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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當……」什麼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張野立刻打開書房的門,只見林媽將剛盛好粥的保溫瓶打翻了,地板上粘糊糊的都是鮑魚雞粥,林媽正在收拾,見到張野出來,恭恭敬敬地叫了聲:「姑爺。」
「你在這裡多久了?」張野瞪著她,一雙如狐狸一般的眼睛裡閃爍著陰冷冷的寒氣。
林媽激靈靈打了個寒顫,連說話舌頭都在打結:「我……我剛從廚房出來,給……給六公主熬的鮑魚雞粥,這……這不……這不是年歲大了嘛,做什麼都笨手……笨手笨腳的,把保溫壺打翻了。」
張野上前幾步,目光不錯地盯著林媽,一字一字地問:「剛才我們的談話你都聽見了?」
「沒有……沒有……」林媽慌亂地連搖頭再擺手,「我剛從廚房出來,就摔了一跤,什麼都沒有聽到……」
林媽還沒說完,張野已經上前一步扼住了林媽的脖子,手上用力一掐一擰,只聽見「嘎巴」一聲,林媽的頸椎折斷死於非命。
「少佐?」德川景一心驚膽寒,張野真是心狠手辣。
「把屍體處理掉,不要留下任何痕跡。」張野冷冷地命令著。
「是。」
身為忍者,要處理屍體不被人發現還不容易,德川景一叫來兩名手下,將屍體拖走。
「少佐,別墅里的其他人……?」
這裡雖說是張野的家,可是別墅里還有很多傭人奴僕。現在雖然沒有人看見,保不准隔牆有耳。
「這裡的奴僕早就換成了自己人。」張野冷冷地道。
德川景一掃視四周,果然,很多奴僕都在各自忙活這各自手裡的活兒,目不斜視,他們雖然身上穿得都是傭人的衣服。但內行人一看就知道都是練家子。原來整個別墅里都是日本的忍者。
摔在地上的保溫壺邊兒上有一張摺疊著的紙,張野展開紙一看,「哈哈」大笑:「這次連老天爺都幫我。」
德川景一疑惑。
張野隨手將這張紙遞給他看。是一張化驗單——歐路莎的體檢化驗單,上面顯示著「陽性」。歐路莎懷孕了。
想必是林媽煮好了粥,剛想送到醫院去,臨出門前想將這個好消息告訴給張野,沒想到竟聽到了不該聽到的事,惹來了殺身之禍。
等王道和卡基洛一死,早找個機會幹掉戴安貝雷,愛格華家就沒有後人。雷諾比諾公爵必定會在女兒的骨肉中選擇一個孩子入贅愛格華家,以繼承愛格華家的香火,四公主和五公主早已結婚,生下的卻都是女兒。如果歐路莎懷的是男孩兒,這公爵之位必定是張野的,將來好傳位於雷諾比諾公爵的親外孫。
「看來我要去看看我的好妻子了。」張野笑著,大步向外走。開著他的藍色法拉利直奔醫院。
s市中心醫院的高檔病房裡,歐路莎孤零零地坐在病床上。撫摸著自己的肚子,裡面有一個小生命正在慢慢成長,她嘴角掛著笑,那笑容卻有些苦澀,喃喃地自言自語:「寶寶。從昨天住院到今天,你爸爸都沒有來看我們,連一個電話都沒給我們打,他是不是不要我們了?是不是因為我在皇廷沒了地位,幫不了他,他就不要我們了?」眼淚撲簌簌落下,撫摸著肚子「嗚嗚……」大哭出聲。
「咣當」一聲,房門被推開,張野捧著一大束紅玫瑰沖了進來。
歐路莎有些錯愕。
「老婆,你怎麼了?」張野把花放在一邊,三步並作兩步衝到病床前,輕輕擦掉歐路莎的眼淚,溫柔道,「孕婦是不能哭的,要不然生出的寶寶就會是一張哭喪臉。」
歐路莎連忙止住哭泣,胡亂地抹著殘留下的淚水,撅著嘴問:「要不是我有了寶寶,你是不會來看我的,對嗎?」
張野哭天搶地喊著:「冤枉呀!」溫柔地替她擦掉淚痕,「我最近心情不好,出了次海生意沒談成,皇廷那邊又出了事,對你態度不好,你別和我計較。」
「是不是我在皇廷失去了地位,對你沒有利用價值了,你就不愛我了?」歐路莎仰起臉來執拗地問。
「老婆,你這麼說,我不如一頭撞死算了。」張野一臉委屈的樣子,「我不是在氣你,我是在氣我自己,覺得沒臉見你。」
歐路莎錯愕地望著他。
張野解釋說:「自打二舅哥失蹤,皇廷就被丁狂、李曦、韓威這三個小人霸占,本來我想以你的身份攪亂皇廷的生意,再召開股東大會,將這三個小人趕下台去,沒想到馬拉奇這個不爭氣的東西,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居然叫丁狂抓到把柄,反而將你趕出皇廷,我覺得愧對二舅哥,皇廷亞洲分公司是二舅哥一手一腳打拼出來的,現在落到了外人手上,如果二舅哥回來,我該怎麼向他交代呢?我也愧對你,讓你一個女人獨自面對那樣的困境,卻沒有陪在你身邊,我沒有臉見你。」說到這裡,張野眼前竟籠罩了一層水霧,拉住歐路莎的手,「老婆,原諒我,原諒我在緊要關頭沒有陪在你身邊,如果我不出海談生意就好了。」
