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大可放心,她啊……還不是我的女人。所以你要是喜歡,就儘管拿去。」
容少澤微側眼眸,含笑反問:「這麼大方?」
「我就是看你最近火氣太旺,所以才給你找了一個滅火器。你要是不稀罕,我可留著自己用了。」
說著,他就去吻安妮的嘴唇。安妮一根手指點在他的唇上,笑著微微搖頭,示意不可以。
陶樺拉下她的手,戲謔地問:「怎麼,你還真看上他了,打算為他守身如玉?」
「不是。」安妮還是笑著搖頭,她拋了一個媚眼給他,柔弱無骨的小手撫摸上他的胸膛,嘴唇靠近他的嘴唇,吐著氣,輕輕地開口。
「我只是想對你說……」
她媚人的眼眸輕轉,及其煽情嫵媚,紅唇微微開啟,完全吸引住了陶樺的注意力。
一把冰冷的小小掌心雷忽然抵在他的胸膛上,安妮笑著說出後面的話:「碰我,是要付出代價的。」
陶樺瞄一眼胸口的手槍,臉色未變,還玩味地勾起嘴角。
「給我站起來,舉起雙手。」安妮站起身子,臉上已經沒了任何笑意,一片冰冷。
手槍緊緊抵著陶樺的胸口,她的手很穩,沒有一分顫抖。
這個女人,很不簡單……
陶樺舉起手,聽話地站起來,眼角看向還在喝酒的容少澤:「我說,你兄弟被人用槍指著,你是不是該奮不顧身,捨己救人,把我從她的槍口下解救出來?」
容少澤只給了他一個看好戲的眼神:「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我可沒那麼偉大,捨己救人這種蠢事,你認為是我會做的嗎?」
陶樺一臉的失望:「果然是交友不慎啊。」
「你們兩個都給我閉嘴!」安妮微皺眉頭,生怕他們會耍什麼花招。
她單手撩開裙子,露出白嫩的大腿,在她的大腿上綁著一個小儀器。她取出來,打開蓋子,裡面是一塊潔淨的玻璃。
「把你右手的食指指紋按在上面,快點!」
陶樺微微挑眉,「前幾天我家裡遭了賊,有人偷了我的一個藥箱子,是你做的?」
安妮冷冷一笑,大方承認:「沒錯,就是我做的,所以我現在需要你的指紋去打開箱子。」
陶樺無奈道:「那只是一個失敗品,你偷去了也沒用。」
「這個不用你操心,你只要把你的指紋按在上面就行了。你要是不照做,我就殺了你,砍掉你的手指!」
「ok,別激動,我按就是了。」陶樺無所謂地伸出食指,把指紋按在上面,又把手舉起來。
「安妮,我都照做了,你是不是該把槍拿開了?」他含笑地問。
她把蓋子蓋上,又把儀器重新插在腿上,雙手握著槍,命令地說:「跟我到外面去,一會我自然會放了你。」
男人無奈地翻個白眼,只得轉身往前走。
他走得有點慢,在靠近容少澤時,安妮擔心他們兩個會耍花招,忙上前抓住他的胳膊,手槍抵著他的腦門,面對容少澤,側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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