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視著她千嬌百媚撩人至極的俏臉,我緩緩的走了過去,揚手就給了鬼了鬼一記耳光,雖然沒有用盡全力,可這巴掌打得也是清脆響亮之極,這一巴掌把鬼了鬼打蒙了。邊上的蠱女也都愣住了。
蠱女驚駭萬分的望著我,好像在說,這麼漂亮的女人,你如何忍心嚇得去手。
鬼了鬼有生以來沒受過這樣的屈辱,一雙妙目瞬間迸射出陰冷的殺機,倘若她不是被蠱女給制住不能動彈,此刻一定會衝上來將我碎屍萬段,方解心頭之恨。
我冷聲道:「你這套對我沒用。」
鬼了鬼咆哮道:「名瞳,你個王八蛋,你居然打我。」氣得俏臉發紅,咬牙切齒,她的俏臉上已經多楚了五根紅紅的指印,是我剛才那一巴掌所致。
我道:「打你是輕的,我沒一劍殺了你。你該謝天謝地。」
鬼了鬼眯起美眸道:「記住我的話,我以後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我輕笑了一聲:「以後?那也得有以後。」
突然,一道劍光一閃,一劍插進蠱女跟鬼了鬼之間,蠱女神色大變,想要伸手拉走鬼了鬼,但我凌厲的劍勢已經斬落下去,她要是執意這麼做,只能斷手。
她只能撒手往倒退而去。不解的望著我:「你要救她?」
我道:「對!」
攔身在蠱女跟鬼了鬼之間。
我對鬼了鬼道:「冢山的人絕非善類,你要被他們發現真實身份,輕則被殺,重則萬劫不復,還不如留在我的身邊安全一些。」
鬼了鬼冷冷道:「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恩將仇報。背信棄義,會這麼好心救我。」
我冷笑了起來。
鬼了鬼道:「名瞳。你不要得意忘形。」
我的劍拍了拍她的俏臉,落在她的肩頭道:「我問一個你答一個,如果我滿意,你或許可以活下來,如果,我不滿意。」劍鋒一閃。
長劍貼著她雪白的肌膚上,她能切身的感受到劍上的冰寒,鬼了鬼道:「你想問什麼呀?」
我道:「我想知道,名花流巨變的真相。」
鬼了鬼道:「名花流巨變的真相?你調查了這麼久都沒調查清楚,我怎麼知道,名花流巨變發生的時候,我還在封印里。外面發生的事情,我一概不知道。」
我道:「想要推卸責任?鬼了鬼,有些事是推脫不掉的,智醇風是不是你的手下?」
鬼了鬼道:「他確實是我鬼都的軍師。」
我道:「名花流巨變的計劃就是他一手安排的,我不信他沒有跟你說事情的經過。」
鬼了鬼道:「名花流巨變也不是智醇風一家所謂,裡面也有葉文強父女,還有葉家的身影,人未必就是智醇風殺的。」
我冷道:「那也開脫不了關係。」
鬼了鬼狡辯道:「那跟我也沒有關係啊,這一切都是智醇風自作主張。」亞丸匠弟。
我道:「你倒是把自己摘的乾淨。」
鬼了鬼道:「事實就是如此,你」她頓了一下看了蠱女一眼,突然醒悟的叫道:「名瞳,你害我!」
她的這些話等於向蠱女暴露了她就是蒼時幽。
這樣一來的話,蠱女更加不會放過她,而她的真實身份很快就會傳出去。
我道:「御心流說的對,就你聰明?其它人都是傻子。」
鬼了鬼急了,道:「名瞳,這麼做對你有什麼好處?你要報仇就去找智醇風,就去找葉文強父女,關我什麼事,你欺負一個弱智女流算什麼本事。」
我移開了她肩頭上的長劍,對蠱女道:「你知道她是誰了?」
蠱女點了點頭。
我道:「那你還愣在這裡?」
鬼了鬼叫了起來:「名瞳,你不能讓她走。」
我對鬼了鬼的叫嚷聲充耳不聞,目送蠱女遠去的背影,鬼了鬼道:「名瞳,你瘋了,你害我對你有什麼好處,我要是做了冥王,難道還會虧待你。」
