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甜甜和柏沉堯趕到病房的時候,顧慶峰的臉色依然非常難看。
等看到穆甜甜和柏沉堯出現在門口,顧慶峰微微一愣,眼底閃過幾分尷尬的神色,同時神色也變得非常不自然。
「甜甜!」
張月新一愣,快速轉過身,果然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
都說人靠衣裝馬靠鞍,看著進來的穆甜甜,張月新不得不讚嘆,果然如此。
以前黑色的頭髮染成了褐色,而且是大波捲髮從肩頭傾瀉而下,顯得嬌媚又有女人味。
偏偏因為那張白嫩的娃娃臉,還透著幾分清純明淨,讓人一眼看去,忍不住心生好感,然後忍不住憐惜。
黑亮的葡萄眼透著淡淡的流光,明若珠玉琉璃,說不出的好看漂亮,而且又大又亮,一眼就將人吸引了過去。
二十三四的年紀,卻因為那張白嫩的娃娃臉,看著像是高中生,鮮嫩的如同雨後的春筍。
越看張月新越覺得嫉妒,明明什麼都不如她家云云的顧甜甜,到底是哪裡來的好命,居然是穆家的小女兒。
可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的咬牙切齒。
不管心底再怎麼嫉妒,張月新可沒忘了目的。
加上當她注意到一到冰冷的視線落到她身上的時候,張月新渾身一個激靈。
那個叫柏沉堯的男人,那個幾乎對她所有的心思都知曉的男人,張月新心底無端升起一股懼意。
再想到之前顧慶峰的卡收到一筆錢,附有留言是說顧甜甜欠的債務,已盡數還清。但是她隱瞞了下來,並沒有告訴顧慶峰,每天依然在顧慶峰耳邊念叨著穆甜甜欠著他們家的欠款。
可沒想到有一天,她一覺醒來,床邊站著一個男人。
當時顧慶峰有事外出進貨,她摟著顧亮睡在家裡,嚇得半死。
而那男人說的話,至今猶在耳邊。
「債務已還,若再在言語或者肢體上對顧甜甜有半分侮辱或者敵意,你猜……你和你的這個兒子,會有什麼後果?」
那男人的聲音冷冰冰的,沒有一點兒感情。
漆黑的房間中,透過淡淡的月光,她看到男人手中拿著一把匕首,匕首鋒利光亮,看的她幾乎驚叫出聲。
偏偏忌憚男人忽然出手,她嚇得自己捂著自己的嘴巴,忙不迭地點頭。
那一幕現在回想起來,至今渾身冷汗直冒。
也從那時候開始,她晚上再也不敢讓顧慶峰夜晚開車進貨,寧願僱人去開車,也一定要讓顧慶峰在家。
而關於欠款問題,也直接告訴了顧慶峰,不敢有絲毫隱瞞。
而那時候因為她婆婆剛死沒多久,顧慶峰知道甜甜難受,倒也沒再提及錢的問題。
那件事情,似乎就那麼過了。
可現在看到站在穆甜甜身邊的柏沉堯,她知道那個男人不是柏沉堯,可絕對和柏沉堯有關係。
那她現在想著從穆甜甜身上弄點兒好處,會不會再次惹怒柏沉堯?
到時候,會不會就不僅僅是警告那麼簡單?
一想到這裡,張月新渾身一顫,甚至忘了早準備好的潛台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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