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靂同人之光陰禮讚 第二十五章 殘年·風雨

    +++++++++++這幾章好多劇本台詞,當做無奈的過度吧+++++++++++++++++++++

    苦境下雨了,沉重的雷聲在天空不停的轟鳴,金色濃密的閃電在山巔雲層瘋狂的閃爍著,是突如其來的雷陣雨……

    苦境其實下過很多雨,只是這場雨在無雨的季節里來得毫無預兆,像是預兆著未來的變局,下的急,下的密,恍惚要將地面上的生靈都沖刷掉,兇猛的令人咂舌。

    街上叫賣的小販被這場雨淋得叫苦連連,不停抱怨著一天的財路被打斷;回家的歸人不得不瘋跑起來,急切的回家收拾晾曬的衣服;林間的野獸也被驚動,鳥獸嘶吼,令行走其間的樵夫人心驚膽戰……

    但除了這些,對普通人,又有哪裡不同呢?什麼人出世了,什麼人離世了,於他們又有什麼關係呢?

    「凡人不識大道劫,平凡而無情,但這平凡之中,又透著至情……」

    茫茫雲海,一人盛裝華服矗立其中,成了繁雲中唯一一點亮色,他靜靜地凝視著塵世的一切,良久之後,一人身著藍衣出現在他身邊,共同凝視著那一方土地。

    「城主……」

    「這一天終於還是來了。」

    「這宿命的輪盤轉的實在太快,那兩個人,真的能抵住宿命的侵襲嗎……」

    「……相信他們吧,咱們能做的,不多。」

    這一天,時間城內是少有的清冷。

    這一天,苦境沉默覆蓋了喧囂。

    報信的人把它當做上天的悲泣,回夢休憩的人把它當做未來的警示,尋覓的人不得不暫時停下腳步,等待的人只好重新換上新茶……

    苦境下過很多雨,只是這場雨,來的毫無預兆,讓人措手不及,黑沉沉的,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暴雨,夢回,逝光。

    ……

    這一天,正道武林的情報販子秦假仙在荒野之上偶遇無骨之人,並從他的手裡得到一副無頭女屍之畫。

    他的隨從業小靈認出那是戰雲之首朝天驕,那個曾經冷傲的王者,那個曾經一心庇護胞弟的姐姐,那個即將與冰王盼來一段百年良緣的女子,卻不知何時成了一具荒野上的無頭女。在被人發現時,衫袖已破,暴屍已久,被尋己身之骨的人發現時卻仍是傲然不屈的矗立在荒野。

    「措身物外謝時名,著眼閒中看世情。人算不如天算巧,機心爭似道心平。」

    當一字鑄骨踩著玉鞋踏入那片荒野之前,就已經知道在荒野之上有著一具屍骨存在,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具屍體撲面而來的傲者氣勢是來自一位女子!

    破損不堪的衣著也擋不住的傲氣,死去多時也不願倒下的身影,世間有多少男子可以做到如此?

    「世間如斯女子……哎……」

    他窮畢生歲月都在找尋自己的骨頭,卻苦無所獲,在這個過程中卻發現了不少奇異之骨,也漸漸能從逝去之骨中感知亡者的情感。

    所以當他感知到這具屍骨所散發出來的感情時,敬佩之中,又多了些對世事無常的無奈與傷懷……

    「玄冥,玄冥,玄冥……」

    「落紅本是無情物,任作春泥不復花。」

    戰雲首座戰雲毀,芳情暗許芳情斷。她這一生,徒走過場罷了……

    也是這一天,非馬夢衢之內斷絕光陰的空間內,一抹幽魂消失。

    先聞佛鄉之難,逢意直往,然而一番爭執之後,這殘殺婦孺的潑天大罪終究逃之不過,只能欲界之人行事卑鄙尤甚!

    再聞妖界已毀,焱無上重傷趨死,若非復生以後心性大變的地獄變尋上門來,焱無上怕是真的是百死無生了。只是他不明白,何故鷇音子此次行事如此不留餘地,焱無上死,妖界便再無如此與正道連接的好機會了……

    諸事繁雜,時計影響加身,垂死不過如此,奮力尋得一絲挽救的機會,然而三餘無夢生終究是三餘無夢生,堅強至倔強,仍是盡力而為。

    返至夢衢事,無夢生神色已是疲累不堪,自知將不久於人世,如今只盼一頁書前輩能夠安好,不能讓鷇音子坐大。本想稍事休息,只是沒料到,多事之秋,哪有安穩的時候……

    「三隻魚啊,事情不好了。朝天驕死了,身首異處,而一頁書也沒救啦!」

    「啊……」

    手中茶香方溢,還未入口,卻被突來噩耗驚得碎落滿地的殘渣與碎片,三餘壓抑許久的內傷,登時爆發,仰天嘔紅,命息瞬間趨無!

