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發生了何事,你們怎麼如此急急忙忙,城裡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們不知道嗎?十分鐘前,失落之城城裡發生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竟然有人員敢在擂台上鬧事,當場斬殺了一位在擂台區域觀看比賽的大人物,引發了騷亂,導致大規模打鬥發生,據說現在已經死了上百個人,而且現在那邊的打鬥還在繼續中,雙方已經搖人了,我們趕緊去瞧一瞧,再不去,晚了,可沒有熱鬧可以看了。」
「道友,可知是哪兩大勢力所引起的爭鬥,他們因何而產生了爭鬥?」
「不知道,反正不是本道所在的主世界,起因是什麼,本少未知,但有一點可以知曉,應該是為了寶物。。。」
「不好了。不好了,又出大事了,寶圖。擂台上的那一張寶圖。失蹤了。」
正在失落之城外觀察了解情況的克洛夫君、加艾歐、八哥等一行人員,對著一位疑似被八哥稱之為夜未央的巫族強者屍體,進行了解,以探查其死因之時,身邊聽到了混亂的聲音,似乎是城裡擂台發生的大事,剛開始並未在意,每天都有大小勢力之間的紛爭,早已經司空見慣,但一位人員突然自城中到來,邊繞城牆奔跑,邊高聲大喊大叫,將所知信息大範圍傳播,終於引起了八哥他們的關注力。
視線離開了身邊的幾具來自於聖唐大陸的屍體,望向那一位信息傳播者,見在場所有人員均不認識對方,眉頭一皺,對於消息的真實性,產生了懷疑。
「寶圖失蹤了?不對,應該是被盜了,但是,可能嗎?」
「不可能啊!當初那一張寶圖所放置的位置,可是八哥道友與高天原一族強者聯合布置,之後又因為各大勢力參與擂台賽,重新布置一番,尤其是還有雷火彈被放置於其中,怎麼可能如此輕易被盜走?」
「不可能,此事必有古怪,此消息竟然是堂而皇之的大範圍進行散布,應該是謠言。。。」
「各位道友,本尊建議,去現場看一看,答案便知曉,如今我們在這裡討論,永遠無法出結果。」
「在理,走,入失落之城,去那那擂台區域,了解一下情況。」心中懷疑歸懷疑,但一探究竟的想法,卻越來越瘋狂,壓制不住。
轉頭看向八哥和神.啟辰二人之時,見二人小聲說著什麼,但人已經向著城門口方向而去,也緊步跟隨,離開了還在調查的工作地點。
「八哥道友,可有異常?本尊聽聞道友對於那雷火彈,有特殊探查之法,能了解雷火彈的信息,不知如今那布置於擂台區域的雷火彈,是否存在異常?」
與擂台之間存在一定的距離,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前往,到了擂台區域,黃花菜也涼了,如今,只希望剛剛所獲得的信息,只是陰謀者故意散布的謠言。
「醒樓伏氏基道友,應該出事了,本少剛剛對那擂台區域的雷火彈布置情況,進行探查,發現被動過位置,但對方手段高明,並未觸發雷火彈,導致爆炸發生,懷疑對方對於雷火彈的了解程度。。。」
「安哥氏?」
「可能性不高,雷火彈的情況,只有八哥道友最了解,其他道友都處於一知半解的狀態,那安哥氏道友雖然聰明絕頂,但據本尊所知,對於雷火彈,他也無能為力,否則,與八哥道友之間的爭鬥,不會如此和和氣氣,忌憚八哥道友。」克洛夫君了解安哥氏的程度,遠高於加艾歐等人,他的說法,眾人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各位道友,應該不是安哥氏,當時在場的所有人都有可能,本少通過雷火彈的情況,發現我們在雷火彈區域所布置的一些手段,全部被動了手腳,相互之間相互作用,從而抵消了外力因素對雷火彈的影響,導致雷火彈等一些寶物布置,無法發揮原本所應該的警示作用,成為了一個笑話。」
八哥的解釋,側面證明了克洛夫君對安哥氏的結論,並非臆測。
「騷亂。騷亂。難道那騷亂的發生,是故意為之?可是。為什麼會選擇在今天?」
