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掉了一個,解決另外一個就比較簡單了。
老祖回過身來,盯著那個鐘馗,說道:小海,就憑這點本事也想殺我?忘了告訴你。你師傅傳給你的本事,我也懂!
鍾馗滿臉怒意,盯著老祖,也不說話,只是我明顯看到了鍾馗的身體在顫抖,可能他也很生氣。
&日就讓你看看師叔的本事究竟怎樣!」話畢,老祖暴喝一聲:過來!
同時間,老祖的右臂暴漲十幾丈,一把掐在鍾馗的脖子,喝道:天地五行,留我其中,無相之術,無往不猜!
一直不說話的鐘馗忽然臉面大驚,顫抖道:無相之術?
果不其然,下一刻老祖一把將鍾馗掐到了自己的面前。伸出另外一隻手抹在鍾馗的臉上,僅僅是這麼在他臉前劃了一掌,下一刻再看,我不由得駭然大驚。
這鐘馗的臉,徹底消失不見!
也就是說,他沒有了臉,頭部上沒有五官,說不出話,也聽不到聲音,更看不到任何東西。
老祖鬆開了手,雙手背在身後,問我:學會無相之術了嗎?
我一愣,說像懂了一點點。
我嘴上是這麼說的,但心裡想的是:這不扯淡嗎?你就漏了一手,就問我學沒學到,我要是有這天賦。不早去研究原子彈了?
鍾馗站在原地,雙手抱住自己的臉,雙臂不停的顫抖,我不知道他是因為疼。還是怎麼回事,老祖就冷冷的看著他,不一會,鍾馗的體內燃燒起了火焰。
他的身體竟然開始自燃!
火焰從內部燒出來。先是從他的前胸後背冒出黑煙,然後又從大腦中竄出火焰,不一會整個人就埋沒在了火海之中,化成了一團灰燼。
我跑過去,問:老祖,他倆不是人嗎?
老祖淡然道:他們只是傀儡,是我這一派祖師開創的術數,小伎倆而已,用這方法,殺掉凡人綽綽有餘。殺我?簡直就是對我的侮辱!
怪不得老祖這麼有底氣,有句話叫做藝高人膽大,老祖懂的多,本事大,自然一身橫膽。
&才的無相之術學會了嗎?」老祖莫名其妙的又問我了一句。
我說:呃,差不多了吧。
老祖沒再吭聲,此刻帶著我走出了陰暗的胡同,在路上,我問老祖:操控這兩個傀儡的人,用的是什麼辦法?你說他是小海,莫非就是海伯?
&就是海大成那小子,哼哼,想用我派典籍中記載的秘術來殺我,這不是天方夜譚嗎?」
我哦了一聲,又問:老祖,你們派的典籍里都記載的什麼東西?
老祖忽然轉頭,詭異的笑著,對我說:你想學?
不知為何,我看著老祖的表情,忽然覺得有種黃鼠狼給雞拜年的感覺,我說:呃,有一點點想學。
&哈哈,那你拜我為師,我就教你,怎麼樣?」
我說:那就不太好了。我這個人不喜歡拜師,自由自在挺好的。
老祖嗯了一聲,倒也沒說別的。
下午,我倆趕到了車站,坐上了班車,在路上我睡不著,就問老祖:你說的那個傀儡之術究竟是什麼東西?
由於這不是長途大巴,沒有臥鋪,我倆是坐在一起的,老祖說:傀儡之術很簡單,比如海大成派來的花木蘭和鍾馗,其實就是扎的紙人,然後給紙人灌輸日月精華,加上符咒驅使,便可使紙人變為真人。他布丸扛。
&還能這樣啊?」我覺得挺有意思。
老祖不再說話,我倆都仰著頭,準備再眯一會,其實我知道老祖是不用睡覺的,他不是尋常人物,他不需要吃飯,不需要睡覺。
就在我閉著眼睛睡覺的時候,忽然車上飄來了一股濃烈的香菸味道。
這種味道我有點熟悉的同時,也覺得有些不對勁。
是煙味肯定沒錯,但這煙味中似乎帶點別的味道,我心想,這是公交車啊,誰跑到公交車上抽菸了?
