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神峰中,於奕看著雙腿已經顫抖的二人說道:「二位,不如我先去前方探探路,也好將危險排除。」
「我等貼身保護將軍的安全,將軍去哪兒,我們便跟著去哪兒!」二人明明已經連說話都哆哆嗦嗦了,但眼神卻是格外的堅定。
「我聽說戰神峰深處好像還有一劫王座級別的妖獸,我若是折在這裡了,你們不跟著我還可以跑,若是跟著我,可就是三條性命了。」於奕聲音中夾雜著絲絲的凝重,一臉恐嚇的看著二人。
「這個,這個。」
二人有些猶豫,當時沐冉說這份任務的時候,還是他們兩個毛遂自薦的,並且立下軍令狀,一邊是軍令如山,另一邊是自己的性命,倒也是左右為難。
於奕看著二人的猶豫的神色,心中自然明了開口說道:「不如這樣,我若是真的折在裡面,這裡有我的一封絕筆書信,你將它交給統帥大人,自然判你無罪。」說著,於奕手中金芒划過,竟是出現了一封書信。
看著面前的書信,二人拿的毫不猶豫,隨即問道:「不知道將軍若是遇難,我等怎麼知曉,將軍不如留個信號,我等也好出手相救啊!」
於奕卻又掏出一面銅鏡神秘兮兮的開口說道:「此乃日月明鑑,若是順著陽光照射,便可迸發出無盡光芒!」
「這麼好的寶貝!」看著面前的寶貝,二人兩眼發直,手中忍不住有些瘙癢。
「我在臨死前便將此物照射出去,你等看到信號,也好抓緊時間撤離!」
「好!」
於奕收好銅鏡,隨後臉上掛著一抹輕鬆的笑意,雙腿生風便已經跑的沒有蹤影。
周圍萬籟寂靜,就連一絲鳥叫都沒有,其中一人看著另一人問道:「耀哥,你說這戰神峰真的有一劫王座級別的妖獸嗎?」
「不知道。」耀哥搖了搖頭,但身上的靈力卻從未降下來過,「但是,天魂境級別的妖獸是肯定有的。」
「周圍好安靜啊,就連一絲絲的鳥叫都沒有。」
「不如咱們到處轉轉,萬一有什麼妖獸,咱倆聯手給它殺了。」耀哥提議道,「如何?」
「也好也好。」
周圍安靜的有些可怕,甚至於就連周圍的地勢形貌都與之無二,二人繞了又繞,卻不知道繞到哪裡來了。
「怎麼辦,咱們好像迷路了。」另一人有些害怕,他的實力低微也不過是地魂境初期的修為,雖然在下等城池可以稱王稱霸,但在帝都只配當一個小兵士卒。
耀哥看著那人哆哆嗦嗦的模樣,嘲笑道:「瞧你膽小那樣,當時哥差點就能成為第四位副將軍,沒想到半路殺出個於奕來,不僅搶了我的副將軍的位置,害怕沐將軍的正將軍的位置給搶了。」
「你說統帥大人為什麼讓這麼一個毛頭小子來當正將軍呢?」
「你傻呀,這都看不出來呀,你看於奕,長得多白淨啊!」
二人說著悄悄話,就在這時,一旁的灌木叢忽然竄出一道白影,耀哥正好看到,看清楚其長相後,心中大喜:「一隻地魂境初期的雪兔,我聽說雪兔內生三顆靈核,殺一隻就等於賺了三隻地魂境初期的妖獸,老天有眼,讓我遇此奇獸!」說著,耀哥眼疾手快,一掌劈出。
轟~!