歐路莎破涕而笑,依偎在張野懷裡:「只要你不怨我,不氣我就好了,張野,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沒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
「我也愛你,愛得深入骨髓,隨著血液一起流淌,老婆,你就是我生命的二分之一,還有二分之一是我們的孩子,你們母子已經把我的心填得滿滿的。」張野將那束紅玫瑰拿到歐路莎面前,輕聲問,「喜歡嗎?」
歐路莎一臉的幸福,重重點點頭。
「你好好休息,我去向醫生詢問一下你的病情。」張野說著在歐路莎的臉頰上吻了一下,給她蓋好被子,走出病房。
歐路莎臉上掛著甜甜的笑,撫摸自己的肚子:「寶寶,爸爸還是愛我們的。好愛好愛我們,你感覺到了嗎?」臉上的幸福笑容像溢出來的蜜。
張野找到歐路莎的主治醫生:「夏醫生,我太太的情況怎麼樣?」
夏醫生沉思了一會兒說:「張太太發著高燒。現在又檢查出懷了身孕,如果要打針的話。會影響胎兒,我建議張先生和張太太商量一下,趁孩子還小,拿掉孩子,我們好為張太太治療,要不然張太太這樣高燒不退,很容易引起併發症。」
張野兩手交叉。沉思了一會兒問:「夏醫生,我可不可以理解為現在大人、孩子只能保住一個?」
「不可以完全這麼說,現在張太太發著高燒,如果高燒能退下來。孩子就沒什麼事,但是如果高燒始終不退,或者是再繼續高燒,張太太身體的某些器官可能出現問題,嚴重的可能一屍兩命。」夏醫生好心安慰道。「張先生和張太太都還年輕,以後要孩子的機會還有很多,所以我建議您……」
張野打斷夏醫生的話:「我能不能請問一下夏醫生,我太太懷的是男孩兒還是女孩?」
夏醫生有些錯愕,這個時候還關心男孩女孩。不是應該先關心妻子的身體嗎?
「我們醫院有規定,不能隨便透露孕婦腹中胎兒的性別。」夏醫生微笑著。
張野從懷中掏出支票本,拿起筆來刷刷點點,將一張支票拍在桌子上:「一百萬,合乎規矩了吧?」
「張先生,我不是這個意思……」夏醫生還沒說完,張野已經刷刷點點,將另一張支票拍在桌子上,「在加一百萬,能說了吧?」
夏醫生看著桌子上的兩張支票,有些猶豫:「這個……」
張野已經將第三張一百萬的支票拍在桌子上:「三百萬買一個消息,我想夏醫生是個聰明人,其實只要拿著我太太的b超化驗單隨便找個婦科醫生都會告訴我結果。」
三百萬,他做一輩子醫生也未必能掙出這些錢來,夏醫生趕忙收起支票:「我說,不過張先生可別說出去,有損醫德。」
「好。」張野點頭。
夏醫生壓低聲音說:「張太太懷的是個男孩。」
張野滿意地點點頭:「那就要請夏醫生多費些心,務必保住孩子,就算我太太會因此落下什麼病根也無所謂。」
夏醫生連連點頭,只是他不明白,張野對一個未出生的孩子的性別比對自己的太太的身體更加上心,孩子以後還能生,而且現代社會早就呼籲男女平等,要是大人落下什麼病根那可就是一輩子的事,可能一輩子都會被病痛折磨。
「身為醫生,我一定盡力而為,但我還要再勸張先生一句:張太太的身體……」
沒等夏醫生說完,張野已經返回歐路莎的病房。
「老婆。」張野的眼睛有些濕潤。
「老公,怎麼了?」歐路莎急切道,「是不是醫生說什麼了?是不是我的病……?」
「你發著高燒,這孩子……」
「孩子怎麼了?」歐路莎更加焦急。
「醫生建議拿掉孩子,才能給你治療。」張野攥住歐路莎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撫摸著自己的淚痕,喃喃道,「可是我捨不得,這是你和我的孩子,是我們愛情的見證,可是,我也捨不得你,捨不得你受病痛的折磨,我真的好希望,病倒的是我。」
歐路莎被感動的熱淚盈眶:「老公,這孩子是我們愛情的結晶,我也捨不得,你放心,我一定會盡我最大的努力,保住孩子,就算拿我自己的性命交換,我也在所不惜,因為這是你和我的孩子,是我們愛情的延續。」滿懷幸福地依偎在張野肩頭。
張野臉上陰霾的笑容一閃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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