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眉小子只顧掙扎,哪裡還有說話的機會,臉色憋得青紫,回頭求救般的張望禹都。
此時,禹都的臉色同樣很不好看。
要知道 ,這個向左護出手的白眉小子,可是大家族子弟!擁有純屬的家族秘術不說,本身也是個凝氣期四層的修士啊!
可是現在卻被左護輕易地拿捏在手,毫無反抗之力!
這其中肯定有貓膩
所以禹都再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不得不說,他的心思夠機敏。
左護的確使了些暗勁兒 !
雖然他沒有靈力威壓,但是卻有魂力威壓。這種魂力威壓,施展在普通的修士身上。就會令其覺得心悸,全身乏力。一時半刻 ,無法施展修為。
對付這幫傢伙 ,左護還真懶得施展法術和戰技。另外,他察覺到了這附近有執法堂的弟子在巡邏。
為了不惹出麻煩,他也只是用魂威震懾一下白眉小子。卻並不下太過分的重手 ,若是左護有殺心 ,只需手上魂力之雷一催 ,瞬間便讓這小子歸西 !
「左護,你怎麼敢動手?」
禹都假意質問,卻藉機會走上前一步!
左護見此 ,將白眉小子的身子一橫,擋住了禹都。
他的魂力威壓釋放範圍有限,若是讓對方得著機會發動攻擊的話,免不了又要一番動手,只要動手 ,就會惹上麻煩。
如果被執法堂逮到有人在紫楓城內,動用法術鬥毆的話,無論此事 ,誰對誰錯,都是要吃牢飯的。
拿著小白眉這個擋箭牌 。左護攔住禹都的攻路 ,冷笑著說道,「我不先動手,難道要等你們先動手圍攻我嗎?實話告訴你們,這附近就有執法堂的人,我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不過,禹都,難道你現在臉皮這麼厚了 ?要因為自己一時的私怨,連累幾位師兄也一起受罰 ?這樣你過意的去嗎?」
聽聞此話,禹都慌忙四下觀望。卻並不見路面上有執法堂的人。
於是呵呵一聲冷笑 ,開言譏諷道,「你還真是一點兒長進都沒有啊!每次都要說些謊話來嚇唬人!當初學別人英雄救美時,是這樣,現在為了脫身也是這樣,真是無聊透頂!」
左護嗤的一聲笑了。「說謊?現在我沒有必要跟你說謊,只是不想跟你糾纏不休而已。這大白天的,我們這麼明顯的對峙,怎麼可能不驚動執法堂,你有沒有腦子啊?」
一邊說著話 ,左護一邊稍微鬆了松抓著白眉小子的手,以免一時手重 ,再把他給勒死了。
禹都瞧了一眼依舊受制於左護的小白眉 ,心中十分詫異。
暗想 ,這傢伙怎麼搞得,怎麼這麼久還脫不了身?
見無機可乘出手相救 ,又怕執法堂真的來了,禹都硬擠出一個笑臉來 ,邀眾人後退幾步,讓開一條路,說道,「左兄可真會說笑話,我們幾個只是想跟你開個玩笑,沒想到你還當真了」
左護當即 ,呸的一聲 ,啐了一口唾沫。
心想這禹都的臉皮還真夠厚的。於是冷笑一聲 ,喝道 ,「開玩笑?開什麼玩笑?!我跟你很熟嗎?再讓開點兒,別妨礙我辦事!」
說罷,挾著白眉小子便走出幾人的包圍圈。退出幾丈外,手一推,便將疲軟不堪的白眉小子扔還給他們。
受了這個窩囊氣 ,幾人怎會善罷甘休 !扶住白眉小子,一擁圍過來 !正待發作,卻看到街口處果然轉出兩個不同一般的修士。
二人身穿緇衣,腰間掛一片青楓,楓間繡一個「執」字!
禹都當即傻了眼。暗想 ,「還真讓這小子給蒙著了!執法堂的人真的來了 !」
但是,仔細看了看左護的模樣,那傢伙居然毫無驚訝之色!的確是一副,早就知道有執法堂的會來的表情!