就在掌力即將劈到雪兔時,一聲獸吼破出,當即破了耀哥的掌力,強大的威壓瞬間席捲整個戰神峰。
就連強如耀哥都嚇得癱坐在地上:「這,這不會就是於奕說的一劫王座級別的妖獸吧!」
只見一個碩大的身影從森林中走了出來,那瑞獸渾身雪白,獅子身姿,頭生雙角,長著山羊鬍子。
只見那瑞獸口吐熱氣,緩緩走到二人面前,腳下所踏之處寸草再生,雪兔也是高高興興的跳到瑞獸的背上,看著瑞獸,二人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人類,既然來到我的地界,就把命留下吧!」瑞獸緩緩開口,隨即張開血盆大口就向二人咬去。
「啊~!」
二人一聲尖叫隨即暈了過去,看到二人暈了過去,瑞獸也是有些無語:「膽子這么小,還敢不自量力的來闖戰神峰。靈禪,出來吧!」
只見原本雪兔所藏身的灌木叢後,於奕走了出來,看著瑞獸笑道:「這次多謝你了,白澤。」
「哼。」白澤冷哼一聲,隨即看著暈倒的兩人問道,「這兩個人需要怎麼處理嗎?」
「等他醒了再說,但是在此之前。」只見於奕取出一段麻繩,隨即麻繩迎風而起,將二人捆得結結實實。
「醒來還不容易。」白澤吐出一口熱氣,二人眨眼間便甦醒過來。
耀哥的實力比另外一人厲害些,醒來的自然也是要快一點,看著眼前的於奕與白澤,還沒來得及驚訝,卻是發現自己已經被綁起來了。
「於奕,原來你們兩個是一夥的!」
「我早知道你們的身份了,親兵是假,當沐冉的眼線才是真。」於奕也乾脆不裝了,等到那一個醒來都不知道是多少猴年馬月的事情了,「沐冉那丫頭還想跟我斗,簡直不知天高地厚,接下來我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否則,我便叫你生不如死。我問你,沐冉是怎麼告訴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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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可殺不可辱,你殺了我吧,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
「這樣啊!」於奕故作嘆氣,隨即閃身到耀哥面前,一掌劈出。
「我說我說,是沐將軍叫我們來跟著你收集罪證,然後她報告給統帥大人,最後彈劾你撤下正將軍的職位。」
眼看掌力將至,耀哥嚇得全盤脫了出來。
「懦夫。」於奕罵了一句,隨後開口警告道,「既然這樣,我也不為難你了,但是呢,我和他在一起的事情,你若是敢泄露半個字,叫我知道了,明白後果吧。」
「明白明白。」
「滾吧!」於奕揮了揮手,耀哥趕緊搖了搖一旁的那人,卻見那人已經被嚇死了,當即自己離開了這裡。
「不怕他把這件事情抖出去嗎?」
「這傢伙膽子沒那麼大,而且就算是抖出去了,我把他給殺了,你再借一些神力給我,我把了解這件事情的人的記憶給清掉就可以。」於奕說的輕描淡寫。
「話說回來了,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存在的。」
於奕微微一笑說道:「那日我在天龍山,當窮奇出現的時候,原本我以為十死無生的局面,可沒想到窮奇根本就沒有追殺我,是你在壓制他吧,因為我的神識捕捉到了戰神峰上還有一股氣息,雖然時有時無的,但依舊被我捕捉到了。」
「不愧是以感知著稱的靈禪尊者。」白澤讚嘆道,「我也只是聽說你肉身托世到了某個位面,沒想到居然就在這裡。」
「話說回來了,你知道獸潮嗎?」
「窮奇要爆發獸潮淹沒天龍帝國又不是一次兩次了,但都被我給阻止了。」
「天龍帝國到底有什麼,為什麼窮奇對此這麼執著呢。」於奕問道。
「天龍帝國下面有一道朱雀之靈,那是朱雀最純淨的一股力量,他現在是一抹殘魂,朱雀擁有涅磐重生的能力,若是他將這股力量吸收,恢復巔峰實力也不在話下。」
「這麼了得!」於奕有些吃驚。
「我也沒法壓制他太久,我劫數將至,以我目前不足巔峰實力百萬分之一的殘體,根本扛不住!」
「什麼意思?」
周圍的氣氛逐漸被絲絲凝重所籠罩,看著於奕,白澤緩緩道來:「我若是死了,窮奇再無人可以壓制他,到了那時,獸潮發動,頃刻之間,天龍帝國便會被夷為平地。」
「你有窺探命運的能力,難道就沒有什麼辦法解決嗎?」
「倒是有一個命數。」看著於奕,白澤回答道。
「什麼命數?」
「就是你,天境靈禪尊者!」白澤開口回答道,「你要記住,金身本無相,萬相由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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