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天武神的口誅筆伐,我也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這個時候,一個人站了出來,為我說了一句公道話。
大家都別說了。我相信阿布武神。說話的,正是元眥,而他的身後則跟著元睚。
元眥就是瞎子,瞎子此刻站在天群雄面前,為我洗刷冤屈,有些比瞎子排名高的人。指著瞎子喝道:你一個老瞎子,什麼都看不到,滾一邊去。
瞎子笑了笑,他脾氣很好,從來不發貨。此刻淡然的說道:我雖眼瞎,但心不瞎。你左腋有顆痣,背上兩個瘊。最大的那一顆,上邊還有一撮黑毛。
此言一出,眾人譁然大笑。直笑的那傢伙無地自容。
只見他漲紅了臉,想說點別的什麼。也說不出來,想承認,這事肯定又不能直接承認,只得悻悻而回。
這個時候,瞎子才繼續說道:我從阿布武神的眼中,看到了真誠,看到了委屈,看到了真心真意。別人我不敢多說,至少我相信阿布武神是真心對待我們的,我希望你們不要煽風點火,此事,就告一段落,如何?
眾人仍然是議論十足,就在大家爭論不休之時,忽然人群中爆發出一聲:文刀凌雲哪裡去了?
大家轉頭一看,這才拍著大腿說道:哎呀,失算了,讓這傢伙給跑掉了。最\\快\\更\\新\\就\\在
文刀凌雲和雨化冰不知何時悄然逃離,這一對父女還會使出什麼陰毒的招數,誰也不知道。
聾子對眾人說道:阿布武神帶領我們走了這麼遠的路,還親自破掉海底監獄冰封鬼門,他為了救我們,身中冰封鬼將之術,再過幾日就要變成一具行屍走肉,為何你們會懷疑他呢?
瞎子和聾子的挺身而出,讓我感動不已,兩人說話的時候,眾人不再議論,因為文刀凌雲和雨化冰已經逃走了,我們再瞎扯淡,也沒有意義了。
回去的時候,仍然是我帶著對方,而且走在路上的時候,我隱隱覺得自己渾身都在顫抖,低頭朝著手心一看,我的手掌變的就跟我爸的手掌差不多。
並不是衰老,而是止不住的顫抖,很輕微的那種顫抖。我爸的手顫抖,是因為他有帕金森綜合症,不過不嚴重,就是偶爾會抖。我年紀輕輕,也沒有遺傳這種帕金森綜合症,怎麼會抖動呢?
我拍了拍焚晉的肩膀,問他怎麼回事,誰知道焚晉轉過頭來的一瞬間,差點給我嚇的蹲坐在地上。
這傢伙不光是手抖,此刻就連嘴唇都在抖,而且細細一看,眼皮也在微微抖動,可以說,這個傢伙渾身都在抖。
我嚇壞了,我趕緊問他:焚晉,你怎麼了?
他的聲音也顫抖了起來,他說:天武神的力量,實在是太太強大了,我的身體扛不住,力量散發在身體的每一寸肌肉里,在散發力量的同時,所以所以身體會忍不住的抖。
我去,原來是這樣啊,那我和焚晉一比,可真是好太多了。
至少我就是手抖而已,而且抖的也不是太厲害,別的地方我覺得都還好。仔細想想,可能是我利用自己的雙掌,將天武神的力量全部都由雙掌打了出去,所以雙掌上的承受力度比較強勁,這才會事後抖動。
回到我們的住所之時,所有人也都安靜了來,仔細想想我劉明布確實沒有欺騙他們的必要。
第一武神的名頭,對我來說就是個虛名,我真心沒必要為了坐穩第一名,而殺掉天武神。
舉個例子,小明在班上考了第一,這應該是很光榮的事情吧?
如果班上有五十個學生,小明考了第一,絕對是很光榮的。但是,班上如果只有一個人,在這種比例,小明考了第一,有卵用?他哪怕交白卷也是第一!
所以說,天武神全部都活著,而且還活的好好的,在這種環境,第一武神的名頭才有用,如果天武神死光了。誰特娘的都可以自封天第一了。
這個道理大家都想通了,也就沒人糾結我的事了。
不過還有一些好事的過來問我那個女子是怎麼回事,我只能大概的將西雙版納和通天浮屠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當聽聞這個世界上真有通天浮屠的時候,幾乎人人都震驚了。
諦實王只不過是傳說而已,通天浮屠這種大型佛塔,是不可能修建在原始森林當中的,說個最簡單的例子,貧困山區是不會建立一座豪華夜總會或者超大飛機場的。因為建在那裡,就完全沒用了,失去了這建築本身的價值。
佛塔也是一樣,修建在寺廟附近,修建在人多的山上,這都是可以的,因為有人燒香祭拜,有香火來源。
哪怕沒有香火來源呢,至少可以讓更多人看到吧?至少可以讓更多人來祭拜,來知道這座佛塔的存在,然後傳承百年,必成經典。
所以,通天浮屠建在西雙版納原始叢林裡的事情,幾乎江湖高手人人知道,但卻沒人親自去過,因為大家都不相信這是真的。
但我這個蠢蛋劉明布,就親自做了一回第一個吃螃蟹的人,我還就真的找到通天浮屠,並且進去了。
而我所不知道的一件事,就是我今日給天武神講述了通天浮屠的故事之後,給這個江湖造成了一場空前絕後的危機。
天武神沒有全部死在文刀凌雲的手,倒是差點全部死在我這個消息之,當然,這是後話,暫且不表。
就說此刻眾人聽聞四大魔陀的故事之後,同時相信了諦實王的存在,但其實四大魔陀就是馭鬼門四大護法,就是鬼王的手而已。
我沒拆穿這個謊言,我覺得應該沒人會去通天浮屠,畢竟鳥不拉屎的地方,也沒啥寶物可言。
晚上,我遣散了大家之後,召集了葛鈺和女警,準備商量這事怎麼辦,此刻我和天武神與文刀凌雲大戰一場,死傷無數。最後文刀凌雲和雨化冰成功逃走,而我們仍然是被困在這座島嶼上,指不定什麼時候,他倆就重新殺回來了。
女警還沒說話,葛鈺說:婆婆有秘術,可助你逃出生天,問題是
說到了這,葛鈺停頓住了,她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女警,又朝著窗外看了一眼,我小聲說:沒關係,你儘管說。
問題是,這秘術只能讓你一個人逃走。
我一聽,問道:不包括你嗎?
葛鈺搖了搖頭。
這哪行啊?來救我的同時,把自己的命都給扔到這了,那是絕對不行的,而且就算能走,我現在也不能獨自離開,我要是走了,天武神命中這一大劫,就在所難逃了。
我知道這背後肯定是有人設了一個大圈套,等著我劉明布往裡邊跳,但至於是誰設的,幕後黑手都有誰,我還不清楚,我只知道,這一次玩的很大,涉及整個古老江湖。
就在我發愣之際,女警小聲問我:那個經常跟你說話的人頭呢?
我指著牆角,說:在那
呢字還說出來,我就覺得不對勁了,牆角的銀質箱子已經打開了,但觸鬚人頭卻不見了,這是以前從未發生過的事,觸鬚人頭不會擅自離開的。
而且,最關鍵的是,這箱子是無法從裡邊打開的,只能從外邊打開,我自己的房屋裡從來沒有外人進來,女警也不會擅自打開,事情發展到了這裡,再明顯不過了。
所謂的觸鬚人頭,所謂的黑子能量,可能就是屁話連篇,或許,真正的幕後主使,是那個腦袋由一團清水凝聚而成的黑衣斗篷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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