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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寧從出租車上下來,手裡握著酒店地房卡,小臉興奮地泛紅。
8206房間。
男人躺在床上臉色潮紅,呼吸粗重。兩隻手緊緊地抓緊身下的床單,可是越來越多的燥熱感侵襲著他,令他越來越不能自控。
混蛋,居然敢給他下藥。
「滴」地一聲,門開了。
男人睜開猩紅地眼眸看過去,早已適應了黑暗,讓他一眼就看到門口嬌小玲瓏地女孩。
「媽媽,你在裡面嗎?」溫寧怯怯地開口。
不是一打開門燈就會亮嗎?為什麼這麼黑,難道媽媽不在?
「啊,你是誰?」溫寧一聲驚叫。
突然衝過來一個人,將她抵在門上。
「你是誰?」男人低啞著聲音反問。
「我……我是溫寧。」
「溫寧?」男人眼眸一沉,原來姓溫。
「既然你主動送上門,那我就不客氣了。」男人冷哼一聲,將溫寧扔到床上。
「不要……媽媽……媽媽救我。」溫寧嗚咽地哭泣。
可是沒有媽媽,爸爸騙了她,這個房間裡沒有媽媽。只有一個可怕的男人……
清晨地強光透過厚重地窗簾照進來,溫寧蒼白地小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卷長地睫毛微微輕顫,代表著她即將醒來。
而男人早已穿戴整齊,表情冷厲地看著她。
終於,溫寧醒了,睜開懵懂地雙眼無辜地看著男人。
片刻後才像是反應過來似得,扯過一旁的被子蓋住自己地身體。咬著牙,憤怒地看著男人,像一隻被惹怒而炸了毛的小貓。
「你這是惡人先告狀嗎?擺出這麼一副受害者的模樣給誰看。」男人冷厲地開口。
「我沒有,我就是受害者。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欺負我。我媽媽呢?我媽媽為什麼不在這裡。」溫寧哭的泣不成聲,大聲對男人質問。
男人眉頭緊蹙,沒想到這個女人身體這麼單薄,眼淚卻這麼多。昨天晚上貌似就一直在哭,現在還能哭出眼淚,像是怎麼哭都哭不盡。
不過她看上去年紀很小,居然還找媽媽,該不會未成年吧!
男人臉色一沉,又冷冷地問:「你今年多大?」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不說嗎?」男人從沙發上起身,走到床邊附身逼視著她。
溫寧有些害怕,連忙將被子又往上扯了扯。
不過向來不服輸的性格讓她又不肯露出膽怯,免得讓這個男人看低了。於是瞪大了眼睛,跟男人對視,好像在跟他比誰的眼睛大。
男人看著她瞪大著眼睛,氣鼓鼓地模樣。不禁覺得有些可愛,尤其是氣鼓鼓地腮幫子,很讓人想要戳一戳。
心裡想著,手上就動手了。
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果然如想像中的一樣軟滑,手感好的不得了。
「你不說,我可是有很多種辦法讓你說,你確定你要試一試嗎?」男人威脅道。
溫寧抿了抿唇,觸及到男人冷厲地眼眸不由得一顫,憋屈地說出自己的年齡。
「十九。」
男人輕笑,暗暗地鬆了口氣,至少不是未成年。
「回去告訴你父親,既然他肯做出這麼大犧牲,我就如他所願。讓他準備好材料,今天送到我的辦公室。」男人站起來離開。
不過走到門口的時候,又停下腳步轉過身說:「記住,我的名字叫易連城。」
「老闆,您沒事吧!」
易連城一出門,特助方凱立刻詢問。
易連城輕笑說:「沒事,陳家怎麼樣了?」
「急瘋了,找了一晚上。」
「哼,敢設計我,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那裡面的女人……。」
「一個小時後,給我她所有的資料。」
「是。」方凱點頭,緊跟在易連城身後離開。
半個小時後。
溫寧腳步艱難地走出酒店,幸好那個叫易連城的男人留了一件外套,不然她破碎地裙子根本遮不住身體。
易連城?
