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天君?那不是我嗎?我用金錢劍把木子拍到了一邊去,激動的問道:「你們肯定知道很多關於我的事,告訴我,雙天君到底怎麼回事兒?那個手印。又是怎麼回事兒?」
村民們沒有回答,現場一陣沉默。
手機此刻忽然響了。是陌生人打來的。我按下了接聽鍵,入耳是一陣爽朗笑聲:「哈哈,恭喜雙天君甦醒。」
「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他說道?「幫你而已,在當年的地方,布置下當年發生的情景,讓你回憶起當年的事,催發你體內的力量。我這麼做,完全是為你考慮,希望你能領情。」
「我領個屁。」想想剛才差點沒交代在這兒,我就一陣憤怒。別看對方說的好聽,可我真沒這麼傻逼,萬一我不能回憶起,那要怎樣?最後我豈不是要死了?
「邵恆呢,我要跟邵恆講話。」我說道。
他猶豫了一下,說道:「邵恆走了。我放他走的。」
「放屁。」我不會跟這種人客氣,立馬罵了一句:「你是不是把邵恆怎麼著了?」
對方嘆口氣:「好吧,我跟你說實話,其實邵恆暈過去了。」
「暈過去了?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跟我沒關係。」對方立馬跟自己撇清關係?「說實話,是我救了邵恆。而害邵恆的。其實是你。」
「別讓我抓住你,否則我定將你挫骨揚灰,這事兒特娘的跟老子有什麼關係?」
「關係大了去了。」他說道:「邵恆在幫你,可某些人卻不希望他幫你,這某些人,是你以前的敵人。她們為了阻攔邵恆,只能對邵恆下手了。如果沒有我。邵恆會死。」
「不管是不是真得。我先謝了。」我覺得他說的應該是真的。因為「我」以前的敵人,的確已經找上門來了。
那侏儒,應該就是我的敵人之一吧。
我說道:「那這些村民又是怎麼回事兒?」
「你不必知道這麼多。」他說道:「你走吧,去藍海港口。你會有所收穫的。」
說著,對方就掛斷了電話。
藍海港口?我問喜兒知不知道藍海港口是怎麼回事兒?喜兒搖搖頭說不知道,不過應該不是什麼好地兒,要慎重吧。
我點點頭。
我又給二俠打了通電話,告訴他不要著急,蕭逸已經沒有危險了。
那邊二俠先是一陣沉默,然後是撕心裂肺的哭聲,說他二俠如果有下輩子,一定給我當牛做馬。
我嘆了口氣,說道二俠其實不用用情這麼深,因為我不知道兩人走到最後,會不會有結果。萬一真的走到了那一步,兩人豈不是要被活活逼死?
二俠嘆了口氣,說道放心吧,我心中有數。我現在已經逐漸感覺身體在快速衰弱了,若是察覺到身體支撐不住的時候,我會離開的。
我說道但願如此吧。布向邊巴。
我接下來要去藍海港口,不可能在這裡等二俠了,乾脆讓二俠去藍海港口同我匯合。二俠答應了。
接下來,我就攙扶著蕭逸離開了這個地方。臨走之前又看了一眼村莊,發現村民們都在外邊活動,抽菸的抽菸,扛著農具準備下地的下地,竟和上頭的村民沒有什麼差別。
這些村民,知道不知道自己是複製人?還有跟我們來的韓婷婷是小蘭變的,那真正的韓婷婷在哪兒?
我心中很是擔心,真擔心她會遇到危險了。還有邵恆,也不知道是被哪個混蛋王八蛋給傷了的。現在也不知道是啥情況。
離開了這口古井,我們徑直來到了那座破廟。打開門,修多失魂落魄的躺在牆角,好像瘋子一般。
看見我們之後,修多立馬跑了上來,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林德,蕭逸她…;…;」
「我沒事兒。」站在我身後的蕭逸笑著說道,我知道她是想減少修多的愧疚之心。
修多有點驚呆:「蕭逸,你沒事兒?你們…;…;該不會是串通起來玩我呢吧。」
我說道:「人定勝天,命運是掌握在自己手裡的,你明白?」
說著,我給修多看了一眼我傷痕累累的手心。修多頓時傻眼:「你…;…;你不痛嗎?趕緊去醫院啊。」
他一個公主抱,就準備把我給送醫院。
我連忙攔住了修多,說道算了算了,我用祖傳藥水處理過了,這會兒已經沒事兒了。
修多還是一臉質疑:「真沒事了?」
我說道真沒事,我要有事兒這會兒還能搭理你?對了,反倒是你小子,你說你被人給囚禁了,告訴我,到底是誰囚的你?你就沒找到什麼線索?
一說到這點,修多的表情立馬變的嚴肅起來:「那個…;…;林德,不怕你笑話,其實…;…;其實那個…;…;」
這時我忽然聽見木子譏笑起來,我連忙問怎麼了,笑個屁啊。木子說道沒瞧見修多被嚇的尿褲子了?
草,我說剛才怎麼聞到一股子騷味呢。我連忙看了一眼,修多的褲子果真濕了。
修多連忙說道別誤會,這是水。
我連忙說道知道是水,你跟我說說,到底是什麼東西,把你給嚇成了這樣?
修多跟了我相當一段時間了,一般的恐怖事情他還真不放在眼裡,所以能把他給嚇著的東西並不多。修多被嚇成這樣,十有**是碰到真恐怖的東西了。
我就問修多到底怎麼回事兒,修多這才是嘆了口氣,說道:「不瞞你說啊,幹了這麼多年警察,碰到這種邪門兒的事還是頭一次呢。哎林德我問你,你相不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
我莫名其妙的問修多:「鬼?你該不會是撞鬼了吧。」
修多一拍手,說道:「不瞞你說,還真特麼的撞鬼了,你知道之前囚禁我的是什麼東西嗎?」
我搖頭:「我上哪兒知道去啊。」
「紙人。」修多一臉恐懼的看著我:「紙人你懂不懂?就是死人了之後,用白紙糊成的紙人,哎媽呀,可特麼嚇壞我了。它們竟然能走路,跟正常人一樣走路,而且力氣非常的大。」
「紙人?的確有點那啥。不過,也不至於把你嚇成這樣吧,其實有些手藝人是可以做到這點的,比如安一個機器馬達什麼的。」
「放屁。」修多罵了一句:「你見過紙人脖子上是真人腦袋的?那腦袋還在沖我笑,咧開嘴笑,嘴巴里眼角里全都是血,那雙眼睛通紅通紅的,特麼的可嚇人了。」
說實話,修多這麼一說,我也有點害怕了,紙人脖子上裝人腦袋?這種事兒還真是挺變態的。
不過我依舊安慰修多道:「不用多想,可能是有人變態,所以才這麼做故意嚇唬你的吧。我們現在要抓緊時間離開這兒。下一站,去藍海港口。」
「去那兒幹啥?」修多問道:「村子裡的事兒調查清楚了?我一定要把那個該死的混蛋給弄死,一點點的蹂躪死。」
我說道現在來不及調查了,我們下一步去藍海港灣,有重要的事要做,在那裡肯定能找到重要的線索。
其實我心中隱約能猜到對方讓我去那個地方幹什麼,我覺的很可能是為了讓我恢復「某些記憶」。就好比在這裡,我恢復了一些記憶,實力也有瞬間的突飛猛進。
雖然這會兒我的實力又倒退了,可是我卻發現,我腦海中多了不少的法術來。到時候我只要按照這些法術做,指定比以前菜鳥的我厲害的多。
而邵恆當初讓我來丹東,目的就是要我恢復記憶。現在這個人,不也是在幫我在恢復記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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