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回到北京我就去理了個發,把自己打扮的乾乾淨淨的。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我們這邊有個講究,說是正月理髮會妨舅舅。我沒舅舅我無所謂啊,虎子有舅舅,所以虎子一直堅持到過了正月,二月初一這天緊著就去理髮了,他實在是受不了了。
但是到了理髮店一看,嚯!裡面的長凳子上已經坐滿了人,還有人站在外面等的。
這二月初一理不上發,到了二月初二就更別想了,二月二龍抬頭,這天理髮才吉利呢。
我說:「去供銷大廈買個推子,我給你推。」
虎子說:「你行嗎?」
我說:「沒問題,這沒啥難的。」
我們買了個電推子回來,接了個插線板兒在院子裡我就給虎子推,這玩意也沒啥難的,再說了,虎子也沒多大要求,差不多就行。
胡同的孩子們看到我在給虎子推頭髮,都跑來看熱鬧了。這一天,我把全胡同男孩子的頭全推了,都是一個髮型,和小和尚差不多。
晚上的時候,墨丠給我打了電話過來,說上面給我們每人五千塊錢的獎金,獎勵我們圓滿的完成了這次任務,我讓墨丠把錢都給老姚的家屬。墨丠說老姚家屬的撫恤金不會少的,另外還會給老姚家屬安排工作。那我和虎子也沒要,還是堅持讓她寄給老姚的家屬了。
虎子最近迷上了王傑的歌兒,尤其是《一場遊戲一場夢》,反反覆覆聽,聽完一遍就倒帶繼續聽,把我都聽煩了。
這歌兒再好聽這麼來來回回聽也要煩啊!但是咋說也沒用,我想了個別的辦法,我說:「虎子,你這麼倒帶太累。你這樣,翻過去再錄一個你愛聽的歌,這邊聽完了,翻過去聽另外一首,那邊聽完了,再翻過來。這就能循環開了。你這來來回回倒帶,耽誤聽歌的時間。」
虎子說:「這個辦法好,還有個辦法就是我把整盤磁帶都錄《一場遊戲一場夢》,這就不用倒帶了。」
我心說你弄死我得了。
虎子把反面錄了個《冬天裡的一把火》,然後來來回回聽這兩首歌。
我知道我必須引導他一下才行了,我說:「虎子同志,別總聽男的唱的,你換換女的唱的啊!」
虎子說:「女的唱的不好聽啊,我就喜歡聽男的唱的。」
我說:「咱能不能多喜歡幾首,換著聽。」
虎子說:「老陳同志,你這人怎麼就這麼不專一呢!歌這東西不可能都喜歡,自己喜歡的也就是一兩首,這就像是搞對象,你可能都喜歡嗎?」
在這方面我和虎子還真的不一樣,我還真的就是都喜歡。但是我也明白,我不可能喜歡的過來,我只能選擇一個做生活伴侶。
我喜歡把女人比作調料,醬油有醬油的味道,醋有醋的味道,你沒辦法說是醬油好還是醋好,說白了,各有各的味道。
要是沒有法律和道德約束,我肯定會喜歡很多女人,林素素,虞卿,墨丠,陸雪漫,李清揚(御灣灣),王弗,甚至是羅燕我也不拒絕。酸甜苦辣咸,啥味兒我都喜歡啊!
虎子和我不一樣,這貨搞對象需要看對眼兒,就和魔怔一樣,一般女人他看不上,他要是看上了,眼睛裡就全是那個女人,那女人就是他的一切了。在我看來這就是有病,虎子這種人,在感情方面容易吃虧。姑娘在他心裡那就是全部,他在人家心裡呢?
最令我不可思議的是,三爺在二月二這天登門,他竟然是來給我介紹對象的。對象不是別人,竟然是羅燕。我肯定是婉言謝絕了。
我說:「三爺,您還是別說了,我和羅燕不合適。」
三爺說:「哪裡不合適啊,年齡不合適?羅燕比你年輕那麼多,人長得也好看,大家閨秀,出身沒的說。難道還配不上你?」
我知道三爺是受羅會長之託來的,不過這種事別說是羅會長了,就算是地球的球長來了也不行啊!我早就拿定主意了,我要和林素素在一起。因為我看的清清楚楚,哪怕是有一天我癱瘓在炕上了,林素素也不會離我而去。
羅燕不行,我要是有那麼一天,羅燕堅持不了三個月就得走。最多就是花錢請個老媽子負責照顧我,她也就改嫁了。這樣的感情,沒勁!我要的是生死相依,不離不棄。
我說:「三爺,這件事不談了。對了,范天豹沒為難您吧!」
三爺說:「沒有,現在我是吃得香,睡得著,日子甭提多美了,這也要謝謝你啊!」
我一笑說:「謝我啥!」
三爺說:「心裡的事情一放下,我突然就覺得活著也挺不錯的,現在我每天聽聽戲,溜溜鳥,偶爾去聽聽相聲,找老夥計們下下棋。等老了走不動了,我就把宅子賣了,拿著錢去養老院。」
我說:「我還是勸您吶收養個姑娘,安徽那邊很多想要兒子的,生了姑娘就往外送,往外賣,您托人兒去安徽那邊淘換一個姑娘回來養著,等您動不了了,姑娘也就大了,給您養老送終不是挺好的嗎?」
三爺聽了之後心思還真的就活了,說:「是嗎?可是安徽那邊咱不認識人兒啊!」
我說:「找找關係嘛,總會有辦法的。」
三爺這時候站了起來,一拱手說:「得嘞,我這就回去和羅會長復命了。我還是趕緊忙我自己的事兒吧,您說的這事兒我還真的動心了,告辭!」
我笑著說:「我送送您!」
送走了三爺之後,我進了屋。
虎子在整理磁帶呢,他說:「這老狐狸。」
我說:「三爺?」
「我是說羅會長,他怎麼想的?羅燕明知道你和白骨精好著呢,還來這裡提親,這不是成心噁心你嗎?」
我說:「人心難測,也許羅燕和羅會長覺得我有可能會答應吧,畢竟羅會長家大業大的,他覺得自己有優勢。」
虎子說:「找對象又不是找錢呢,我反正不信門當戶對那一套,你千萬別辜負白骨精。不然我肯定和你絕交。」
我說:「你和素素不是總吵架嗎?」
「兩碼事兒!」虎子說著,又把燕舞給打開了,還是《一場遊戲一場夢》。
我的天,我腦袋都大了。
就是這天半夜裡,我和虎子看香港警匪片的時候,外面有人敲門,狗在院子裡瘋狂地吼叫。
我從屋子裡出來的時候,林素素也出來了,她說:「這大半夜的,肯定出事了啊!」
我嗯了一聲說:「走,去看看是誰。啥事兒不能打個電話啊,非要半夜來敲門。」
我和林素素打開門的時候,看到了是一個穿著呢子大衣的姑娘。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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