    屈世途慌亂的扶住倒下的人,然而懷中的人雙眼緊閉,竟似已然死去,屈世途心中登時一沉,眉目間震驚夾雜著不可置信,如喪考批。

    「三餘啊!」

    被突來之變驚呆的除了他,還有幾個孩子,反應慢了足足幾拍,「先,先生?先生?!先生!!!」

    秦假仙亦是被眼前之景嚇的目瞪口呆,這噩耗雖是突然,但向來冷靜的三餘無夢生,怎麼會?怎麼……

    秦假仙、屈世途被孩子的大喊驚醒,慌忙將三餘扶入內房。方才躺下的毫無意識的人忽如迴光返照一般,張口吐了一口濁氣,眼神恢復了幾分清明。

    「鱻生,我們來去為你燒炭火,只要火旺起來,你就能渡過難關了,我們會為你將火顧好,你會好起來。小狐,咱們快來去燒炭火。」

    小鬼頭忽然想起上次無夢生昏倒之事,也許和那次一樣,將炭火燒旺,先生就沒事了呢?!隨即便急沖沖的拉著小狐出門,小狐一愣,臉上瞬間漫上笑容,是啊,炭火!

    「好!」

    不同於兩個孩子的神色放鬆,屈世途與秦假仙的臉上越見蒼白,只因他們都知道,迴光返照,是人臨死前才會有的現象……

    無夢生言辭悲涼:「我命劫已至……難以、難以……」

    「他們已經去幫你燒炭火了,一切都會如往常一樣,火若旺起來,你就會好起來,我們眾人若是不讓你走,你就走不了。先好好休息,不要再講話了。

    無夢生顫抖的用手握住屈世途,眼中透出似曾相識的安慰之情:「好友,讓我說完吧。」

    聞言,屈世途重嘆一聲,轉身的背影平添了半百蒼老,似是不願再見眼前之景。一次又一次,他見證了素還真的化身一個個的消失,好友,你到底在哪裡?

    無夢生暗嘆一聲,好友,是我之過錯,對你不起。隨後看向站在一旁的秦假仙,「勞煩你將朝天驕的死訊帶往冰樓,冰樓肯助龍宿代表組織非惡,必肯助朝天驕理清死因。至於一頁書……就順其自然吧。」

    知曉自己不經意間促成死機,秦假仙慌忙答應,隨後便逃也似的離開了屋子,「你好好休養,別想那麼多,我們一定將消息帶到。老小,走,來去冰樓。」

    房內已無他人,但是己所虧欠,欲還不能,又該如何是好?

    「好友……方才那杯茶,只品其香,尚未熱喉,能再為我溫一杯大紅袍嗎?」這一次,不會讓你再看著我消失……

    屈世途聞言,眼淚竟是奪眶而出,老聲顫抖「好,我去泡茶,去泡茶。」

    看著好友離去之影,感受到屋內已無人及,明明爐火的溫度自己感受的那麼清晰,卻仍是無限的寒冷,這就是時間的殘忍嗎?無夢生沉默的看著窗外的景色,落日餘暉,映照出非馬夢衢之內的清香白蓮,一池虛影瀰漫其間,微微苦笑從嘴角牽出,伴隨著命絕時的一滴清淚,飄然落下……

    「時間,從來只留恨,不留人啊……」

    砰……

    「三餘啊!」

    「啊,鱻生!

    這一日的非馬夢衢,被哭聲掩蓋,被雨聲遮蔽,被無光的天色禁絕於時間之內。

    也是這一日,被時間緊緊束縛在一起的兩人,漸漸走入了一個命定的劫局,是生或死,又有誰能知曉?

    這一日,最光陰又遇上了那名黃衫羽客,幾日前他曾見過他,因自己是喚名黃羽客的欲招攬者,可惜他不願有絲毫束縛,自然也就不願加入任何組織。

    然而這次見面的黃羽客,卻少了幾分意氣風發,多了幾分失意苦愁。

    最光陰不欲與他有所牽扯,裝作看不見的從旁經過,同眼神炙熱的人擦肩而過,刻意的讓雪獒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黃羽客見狀,主動走上前攔住了奔走的人與狗,面露喜色。

    「咱們真有緣,又見面了。」

    「是嗎?」最光陰不滿的撇頭,真是執著,口中多了幾分不屑,「分明是你特別在此地等我。」?

