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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雨柔眼眸半眯,看著姜沫夭,感覺有哪裡不對勁,但手腕的疼痛刺激到了她。
「放手,姜沫夭,如果你有什麼想知道的,去問蕭梓琛,請你別來煩我。」
說著,墨雨柔用力甩開姜沫夭的手,迅速的朝著門口走去,她覺得姜沫夭有些不對勁。
「墨雨柔,你不准走,你給我站住。」
墨雨柔越不回答,姜沫夭越覺得有問題,見墨雨柔完全不搭理自己,姜沫夭隨手拿起桌上還冒著熱氣的咖啡,朝著墨雨柔的後背潑了過去。
「小心!」
此時,一個身影突然飄過,千鈞一髮之際,緊緊的將墨雨柔護在了懷裡。
與此同時,另一個聲音響起。
「姜沫夭,你在幹什麼?」
「梓琛,我,不是我,不是我,是她逼我的。」
當看清來人,姜沫夭直接扔掉了手裡的咖啡杯,像受了驚嚇的孩子,一個勁的否定。
「裕笙哥,你沒事吧!」
此時被護在懷裡的墨雨柔也回了神,看到緊緊抱住她的傅裕笙蒼白的臉色,緊張的從他懷裡掙脫,然後便看到傅裕笙的後背濕了一大片,衣服上還冒著熱氣。
墨雨柔急忙把傅裕笙的外套脫下,他裡面就穿了一件襯衫,衣服濕透,姜沫夭潑的那杯咖啡是剛泡了送過來的,溫度很高,即使沒看到傅裕笙的後背,也能想到傷的怎樣。
「走,我們去醫院。」
墨雨柔非常的擔心,如果不是傅裕笙,這杯咖啡便會潑在自己的身上。
「雨柔,我沒事,你別擔心。」
明明後背很痛,可看到墨雨柔一臉的擔心,傅裕笙還不忘安慰她。
墨雨柔扶著傅裕笙走到餐廳門口,忽然停了下來,轉身,看著跟在他們身後的蕭梓琛和姜沫夭,語氣冷漠的說道。
「蕭總,請你看好自己的女人,別讓她像個瘋狗一樣到處咬人,不然,我會建議霍德先生重新評估一下貴公司的管理。」
說完,墨雨柔轉身,頓時換了一個表情,語氣也格外的溫和。
「裕笙哥,你在堅持一下,我這就送你去醫院。」
說著,兩個人上了車。
咖啡廳里,姜沫夭還在那不停的哭,蕭梓琛看著面前淚眼婆娑的姜沫夭,皺了皺眉,只是淡淡的說了句。
「我送你回去。」
然後,蕭梓琛便離開了咖啡廳。
蕭梓琛並沒有帶姜沫夭回御庭灣,而是將姜沫夭送回了她之前的住處。
進了公寓,蕭梓琛一臉疲倦的坐在了沙發上,看了眼姜沫夭,姜沫夭臉上的妝已經暈開,頭髮也有些散亂。
本來一肚子的怒火,可看到這樣的姜沫夭,蕭梓琛也不忍過分責怪。
「沫沫,你究竟怎麼回事,為什麼要去找墨雨柔,難道我就這麼不值得你信任嗎?」
「梓琛,我不是不相信,我是害怕墨雨柔,她太會耍心機了,我怕她又把你從我身邊搶走。」
姜沫夭知道今天的行為已經惹到了蕭梓琛,現在只有示弱才能化解蕭梓琛心裡的怒火,姜沫夭一邊說著,一邊往蕭梓琛身邊靠近。
蕭梓琛想要避開,可看到姜沫夭楚楚可憐的表情,還是心軟的摟住了她。
「沫沫,可是千不該萬不該,你不該拿那麼燙的咖啡潑過去啊,還好裕笙攔住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蕭梓琛現在想想,也有些後怕。
雖然他不明白為什麼墨雨柔會成為霍德的助理,可從昨晚看來,霍德很看重墨雨柔,就連那個米修也和墨雨柔關係很好,如果今天燙傷的是墨雨柔,那朵拉珠寶和凡思特怕是合作不了了。
聽到這話,姜沫夭一位蕭梓琛在心疼墨雨柔,心裡又泛起濃濃的嫉妒,但她還是努力的克制著,露出一臉的愧疚不安。
「梓琛,我不是故意的,我當時是太激動了,沒有注意到,梓琛,我可以向墨小姐道歉的,我為自己的衝動道歉。」
姜沫夭以退為進,本以為蕭梓琛會反對,沒想到蕭梓琛直接說道。
「道歉是必須的,沫沫,我知道兩年前的是讓你產生了陰影,但這次墨雨柔和我們的接觸只是因為工作,等這次合作的細節談的差不多了,我就把項目交給明宇跟進,以後我儘量少和墨雨柔接觸,這樣你放心了嗎?」
姜沫夭心裡覺得委屈,她覺得自己沒錯,要不是墨雨柔勾引蕭梓琛,為什麼她的耳釘會在蕭梓琛的車裡,她恨不得今天那杯咖啡是潑在了墨雨柔的身上。
不過為了維持住自己在蕭梓琛心裡的完美形象,姜沫夭只能點頭。
「嗯,梓琛,我相信你。」
