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9章:初初,叫我的名字,衍瑾
夏初初的腦子渾渾噩噩的,破碎的聲音,不斷的從她嘴裡逸出她想不發出任何聲音,卻做不到。
「初初,初初」
她聽到,小舅舅不停的在喊著她的名字,極盡柔情,極盡纏綿。
她哭喊著,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難受,又快樂。
厲衍瑾不停的吻著她的眼睛,一一吻去她眼角邊的眼淚:「初初,我的初初,我愛你。」
聽到這三個字,夏初初反而哭喊得更厲害了。
他憑什麼說愛她,憑什麼!
他愛她,他就不會在清醒的情況下,和喬靜唯發生關係了!
他愛她,他就不會來逼她出賣自己的身體,為爸爸的公司謀取利益。
他一直都在逼她,把她的後路都給堵死。
夏初初想,小舅舅是髒的,他髒。
因為他碰過別的女人。
可是怎麼辦啊,她還是愛他,無法自拔無可救藥的愛著他。
這一晚,她痛,心痛,身體也酸軟,但是她也快樂著。
她把自己,給了小舅舅。
雖然夏初初知道,這樣有多不堪,有多無恥。
但她就是願意把自己給他,打著為爸爸公司的名義。
而厲衍瑾,其實也是打著給夏志國公司爭取項目的名義,要了她。
夏初初第一次覺得,一個晚上,怎麼會有這麼漫長。
小舅舅像是不知道疲倦似的,一次一次,又一次,不停的索取。
夏初初腰酸背痛,渾身軟得如同一汪春水,任憑他將自己翻來覆去,也無力反抗。
她渾身都是汗,頭髮都黏黏的粘在了額角,變成一縷一縷的。
夏初初也不記得,他要了自己多少次。
她一直都在哭著,喊著他的名字,他也一次又一次的哄著她,可是索取的動作,卻一直都沒有停下來過。
夏初初嗓子啞了,也沒有力氣了,整個人昏昏沉沉,只有身體的顫抖和舒爽,在告訴她,她還醒著。
「小舅舅」
她一喊他,他就俯下身來,十分溫柔的親吻著她。
「不要叫我小舅舅。」厲衍瑾說,輕輕的啃咬著她的耳垂,「初初,叫我的名字,試著叫我的名字。」
在這個時候,最放縱最沉淪的時候,他無比的希望,初初能喊他的名字。
而不是稱呼他為小舅舅。
她每次這麼叫他,都是在提醒他,他不能不可以擁有她。
「小舅舅」
厲衍瑾重重的咬了一口她的耳垂:「初初,怎麼這麼不乖?我剛剛都說了,叫我的名字。」
夏初初的指甲在他後背上撓出深深的一道,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著自己身上的男人。
他也是汗水岑岑。
她努力的彎起嘴角,想要笑,可是她真的沒有力氣了,她總覺得,下一秒,她就要暈過去了。
「你的名字」
夏初初喃喃的說:「你的名字,我有這個資格叫嗎?我嗯,我不能叫,不能。」
「我說可以就可以。」厲衍瑾強硬的命令道,「初初,我想聽。」
「靜唯姐,她她常常會衍瑾衍瑾的叫你。其實,小舅舅,你知道嗯,啊,我我有多羨慕嗎?」
「你現在也可以,初初」
夏初初,勉強的笑了一聲:「我真的可以嗎?」
厲衍瑾低頭,吻著她:「是的,是」
她張了張嘴,看著他,終於是輕輕的,用帶著濃重鼻音的聲音,喊出了他的名字:「衍瑾」
厲衍瑾像是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更加深入的吻著她。
「衍瑾,你是衍瑾,我的衍瑾」
夏初初念著念著,不自覺的就流下一滴眼淚。
他是衍瑾,厲衍瑾,她的衍瑾。
厲衍瑾氣息不穩的停下了所有的動作,俯下身來,抱著她,把她摟進懷裡:「初初,你是夏初初,也是我的初初。」
夏初初已經沒有一點力氣了,她甚至無法思考,厲衍瑾,有沒有做安全措施
好像,有的吧。
他做事這麼有條理的人,是不會犯下這種低級錯誤的。
不會。
所以,夏初初也沒有去想這麼多了,她把自己給他,整整一夜。
她從來不知道,這種事情,和愛的人做起來,是這麼的快樂。
可惜,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了,再也沒有。
越過了倫理的這條線,他和她瘋狂了一次。
厲衍瑾休息了一會兒,低頭看著昏昏欲睡,閉著眼睛的初初,輕聲說道:「我抱你去洗澡。」
夏初初喃喃的問道:「幾點了?」
「我沒看。」
「應該很晚很晚了吧」
「凌晨了。」厲衍瑾回答,「差不多是凌晨了。」
夏初初偏過頭,蹭著沙發:「我想躺一會兒,然後就走。」
厲衍瑾一怔:「走?」
「嗯。」她說,「不走的話,我還要留在這裡睡一晚上嗎?」
「為什麼不可以?」
夏初初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又重新閉上:「不了,我想走。」
「這個時候,你想到哪裡去?」
「這是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厲衍瑾看著她,剛剛歡愛時候的溫存餘韻,還沒有散去,轉眼,她就已經變得這麼的冷淡無情了。
「哪裡也不准去。」厲衍瑾說,「就在這裡,明天一早,你再走。」
反正,這個惡人,他已經做過了,再做一次,也沒有關係。
厲衍瑾想,這輩子,他最痛苦最快樂的事情,也就是今晚了吧。
如果真的有什麼懲罰,或者是輪迴報應的話,這報應,應該要發生在他身上。
是他強迫夏初初的,是他用手裡的權利,讓夏初初妥協的。
和她無關,她是受害者。
冥冥之中有什麼因果循環的話,都朝他來,只求,不要去傷害她。
夏初初懶洋洋的問:「為什麼?」
「這麼晚了,你沒有地方可去,只能在這裡。」
「可是,小舅舅,我留在這裡,我會覺得自己恨髒。」
這個套房,見證了他和她的瘋狂一夜。
她想逃。
「髒嗎?你不髒,髒的是我。」
厲衍瑾說著,已經起身從沙發上下去,然後彎腰,把她抱了起來,往浴室走去。
這麼晚了,他怎麼會讓她走。
她是肯定不能回顧炎彬那裡去的,難道,她還想留宿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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