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你這事情不要扯到我這裡。」葉涼芯黑著臉,看著外面的人,黑著一張臉,表情只能夠用陰沉來形容,「該死的額,這診所我估計開不下去了。」
鬧了這麼大的都動靜,不用說,蘇穆卿肯定是在警察局待著了,難得自己一來g市就去了警察局,嘆了一口氣,不過這一次的事情比較嚴重。
最讓蘇穆卿詫異的是,警察到了的時候,竟然對外封鎖了,把這次的事情當做了一次社會案件,像是在隱瞞什麼一樣,甚至她有感覺,葉涼芯看起來似乎和上面認識,這些小警察甚至連她的經營牌照都沒有要求要看,倒是來了一個不應該出現這裡的人。
「你們可以走了。」
鬧哄哄的一遭,蘇穆卿覺得自己的還沒有回到原點,就跟著旁邊的女人離開,而自己沒有想得是,喬永銘竟然穩坐在門口,似乎早就預料到她們在這裡。
「喬哥哥?」蘇穆卿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到這個女人,本來這件事情已經是出乎自己的預料了,好端端的真的讓自己有些不能理解,而葉涼芯的反應就更奇怪了,二話不說,幾步走上去,竟然對著那個男人的臉上就是一拳。
「你個混蛋。」葉涼芯毫不客氣的對著那張迷倒眾生的臉就是一拳,咬著牙,狠狠的罵道,也沒有顧忌這裡是公共場合,罵罵咧咧道:「賠我一個診所。」
要不是這個傢伙,那些人怎麼會順藤摸瓜的找到自己的地方,這男人是沒有蹤影了,自己的地方窩沒了,賠了丈夫又折兵。
想到這裡,臉上的表情就更黑了,揪著男人的西裝領口,低吼道:「賠錢!」
「有人在……」喬永銘有些哭笑不得,看著面前的女人,嘆了一口氣道,不緊不慢的開口,笑道:「我賠就是了,你別拽著我,好不好?」
「……」蘇穆卿有些看不懂這情況,兩個人是不是認識,喬永銘看起來和葉醫生還是舊相識,不過這和今天的事情有什麼關心,而這個時候,喬永銘心有靈犀的看向旁邊的女人,勾唇,「蘇蘇,不好意思,把你拖下水了。」
把她拖下水了?
蘇穆卿茫然的聯繫著女人的話,這話里的意思自己也不是很能聽得明白,「喬哥哥,葉醫生是我的嫂子麼?」
「呸呸呸。」葉涼芯差點罵罵咧咧出聲,「誰是這個男人的老婆,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葉涼芯想到這個可怕的男人就覺得自己是活膩味了才要去嫁給這個男人,這傢伙看起來人畜無害的,跟著都是只有倒霉的份兒,白了那個男人一眼,讓喬永銘有些哭笑不得,這女人還真的是嘴巴毒舌,不過這件事情也怪自己,留著埃里克的命就是不好,沒有想到在g市的事情竟然被泄露出去,這件事情確實是怪自己。
所以葉涼芯生氣,他也只有聽著的份兒。
只覺得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這麼簡單,雖然站在一邊,蘇穆卿還是感覺有些詭異的氣氛正在蠕動,而喬永銘也像是察覺到,嘆了一口氣,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這裡的事情我已經打點好了,你們跟我來。」
——
「蘇蘇被人帶走了?」電話那頭,甘傾然語氣有些著急在,本來安排暗中保護蘇穆卿的人如今回來跟自己說跟丟了人,而且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這一下子就著急了,二哥的囑託自己很清楚,現在人還在國外,他們就跟丟了人,這到時候要嫂子出了什麼事情,他們都吃不了兜著走,果然聽著那邊的停頓,甘卿然暗叫不好。
徐牧天英挺的眉毛已經聚攏在了一起,表情流露幾份嚴峻,本來自己今晚就準備回來,沒有想到這個時候竟然出了這樣的事情,皺了皺眉,心裡也不由想到了那幾次的遭遇,似乎自己的身邊總是有一些人在針對自己,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沒有多想,已經吩咐了旁邊的男秘書,道:「直接定機票。」
同一時間。
蘇穆卿石化在了葉醫生的家裡,長大了嘴巴半天都沒有閉上,尷尬的看著面前的男人,兩個人的對話讓自己有些不理解,「你們是說?」
喬永銘剛剛和自己說了什麼,自己鄰家的哥哥,和自己交情還算是比較深,畢竟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同生共死的女人,身份竟然都不簡單。
喬永銘是fbi,原來這不是電影裡頭的場景麼?想到了電影裡穿著黑色的西裝,打著領帶,腰間扣著一把黑色的左輪,英姿颯爽的樣子,蘇穆卿直接套在了這個男人的身上,看著這個男人的樣子,心裡也覺得比較合適。
「喬哥哥……」
「對不起,這件事情,其實應該是和你無關的,我也麼有想到居然會牽連到你。」其實這件事情說到底應該是自己處理沒有得當,那個公司掛著漂白的名義私底下乾的還是黑市的勾當,已經被他們盯上了,而歐陽青青其實應該也是它們一夥的,不過沒有想到竟然偷回了國,本來他們是想從歐陽青青的嘴巴里套出點什麼,但是沒有想到那邊竟然派出了埃里克,看來歐陽青青和那邊的關係並不是想像中的那麼簡單。
這都是題外話,喬永銘的任務是回國將埃里克帶回去,現在任務已經為完成,喬永銘也已經退役了,自己本來就不是很喜歡幹這一行,身為中國人,其實自己也有些倦鳥歸巢之意。
「我原來也是,不過我是裡面的法醫,早就不幹了,開著黑診所,結果這一次還被牽連了。」葉涼芯在一邊點了一根煙涼涼的說道,這氤氳的煙霧繚繞在周圍,話里的刺意讓喬永銘有些無奈,「這事情是怪我。」
當然是怪他,不怪他還能怪誰,是不是,葉涼芯白了那個男人一眼,哼了一聲,乾脆利落,蘇穆卿這時才注意到,「那個叫玲瓏的小護士呢?」
剛剛的混亂讓他們注意不到那個小丫頭,現在那個小丫頭不知道去了哪裡,而且居然是裝死,「究竟是怎麼回事,我會有生命危險麼?」
「會。」葉涼芯呵呵一笑,目不轉定的看著面前的女人,「你知道你上次在停車場地爆炸案麼?」
停車場的爆炸案,當然知道,這是蘇穆卿覺得自己離死亡最近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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