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利車裡。
御遲墨正往公司駛去,擱在旁邊的手機忽然震響起來。
他單手握著方向盤,拿過手機把電話接通,「有事?」手機聽筒里立即傳來秦楚揚的聲音,「你複診時間到了,是我去你那兒,還是你直接到我辦公室來?」自從五年前發生過那件事後,御遲墨就對女人產生了嚴重到病態的排斥心理。
..也就是醫學上俗稱的,性冷淡。
經過這麼多年的治療,一直不見效果。
直到秦楚揚接手了他這個病患,御遲墨的各種生理症狀才略有好轉,但是依然對女人不感興趣不起反應。
不過此刻,御遲墨薄唇輕揚,漫不經心地回道,「不去了,我沒病。
」之前,他也一直以為對女人沒反應是一種病。
可是,直到昨晚,他確定以及肯定,自己身心健康,沒有任何毛病。
他心裡潔癖那麼重,對著不喜歡的女人會有反應才叫奇怪!秦楚揚聽到這話卻曲解了他的意思,立即苦口婆心地勸道,「作為醫生,我非常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千萬不要諱疾忌醫!就你這個症狀,還有得治,大有希望!你想想生活是多麼美好,多少美女在等著你寵幸,你怎麼能放棄治療?」「滾蛋。
」御遲墨懶得聽他廢話,徑自掐斷了電話。
二十分鐘後,御氏,總裁辦公室。
御遲墨推開門,腿還沒邁進去,一眼就看到做在老闆椅上悠哉悠哉聽音樂的某醫生。
眉頭一皺,他扯動薄唇,「你來這裡做什麼?」「我還不是為了來看你!」秦楚揚腳在地上用力一蹬,老闆椅就直接滑向男人,停在離他不到兩米遠的地方,語重心長道,「你來跟我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你產生這種自我懷疑自我放棄的念頭?」御遲墨繞過他,走到辦公桌後,「你要是沒別的事就出去,別影響我工作。
」「哎!」秦楚揚覺得他這個樣子真是太反常了,從椅子上起身,走到辦公桌前,兩手往桌邊一撐,以專業的眼光打量著他,進行最基本的望聞問切,「我看你印堂發黑,今天早上應該是遇到小人了吧?不過你別擔心,只要到我的心理治療室,我保管你明天又會對人生充滿希望!」小人麼?今天早上確實遇到兩個,一個氣得他牙根發癢,恨不得把她就地正法。
另一個心思歹毒,不過不急,她想玩,他就陪她玩玩,碰得越高摔得越痛!秦楚揚看到男人眼底划過的一抹殺氣,後脊背條件反射地一涼。
他雙手抱胸,又盯了男人片刻,才摸著下巴開腔道,「你這情況挺嚴重的,我看……」他話還沒說完,男人已經邁著長腿走出辦公室。
他連忙就要跟出去,「我說,你去哪兒啊?」「開會。
」御遲墨連個眼角餘光都不屑給他,高大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門口。
辦公室里,只剩下秦楚揚一個人獨自坐在老闆椅上。
他煞有介事地嘆了口氣,作思考狀,「才幾天沒見,他到底怎麼了?不會是準備破罐子破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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