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又有人來了,這一次來的人員,不少啊!應該有上千人吧!」
「一千人數,應該是最低的數量,本少懷疑有將近三千人的數量,孰面孔沒有見到幾個,看他們的服飾,應該都不是老人,可能都是新人。」
「老朽也同意道友的觀點,遠遠觀之,這些人員的相貌與衣著打扮,均是從未見過的新面孔,應該都是新人無疑,能有如此大的規模,觀他們的速度和步伐,對於此區域為最終的寶藏之地,並非一無所知,手中擁有地圖之事,不需要懷疑,為事實。」
失落之城外圍區域,一道古城牆遺址雖嚴重破敗不堪,最高處與地面的高度差,不過五米,但當年的雄偉依稀可見。
此時此刻,城牆的外圍,塵煙滾滾,一眼望不到頭,似有大部隊前來,目力極佳者經過其他人員的提醒,於滾滾塵煙之中,若隱若現間,一道道人形身影顯現,未曾見過的種族,九成概率為新的主世界人員,一時間,城牆上傳來歡樂的聲音。
與此同時,一些人員悄悄離開了城牆,向著內城方向而去。
「有地圖,必定能進入失落之城,但若地圖的數量不多,如此大規模的人員,解禁也是一個不小的麻煩,時間方面,可不是幾分鐘,而是幾個小時,甚至一天時間。」
作為城牆之內的人員,經歷過失落之城外圍禁制,據傳聞,那一道禁制的重要,原本為守護,守護失落之城不失,而在那毀天滅地一戰之時,此禁制也發揮了重要的作用。
但如今,無人知曉如何關閉當年所設置的那一道禁制,卻可依據手中的地圖,自由通行于禁制內外,因此,地圖,便是失落之城的通行證。
雖然地圖擁有通行證的能力,但並非可無限制的將人員帶入失落之城,每一張地圖,每一次所能攜帶的人員數量上限,為百位,每一次攜帶人員進入失落之城之後,冷卻時間為一刻鐘。
因此,此次如此大規模的人員到來,若他們的手中,只有一張地圖,可不是一兩天能解決人員進入失落之城的問題。
於是,城牆之內的人員,動了心思。
「越來越近了,這隊伍的強大,遠遠超乎了我們的預料,竟然有人能馴服守護者,讓它們成為坐騎,雖然數量不多,但在歷史上也少有此事發生,單憑此行為,足以證明這支隊伍,並非任人宰割的羔羊,這一次,那些大勢力強者們,失算了。」
幸災樂禍,出聲者為一位散修,法修一脈,此次前來失落之地,也是碰一碰運氣,希望能人品爆發,獲得一件法修專屬的寶物,老勢力之間的合縱連橫,勢力盤根錯節,不到最後一刻,永遠無法知曉誰為盟友,誰為敵人,此種行為,對於散修來說,不利。
而新人,尤其是新人之中的強勢隊伍出現,便是打破這一固有格局的關鍵,如今,面前的這一隻隊伍,給了出聲者一絲的希望。
「哈哈哈!年輕人,還是太嫩了一些,這一支隊伍是否能對我們造成威脅,還是一個未知數,而如何進入禁制之事,將成為觀察此隊伍人心的試金石,一切的行為,那一道禁制啊!也是一種好處。」
沒有地圖的麻煩事,出聲的老者體驗過,當時為了進入城牆之內,由於自己所在的隊伍,並沒有地圖,他們可是犧牲了不少的寶物,才被允許接引進入城池之中。
如今,一些勢力在此觀察的人員,老者見到他們向內城方向離開,一方面是向那些勢力人員報告此隊伍的情況,希望能藉助禁制,發一筆小橫財。
一方面也是希望能獲得一些苦力,榨乾新人的最後一絲價值。
而最後一方面,也是各大勢力最關注的方面,對方為新人,目前所見到的人員,均為新人,手中可能存在寶圖,意味著新的探險之旅,即將開始,若雙方之間達成合作意向,頂級寶物,唾手可得。
「多說無益,事實來說話,他們來了,各位道友,下注了,下注了,離失落之城的第一道關卡,禁制,還有兩百米的距離,我聽方坊開賭,賭這一支新人隊伍手中,擁有幾張地圖,下注了,趕緊來下注了。」