我說道:「當然有好處,冢山知道你在這裡,一定會全力殺將過來,而你的屬下跟聯盟要是知道他們來殺你,當然會奉死阻攔,這樣能讓他們打的更加激烈一點。」斷龍石沒有放下了,冢山等下會敗走,如果他們知道鬼了鬼在這裡,那麼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
鬼了鬼憤怒的瞪著我,她做夢都想不到,最後最緊要的關頭會落入我的手裡,更加讓她惱怒的是,我還當著蠱女的面打了她一個耳光,就算疼痛早已消失,可心頭卻留下一道難以填恨:「名瞳,你不會有好下場的,你一定不得好死,不僅你不得好死,你全家都不得好死,男的代代為奴,女的代代為娼。」
我額頭的青筋跳動,真想再狠狠給她幾個耳光。
可我忍住了。
打算找個東西把她的嘴巴塞起來,發現也沒什麼東西能塞的,突然想到一個主意,坐了下來,解開鞋帶,把鞋子給拖了。
鬼了鬼一看不對勁,驚慌的道:「你,你做什麼?」
我已經把襪子給脫了,然後站了起來。
鬼了鬼看著臭氣熏天的襪子,瞪大眼睛道:「你,做什麼,名瞳,你個殺千刀的,你」
我一把把臭襪子狠狠的塞進了她的嘴巴里。
鬼了鬼道:「嗯嗯嗯」
我看了一下自己烏黑的腳,好像很多天沒有洗了,重新穿上鞋子,靠在了牆上,等待著,讓廝殺更加猛烈吧,讓鮮血染紅這片大地。
寫意的從背包裡面拿了一盒餅乾出來吃了起來。
鬼了鬼嗚嗚了兩聲。
看樣子是想說什麼,我把她嘴裡的臭襪子拿了出來,呸呸,她拼命吐口水,怒道:」名瞳,你是個王八「
我一把把臭襪子塞了回去。
我道:「講點文明禮貌,你是個女孩子噯,動不動就爆出口,影響你鬼都鬼帝的形象啊。」說著再一次把臭襪子從她嘴裡拿了出來。
這一次她不敢再罵了,換了一種說法:「名瞳,有一天你若是落在我的手裡,我一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道:「有這天再說吧,吃嗎?」
我遞了餅乾過去,我是誠心噁心她,這麼噁心的臭襪子剛塞了她的嘴裡,她怎麼吃的下去。
鬼了鬼卻道:「看著你這張臉我是一點食慾都沒有。」
她眯著眼眸道:「名瞳,我改變主意了。」
我道:「什麼意思?」
她道:「我決定不殺你,我要留著你,在你剩下的有生之年,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重重的點了點頭,這樣就對了,從書包裡面拿了一瓶款泉水,說道:「說了這麼多,渴了吧,來喝點水吧。」
扭開款泉水蓋。
這可是全新沒有開過的款泉水,而且我要殺她也不用下毒這麼麻煩,而剛好,她嘴巴里臭烘烘的,漱口了口,咕嚕咕嚕的喝餓了起來。
我道:「我這人,格局低,大智慧沒有,整整小姑娘的手段還是有的。」不由的露出了一臉詭異的笑容。
鬼了鬼道:「你敢想這麼樣?」
我冷冷一笑:「也不怎麼樣,就是讓你喝水,我就不信你不上洗手間。」
鬼了鬼一雙美眸瞪得滾圓,道:「你好毒。」
我的左手點她的額頭,她的身前就往後倒,我伸手扶住,鬼了鬼的眼中第一次露出了畏懼的目光,說道:「名瞳,你不至於無恥道這樣的地步吧。」
我伸手再在她耳後一點,又立刻點在他的鎖骨,骨骼的連鎖反應讓她張開了嘴巴,拿起泉水就往她的嘴巴裡面灌水,咕嚕嚕:「別浪費,一瓶一塊五毛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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