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德家族最激動人心的事情恐怕就是封家和大小姐的聯姻,不過有看戲的也有嫉妒的,封家的地位,雖然比不上弗洛德家族的歷史,但是絕對是不可撼動的存在,在東南亞一帶,絕對可以給弗洛德家族帶來不少利益。
這一個禮拜過得都和平靜,蘇穆卿沒有辦法送走路南,路南如今是她專屬的婚紗設計師,輝夜的安排,一直到婚宴以後,蘇穆卿知道,如今伯爵對他們一行人也是恨得咬牙切齒的,不過sa和主家還是有些距離,如果不是因為婚宴要在主家進行,恐怕也不會往哪裡跑。
而就在暴風雨前夕的寧靜,一道炸雷平地起,就連輝夜都不知道,伯爵又猝不及防的宣布了一件事情——「阿雅既然已經死了,伯爵夫人的位置,總是要留給一個,他看著碧洋琪這個丫頭平時服侍的不錯,就留在了身邊照顧著。」
任誰知道了這件事情,都是連呸三聲喊一聲老不休,這個老東西都已經半截脖子入土了,人家碧洋琪不說花樣年華,也是青春年少,就這麼配了這個老東西,這個老東西還真的敢收下?尤其是碧洋琪的母親曾經也是服侍老夫人的,而且是輝夜的私生女,這真的是有悖倫常。
「這個老東西還真的是不要臉,我一個外人都看不下去。」蘇穆卿知道了這消息的時候,真的是噁心的中午的午飯都要吐出來了,嘴角一抽,伯爵怎麼算是自己的曾祖父,碧洋琪,不想承認,也是自己的妹妹,這兩個人要是在一塊了,這輩分真的是亂到不行,這個老東西,「午飯都要吐出來了。」
「爺孫戀?」一旁封岸忍不住打趣,但是眼底只有譏諷,這一對還真的是亂極了,「我也是見識了弗洛德家族的歷史。」
而另一邊知道消息的輝夜,心裡也是有些不是滋味,不過比那些孩子的反應要小一些,畢竟是久經風雨,當年阿雅再伯爵的身邊的時候,雖然也有很多人持有反對的聲音,但是伯爵一力壓了下來,但是如今——
「碧洋琪那個丫頭呢?」沒有了秀,他對這個所謂的女兒,壓根就沒有在意過,不過現在,這個女人竟然成為了自己無法控制的棋子,似乎現在事情越發的不受自己的控制,逐漸的,自己竟然感到有些心有餘而力不足,「碧洋琪為什麼會和伯爵搭上線。」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因子在作祟,一定是這樣,怎麼會突然這樣,輝夜因為情緒激動猛烈的咳嗽起來,剛想喊一聲阿索,卻發現——
阿索已經被他給驅逐了,如今自己的身邊只有扶桑,輝夜第一次感覺到了焦躁,自己竟然到了無人可用的地步,扶桑那個小子,雖然對自己忠心,但是太年輕了,年輕人,容易遭受到誘惑,尤其是自己對那個小子如此防備,繼承人的位置卻交給了蘇穆卿。
「主人,您沒有事情吧。」扶桑突然的開口打斷了男人的思緒,看著旁邊的男人目光澄澈一片,輝夜擺了擺手,「下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是。」扶桑一句話不多說,扭頭就準備離開,但是剛剛邁開腳步,卻聽到男人問道:「上次你給我的尼龍草,是誰給你的。」
果然,扶桑心裡一頓,知道這個男人一定會詢問自己,但是卻無計可施,這事情絕不能夠告訴這個男人,絕不能夠透露艾克分毫,便拿出了原有的說辭,淡淡道:「尼龍草是阿索離開前,從他的住所找出來的,似乎阿索,也在服用這樣的東西。」
艾克的決定,把所有的髒水都潑到阿索和秀的身上,這兩個人已經廢了,所以不需要留情面,輝夜如此多疑絕不會懷疑自己,畢竟這尼龍草對延遲衰老是有很大的作用,阿索服侍了男人這麼多年,難免不會不動心,而且這東西一直都是阿索把控的,少一點多一點,誰都發現不了。
「知道了。」輝夜皺眉,果然沒有多問,和艾克想的一樣,扶桑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卻莫名的害怕起來,艾克那個男人果真有幾把刷子,竟然心思細膩到如此的地步,可以算準了輝夜的心思,拿出原本的說辭,把這件事情糊弄過去,可是他也有些膽寒,噤聲不語,表情恢復冷清。
「不過……」扶桑小心翼翼的繼續又提到:「這東西在阿索的那裡,也不多了……」
如果是在阿索的那裡找到的,本就是一點零星,輝夜也明白,這要是太多,他反而要懷疑,擺了擺手,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扶桑出了門口,才緩緩地拍了拍胸口,「艾克這個男人……」
那個男人把棋局似乎都已經看透了,不過希望碧洋琪的那一條線可以用得上,這如今的水是越發的渾濁了,突然,扶桑笑了起來,捂住了嘴巴,心裡只覺得可笑——
這裡的棋局,可是真的亂成了一片,很好奇,究竟會有什麼樣子的發展,且看著鹿死誰手,還好,很快,就能夠有些結果。
與此同時,蘇穆卿和路南卻被伯爵喊了過去,雖然疑惑,但是有著封岸的陪伴,確實是不怕,幾個人到了伯爵的府邸,召見的卻不是伯爵,而是這位新任的伯爵夫人。
「請各位來喝個茶,畢竟我知道,曾經我和大小姐有些誤會,我剛剛來,也不知道應該如何當著位置,所以只好先托著伯爵的光,看看新人。」
碧洋琪把人喊過來,就說這些?蘇穆卿和路南面面相覷,還好男賓們都在門口,綰綰在身邊也查看了,這周圍除了伯爵城堡里的一些隨從,沒有什麼威脅,面前的碧洋琪,容光煥發的,囂張跋扈都收斂在了眼底,這倒看起來有些伯爵夫人的樣子。
這可惜了,這伯爵夫人的位置當的還不牢靠,尤其是在蘇穆卿的眼裡,這個女人一開始自己就不喜歡,耀武揚威的,沒有了秀,卻扒上了一個快要入土的老頭,蘇穆卿臉上難掩嫌棄,「碧洋琪,論輩分,你估計算是我妹妹,不過現在,我是喊你伯爵夫人,還是你喊我一聲大小姐?」
碧洋琪的臉上一僵,嘴角不自然的向上揚起,想笑不笑,蘇穆卿說的都是還早呢的,自己還有什麼辯駁的機會,這件事情她也不想,服侍一個老頭子,這簡直是生不如死,可是又有什麼辦法?
不聽話,就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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