一位心寬體胖,只是簡單的一瞥,福態盡顯的中年人,手中扯著一件鑼鍋,不停發出「蹭蹭~擦擦」的聲音,將眾人的注意力,集中在臨時搭建的賭檯上。
「柏油胖子,你的賠率,有點低啊!」
「胖奸商,這一次的賠率調高一些唄,這一點賠率,你們聽方坊快破產了吧。」
「呵~呵!姑奶奶賭一局,那一群新人的手中,至少擁有三張地圖,壓一萬靈石。」
一邊調侃福態中年人,一邊看著賭檯上的賠率,一邊向記錄人員下注,同時將相應的寶石壓上。
「不愧是死胖子,哪裡有錢賺,哪裡就有他的生意經,今天是失落之城迎來的第一批超過千人的新人隊伍,之後陸陸續續會有新人到來,那死胖子。又要大賺一筆了。」
羨慕妒忌恨的眼紅,但卻無能為力,福態中年人不缺錢,缺的是樂趣,並非尋寶的樂趣,而是賺錢過程的樂趣,被人調侃,他樂在其中,對於福態中年人來說,他的樂趣,才剛剛開始。
「福禍之事,難以預料,下賭注這種事情,莊家不一定贏,也不一定輸,個人的眼光不同,輸贏各半,因此,羨慕何用,既然眼紅了,來點實際些,下注,讓那死胖子,虧死他去。」
「茉莉緣道友,如此熱情的推薦,與那一位胖奸商,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我們若是下注了,道友有何獎勵?」
「哈哈哈!奇無為道友,請!」多餘的解釋,無用,反而越解釋,越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簡簡單單的一個請字,讓對方自己去享受。
「各位道友,那一支新人隊伍,即將到達禁制外圍,下注時間即將結束。」
「各位道友,那一支新人隊伍,即將到達禁制外圍,下注時間即將結束。」
「各位道友,那一支新人隊伍,即將到達禁制外圍,下注時間即將結束。」
「哈哈哈!各位道友,下注時間結束,結果。我們拭目以待。」
福態中年人一心二用,兩隻眼睛,一隻關注著下注的情況,一隻眼睛關注著城牆之外的新人隊伍,見那一支隊伍的先頭人員,已經出現在禁制之外一米處,高聲宣布下注時間結束。
「哈哈哈!撞破頭了,有人撞破頭了,哈~哈!」
「可憐的娃兒,前面那一道薄薄的光柱,雖然並非實體城牆,但其傷害,遠高於實體城牆,一頭撞過去,頭破血流不止,為正常之事。」
「哈~哈!那老東西太搞笑了,竟然摔了一跤,身子骨也太弱了吧。」
城牆之下,禁制之外,新人先頭部隊的人員,並未看見以光幕所組成的禁制,依然保持快速前進的速度。
可惜了,光幕的強硬程度,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普通的頭破血流,只是最簡單的懲罰,若是有人敢對光幕進行攻擊,光幕的報復性行為,才是真正懲罰的開始。
「停了,竟然停了,這一支隊伍,不簡單啊!」
「看,是那一個方向,隊伍左後方的方向區域,不斷有人員向四周活動,並且那一個區域的人員素質,似乎高於其它區域,在發現前方隊伍停止前進之後,第一時間派出人員了解情況,並且做好了戰鬥準備。那一個區域的人員,不簡單啊!」
「令行禁止,這更像是一支軍隊,沙場上殺出來的正規鐵血軍隊,被那一支軍隊所保護的人員,應該就是這支新人隊伍的核心組成人員。」
順著指引方向望去,見到了一支與眾不同的隊伍,整齊劃一的步伐,蕭瑟的氛圍,嗜血的行為,將人帶入戰場之中,那是一支從死人堆上爬出來的隊伍。
那一支隊伍的人數,不多,三四百人左右,但與周圍的那些零散人員一比較,戰鬥力方面,高下立判。
「這是。示威啊!向我們這些老人,示威呀!」
「正常的反應,咱們一群人在城牆上,對他們指指點點,看到那邊的沒有,弓箭都上弦了,若是連這一點戰鬥意識都沒有,要這支隊伍,何用?」
