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一處僻靜的道路上,這裡路段幽暗,前邊還有幾處小區,我覺得那些單身女性下班的時候,肯定會從這路過。
最關鍵的是。這裡沒有攝像頭!
其實我這也是迫不得已的辦法,我一個小處男,真的不知道什麼事情才是讓女人最刻骨銘心的。
難道是說我愛你嗎?
蹲在草叢裡,腦子中正胡思亂想之際,忽然道路左側傳來一陣噠噠噠的高跟鞋響聲,這條道路的中間有一條窄窄的盲人道,可能是鞋跟踩在了上邊,所以會發出這種聲音。
我從草叢裡探出頭,朝著那個女性看了一眼,大波浪,超短裙,黑絲襪,挺性感一個女人,就是臉上化的妝太濃。
等他路過我所在的冬青樹草叢之時,我以獅子撲兔之勢,直接竄出去。一手捂住她的嘴巴,另一手直接拖著她,拉進了草叢裡。
噌!
我從後腰中拔出匕首,將匕首頂在了她的下巴上,她瞪大了眼睛,嘴裡嗚嗚嗚的發出聲響,還不停的搖頭。
我冷聲說:問你一件事,你給我說實話就能活!另外,我鬆開手你要是敢叫,我就一刀戳穿你的下巴!
她趕緊點頭,我鬆開手,問道:你們女人覺得哪些事情才是最刻骨銘心的?請用小寫字母輸入網址:.
她一愣。似乎有點傻了,我不劫財也不劫色,冷不丁的問了一個這樣的問題,讓她有點想不明白。
見他發愣,我頓時咬牙發狠道:必須給我說實話!敢說半句謊言。我就殺了你!
她嚇的渾身都在哆嗦,穩了穩情緒之後,咽了口吐沫,小心翼翼的說:我喜歡他抱著我在陽台上弄,然後...
「誒誒誒,等會,我問你什麼是最刻骨銘心的事。不是問你們家庭中的私事!」
「可...可我覺得,就這件事挺刻骨銘心的...」那個女郎很膽怯,小心翼翼的說道。
這...
這讓我一個小處男情何以堪,再說了。我和葛鈺也沒偷吃禁果,這種事對我倆來言,肯定不是最刻骨銘心的。
「你走吧,我不劫你財,也不劫你色,就只問這一個問題,你也別報警,不然我從監獄裡出來就去殺了你!」放她走的時候,我恐嚇了一下。
我相信她肯定不會報警,因為我確實沒碰她一下,沒對她造成傷害。
等她走後,我又在草叢裡等,說真的,這一個路段的人還真是少,來來往往過去的人很多,最終又讓我看到了一個單獨走在這條道路上的女性。
等她走到我身邊的時候,我再次從冬青樹下竄出來,一把拉住她,就扯進了草叢裡,仍然是以剛才那一番套路,將匕首頂在她的下巴上。
而在我看清她長相的那一刻,我特麼差點暈過去,此女奇醜無比,簡直和鳳姐有一拼了!
「大兄弟...我身上沒錢,你要不...劫個色吧。」她戰戰兢兢,小心翼翼的眼神中還帶有一絲小期待。
我怒聲道:想的美!
「我問你,你們女人最刻骨銘心的事情是什麼?」
她想了一會,說:就像現在這樣,被一個帥哥壓在身下,我做夢都想的畫面...
我低頭看了一眼,趕緊把她拉起來,讓她坐直身體,又問:必須給我說實話!
「那...那就是被帥哥表白了,我覺得要是有一個像xxx歐巴那樣的帥哥給我表白,我一定一輩子難以忘懷。」說話時,她還一臉的花痴樣。
「你走吧。」我收回了匕首,對她擺了擺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她一愣,又小聲問我:大兄弟,你考慮一下,劫個色吧...