雲江易氏集團董事長,被稱為雲江市最厲害的人物。
原來爸爸給她那張房卡,騙她說是媽媽在酒店裡等她,根本就是假的。
只是將她送給那個易連城玩弄,來拯救他即將破產的公司。
花灑下,她不斷地沖洗著自己的身體。可是不管怎麼洗,都洗不掉易連城留在她身上的痕跡。
「咚咚咚。」浴室外響起敲門聲。
等她穿好衣服從浴室出去,就看到陸琳阿姨一臉擔憂地站在門口。
「溫寧,你怎麼了?溫言說你在裡面洗了一個小時了,怎麼洗那麼久。還有,這件男人的外套是怎麼回事?」陸琳問。
溫寧眼眸一紅,很想撲到陸琳阿姨身上大哭,告訴她爸爸的惡行。
可是陸琳阿姨是爸爸的妻子,他們還有溫言。如果讓陸琳阿姨知道爸爸如此禽獸不如,不知該怎麼樣傷心。
「我沒事,只是有些不太舒服而已。」溫寧終究不忍心對陸琳阿姨說實話。
陸琳嘆了口氣道:「你爸爸去易氏集團了,也不知道結果會怎麼樣。如果易氏集團不肯出手幫忙,我們溫遠集團就真的要破產了。不過溫寧你放心,你出國留學的事不會耽誤,那筆錢我已經給你預留出來,一定會送你出國。」
「陸琳阿姨,謝謝你。」溫寧感動不已,雖然陸琳阿姨不是她的親生母親,卻一直對她很好。
「你爸爸來電話了。」陸琳的手機突然響了,看了一眼立刻高興道。
「喂,你好,我是溫朝恆的妻子。什麼?不可能,怎麼會這樣。」陸琳臉色一變,蒼白著叫嚷。
「陸琳阿姨,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溫寧,你爸爸……你爸爸他……出了車禍,現在在醫院裡。」
溫寧一愣,踉蹌地後退。
怎麼會?
她都還沒有質問他為什麼騙她,還沒有追究他的責任,他怎麼會出車禍。
陸琳阿姨哭著連忙叫來溫言,帶著溫寧和溫言一起去了醫院。
可是等他們過去後,溫朝恆已經沒有了生命跡象,醫生看到他們只能抱歉地說:「節哀。」
陸琳哭的泣不成聲,幾乎昏厥過去。
溫言才十歲,年紀還小,除了哭也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
溫寧傻愣愣地站在那裡,整個人都懵了。一連串的打擊讓她無法承受,已經分不出來是恨還是傷心。
溫朝謙急匆匆地走過來,看到溫寧急著道:「溫寧,你先別急著哭,趕緊想辦法去易氏集團求情。本來易氏集團答應給我們投資,可是現在聽說你父親死了,他們又將資金撤回去了。現在只有你才能去求易總裁,才能保住我們溫遠集團。」
「二叔,我爸爸屍骨未寒,你怎麼還想著資金的事情。」溫寧生氣道。
溫朝謙急道:「我知道,大哥出事我也很傷心。但是事已至此,傷心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如果你不想辦法保住溫遠集團,你陸琳阿姨和你弟弟可都要露宿街頭。你知道一旦宣布破產,溫遠集團要背多少債務。你和你弟弟的下半生都不好過,你弟弟才十二歲,你忍心嗎?」
溫寧驚呆了,突然覺得肩上責任重大,爸爸死了,她就成了家裡的頂樑柱。
可是讓她去找那個男人……想到昨晚的一切,她又氣又害怕,真的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牽扯。
「溫寧,」溫朝謙又將溫寧拉到一邊,壓低聲音跟她說:「你的事情二叔都知道,這件事情是你爸爸太過分。可他也是為了溫遠集團,為了你們。事已至此,你恨他也沒用,你畢竟跟易總裁……你去求求他,或許他會答應繼續幫忙的。」
溫寧腦子「轟」的一聲,臉色漲紅,眼淚不可抑制地往下流。
果然,果然是爸爸故意出賣她。
就為了讓公司不破產,他真的就這麼狠心嗎?
「姐姐,」溫言哭著叫她。
溫寧連忙跑過去,陸琳已經醒了。
不過依舊臉色煞白有氣無力,看到她更是哭的哽咽說:「溫寧,以後我們孤兒寡母可怎麼辦。」
溫寧握了握拳頭,對溫朝謙說:「二叔,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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