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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道大步走下樓來,一把攥住川島香香的手腕:「為什麼要整容成她的模樣?你有什麼目的?為什麼你和林黛柔媽媽的基因吻合?你到底耍了什麼手段?」一連串的問題拋出來,手上攥著川島香香的手腕又加了氣力。
「少哲,好疼呀,你弄疼我了。」川島香香眼中晶瑩閃爍波光粼粼。
什麼?這個川島香香和她媽媽的基因吻合,那她就是自己的……姐姐?文雪眼睛瞪得圓圓的,不敢置信。
「說!」王道發出像野獸一樣的咆哮。
「我爸爸和你父親訂下了婚約,我是你的未婚妻,但是你心裡就只有林黛柔,為了我未來的生活可以幸福,我只有這種辦法,我以為時間久了,你會愛上我,到時候我是誰就不重要了。」川島香香眼含熱淚,「像我們這樣的身世,婚姻是不能自己做主的,要想把握住幸福,就只有靠自己,你身邊有太多的女人,就算你聽從父命娶了我,我得到的也只會是皇廷集團亞洲總裁夫人的名分,然後過著獨守空房的日子,我不想那樣,我的要求很簡單,有一個愛我的男人,過著平凡的夫妻生活,可憐生在帝皇家。」
王道憤恨地點頭,指著川島香香:「我一定會娶你!我的身邊也一定不會缺少女人,我要讓你看到,讓你聽到,讓你日日夜夜受這樣的煎熬。」眼睛瞟向文雪。
文雪下意識打了個寒顫,她這回是送羊入虎口,這個禽獸什麼都做得出來。
果然。王道一把攥住她的手腕:「今天,你陪我。」文雪根本來不及反抗。王道已經把她扛了起來,大步上樓,直接進了主臥室,扔在大床上。
「你別過來。」文雪抱住枕頭做出防備的姿勢。
王道棲身過來……
「禽獸!!!」文雪大喊著,又羞又急又氣。哭了起來。
「哭什麼,我拿東西。」王道在床頭櫃裡拿出一張光碟插進電腦的光驅里,點擊播放,將聲音調到最大。
「啊……啊……啊……」屏幕里女人嬌喘著,男人騎在女人身上發出急促的喘息聲,這聲音,叫得人心裡痒痒的。這禽獸,又看這種東西。
「你把那玩意關了。」文雪羞臊得大聲呵斥。
「你想來實戰吶?本少爺今天沒心情。」從懷裡掏出根雪茄。兀自吸了起來。
這算什麼?他在一邊抽雪茄看av把她放在一邊,外面的人一定以為這麼淫*盪的叫喊聲是她發出來的,當她是什麼人?
「你看你的,我要走了。」文雪站起身。
「要不想我對你做什麼的話,就乖乖別出聲,我的意志力一向不怎麼樣,看著這麼惹火的鏡頭,聽著這麼*的叫聲。旁邊坐著一美女,很容易失控。」王道調笑道,「要是你失控了。儘管占有我,我也可以勉為其難。」伸手掐住她的下巴。
文雪身子向後一縮,再不敢發出任何聲音,也不敢做出任何動作,乖得像只小貓。可是那視頻的叫聲極具穿透力,聽的人心裡發癢。好像有千萬隻小蟲子在身上爬行,搞得渾身都不自在。抬眼看了看王道,這什麼男人吶?播著這種視頻,他居然在看文件,而且聚精會神。
王道到底是個怎樣的男人?以前他對她總是如饑似渴,對那事兒像上了發條似的,現在,看著這麼極品的視頻,聽著這種勾魂的聲音,他居然還能聚精會神地看文件,時不時地在文件上勾勾點點做批錄。
「我好看嗎?」王道連頭都沒抬,無緣無故問出了這句話,顯然他知道她在看他。
文雪立刻低下了頭。
「看了這麼久,還不好意思了。」王道把手裡的文件合上,扭頭看向她,「是不是春潮泛濫,把持不住了?」
切,這死男人,剛想把他往正人君子的行列靠一靠,這會兒又變成禽獸了。
門外的川島香香聽著這麼興奮的叫喊聲,實在忍耐不住了,「咣咣咣……」使勁敲門,吼叫著:「王道,你太過分了,敢當著我的面兒……」
「別吵,沒做完呢,我的體力你知道。」王道大聲吼著。
他們置氣,幹嘛把她牽扯在裡面?
