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單獨遇上一兩匹狼,我們倒也可以對付,畢竟我們帶的有手槍,可這上百隻狼,一起圍攻過來。[燃^文^書庫][]那就不說好了。
狼這種生物最有組織性,而且群攻起來也是最猛的,我咽了口吐沫,說:該怎麼辦?殺肯定是殺不乾淨的。
二爺說:擒賊先擒王,我先去殺掉那個麻衣老賊。
話畢,不等二爺竄出去,忽然峽谷的另一端傳來了一聲昂長的狼吼,這聲音很是熟悉,我肯定是在哪裡聽過,但一時半會想不起來了。
西裝大叔一拍腦袋,欣喜道:草原上的狼王來了!
果不其然,不一會,狼王帶著上百隻野狼,從草叢深處就跑了出來。
當狼王出現的那一刻,所有野狼全部都不由自主的往後撤,不管麻衣老者怎麼發話。那些野狼再也不敢靠前。
狼王到了我的身邊,惡狠狠的盯著那個麻衣老者,它單單一匹狼,就足以抵擋千軍萬馬。
這,就是王者的威懾力!
「老賊,接我一招!」二爺猛竄幾步,朝著麻衣老者衝過去,同時從後腰中拔出彎刀攻擊他,麻衣老者知道自己一人絕非是我們三個人的對手,他抬手從袖筒里打出兩發飛鏢,待到二爺側身躲避的時候,他則是伺機逃竄到了山壁的後方。跪求百獨壹下黑!岩!閣
我說:我們快點舉行血祭。獲取了力量就趕緊走。
西裝大叔點頭,二爺也不追了,狼王也蹲伏在祭壇的四周,像是為我守護,我快速的跑到祭壇上。坐在祭壇的正中間,盤腿坐好,等待箴羊王神像的血祭開始。
沒想到,這一次我坐上來的時候,箴羊王的神像卻是沒有了一丁點的反應,我奇道:這是怎麼回事?
我展開雙手看著周圍,此刻頭頂上的陽光越來越充足。太陽逐漸升起,陽光照射在箴羊王的神像頭顱上,讓神像看起來猩紅無比。
二爺抬頭,仰望著神像頭顱。說:難不成白天無法舉行血祭?
「可按照正常的時間來說,這裡明明是夜晚。」西裝大叔說道。
就在眾人不知所以的時候,忽然箴羊王的頭顱上傳來咔嚓咔嚓的幾聲響,我聞聲看去,隱隱覺得這箴羊王頭顱的嘴巴,好像又張開了一絲,此刻從嘴角開始往下滴落鮮血,由於我還是保持著仰頭的姿勢,這些鮮血滴落下來的一瞬間,就砸在了我的額頭上,隨即濺射到四周。
「血祭開始了!」二爺一握拳頭,振聲說道。
剛落下第一滴鮮血的時候,我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哪裡不對勁我也不知道,緊接著那些鮮血滴落到我的頭蓋骨上,感覺就像是洗頭的時候,用的水特別熱,燒的頭皮都是疼的。
「不對啊!」我坐在祭壇上說了一句話,隨後身上穿著的衣服再次被這些鮮血給融化了,露出脊背之後,那些血液順著我的脖頸流到我的脊背上,流到我的龍蛇圖騰上,龍蛇圖騰開始隱隱發出光芒,我整個上半身就像是被烈火在焚燒,痛的我咬緊了牙根!
旁邊的狼王,抬頭朝著箴羊王神像嘶吼了一身,就在頭頂上鮮血滴落一半的時候,忽然箴羊王神像上傳來一句:休要搶我心血之物!
我不敢抬頭,因為鮮血會滴到我的眼睛中,但聽聞這個聲音,應該是麻衣老者對我偷襲了。
耳中充斥著噌的一聲響,身後的二爺再也忍不住了,直接踩踏著祭壇的邊緣,騰空而起,與那麻衣老者打在了一起,從空中一直對打到了地面上。
落地後,麻衣老者快速朝著我襲來,但二爺不依不饒,始終阻擋著他。此時的我已經被箴羊王口中流出的鮮血,洗滌了一半的身子,我覺得後背上簡直要燒出火來了。
而且這種灼燒感正從我的後背慢慢的挪移到我的下半身,這應該是力量轉移了一半,開始轉移另外一半了。
麻衣老者果然急了,與二爺過招的同時,大吼一聲:你們都還愣著幹什麼!忘了我們的約定嗎!!!快出來幫我啊!
