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是說過,不插手!」衛寒爵的聲音清冷,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
安筠咧嘴一笑,露出兩排整齊的小白牙,皮膚白皙細嫩的甚至能看到那細小的絨毛,那張好看的薄唇微揚,說不出的俏皮勾人。
衛寒爵的眉頭微挑,驀然覺得面前這個小丫頭似乎跟以前不一樣了!
……
而此時,安家二嬸、三嬸急的兩眼通紅,恨不得此刻衝到安筠面前,把那個丫頭的嘴-巴撕爛,可是,最終礙於衛寒爵的威壓,只能滿眼憤怒的瞪著安筠,急的心裡冒火。
而安可人、安可愛兩人更是一臉憤恨的瞪著安筠,若不是因為那個可怕的叫爵爺的小叔在,她們這會兒肯定撲上去把安筠撓的滿臉是血了!
「筠筠,你胡說什麼呢?!」安建邦的眉頭緊皺,一臉威嚴的瞪向安筠。
一旁未曾開口的三叔安建民抿了抿嘴唇,哪怕此刻他被安筠方才的話氣的不輕,可是,語氣卻依舊是一如既往的語重心長。
「筠筠啊,真不是二叔三叔逼你,戶口的事情只要你把房子轉給我跟你三叔就能解決,若是你真的不放心我們的話,我們可以給你立個字據,倒時候,等落下戶口之後,再把房子還給你……」
安建邦聞言,下意識的想要開口反駁——他可不僅僅要的是錦都的戶口,還有這棟別墅,想讓他再還回去,這絕對不行!
這棟別墅只能是他的!
只不過,還沒等他開口,卻被安建民狠狠的瞪了一眼,安建邦這才一臉不甘的將到了嘴邊的話生生的咽了下去。
一直默不作聲的安箐滿臉驚訝的看向安筠,見整個大廳的氣氛陡然變得壓抑起來,便抿了抿嘴沒再開口。
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自己的這個姐姐突然變的陌生了起來。
竟然開口趕二叔三叔兩家走?!
這跟之前掏心掏肺的傻子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
安筠低頭看著自己的指甲,粉-嫩-嫩的指甲越發襯得安筠的手白皙柔嫩,「二叔,三叔,我記得你們當年來錦都的時候,只是說租房子不方便來借住一段時間,而且,二叔方才也說了,弟弟妹妹們都快上大學了,都是大孩子了,就這麼混住在一起,實在不方便……」
安建邦咬了咬牙,安筠、安箐兩人現在正在讀高三,若是不出意外的話,幾個月之後就能上大學了,到時候在大學住宿的話,這個別墅空著也是空著,哪裡不方便?!
更何況,就因為孩子都大了,所以他們才要急著解決住房問題,還有錦都的戶口!
想到這裡,安建邦的眉頭緊皺,厲聲道,「你跟箐箐一直都住校,哪裡不方便?!你這孩子,我們可都是一家人,你們姐妹倆無父無母,不就是依靠我們這些當叔叔的嗎?!」
安筠歪著頭,笑意從瞳孔中退去,只留在臉上,「我們姐妹倆依靠叔叔,的確是沒錯,只不過,我們從頭到尾依靠的只有小叔,可沒有二叔、三叔你們什麼事兒!」
衛寒爵雙腿搭著,側過臉去,眸子漆黑。
安筠長的很美,尤其是那雙明亮清澈的眸子,仿若黑曜石一般,那張白皙柔嫩的臉上甚至能夠看到那些細小的絨毛,皮膚好的讓人忍不住想要觸摸……
或許是因為衛寒爵過多的注視讓眾人意識到不對勁兒了,緊接著,一聲怒不可遏的聲音響起——
「筠筠,你別胡鬧了!」
安筠還在笑著,一雙眸子眯成了一彎月牙兒,「我沒有胡鬧!」
——她沒有比現在更認真的了!
「行了,行了,爵爺好不容易來一次,既然筠筠不願意,那就先不提了……」安建民眼珠子一轉,目光最終落在了安箐的身上,「箐箐啊,三叔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今天是你的生日吧?!」
顯然這是想要轉移話題。
安箐沒有想到眾人的話題突然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而一向矜貴清冷的衛寒爵都轉了目光看向自己,頓時激動的臉頰飄紅,但是語氣依舊是一如既往的溫軟乖巧,「嗯,是我的生日……」
「哈哈哈,看來我還真沒有記錯,箐箐,生日快樂啊!」安建民笑的滿臉的燦爛,但是卻依舊遮不住他眸中一閃而過的寒氣。
「謝謝三叔!」安箐一如既往的乖巧可人,但是,眼睛卻時不時的飄向衛寒爵。
若是小叔跟自己說一句生日快樂就好了……
二嬸、三嬸等人見狀連忙圍住了安箐,七嘴八舌祝安箐生日快樂,嘴上一個勁兒的夸著安箐,可是話里話外的卻一直都在貶低安筠的『不懂事』。
安筠的嘴角扯出一絲冷笑,卻是轉瞬即逝。
衛寒爵清冷的目光轉向安筠,狹長冷冽的眸子裡帶著些許探究,如天神般俊美的臉搭配著一身筆挺的西裝,說不出的尊貴奢華。
似是察覺到衛寒爵的目光,安筠回望過來,嘴角微揚,「小叔,有件事我想應該跟你說一聲……」
只不過,還沒等安筠再開口,一直留意安筠動靜的安建民便一改平日溫和的脾氣,一臉義正言辭的教訓著安筠,「筠筠!你這是幹什麼!你這孩子,太不懂事了,你說你小叔平日裡幫我們幫的還少嗎?你怎麼老是想著麻煩你小叔呢!」
安建民的眉頭緊皺,顯然不想讓安筠再說話。
在他看來,這個侄女一向好說話,既然來硬的不行,那就用軟的,務必要讓她這個侄女乖乖的點頭答應!
但是,這件事卻不能萬萬不能牽扯到衛寒爵……
絕對不能!
只不過,安筠顯然知道安建民的心思,撇了撇嘴,冷聲道,「二叔,三叔,其實,我知道你們的戶口已經解決了,那個染著銀色頭髮的叔叔說過的,過段時間就會給你們解決錦都戶口的……」
死一般的寂靜。
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衛寒爵,滿臉的慌亂不安。
「安筠,你胡說八道什麼?!」安建邦只覺得冷汗從每個毛孔中爭先恐後的涌了出來,整個後背被冷汗浸濕!
還沒等安建邦說完,衛寒爵便擺了擺手,一雙清冷冽厲的眸子淡淡的掃了一眼眾人,聲音帶著一絲低沉沙啞,卻依舊是性-感的一塌糊塗。
「銀色頭髮的男人,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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