    被拆穿的人沒有絲毫尷尬,反倒是得寸進尺:「哎喲,不過才幾面之緣,你竟就能知曉我在想什麼,我們若不做知心好友就太可惜了。」

    「我猜,你接下來一定是要講:你太適合天葬十三刀了,真的不考慮加入嗎?」


    「哦,這次你就猜錯了,我要講的是九千勝的故事。」

    恩?

    最光陰氣勢一凜,「嗯?九千勝……你知曉什麼?」

    黃羽客故意哼哼,高深莫測的問:「講故事之前,我先問你,你可知天葬十三刀是怎樣的一個組織?」

    無聊。

    最光陰敷衍道:「聽名字大概也知道是關於十三名刀客的組織。」

    嘿嘿一笑,黃羽客搖了搖手指,「不對,在我找你之前,其實天葬十三刀之中並無刀客的存在,像痕千古他就是劍客。」

    最光陰眉頭一皺,「那就是如同葬刀會一般的存在,專門埋葬刀者的組織。」

    黃羽客看不見面具下的表情,自然也不知道最光陰的不滿,只是那明顯敷衍的語氣讓他眼睛一瞪,「也不對,其實天葬十三刀,是指一個地點,一個吾至今也找不到的地方,這也是一直以來我召集各方奇藝高手加入組織的原因。」

    「那就是你是要召集眾多武功高手替你打通關。」語氣十分不滿。

    「……少年人,你太沒耐心了。天葬十三刀之中不單單只是武功高手而已,除十八般武藝之外,還有許多你料想不到的神技者也參與其中,比如鬼盜,他是盜中之最,能偷人魂魄……」

    最光陰眉頭越走越緊,周遭的低氣壓看的雪獒直搖頭。終於忍不住沉聲打斷了某人的滔滔不絕「停停停,不用作多餘的介紹,你只要跟我說九千勝與天葬十三刀,有什麼關係,而九千勝又有什麼故事就可以!」

    「……」黃羽客無奈搖頭,「你真沒耐性,只想知曉九千勝的部分是嗎?」

    「當然。」

    「那……就換你要來求我了。」

    追尋已久的人突有線索,最光陰早已心生不耐,煩於應對,黃羽客的舉動,惹怒他了!最光陰獸刀一抽,眨眼之間,已在黃羽客脖頸之上劃出一絲紅痕。

    「世間有十種最該死的人,其中一種就是,故意開一個話頭吊人胃口的人。」

    誰知黃羽客仍是鎮定自若,反倒玩笑一般的打量著狗頭刀客,「就像手拿著雞腿,卻不給狗吃一樣的該死?」

    「沒錯。」

    「耶……想要從我口中知曉故事,武逼非上策,只要你加入天葬十三刀,想知曉什麼,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最光陰氣勢一松,突然將刀一收,拍了拍被忽略已久的雪獒。

    「哈,原來又是一種遊說的手段,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無聊。小蜜桃我們走,別理這個傢伙」

    「嗷~~」是你自己要理他的!

    眼見最光陰埋頭走遠,黃羽客咬牙一吼:「當年,浴血困戰十八層地獄陣的九千勝,他的耳朵最後被敵人血淋淋的撕下來。」

    乍聽此言,最光陰腦中突然閃出幾個破碎的畫面,有血染的白衣,有懸月的利刃,有陰鷙的雙眸,還有安撫的笑容,但是到底是些什麼,卻是如何都連貫不起來。最光陰頭腦一陣劇痛,像是有什麼就要破腦而出。

    「頭痛嗎?想知曉詳情嗎?哈,來追我吧。」

    最光陰身形一閃,屬於北狗的獸性與殺性瀰漫四周,不顧雪獒的吼叫,飛快追上羽化而去的人:「你將話說清楚。」

    耳朵,血,白衣,九千勝,九千勝……

    與此同時,殊離山的時間樹,發出陣陣鈴響,躁動不安。

    飲歲自時之樹閃出,反射性的看了看樹下沉靜不久的白衣人。

    綺羅生自幾日前飲歲證實自己就是九千勝後,心中便有一種隱隱的衝動與絕望,卻不知是何原因。想要問清楚,飲歲卻是如何都不曾回應,幾日下來,已是疲憊不已,卻突然聽見一陣鈴響,不由抬頭看了看雪花遍布的銀白大樹。?

    「時間樹怎會變得如此躁動……」

    「因為有人企圖喚醒最光陰的記憶。」

    「光使!「綺羅生面露喜色,幾日的疲憊頓掃一空,紫眸露出迷離的風采,然而喜色一瞬而過,再看就只有幾分焦急與不解了。

    「喚醒他的記憶對最光陰有何種影響?」

    光使?還是飲歲好聽……

    飲歲壓壓帽檐,冷冷回答:「不一定,如果只是九千勝與他的交集,那就無所謂,但若讓他想起自己死亡的當刻,那他就會化成浮沫消失。」

    」浮沫?!「綺羅生心中一突,「……最光陰是時間城的人,為何時間城不能救他?只能眼睜睜看他淪亡在時間的終數之中。」

    時間城啊,雖說執掌時間輪替,但說到底只是一個普通的城池,若是沒了時間規則,最光陰當初……就連九千勝都不會遇到,又何來的後來之劫?

