。」
夏皇道「愛妃,他是皇子!是朕的皇子。皇子,自然要為朝政出力。你就不要多說了,朕意已決。至於他的身世問題……朕立刻下一道聖旨,敕封夏岩為郡王,讓去結果紅盟府。」
蘇貴妃十分驚恐,憂心忡忡「可是岩兒從未處理過任何朝政事務,帝國東部的事情關係重大,萬一搞砸了……」
其實蘇貴妃一點都不驚恐。
心中十分高興。
但她的演技太好了。
夏皇嘆了口氣,上前扶起蘇貴妃「他是朕的兒子,這一次凌傑臣服,中東不會有危險。只是讓他去接管東部區域而已。我會派郭相和陳玉琴跟著他去中東,不會有危險的。起來吧。」
蘇貴妃這才站起身。
半個小時後,夏岩風塵僕僕的趕了回來,身上到處都是泥巴灰塵。進入中庭院後,夏岩直接跪了下來,戰戰兢兢道「兒臣,參見父皇。」
夏皇輕輕抬手「免禮。」
蘇貴妃呵斥道「岩兒你搞什麼,面見陛下這麼重要的事情,也不知道回去打扮一下再來。玷污了陛下的聖眼,你擔待的起麼?」
夏岩大駭,連忙道「對不起父皇,我剛剛在軍營辦事,聽到父皇的傳喚,來不及更換衣服就來了。我現在就去換一身衣服再來。」
說著夏岩就要走。
夏皇輕笑道「行了,這正好說明朕兒子是個辦實事的人。」
夏岩折了回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夏皇大手一揮,一個太監模樣的老人走了進來,手中打開一道金色的捲軸,大聲道「夏岩,聽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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