「是有些古怪,自從各方對那一張寶圖的擂台存放位置,進行布置之後,八哥道友也應了各位道友之約,在擂台賽未結束之後,將那一張寶圖放置於擂台區域,從而減少每次擂台開啟之前,那複雜的檢查辨別真偽程序,而之前一直沒有問題。
雖然也有人員對那一張寶圖動了心思,利用夜晚時分,行那竊取之法,但寶圖位置的布置,暗中守護者的實力,各大勢力的威懾,均讓那些人員無功而返。
沒想到,千防萬防,還是沒有防住寶圖被盜之事發生,還是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在擂台區域依然還在進行擂台戰的情況下,盜賊如此膽大包天的行為,僅憑一方勢力無法完成,但似乎。也說不通,夜晚無人之時,寶圖被盜概率更高,為何他們選在白天?」
「燈下黑?」八哥忽然想起一個名詞,加艾歐等人不明白為何意,但似乎又懂了八哥所說的話語,是什麼意思,若有所思。
「八哥道友,神.啟辰道友,二位道友似乎對於寶圖失竊之事,並不著急啊!」
眾人的速度不慢,但因為事發突然,之前並未想過盜竊之事,又遠離擂台區域,沒有準備馬車等代步工具,因此,相對於在街道上疾馳而過的人員來說,八哥他們的速度,如蝸牛一般。
面對著如此的情況,出聲者見八哥和神.啟辰二人的神態表情,雖然也是一臉的急迫,但與印象之中那著急上火完全扯不上。
在他印象之中,真正的心急火燎之人,見到身邊有馬匹經過,直接攔下,搶過馬匹,沖向擂台區域,對於他們來說,第一時間趕到現場,才能阻止事態的進一步發展,有可能追回被失竊的寶圖。
「道友,本少能動用的人員,只有啟辰,而不幸之事,我們兩個,都在這裡,在這一支趕往擂台區域的隊伍之中,著急。著急。有用嗎?」
「道友,本少同樣好奇,道友似乎也不著急啊!」出聲者的言外之意,懷疑八哥與寶圖失蹤之事有關,為監守自盜。
「八哥道友,那一張寶圖,可是道友的寶物,本道有心擁有,卻力不從心,所派出的人員,均敗在了神.啟辰道友手下。。。」
「所以,道友明爭行不通,便來暗奪。。。」
「八哥道友,過了,本道在此,一直與道友在一起,各位道友都是人證。。。」
「道友,同樣的解釋,本少雙手奉上,若是道友依然不解,請想想自己如何擺脫嫌疑,之後再與各位道友解釋,本少如何監守自盜,哼!」
克洛夫君他們的心裡如何想,八哥不是他們肚子裡的蛔蟲,自然無法知曉,但八哥不介意將事情鬧大。
這就是八哥的優勢,那一張失竊的寶圖,屬於八哥,所有對寶圖有想法的人員及勢力,都可以成為寶圖失竊的作案人員及推手,八哥懷疑,只要給一個合理的解釋,完全可以讓八哥將其定罪。
至於最終結果如何,是八哥的打擊報復,還是便是事實,作為最終的受害者,也是目前所肯定的唯一受害者,理由不少,比如說暴怒之下,情緒失控,造成了判斷失誤,冤枉了好人。
「豎子。哼!」指了指八哥,出聲者氣急敗壞,欲出聲反駁,卻發現自己無詞,所有能使用的詞彙,理由和藉口,似乎如八哥所說一般,不需要八哥解釋,便已經不攻自破,而且八哥還占了優勢,如今所知的受害者,八哥是最大的受害者,那一張寶圖的所有者,是八哥,而不是他人。
根據八哥與各方勢力的約定,八哥同意在以寶圖為賭注的一日百位名額的擂台賽結束之後,將寶圖留在擂台區域,讓各大勢力保護其安然無恙,直致擂台賽結束,各方勢力必須在八哥不在擂台區域之時,保證寶圖的安全。
一旦發生寶圖離開擂台區域事件,各方勢力必須在五天之內,將寶圖尋回,將終止的擂台賽,繼續進行。
若超過五天而未尋回,讓寶圖回歸擂台區域,則擂台賽的賭注獎勵,全部歸入八哥口袋。
而若在第五天之後,那一張寶圖於百日之內尋回,已經將違約寶物交易完成,各方勢力依然需要承認,寶圖的擁有者,依然為八哥,而作為違約金的寶物,八哥有權拒絕交出,以示對於保護一方的懲罰,而之後的擂台賽是否繼續進行,選擇權依然在八哥身上,並未因異常而發現轉移。
若是寶圖失竊之事發生於八哥在擂台區域之時,雙方的責任對半,共同承擔,即沒有違約寶物一說,各位勢力無需向八哥賠償寶物失竊之責。