「那群人真是一群傻子,禁制都還沒有破,對方進不來,而且觀那先頭部隊人員的囧態,不可能存在地圖,解開禁制之事,更不可能發生了,唉!他們如今的行為,不是給之後的雙方交涉,產生麻煩。」
「也許。人家是故意的呢,也許那一隻隊伍背後的勢力,與這裡的距離,還很遠,沒辦法第一時間趕來,正好,多好的拖延時間理由啊!至於之後的解釋,誤會,一場誤會而已。」
對於新人,在場的大部分人員,都處於看戲的狀態,若是有可能,之後可以加入那一支隊伍之中,因此,此時此刻,並未想過讓對方留下不良的第一印象。
如今,竟然有人員對著新人的方向,搭弓上弦,數量方面,至少有二三十個人,如此行為,讓城牆之下,新人的先頭部隊,後退出弓箭手射程的範圍之外,等待隊伍領導層方面的交涉。
「那裡。有人來了,隊伍領頭的那一位人員手中,似乎有一件物品,難道是破解禁制的法寶?」
「錦質,卷著,應該是地圖,但是是地圖,還是寶圖,無法確定,這一道禁制,只要手中擁有地圖,便可以帶人進入,而寶圖,需要進入禁制之後,才能解開其中的封印,否則,都只是最普通的地圖。」
「很聰明的選擇,那些弓箭手所占領的位置,應該是曾經的城門位置,最容易通過,但我們所在的位置,城牆不高,簡簡單單一躍,都能跳上來,他們向我們的方向走來,應該是看中了我們的善意,可以與他們合作。」
「呵~呵!也許那些新人啊!只是認為我們這一路比較好欺負,於是,挑戰我們而來。」
「哈哈哈!各位道友,老朽觀察新人隊伍,對方只為試探而來,但並非試探我們的善惡,而是禁制,他們是新人,對於地圖之事,了解不多,地圖成為通行證之事,應該也是半信半疑吧!」
「各位道友,你們看,那裡有情況發生,那一支弓箭隊伍,似乎也有所行動了。」
「確實如此,這下有趣了,事情。越來越好玩了。」
「唉!一支新人的隊伍,人數如此之多,那一支弓箭隊伍才幾十個人,竟敢如此囂張,以卵擊石,自不量力,代價。可不是他們所能承受得起。」
見手持疑似地圖的隊伍,向己方靠攏,有人歡喜,有人憂,而對於那一支弓箭手隊伍來說,這是他們最不希望見到的情況,於是,幾十人的隊伍,整齊劃一,在隊長的命令之下,與手持地圖的新人移動方向一致,快步前進。
而新人隊伍似乎也發現異常,那一位手持地圖的新人,看了一眼城牆方向,一聲令下,隊伍轉向,未繼續向著城牆方向前進,沿著城牆弓箭射程範圍之外,快速向著遠方前進,似乎希望甩開弓箭手隊伍,之後試驗手中的解禁手段,是否見效。
弓箭手隊伍同樣也發現了新人隊伍的異常,見自己的行為,引起了新人隊伍的異常舉動,那一位隊長有心與新人交流,但雙方之間的距離過遠,又隔著重重人員,無法及時有效的傳達到新人隊伍之中,導致不得不與新人隊伍一般,你追我趕,沿著城牆的方向,展開一場命名為城牆長跑的大賽。
城牆之中的第三方,圍觀群眾們,各有想法,不時高聲對著長跑雙方,指指點點,評論著哪一方,哪一位將獲得那一個桂冠,有人員來到弓箭手隊伍前方,為支持的人員,加油打氣,不時送上自己的問候,更有甚者,直接沖入賽道,對自己所支持的選手,獻上最熱情似火的支持,以表明自己的狂熱支持之意。
這一場繞城運動會,如火如荼的開展著,所有到場的人員,均是此次活動的支持者,選手與觀眾的互動,尤其是弓箭手隊伍瘋狂的支持者們,與弓箭手隊伍的瘋狂互動行為,更是讓新人隊伍羨慕嫉妒恨,腳上的速度加快,甩了開弓箭手隊伍一支隊伍距離。
「那是。大人物們,終於到場了,這一場好戲,開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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