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值初春,苦境大地剛過完熱鬧的新年。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家家團聚的日子裡,喜氣洋洋,與隔壁鬧熱的氣氛相比,伍文畫這個年過得索然寂寥。
撓撓頭皮,吹下手中的頭皮屑,伍文畫的腦海又在起波浪,我當初是怎樣一種賤,才讓前有前赴後繼的前輩們、後有絡繹不絕的後輩們夢想的穿越一說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呢?
時光回到了幾個月前,那時伍文畫還是個網癮肥宅,縮在某二線城市三居室里快樂地刷副本打怪爆裝備。
莫名地,窗口就彈出「西山居與霹靂傾情合作打造劍2 」,當時吐槽了那麼一句,天可憐的,就被丟進這一片蒼茫茫的大地,濺起一朵不能做鮮花餅的狗尾巴草。
好吧,自己吐的槽,磕血狼吞也要塞進去。
「不就是說了一句,『又不是劍三,吹個球球。霹靂,它認得我,我不認得它』嗎?這有什麼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可是心水葉英男神的啊啊啊啊啊,豈可修,讓我一藏劍派的帶萬花技能,是要安怎?賊——」
伍文畫趕緊捂住嘴,以免讓老天聽到,也是心累,天都不能罵,對身為種花家的人來說,如同生活缺少鹽分,劍三死了情緣-_-||
「夫人,該進屋了。外面春意還是有點料峭的。」來者紅髮方臉,入鬢眉掩星目,笑容溫和有禮。
伍文畫清醒的時候,誤以為此出彩男子是讓自己帶球跑的罪魁禍首,後來知道卻也是「罪魁」之一「哼。」
對伍文畫不給好臉色,紅髮男子倒也不以為意,自己兄弟寄身轉世比什麼都強。神龍一族,能活一個便是一個。見侍女們前擁後簇跟著伍文畫向內室走去,上官信韜才回到前院處理事務。
伍文畫雙手抱著圓圓的肚子,慢悠悠穿廊過園,進了熱氣騰騰的居室,斜斜地靠著背椅坐在軟榻上。
這個姓上官的紅毛辦事還是很牢靠的,依據自己的鬼畫符弄了一些現代家具,滿足了生活的舒適。就一樣不好,天天盯著勞資,生怕勞資將肚裡的球踹飛。雖然沒有來一發的快感,但既然懷上了就生下來啊!
何況這家一看就是不差錢的。有誰家將夜明珠掛得滿廊盛輝的,有誰家侍女侍從排隊二里等候只為伺候一人的?對這個,伍文畫很是滿意,能得一娃還沒有人指手畫腳坐擁巨產,這日子就是人生理想啊!
文化不高的我,能擁有這種生活,不再辛辛苦苦,不再朝九晚五黑眼圈,至極的理想啊!
隨手端起蓮子湯悠哉悠哉喝著,伍文畫打量著雕樑畫棟,看上面游龍戲珠,嘎,這屋裡都是龍圖騰,沒有花鳥魚蟲,這一家子都什麼品性,不過自己也只知道好看好亮,那珠子是一顆亮爍爍的珍珠,摳下來應該能賣好多錢。
「你們這些小姑娘,一個個端正嚴肅蔥啥里,笑,要微笑。」
「嘞,夫人,我們不是都擔心嚇到主子嗎?」回答的是大丫鬟春柳。
「哎喲,他還沒出來,一個個就這麼操心。出來後又不會短吃少喝,麥擔心麥擔心。來,跟我玩牌九。」伍文畫將碗遞給一旁的春桃,搭著春柳的手坐直身子。
「夫人,族長說主子雖未出世,但也有了意識,需要正經典文薰陶。」春柳提醒道。
「哎,活得累不累。念吧,念吧,我睡覺。」月份大了,入睡困難,那啥經典正好催眠。
丫鬟們寬衣脫鞋,服侍伍文畫入睡。春櫻音色好,拿了書坐在軟榻旁,細細讀起來。
一室寂靜,唯聞少女清清讀書聲。
夢裡,那顆黑不溜秋的珠子又在撞我了。可惡啊,不守交通規則的破爛珠珠,銀光閃耀的天河這麼寬,偏來撞我這個十一路。
伍文畫醒時,已近天黑。侍女們打開燈罩,升起夜明珠。溫煦的銀光驅散了黑意。
用過餐,伍文畫無事可做。娛樂,自己只對打牌感興趣,不讓;書籍,想都不要想;女紅,現在做不了;琴,擺設;棋,?……
坐在軟椅上,聽侍女們講講八卦打發時間。
「隔壁人家姓玉的那家,當家夫人又懷孕了。」春柳對世家事了解得挺多的。有時候,伍文畫都在猜想,這些世家是不是都有情報組織,用來打信息戰什麼的。
「我記得他們家前一個孩子是男孩。」春迎從籃里拿出一根金線,穿針。
好能幹的春迎,女工做得棒棒的。伍文畫覺得小衣上的那條金龍都活了,補個尾巴連天都能上。
「隔壁的隔壁,歐陽老宗主可寶貝他那聰明的孫子了,還說此子日後必稱雄。」春桃對這種誇讚不以為意,自家主子還未出世呢,就在那爭名頭,可笑。
「雷澤荒獸出沒,死了不少——」
春柳隱晦地在拉了拉旁邊春櫻的袖子,詢問道「夫人,明天府上要收魚上來,明天吃魚羹魚丸可好?」
伍文畫的視線盯在那條飛龍上面,聽聞有魚可吃,呑咽了一口口水道「咦,明天真有魚,太好啦,再弄道酸菜魚吧。」
「好的。再過幾天,夫人生了,出了月子還可以出去看看春光。這一段時間,夫人應該悶壞了吧?」春柳將早早沏的茶放涼後,大抵溫熱後便倒上一杯遞給伍文畫。
「去春遊的話,三分春色應是好去處。」春桃自去過一次這屬別院群落後,就喜歡上了那裡。
「三分春色,這誰取的名兒?」伍文畫詩詞這種粗淺的人,也聽出那裡是四季如春之地了,拈了一粒酸梅子入口「話說府中的這些花花草草別院山苑啊,名字都挺好聽的。也不知有什麼意思。」
「三分春色,兩分塵土,一分流水,那裡有山有水,四季常春,是度假的好所在。上次去那裡,還是要布置新院,據說上官先生特意建好送給小主子的。」春迎繡好最後一針,掐斷線頭說道。
「人比人氣死人,娘比兒羨煞兒。好啦,今晚就聊到這吧。我要去睡了,今晚上小傢伙應該安靜點吧。」伍文畫到了孕晚期,行動不便,有時胎動也挺折騰人的。
四個丫鬟忙站起來,攙扶的攙扶,鋪床的鋪床。晚上外間自有人留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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