而對於此種情況,在比賽的兩個多月時間裡,與那八哥不在擂台區域之時一般,發生過,並且不只一次,但都被八哥提前感知,做出了提醒,在對方還未得逞之前,將之繩之以法,使犯罪者獲得了應有的懲罰。
「各位道友,既然對方敢對寶圖動手,並且還得逞了,說明此次對方準備充足,如今所考慮的情況,非討論哪一方責任的問題,而是如何將寶圖尋回,八哥道友,寶圖是道友的,不知可有追蹤之法,以便將其尋回?」
克洛夫君對於八哥的懷疑,並未因為八哥與其他人員的爭辯而降低,反而提高了幾分,八哥給克洛夫君的印象,是善於詭辯,巧於心計的陰謀家,寶圖失竊對於八哥的好處不少,一方面能結束擂台賽那已經越來越無聊的遊戲,一方面不需要經過擂台賽,便可以直接獲得作為賭注獎勵的寶物,而第三方面,八哥還能藉機發難,對於一些看不順眼的人員動手,行借刀殺人之計,如此一舉多得,嫌疑最大。
「克洛夫君道友,第一個知曉信息者,非本少,本少與各位道友一般,均是在那一位傳播者將此消息傳出之後,才知曉那一張寶圖,已經失竊,如此的事實,難道還不能說明一切?」
八哥觀察到街道的情況,行人不多,並且大部分的方向,與八哥他們所行進的方向一致,似乎也是奔著擂台區域而去,不時耳邊所傳回的信息,零零碎碎有一些字兒:擂台賽、賭鬥,寶圖等等,應該也如八哥他們一般,對擂台寶圖失竊之事,產生了興趣。
「各位道友,八哥道友之言,在理,對方既然敢打寶圖的主意,怎麼可能會沒有考慮過八哥道友對寶圖動手腳之事,因此,本少認同八哥道友的意思,即使八哥道友在那一張寶圖之中做了布置,也已經被對方所屏蔽,無法知曉在何人手中。」
萬全之策,多次的失敗教訓,若依然無法讓那些陰謀者能查缺補漏,只能說明一件事情,負責守護寶圖的勢力,有人監守自盜。
「各位道友,若是本少為那盜圖者,除了保證自己不被懷疑之外,需要尋找合適的離開之法,從而擺脫困境,防止時間拖得越久,對自己越不利之事發生。。。」
「八哥道友,為何不選擇燈下黑?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如今寶圖被盜,按照一般的思路,自然是越早離開越好,都明白此等常規操作,為何不反其道而行,靜靜的站著,如普通人員一般,四處查找寶圖,從而在自己完全被排除在嫌疑人之外後,獲得離開良機,帶著寶圖,從容離開,此方法更加有效,不是嗎?」
「行圖道友,此法確實可行,但那一張寶圖,並非普通之物,各大勢力均有強烈的占有欲望,一些勢力的手段,可不會溫和對待非本勢力之人,甚至有些勢力的風格,寧可錯殺一千,也不可放過一個的風格,道友,你敢將自己的性命,為賭注?」
「哈哈哈!圓巴納道友,都是賭徒,參與了盜竊寶圖之事,本身便已經將性命放在刀尖之上,成為了一位刀尖上行走的舞者,小心翼翼,如今,已經成功在望,還差這一回豪賭?」
「不一樣的,從死亡線上活了一回,如今寶圖在手,心中求生的欲望加強,有了顧慮,那無所畏懼的心境,將不復存在,因此,再次成為賭徒的可能性,非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不會再次被執行,因此,本王認同八哥道友之意,離開,越早越好。」
寶圖失竊,八哥這一位寶圖的擁有者,與克洛夫君、加艾歐等人一比較,似乎成為了路人甲,兩者之間,使用皇帝不急,急死小太監來形容也不為過。
耳邊聽著克洛夫君他們的討論,八哥眼睛看向前方,腳步速度未降,一心趕路,不再參與關於寶圖如今的位置,是已經成功離開了擂台區域,還是依然原地不動,等待他們這一行人員抵達現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偵破此次寶圖被盜事件,還天下一個真相。
「這是。有趣了,這次的寶圖被盜,不簡單啊!幕後黑手的目的,他們的意圖,不只是那一張寶圖那麼簡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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