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罰完了於家該處罰的人,眾人紛紛圍向於文煥,同時也對羅龍和郭燕兒二人充滿了興趣。
於先恭顫巍巍地走過來,抓著於文煥的手道:「文煥,幸虧你早一步回來,要不然我把這族長之位傳給於風烈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是啊是啊。我們差點被於風烈蒙蔽。」眾人紛紛道。
於文煥道:「這也不能怪你們,都怪我沒有注意到他的狼子野心,一不小心中了他的圈套。」
他指著羅龍和郭燕兒道:「要不是他們救了我,我恐怕早就在大海中被海魚吃了。」
眾人聽說,紛紛向羅龍和郭燕兒二人表示感謝,羅龍和郭燕兒二人向於家人謙虛了幾句。眾人想到二人剛才攔截於風烈的情形,知道二人的實力都非同小可,更是心裡敬仰。
於先恭不禁問道:「文煥,你什麼時候甦醒了家族的石化體質?為什麼不早跟我們說?」
於文煥臉一紅,道:「就在前幾天我生了一場病,原本以為是凍累過度,沒想到居然是甦醒石化體質。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卻只有半個。」
羅龍和郭燕兒二人對望一眼,心想自己都被這於文煥蒙蔽了,這傢伙明明是甦醒體質,自己二人卻把它當重病,日夜輪流看守,真是氣死人了。
於先恭道:「你呀,有半個石化體質已經很了不起了,要知道,幾百年來我們於家一個石化體質哪怕是半個也沒出現。」佰渡億下嘿、言、哥免費無彈窗觀看下已章節
話聲中說不出的歡喜表情。
一名長老突然道:「文煥啊,聽說你找回七彩琉璃塔,是不是真有此事啊?」
眾人見他直插主題,也不禁伸長耳朵來聽,七彩琉璃塔可是於家的重頭戲,這番興師動眾,不惜耗費大量人力物力讓於文煥帶回來了七彩琉璃塔,眾人自然想看看這寶貝。
於文煥叫來羅龍,羅龍從空間戒指中取出琉璃塔,七道霞光從塔中射出,整個天空都呈現出七種顏色,好不壯觀,眾人不由得呆了,於先恭激動萬分,長跪在地上,道:「果然是我於家丟失幾百年的鎮族之寶啊。」
眾於家族人見族長跪下,也紛紛跟著跪下。
過了一會,羅龍把琉璃塔交給於文煥,於文煥交給於先恭,於先恭道:「現在你已經是族長了,東西就由你保管吧。」
於文煥收起琉璃塔,忍不住問道:「族長,這琉璃塔雖然也算是神奇,但也不過是六階玄器,我們於家雖然寶物不多,卻也有幾件六階玄器,為什麼要把這七彩琉璃塔當作鎮族之寶物?」
這事也正是羅龍所關心的事,羅龍忍不住拉長耳朵來聽。
於先恭望了望羅龍和郭燕兒,咳嗽了一聲,道:「這事說來話長……」
於文煥道:「族長不必多慮,羅龍兄弟和郭大小姐都是可以信賴的人,你但說無妨。」
於先恭有些激動地道:「好吧,他們二位既然替我們於家保住了琉璃塔,讓他們知道也無妨,這塔裡面據說有一套我們先人流傳下來的拳法,名叫七玄拳,無品無階,卻是勝過世間許多頂尖的武技,威力無比。」
羅龍身上有許多高階武技都沒機會也沒那實力出手,對對方所說的武技並不感興趣,但於家眾人聽說後卻是一個個怦然心動。
於文煥又問道:「既然知道裡面有威力無比又可以讓實力低的人也可以使出的殺手鐧,那為什麼過去沒人取出來練?」
於先恭道:「那是因為沒人知道怎麼打開它。直到這東西丟了之手,我們的一位先人才研究出從七彩琉璃塔中找到武技的辦法來。遺憾的是,但這時七彩琉璃塔卻被人盜走了。」
於文煥突然想到什麼,問道:「族長,這件事你有讓於風烈知道嗎?」
於先恭想了想,臉色有些變色,好半天才道:「那天你們要離開去西洲的時候,於風烈跑來問我這琉璃塔有什麼特殊的地方,我經不住的他的軟磨硬泡,把這個秘密告訴了他。」
於文煥聽了,駭然道:「怪不得方家會對一個小小的六階玄器動心,一定是於風烈把這個秘密告訴了方家。」
眾人都點點頭,於文煥的分析極有道理。
忽聽一個聲音在頭頂上笑道:「想不到於家也有聰明人,這麼快就知道了,不錯,是你們家於風烈主動把事情告訴我們方家的。」
眾人大吃一驚,抬頭看時,屋頂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名長發及肩的中年男子,正悠閒地坐在屋頂上。
於先恭哼道:「你是誰?竟然敢私自闖進我於家,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那中年人笑道:「在下方岩。」
眾人聽說眼前這人是方岩,都不禁大吃一驚,方岩可是方家的一名長老,在方家有很大的威望,而且實力高絕。以於先恭的實力,卻也看不出方岩的實力究竟是多少。
於先恭好不容易才壓下心頭的不安,道:「方長老,你……你大駕光臨我們於家,不知有什麼事?」
方岩哼了一聲,道:「我懶得跟你們廢話,你們立刻把琉璃塔交出來,我可以考慮放你們於家一馬,否則的話,我會讓於家從此在大陸上除名。」
於文煥道:「好大的口氣,你以為你是誰,難道想以一敵我們於家數百名高手嗎?」
方岩哈哈大笑道:「你們於家在我眼裡只是一粒塵沙。」
於文煥大怒,縱身一躍,向屋頂上的方岩撲去,人還沒到,一掌擊出幾道巨石掌印,將方岩包圍在中間。方岩冷笑,連眼皮都沒眨下,伸出一根手指,飛快地朝四周點了點,只聽砰砰幾聲,圍繞他四周的巨石掌印紛紛碎裂,向地上墜去。
方岩一招打敗於文煥,看都不看其他人一眼,盯著於先恭道:「不知道族長大人肯不肯把東西交出來了。」
於先恭哼道:「做夢吧你。」
方岩臉色變了變,道:「既然你冥頑不靈,我就不客氣了。」
他身子連動都沒動,就從屋頂上平移了下來,體內一陣陣強大的氣息以他為中心向四周罩下,在場的眾人只覺得一陣陣可怕的力量從空中直壓下來,連呼吸都不暢了。
方岩再次望著於先恭道:「你說不說。」
於先恭雖然也是武王,卻覺得對方的壓力加在自己身上,自己整個人有如被束縛住一般,心跳加速,呼吸不勻,整個人卻也不想動,就差點跪下來了。但他仍然咬著牙挺受著這強大的壓力。
於文煥看出於先恭有異,連忙走上前擋在於先恭身前擋著這股壓力,讓於先恭全身放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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