他這一聲大吼,頓時山壁對面的樹叢中,有一棵粗壯的樹木開始發生了變化,那樹幹上裂開一道縫隙,從縫隙中緩緩的流出了許多粘稠液體,而且是水黃色的,那些粘液流出來之後也不消散,就聚集在了樹根的下邊,待到流出很大一團的時候,忽然從液體中凝聚出了一個透明的人頭!
那個人頭從那一大團水黃色的液體中伸出來,隨後就是脖子,肩膀,上半身,腰部,最後雙腿也從粘液中伸出來的一瞬間,剩下的一點點粘液自動融化為雙腳的模樣。風一吹,那人就變成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身上穿著一襲青衫,手持一柄長劍。
西裝大叔一看,立馬從腰間抽出軟劍與這樹脂人站在了一起。與此同時,山壁旁的一大塊黑色石頭也開始慢慢的融化,融化之後的石頭重新凝聚出一個三四十歲模樣的中年人,他人高馬大,身上肌肉虬起,讓我想起了火雲殤死去的手下,霸印。
這人再一出來,立馬就跟二爺戰在了一起,剩下麻衣老者空出了雙手,可以慢慢的對付我了。
他走到我的面前,撣乾淨衣服上的灰塵,冷哼一聲:我守在這裡七十多年了,等的就是這一天,你給我滾!
他忽然一發力,從身後抓住我的頭髮,猛的一下就往後扯了過去。
這一記猛勁,差點讓我的頭皮都給我揪開,我的身子倒飛了出去,飛出五六米之後,撲通一聲,重重的躺在了地上,盪起許多灰塵。
而他,則是趕緊脫掉了自己的衣服,盤腿坐在了祭壇的正中間,這一次,他竟然不是等待鮮血流到他的身上,而是張開了大嘴,將那些從箴羊王嘴裡流出來的熱血,一滴不差的全部喝到了自己的體內。
他的脊背開始發生變化,脊椎骨開始劇烈的鼓起,身上一條條的肋骨也開始劇烈的撐起,我瞪大了眼睛,心想:難道真正接受神秘力量的方法,不是讓鮮血落下來,而是讓鮮血喝掉?
看著麻衣老者咕咚咕咚大口喝著熱血的情景,他原本乾枯只剩下肉皮的身軀,竟然開始漸漸的充盈了起來,這讓我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
前兩次我召喚出血祭,他坐在祭壇中間的時候,並沒有張開嘴去喝,而是讓鮮血流到他的頭頂上,或許他當時就是在試探?試探一下這是真的力量還是假的力量?
此刻麻衣老者原本乾瘦如柴的身軀,竟然充實的猶如一個三十歲的大漢,原本乾枯的皮膚,也鼓起了結實的肌肉,樹脂人和黑石人一看,大叫道:給我們留一點!
他倆放棄了西裝大叔和二爺,轉身就朝著祭壇飛去,由於麻衣老者一直張著嘴在喝血,他說不出話,只能連連擺手,示意他們不要過來。
但這種平分力量的事,誰願意拱手相讓?待到他們三個人全部衝到祭壇下方的一瞬間,忽聽咔嚓一聲響,箴羊王的神像,竟然裂開一條大縫隙,那羊頭的下巴斷裂開來,直直的朝著他們三人砸去。
「轟隆!」
一聲震徹天地的巨響,他們三人被箴羊王掉落的下巴,狠狠的砸在了祭壇之上,別看只是神像的一塊下巴,其大小足以將整個祭壇覆蓋!
我們都懵了,良久後,二爺說了一句:邪物自有天譴,這就是報應!
當下我們正要離去,忽然壓在祭壇上的那塊大石頭隱隱的晃動,像是下邊有人在用手推,隨即從石頭縫中傳來一句話:哼哼,報應?今天我就用實力告訴你們,什麼叫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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