「滾!信不信我砍死你!」
我爆吼了一句,她嚇的一個激靈,趕緊從地上竄起來,轉頭就一溜煙跑了。
我離開了這片區域,回到了酒店,坐在沙發上,我不停的拍打自己的額頭,這都什麼跟什麼,我就想問問女人們到底對什麼事刻骨銘心,很難嗎?
最後思來想去,我決定還是回去一趟,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單獨找到葛鈺。
操縱火鴉的高人跟我說的很明白,此類術數叫做梅花轉心術,破解的方法沒有記載,又或者根本就沒有可破解的方法,唯獨要讓中了此招之人,回想起曾經刻骨銘心的事,方能解開。
如今我要是一直不露面,葛鈺和蘇楨也是不會從術數中清醒過來的,只有以身犯險了。
想明白這件事情,我對那個操縱火鴉的高人發了一條簡訊。
「我明天回市區,找葛鈺。」
「去吧。」
就這麼簡短的兩句對話,他竟然對我的事情根本不怎麼關心,有種愛咋咋地。但換一種思維來說,他敢這麼直接明了的讓我去,或許他已經在暗中做好了接應的準備,這也是有可能的。
高人,歷來喜歡裝神秘,有很多事情不會直接點破的。
第二天,早上九點鐘我退了房,然後坐高鐵回到市區,僅僅二十分鐘就到達了市區東站,出了高鐵站之後,我打了一輛車,先去買了點易容的東西,然後在臉上貼了兩塊皮,又粘了點鬍子,這才直奔市中心醫院。
為了裝的更像,我特意買了二十盆仙人球,就在距離市中心醫院門口不遠的地方擺了個地攤,租住的房子也在附近。白天擺攤監視,晚上就在窗戶口監視,可以說一天二十四小時不間斷。
第一次看到葛鈺從市中心醫院出來的時候,是下午四點多鐘,她進了一家餐館,吃了一頓拉麵,然後順著市中心醫院附近的一條小河,自己靜靜的走了半個多小時。
第二次看到葛鈺,是在早上八點多鐘,她從市中心醫院裡出來的時候,就直接走在了那條小河的西面河畔,自己一個人靜靜的走在柳樹下,像是心事重重的樣子。
第三次看到葛鈺,是晚上十點多鐘,她仍然是獨自一人走在那條小河的河畔,靜靜的走上半個多小時。
觀察了一個星期之後,我發現葛鈺出門的時間很不規律,但只要出來,就一定會去那條小河的河畔上散步,獨自一人走上半個多小時。
那條小河的兩岸,種滿了垂柳,風景宜人,而且在晚上經常會有很多小情侶坐在柳樹下談情說愛,更有甚者,在樹林深處都能聽到嬌喘聲,如果看到裡邊有汽車,那汽車一定是在不停的晃動。
打定了注意,在葛鈺又一次晚上十一點多出來的時候,我收起了攤位,遠遠的跟隨在她的身後。
我倆相距二十多米,我就這麼靜靜的跟在她的身後,順著小河的河畔緩緩的往前走,葛鈺雙手插兜,時而停下來,站在河岸的欄杆處去看那清澈的河水,而是抬頭看向頭頂的垂柳枝條,晚風吹拂起她長長的秀髮,我仿佛聞到了她那令人迷醉的發香。
等葛鈺走到了這河畔盡頭的時候,她開始轉頭往回走,這時候已經過了將近半個小時了,她以前從未走過這麼久的,這一次有些例外,等她路過我身邊的時候,我終於忍不住了。
我小聲叫了一句:葛鈺...
她一愣,轉頭四看,最後將目光放到了我的身上,問我:你是誰?
由於我的易容術實在太差勁,臉上貼了兩大塊豬皮,以及濃密的鬍子,已經全部改變了我的長相,此刻看起來,像是一個邋遢的中年大叔。
「葛鈺,我...我是...」我還沒來得及報出自己的名字,葛鈺一驚,忽然說道:你是劉明布!
噌!
葛鈺直接從袖筒里拔出一把短刀,目光冷峻,毫無停頓的朝著我就刺殺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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