    也不會有了後面的掏心之痛……

    「……你曾詳細聽過自己雙心的心跳聲嗎?」

    「你想說什麼?」

    最光陰,與自己的雙心有何關係?

    飲歲暗嘆一聲,只能繼續引導。畢竟時間掠奪的記憶,只能由時間來歸還,而他們,只是時間掌控下為時間維持平衡的人而已。

    「你應該發現自己的雙心心跳頻率不同吧。」

    「確實,我的心跳頻率一者會隨著情緒起落而起伏,一者則一直維持著清徐的律奏,仿似……它只是寄住我心口一般,這種感受,非本人難以窺知,你怎知曉?」

    飲歲深深的看著他,一種難以言明的苦澀流轉其中,「因為時間城,只能救時間城的人。」

    綺羅生有些口乾舌燥,怔怔的問:「什麼,意思?」

    「……當初最光陰,為了讓你得到時間城特有的轉生術,他將日晷所蘊出的時之心讓給了你。讓你具有時間城光息軀體,在化入虛無之後,能不用經過母胎蘊化而再生,你雖是轉生,卻還是九千勝,一名失去記憶重新生長的九千勝。」

    綺羅生驚愕不已,讓心,自己是九千勝,九千勝就是我?沒有前世沒有轉生,只是失去記憶重新生長?!

    難怪我總是感覺吾手上卻是欲施無力著處,難怪我對許多事物,都有一股似曾相識的感覺,卻一直找不到記憶的源頭,原來……最光陰……

    綺羅生倏然愣住,」若是最光陰的心在自己身上,那麼,最光陰呢?」猛然拉住飲歲,綺羅生臉色發白的問:「那將心給我的最光陰,他要如何存活?」

    看了眼手腕被握之處,飲歲沉默一瞬,隨即應道:「他依靠著時間城所賜的魄冠與僅存的一口心息而活,所以他的生命出現了終數,必須依靠逆時計不停回溯生命,來度過等待與你見面的漫長歲月。」?

    「所以……他把逆時計丟了會……死,是因為我?一直在尋找的,都是九千勝的……影子嗎?所以……」

    所以都是因為他嗎?因為他最光陰才會變得這樣,不復尊貴,不復冷靜,以狗為己,記憶凋零,寂寞相伴,看不見的責任,都是因為自己??

    「九千勝……有什麼好,值得最光陰如此傾心相交?」

    出聲的顫動,飲歲默默的盯著眼前冷汗溢出的人,危險的徵兆。

    「九千勝有什麼好……大約只有最光陰知道,現在在我面前的人,是綺羅生。」

    綺羅生一怔,抬頭不解的看著飲歲,似沒有聽清楚他說了什麼,飲歲一嘆,「你是綺羅生,或是再世的九千勝,都沒有關係,最光陰找到的是你……」

    找到的是我……?

    反覆咀嚼著這幾個字,綺羅生胸中翻湧的情緒像是夕陽下的潮水,在日落之後,費力的平靜了下來……

    沒錯,他是綺羅生,這錯亂的時間異調,他還有撥亂反正的機會……

    「光使,請你將最光陰與九千勝的過去說給我聽好嗎?」

    「可以,」飲歲略頓了頓,「……那一年,最光陰出時間城,正遇九千勝與人決鬥……」

    同在這一天,時間光使飲歲給綺羅生講了一個故事,一個悲劇,打開了一個從久遠之前就一直存在的致命殘局……

    傍晚的時候,苦境雨停了,卻留下了揮之不去的濕氣,也看不見陽光下的彩虹,只是漫天的烏雲,瘴氣叢生的密林在雨水吹刮下顯出了原本的面貌,露出了被霧氣掩蓋的廢墟。

    那是曾經的一個武林教派,教主常以舞司自居,終年棲宿於暗無天日的枯井,卻不知為何,那口枯井成了囚禁他的地方,常年暴雨將巨大的金屬沖刷的現了幾分鏽色,鐵鏈環繞其上,死死封住了洞口。

    枯井之旁,樹立著一塊巨大石碑,碑上的字即便被風霜幾番摧折,仍能看出原有痕跡。

    其上名曰,圈雨井……

    +++++++++++++++++++++++++++++++++++++++++++

    我叫小鮑魚終於要出場了,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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