王道鬆了松領帶解開襯衫的上兩個扣子,寬闊的胸膛半裸半露,文雪有些害羞地扭過臉去,兩手的食指繞在一起,手足無措。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又不是沒見過,不但見過,還摸過。」嬉笑著,把視頻關掉,雙手揉了揉頭髮故意弄得零亂,瞧這樣子,真像是酣戰淋漓過後。大步走到門口打開房門。
川島香香怒目而視,兩眼要噴出火來,渾身栗抖說不出一個字。
王道一副痞*子相,斜倚在門口:「你要嫁給我,每天要過的就是這樣的生活。」
他父親雷諾比諾公爵就是他的天,對於父親的命令他不敢違背,但可以陽奉陰違,巧施了個妙計,逼著川島香香退婚,川島家一退婚,就不是他的錯了。
川島香香大步闖進房間,凶神惡煞地瞪著茫然無措文雪,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賤貨!」揚起手來……
她的巴掌停在半空中,王道緊緊攥著她的手腕:「不許你打我的女人!」往旁邊一甩,川島香香當即一個踉蹌。
她瞪著他,那種眼神充滿不敢置信。
王道反而玩味地一笑:「受不了就退婚,要不然以後你的日子……」咂咂嘴沒有再說下去。
「我不退婚,皇廷集團亞洲總裁夫人我坐定了!」川島香香發出一聲怒吼。
王道一把將她撈進懷裡,鼻子抵著鼻子,一字一字地說:「那咱們就玩起來看!」一把推開她。
他們倆置氣,她可不想遭池魚之殃,還是趕緊逃吧。文雪這樣想著,一步一步挪動著腳步,王道並沒有什麼反應,和川島香香大眼瞪小眼,倆人卯上了。正是逃跑的好機會。誰料想她剛到門口,王道就一個閃身把她撈進懷裡,調笑著說:「美人兒,去哪兒呀?」那聲音——柔!柔得讓人起雞皮疙瘩。
「我回家。」文雪怯怯地說,她今天就不該來。
「那人家想你怎麼辦吶?」一向霸道慣了的王道冷不丁整這動靜,文雪知覺的後背冒涼風,像有小蟲子往骨頭縫兒里鑽,瑟瑟發抖。
「想……想……想我幹什麼?」連舌頭都打結了。
「真沒良心,剛才在床上叫得那麼歡,難怪都說女人提了褲子就不認賬。」王道還一聲嘆息。
文雪這個氣呀,他們小兩口要鬥法就斗去唄,幹嘛拉她這個「第三者」墊背呀,更何況川島香香很可能是她的姐姐,這日後可怎麼相處呀。
川島香香的兩隻眼睛盯在文雪身上,像兩把鋒利的刀,要將她千刀萬剮。
「你別誤會,我和他什麼都沒做。」文雪解釋道。
「對,我們什麼都沒做,就是做*愛。」王道嬉皮笑臉。
不知哪裡來的勇氣,文雪竟然揚起手來扇了王道一記耳光,脆生生的響聲響起,連她自己都無法置信。
王道先是一愣,這輩子他第一次被人扇耳光,就算是他父親,教訓他時也只是拳打腳踢,從來就沒有扇過耳光。
這回完了,她又惹怒了這隻獅子,不知道會怎麼對付她?心裡惴惴不安。
王道忽然放聲大笑,還是用那種柔得讓人起雞皮疙瘩的聲音說:「你打的人家好舒服呀,再打一下。」把另外一邊臉湊過來。
這不犯賤嗎?
川島香香氣得銀牙咬碎。
「放手,我要回家!」文雪真的惱了,往王道腿上踹了一腳,抽身離去。
王道剛要追出去,川島香香在後面叫道:「少哲。」
王道停下腳步,轉過身子:「我說過這輩子只有一個女人可以這樣稱呼我。」
「前些日子,我們還很幸福,不是嗎?」川島香香眼含熱淚。
「幸福?」王道一聲嘲笑,「那是虛假的幸福,我王道除了不要二手貨之外,也不要假貨。」大步奪門而去。
文雪走在路上,心裡七上八下,想的都是川島香香,一個和她整容前長得很像的女人,一個和媽媽基因吻合的女人,以常理來說,川島香香應該是她姐姐,可是爸媽只有她一個女兒,怎麼莫名其妙又多出個姐姐來?還是個日本人姐姐。可惜現在媽媽自從被川島香香開車甩了一次受到刺激之後,一直神志不清,根本問不出什麼。
掏出手機給張野打電話:「關於川島香香的資料還有更詳細的嗎?」
「怎麼啦?」
「王道拿她的血液樣本和我媽媽的驗過dna,結果是親生母女。」
「這麼說,川島香香是你姐姐?」張野也顯得很吃驚。
「所以,我想知道更多她的資料。我想知道我媽媽怎麼會和日本人插上關係?」
「好,我派人幫你查。」張野想了想又問,「王道……?」
「總之一團糟。」文雪嘆了口氣,隨後掛斷了電話。
「滴滴……滴滴……」王道那輛超豪華的勞斯萊斯在後面鳴喇叭,搖下車窗,探出頭來:「美女,去哪兒呀?我送你。」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
「火葬場!」文雪沒好氣地說。
「那地方你有熟人呀?」
「你去了不就有了嗎?」
「說得對,那上車,我送你去!」王道說著很紳士地打開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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