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開什麼國際玩笑?這不是望梅止渴嗎?」石頭裡雕刻著一朵花,然後這朵花就能救我的性命?
他是把我當小學生,還是他自己根本就是個小學生?
&要小看了這一株石中花,這附近山脈中所有的動物重傷之後,都會來到這裡,當然,在它們死去之前,如果能趕到這裡,不管多重的傷都能完好無損,但要是趕到這之前就死去,那就沒辦法了。」那個人說的很肯定,好像這株石中花有很強大的力量,只不過我感應不到。
我說:「我該怎麼做?」
他說:「我也不清楚,石中花的具體用法,我鑽研過。但沒研究透徹,我只是見過那些動物都會跑到那株石中花下,用傷口去蹭那塊石頭,來回蹭幾下就能救死扶傷。」
這話說的,那我不就得學著撓痒痒的樣子去蹭石中花嗎?這不是關鍵。關鍵的是我要去蹭石中花,就必須解開身上的冰霜,那解開冰霜之後,萬一蹭了石中花沒反應,解不開我的毒素。那我豈不是打完收工?
&多少把握能治我的毒?」我試探性的問道。
他說:「九成把握。」
這把握很大了,可畢竟還有一層把握是不靠譜的,而且在治療之前,我得先想想後果,第一種。治療失敗,我當場死去。那這一種其實是比較簡單的結局,反正我死了,巨人之眼以後永遠沉沒。
第二種,治療成功。這樣一來可就太複雜了,人人都想得到巨人之眼,現在這個傢伙更是能夠抓住我來到這裡,既然他肯放心的讓我來治療,那說明他已經考慮過我倆雙方之間的力量對比。
他知道自己肯定能打過我,所以才敢這麼大膽的讓我療傷,如果他打不過我,傻帽才願意帶我來治傷。
思前想後,不管怎麼辦,反正我暫時是無法逃出他的手掌心,不如就拼一把,解開冰霜然後治傷。
可我又想起了雨化冰交代給我的話,她回去找鬼王,鬼王那傢伙我太清楚了,簡直就是天才,沒有他造不出來的東西,沒有他想不到的地方,我可以暫時不解開冰霜,畢竟我還有雨化冰呢。雨化冰來了,我再解開冰霜也不遲。到時候她帶的解藥不管用,還有石中花呢。
可我現在要是解開了冰霜,萬一石中花解不開毒,那等不來雨化冰我肯定必死無疑。
&還在愣什麼,不解毒嗎?」那個人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
我說:「我有點擔心,這石中花可能解不開我身體裡的毒。」
&放心好了,九成把握,石中花定能解開,你知道這是哪裡嗎?」他說完這句話,我心中一驚,心想正好誆騙他說出我現在所在的位置,那這樣就更好辦了。
因為我曾經看過這山脈附近的所有地圖,如果他說出我們所在的位置,我就可以在大腦中翻找那張地圖,我倆拼鬥一番之後。就算我打不過他,只要我能跑,我就不會迷失在這山谷之中。
我說:「這裡距離巨人之眼應該很遠了吧。」
他搖頭,說:「一點都不遠,我只是帶著你,來到了這山谷里的最高峰,這石中花就是在這裡孕育出來的,你不要以為那花朵是雕刻上去的,那是自然生長上去的。幾百年來,那石中花只增長了一小部分,我是親眼所見的。」
這麼厲害?石頭上出現的浮雕,竟然可以自己長大?太逆天了吧。
他剛才的話語裡,也有些含糊其辭,說是這山谷里的最高峰,這一下子讓我還真想不起來那座山谷最高。
他要是說出這座山峰的位置,那我能找出自己所在什麼地方,可他這麼一含糊,完蛋,我覺得騙他是沒戲了。
&勸你還是趕緊解毒吧,再熬一會。你身上的冰霜就要全部碎裂了,到時候誰也救不了你。」他竟然還關心著我的身體健康,讓我有些感動的一塌糊塗。
不過轉念一想,貓哭耗子假慈悲罷了,他不還是為了我身上的鬼眼嗎?
因為剛才他馱著我奔跑,這一路跑下來,我身上的冰霜確實碎裂了不少,融化的速度更加快了,三天三夜是絕對等不了的,估計最多也就兩三個小時。其餘的碎片就會全部裂開。
不管了,拼一把!
我想了許久,覺得還是要邁出這一步,當下說道:「你退後一些,我用內力震碎這些冰霜。」
背後傳來一陣腳步聲。我想了想,不能展現出自己的絕技,更不能顯露自己的寶物,所以我是用龍蛇圖騰在身體內部遊走,藉助龍蛇圖騰的力量,震碎冰霜,那根金甲手臂,以及四無之劍,我壓根就沒打算顯露出來,這是我最後關頭保命的東西。
哎⌒細想想,我劉明布實在是太笨了,如果當初沒有把業火金蛟用來鎮壓大暗鬼佛,那我現在怕誰?他奶奶個爪耙子的,誰敢惹我試試。直接甩出業火金蛟,干翻他兩條街。
解開冰霜之後,我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回頭看,但回過頭去,並沒有發現任何一個人,反而在地上發現了一件黑色的斗篷,而且是堆疊在一起的斗篷,看樣子就像是有一個穿著斗篷的人,剛剛離開的時候。站在原地不動脫下了斗篷,所以導致斗篷都疊在了一起。
&至於這樣躲著我嗎?」我冷笑一聲,又說:「功夫比我高,見識比我深,想收拾我易如反掌,你躲個毛?怕見人還是欠我錢啊?至於嘛。」
我調侃了一下他,他沒理我,我轉頭看附近的情景,這裡是一個山洞,很大的山洞。而且不像是人工開鑿,像是自然形成,我走向面前的石中花,背後的傷口已經開始泊泊往外冒血,我將傷口對準石中花。剛一貼上去,驚人的一幕就出現了。
從我背部流出來的毒血,在剛一觸碰到石中花的瞬間,立刻就被石中花所吸走,這詭異的浮雕竟然會吸血?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體內就算有再多的血,也架不住石中花這麼吸啊,開玩笑,這是要命的節奏。
但我正要拔出身子,那個人的聲音忽然從山洞外邊傳來:「不要離開石中花。不管石中花怎麼做,你都不要怕,它在為你治傷。」
說話間,我感覺背後的傷口開始慢慢的發疼,這讓我有些難以忍受。我說:「不是治傷嗎?怎麼越來越疼?」
他的聲音還是從山洞外傳進來,他說:「你中了毒箭,渾身發麻,所以解毒之前你是不會有知覺的,現在毒液正在被吸走。你才會慢慢有了疼痛的感覺,不要害怕,堅持下去。」
他還鼓勵我堅持下去呢,這讓我有些始料未及,不過背上的傷口是越來越疼,鑽心的疼,這感覺就跟剛才中箭差不多,比起那更是有過之而不及。
等血液被吸走了大部分之後,我臉色都開始變得蒼白了,這種蒼白並非是中毒,而是體內缺血,我感覺自己渾身乏力,用不上一絲力量,這可能是我內力正在轉換為血液,來供給我的身體,不然我可能會休克致死。
又過了一會,背上開始發熱,這剛一熱不打緊,忽然有一雙手就撫摸在了我背上的傷口上,這一下子嚇壞我了,因為我劉明布現在不是**絲了,我是有女朋友的人了,我能感受到那雙手白皙的很,肯定是一雙女人的手。
問題是,這荒郊野嶺的山洞中,在一面刻有石中花浮雕的石壁上,究竟是從哪伸出了一雙女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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