我站起身子,朝著四周轉頭看,坐在前邊的一個小平頭男子正悠閒的晃著二郎腿,抽著小煙。
由於這是偏遠地帶的小型公交車,別說是乘客了,司機都帶頭抽菸。
不過車上的乘客沒人抱怨,婦女兒童也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似乎在這輛公交車上,這樣的事早就習以為常了。
那位乘客左邊坐著一個老頭,右邊也坐著一個老頭,不過這倆老頭,一個禿頂,一個不禿頂。
另外兩個老頭,此刻也是叼著煙,一臉悠哉的樣子,我心說,果然是三桿大煙槍,坐都坐在一起。
就在此刻,老祖眯著眼睛,小聲笑道:下一站,跟我下車。
我怔怔地說:啥?下一站就下車?這還沒到地呢!
我朝著車窗外看去,這裡是一片荒蕪的盤山道啊,山道下方還有一個小湖,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在這下車不是找死嗎?
老祖沒再說話,只是雙手環抱於胸,繼續眯眼睡覺。
就在此時,公交車漸漸的停下了,一車的乘客都在納悶怎麼回事,而這些乘客正在爭論不休之時,竟然也一個個跌倒在座位上,昏迷了過去。
&對!有人在車上下迷藥!」我驚呼一句,感覺大腦越來越暈。
就在我即將昏倒的那一刻,旁邊的老祖伸出左手,掐在了我的天靈蓋上,也不知道他掐的什麼地方,我不覺得疼,反而覺得神智慢慢清醒,隱約有種神清氣爽的感覺。
&們三個可真是陰魂不散啊,對付我一個人,至於下迷藥嗎?」老祖坐在原地,閉著眼,笑著說。
我抬頭一看,前邊那三個人已經站起了身子,此刻同時朝著後邊看了過來,他們三人揭掉臉上的人皮面具,我定睛一看,原來是西裝大叔,二爺,還有海伯!
我驚喜道:你們怎麼來了?
話剛一說出口,氣氛瞬間尷尬,可以說,我這句話絕對是十成十的廢話!
老祖此刻身影一閃,直接從車窗竄了出去,站在盤山道的正中間,振聲說道:都下來吧,你們是一個個上也好,一起上也罷,別耽誤我的時間!
二爺,海伯,西裝大叔三人也是走下了公交車,我跟在三人的身後,到了盤山道上之時,夕陽的餘暉灑在山道上,將山道映照的一片通紅。
老祖面對我們,背對夕陽,臉色很是陰暗。
就在此時,老祖看了我一眼,說:老樣子,你站一邊去,別一會傷到了你。
二爺也小聲說:站遠點,這一次我們要和老祖決一死戰。
我說:別啊,大家有什麼話好好說,沒必要死拼啊!
沒等我說完,二爺三人就朝著老祖走了過去,迎著夕陽餘暉,三人的臉色被照耀成了金光之色。
我所站在的盤山道路口,頭頂上正是一塊凸出的岩石,猶如虎口造型,站在裡邊覺得很是陰暗,但他們幾個都不讓我出來。
我很糾結,我真的很想勸他們不要打。
但是,二爺已經從懷裡捏出了一個藥丸,一顆血紅色的藥丸,此刻一仰脖,用力的乾咽了下去。
西裝大叔也服下了一顆血紅色的藥丸,也是硬著頭皮乾咽了下去。
海伯則是從身後的包裹中取出了四面三角形的令旗,令旗分別為四種顏色,分別是青黑紅黃,令旗上還寫著四個字。
天、地、將>
服下藥丸之後,二爺和西裝大叔的手臂急劇變化,不過最開始出現變化的地方,是兩人的臉面,他倆的臉,開始變紅。
紅的就像是喝了酒,就像是發了高燒,隨後他倆的脖子上竟然隱隱長出了類似於魚鱗一樣的鱗狀物體。
他倆的手掌也迅速變化的猶如鷹爪一般,指甲扁尖,手指頭上很多紋路!
老祖的臉色,凝重了幾分,讚嘆道:了不起啊!這金鱗剝龍丹我都無法尋找到蹤跡,你們是從何而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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