「好了,你最近太累了,這兩天就在家休息,我還得去看看裕笙的傷!」
一聽這話,姜沫夭整個人又緊張了起來,去看傅裕笙,那不是又要見到墨雨柔了,可她現在不能在鬧了,只能乖巧的點頭道。
「對不起,梓琛,我闖了禍,還要你替我收拾爛攤子,以後我會保持理智的。」
蕭梓琛拍了拍姜沫夭的手,淡淡一笑,然後起身離開了公寓。
上了車,蕭梓琛重重的呼了一口氣。
自從和墨雨柔重新在一起,從一開始的喜悅漸漸的變成了一種平淡,甚至有時候會覺得倦煩。
尤其是這一兩個月,不知怎麼了,蕭梓琛感覺姜沫夭變了,而他,也覺得也變了,可畢竟兩個人有那麼多年的感情,在加上自己心中有愧,所以一日往日的寵溺著姜沫夭,可這樣的寵溺卻讓蕭梓琛感覺了疲累。
在車上坐了許久,蕭梓琛才開車去了醫院。
醫院這邊,傅裕笙沒想到有一日自己也會成為病人,不過能看到墨雨柔為自己擔心的表情,倒也不枉受傷一回。
還好是冬天,隔了幾件衣服,背上除了有一小塊燙的比較嚴重,其他的擦點燙傷藥就行了。
但即使這樣,墨雨柔還是一臉的愧疚,她如果當時把昨晚的經過直接講出來,也許就不會刺激到姜沫夭,傅裕笙也就不用受著無妄之災了。
傅裕笙從急診室走出來,身上披了件醫院的病號服,見墨雨柔安靜的坐在門口,傅裕笙走了過去。
「怎麼,在擔心我。」
「誰擔心你了,皮糙肉厚的,正好燙掉點老皮。」
墨雨柔辯解道,傅裕笙淡淡一笑,裝出一副較弱的模樣。
「好疼啊!」
墨雨柔看了,心裡一軟,但嘴上還是埋怨了一句。
「誰讓你衝過來的,沒看到我穿著皮衣嗎?要不要緊,真的很疼嗎?」
「騙你的,那點疼還能忍,我不衝過去,萬一那杯咖啡潑你臉上了怎麼辦,你脾氣這麼差,如果這張臉在破了相,以後怎麼嫁人啊。」
傅裕笙漫不經心的說著。
墨雨柔聽了,雖然覺得這男人嘴很欠,可心裡還是很感動,忽然一臉認真的看向傅裕笙,說道。
「謝了。」
「墨大小姐,我可是讓你免受破相之苦,你一個謝謝就完了。」
傅裕笙開玩笑道,墨雨柔倒是有些認真了。
「那要怎樣,你說,只要我能做到,一定義不容辭。」
「以身相許,怎麼樣,我後背都破相了,外面那些女人肯定會嫌棄。」
傅裕笙一臉淡笑的說道,半真半假。
「滾,走吧,送你回家。」
說完,墨雨柔站了起來,剛轉身,便看到身後不遠處的蕭梓琛,蕭梓琛也注意到了墨雨柔,顯然,他在這已經站了許久,見墨雨柔看到了自己,便大大方方的走了過來,然後看向了傅裕笙。
「你沒事吧!」
看到蕭梓琛後,傅裕笙臉上的笑意明顯淡去了很多。
自從墨雨柔出事後,傅裕笙和蕭梓琛之間就有了隔閡,哪怕同在一座城市,卻是鮮少見面,今天恰好是蕭梓琛約的傅裕笙,他準備給自己的父親動手術,沒想到聊完出來後便撞見了那一幕。
蕭梓琛自知理虧,如果今天出事的是墨雨柔,那他和傅裕笙之間的關係怕是真的要決裂了。
傅裕笙表情淡淡的,語氣也淡淡的,從椅子上站起來,眼底帶著明顯的疏離和憤怒。
「死不了,蕭梓琛,請你以後看好姜小姐,如果今天出事的是雨柔,我不敢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事。」
一點情面都不講,即使到現在,傅裕笙心裡都隱隱害怕。
「這段時間沫夭壓力太大,放心吧!我會看好她的,你車子在哪?我送你們回去吧!」
「不用了,我可以送裕笙哥。」
墨雨柔開口道,今天的鬧劇,只因為昨晚自己搭了蕭梓琛的車,現在墨雨柔可不敢再和蕭梓琛有超出工作以外的聯繫。
聽墨雨柔如此親密的叫傅裕笙,蕭梓琛心裡竟有些嫉妒。
「你的腿沒事嗎?還是我送你們吧!」
蕭梓琛看著墨雨柔,眼裡竟有一絲關心。
傅裕笙看在眼裡,心裡也起了防備之心,直接攔在了他們之間,說道。
「我可以讓醫院的司機送我們,先走了。」
說著,傅裕笙輕摟著墨雨柔,徑直越過了蕭梓琛的身旁。
平日裡墨雨柔非常避忌與傅裕笙這樣的親密接觸,但此時,不知出於何種原因,墨雨柔竟沒有抗拒,而是小鳥依人,非常順從的任由傅裕笙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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