不由得心中打起嘀咕,「莫非這左護,真能提早察覺到執法堂的人來嗎?是某種法術,還是他隱藏了修為?」
不知不覺中,禹都對左護高看了幾分,同時也在暗自慶幸,自己沒有貿然動手。否則挨打受傷事小 ,丟面子事大啊
轉眼間,兩個執法堂的人已經來到近前。
幾人慌忙對其施禮。
這二人是執法堂的青楓弟子,擁有特殊的懲惡罰罪的權利,普通人輕易不敢招惹。修士間如果打架鬥毆被他們發現的話 ,輕則罰取靈石俸祿,重則被關進刑域沼澤面壁思過。
這不,方才的打鬥氣氛,便引來了這兩位執法堂的弟子。
其實,當他們距離此地還有兩條街時 ,就已經被左護用靈魂感知力,提早發現了。所以才會在二人趕來之前,及時退出戰圈。
當這兩個執法堂修士趕來後,卻發現並沒有人動手。於是便冷視著禹都一干人,在左護面上也略掃兩眼。
其中的一個瘦高的修士沉聲問到。「這裡發生什麼事情了?」
面對執法堂之人的盤問 ,幾人還真沒想好什麼說辭 。主要是禹都不知道左護要打什麼牌 。畢竟是自己先挑起的事端 ,害怕左護告狀 。
其實,禹都還真是小瞧了左護呢。為了這幾個小嘍囉 ,左護還不屑於依靠執法堂來庇護自己 。
於是他向後退了半步,一句話也不說 ,把難題拋給禹都,落了個清淨。
禹都畢竟是個心思機敏的人,見左護保持低調 ,也就心領神會 ,當下做出若無其事的樣子,陪著笑臉道,「沒什麼事情發生,只是幾個熟人湊巧遇到一起,談論些關於修煉的事,驚擾了二位師兄,請莫怪!」
「是嗎 ?」
「是是 只是老朋友見面而已 」
「對對 」
幾人紛紛附和 。
二人見問不出什麼。再說 ,也沒逮到什麼證據,於是便只能放棄盤問。
可是 ,要知道他們這些執法堂弟子,並不是白白執法的,抓到一個觸犯刑罰的,他們會有相應的獎勵。所以他們才會如此賣力的執法,有時候,甚至不惜得罪人,背負罵名。並不是因為他們喜歡鐵面執法,而是有利益。抓不到,就只能幹著急。所以,見沒有抓住幾人現行 ,另外民不告,官不究嘛 。今天沒有什麼收穫 ,二人頗有些不甘心。
於是兩位執法堂弟子 ,冷冷的哼了一聲。一個黑矮修士說道,「不要在紫楓城內生事,捉到了,就算你們師傅的面子再大,執法堂也照辦不誤!想打架的話,等三年後的靖宗國論道比武上再打吧!」
「靖宗國論道比武?」左護沒聽說過,不由的有些迷惑。
那瘦高的執法堂弟子見他這般,便問道,「你不會不知道靖宗國論道比武吧?」
左護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這個什麼比武好像人盡皆知的樣子,可是唯獨他自己,像個生活在深山裡的野人似得,啥也不知道,真丟人。
想到此 ,內心裡不由得有些責怪藍冰師傅的不盡責。
那執法堂弟子上下打量左護,當看到左護腰間的白色楓葉時,也就瞭然了。
「原來是新晉的仙卒啊,難怪不知道這靖宗國是修仙界的中立國。所以經常作為眾修真國進行一些國事商定,條約修善和戰事調解的平台。如今的修真界太平無事,所以各個修真國便共同約定了一個習俗,每五十年舉辦一次修士比武論道。這樣不僅能增加修真國間的聯繫,更重要的是能探究彼此的實力虛實,可以說是一種另類的戰爭吧。到時,一定會聚集整個修仙界所有高手的參與。若是表現出色,不僅能得到本國的隆重賞賜,還能得到多方勢力的拉攏,好處多多啊!」
那修士說罷 ,又打量了一番左護,搖搖頭說道,「不過,你恐怕沒有機會參加了。只有青楓以上的修士弟子,才有資格參與,你這新晉仙卒,只能當看客啦。」
禹都等人聽到此話,都不約而同的對左護露出譏誚的神情。
直到此時,左護才發現,禹都他們腰間的標示,都是青楓。而不再是代表新晉仙卒的白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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