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嬰不是自己丟的,而是被人給偷抱走了,要是讓我猜測的話,我會猜村長。在他們打鬥的過程中,村長正好從外面趕回來,然後看到狗洞口有個孩子,正是他要找的周氏煙,所以就順手抱走。至於他去了哪裡,這個就無從得知了。
不管是誰抱走了孩子,我都難以向小宇的家人交代,也無法向小宇交代,他們是那樣的信任我,沒想到信任的結果是這樣的。如果找不到孩子,我都沒臉回去。
阿狗已經受傷,我們不用再戰,他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是我的對手,倘若繼續糾纏下去,吃苦頭的只有他自己。我和劍神一起下去尋找女嬰,首先去的就是那個棺材洞。如今她們三人已經得救,倘若村長帶走女嬰,我定會想方設法搶回來,實在不行,我就殺了他。
我們來到洞中,並沒有看到村長,他沒有回來。我正打算出去找,龍一卻讓我先別走,他覺得這裡的棺材好熟悉,好像曾經在哪裡見過,只不過時間太長,一時之間有些想不起來。
我一直都想知道這些棺材的來歷,我讓他別著急,慢慢想。他又看了許久,結果搖搖頭,還是想不起來,他說等想起來後再告訴我。於是,我們離開了這裡,繼續去尋找女嬰。莫說我了,就是劍神也覺得,倘若找不到女嬰就沒臉回去。
我們翻山越嶺的一直找到天亮,始終沒有她的音訊,也沒有發現村長的蹤跡,更沒有奇蹟般的發現那個周氏煙,但我們看到了周近關。這傢伙就跟一個夜貓子似的,一會兒往這跑,一會兒往那跑,他是在抓雪山野雞,之間抓了十幾隻,足夠他吃個兩三天的了。
實在是找不到,我們回到周家村的門口,龍一問我:「我們真的就這麼回去嗎?」
我無奈的說:「我也不想這樣回去,但沒辦法,事情已經發生,咱們回去實話實說,要打要罵隨便他們。」
龍一嘆了一口氣說:「我活了這麼多年,從來沒像昨晚那樣大意過,真是人生失敗的。男人做錯事就應該勇於承擔責任,就像你說的,咱們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我點了下頭,然後就進去了,先回到我們的帳篷里,調整一下心態,準備迎接下面的挑戰。
「老大,你們怎麼現在才回來?」白蝴蝶問道。
「別提了,我們把女嬰弄丟了,我和一哥找都沒找到,回來不知道該怎麼跟他們說。」我說。
「什麼?你們把周氏煙丟了?」林香兒驚訝道。
「其實這事不怪阿布,都怪我,我本來沒必要跟阿狗糾纏的,這樣我就不會把孩子弄丟。我的責任最大,我現在就去告訴他們這個消息,他們想怎麼樣都行。」龍一說完就向外面走去。
我見狀,立馬就跟了出去,既然是兄弟,有難就得同當。再說這事也是因我而起,如果我不讓他跟著我去救人,他哪能把孩子弄丟,就算弄丟,那也是我弄丟。
「守護神早上好!」走到他家帳篷旁邊的時候,正好遇到小宇,他在用鹽水刷牙。
「小宇,你爸媽起了嗎?」我問。
「我爸去弄柴火去了,昨晚我妹妹鬧的厲害,睡得比較晚,所以現在還沒有醒來。」他說。
「喔,那行,待會兒我們再來。」我說。
我剛要轉身,龍一攔住了我說:「你剛才有沒有聽到小宇說什麼?他說昨晚他妹妹鬧的厲害,睡得比較晚。」
額,聽到這話,我如夢初醒,我回想起來了,龍一說的沒錯,小宇剛才說的就是這話。他這話的意思就是,他妹妹沒有丟,而是在家中,昨晚她回來了。
我走到小宇跟前,十分認真的問道:「小宇,你妹妹是不是也在睡覺?」
他有些莫名其妙,點點頭說:「是啊,怎麼了?」
我笑了,同時我也無語,這是怎麼回事?我和龍一苦苦找尋,到頭來女嬰早就回到媽媽的懷抱。我又問小宇,他妹妹昨晚什麼時候回到家的,小宇告訴我,是在葛鈺等人回來後沒多大會兒,是一個蒙面男人將女嬰送到村口,並告訴守夜的人說是我讓他送回來的。
蒙面男人?在這裡我見過的蒙面男人只有那個周氏煙,難道說是周氏煙抱走了孩子,然後將她送了回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為什麼要抱走她呢?他既然說是我讓他送回來的,肯定是看到了我,既然這樣,那他這不是自找麻煩嗎?
這個周氏煙真是一個怪人,不曉得他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女嬰安全回來,終歸是一件好事,我們心中的石頭也算是放下了。吃點早飯,我再去尋找周氏煙,我非找到他不成。
昨晚龍一跟著我折騰,所以白天讓他在這裡休息,我和黑白兄弟去就行了。吃過早飯我們就開始出發,就是把已經找過不止一遍的地方再仔仔細細的找一遍。當然,為了節省人力和擴大尋找範圍,我們三人分開來找。
然而我沒飛多遠,就看到了周近關,他正躺在一片沒有積雪的石頭上享受著他奮鬥來的美味。關於周氏煙的事,之前他不知道,沒準兒現在知道呢,所以我打算下去問問他。
周近關也是一個老頭了,我覺得喊他前輩顯得比較尊敬一些,所以我來到他跟前,恭敬的喊道:「前輩早,你這山雞烤的好香啊。」
周近關有些得意,他說:「那是,你不看是誰烤的,你吃早飯了嗎?要是沒吃的話,給你弄個雞腿嘗嘗。」
我擺擺手說:「不用了,我吃過了。」
他臉色一轉說:「你都已經吃過了,你來我這湊什麼熱鬧,一邊玩去,別打擾我的清閒。」
「不是前輩,我想向你打聽一個人,你有沒有見過周氏煙?」我問。
「周氏煙?」他疑惑道。
「是。」我忙回道。
他忽然間變的不耐煩起來,他說:「我看你小子真是有病,昨晚你明明已經把周氏煙給村長了,還來問我這個問題,你是當我傻子,還是你本來就是傻子?」
額,他的話讓我有些不解,聽他的意思是,昨晚他見過村長抱著周氏煙,他以為是我給的村長。而最終呢,那個周氏煙又將孩子送回了村中,難道說孩子本來是被村長偷走了,而後來孩子又被周氏煙弄走,而周氏煙接著把孩子還回村里。
我去了,這怎麼越想越亂啊?以周氏煙的水平,他會是村長的對手嗎?我仔細想了想,昨晚將女嬰放在狗洞口,完全可以說成是故意將孩子放到那給他的,如果我這時去找他,他應該不會遷怒於我,即便遷怒我也不怕。現在沒有人質在他手上,他要是敢跟我動手,我就一箭滅了他。
我跟周近關道了個別,前往狗洞找村長,不曉得他在不在裡面。這一次,我在外面沒有喊幾下,血淋淋的村長就從裡面飛竄出來了。
我搶先一步道:「村長,你什麼意思?昨晚我把孩子給你帶來,你怎麼又把孩子給還回去了?」
村長大吼:「我要她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會送她回去。我問你,是不是你在我睡著的時候,偷偷的將周氏煙偷走還回去了?」
聽到這樣的說話語氣,那他覺得是我故意把周氏煙放在狗洞口給他的。另外還可以得知,他昨晚並沒有跟那個周氏煙發生打鬥,孩子並不是周氏煙搶過去的,那孩子怎麼會到周氏煙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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