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毛子也不傻,聽我這麼一說,立刻明白我是不想讓川島玲子知道這個秘密,當下立刻壓制住了好奇心不再說什麼。
我也不方便這個時候跟他解釋斬靈的事,拉著他回到了川島玲子的面前。
不得不說川島玲子這個女人即使不是巫女也相當的不簡單,見我們回來,不但沒有半點怒氣,反倒衝著我們溫柔地一笑,問道:「怎麼,悄悄話說完了?」
「說完了,說完了。」二毛子跟這個女人接觸得比較淺,對這個女人還不怎麼了解,被這麼一問,立刻撓著頭不好意地乾笑了幾聲。
我對川島玲子這個女人這些伎倆已經相對熟悉了,也不會再為她時不時露出來的專屬於日本小女人的嬌柔分神,只淡淡地瞟了她一眼,指著剛才二毛子指給我看的那個石像說道:「二毛子說那裡像是站著一個人,我們正想過去看看,你怎麼說?」
川島玲子這前從石頭後面爬出來的時候,就沒有開戴在頭上的照明燈,現在聽我說有人,這才將燈打開,往前方照過去。
不過到底女人比男人心細,她只看了一眼,便皺起了眉頭。
「單看身形,確實像是個人,而且還挺像是個女人,不過我看那人的姿勢有些奇怪,我看了她這么半天,她竟然一動都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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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她又咬著嘴唇想了半天,這才猶豫地看了我一眼,「實不相瞞,那張地圖背面不僅僅有入口的座標,還有一些指示。那張地圖上確實說過要進這個漢代古墓,必然會在古墓前面遇到一個守墓人。得到這個守墓人的指引,我們才能夠進入古墓,但是這個距離,好像還沒有到那個守墓人那裡。」
我忍不住多看了川島玲子一眼,她得到那張地圖,應該是在古老闆失蹤了之後。最大的可能是那張古墓地圖就藏在古老闆的手提包里,她趁著我們的注意力都放在古老闆失蹤的這件事上,趁機竊取了掉在地上的手提包里的地圖。所以她讓馬榮打盜洞,應該是在她得到地圖這後。
據我猜測,如果不是她上廁所的時候做的,那就是在跟著繆和尚的那幾個師弟去找古老闆的時候跟馬榮聯繫上的。
當然,她可能在得到古墓地圖之前,就已經知道了這個古墓的大概位置,所以馬榮他們才會一早就候在這附近。
那上面,應該還有關於那個化石樹林的介紹。她不去追錢多,原因很有可能就是為了讓我們替她引開那些木藤,好順利地通地那片石化樹林。
不過這些事情,純屬我的猜測,具體情況這個女人不說,我自然不得而知。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頓時渾身都涼了。她既然說地圖上面記載著古墓入口,那麼說從我們進入到這個山洞裡開始,她就已經知道該怎麼走了?既然如此,她為什麼還要讓馬榮帶著哥遮天他們往相反的方向走?
「呵呵,你看出來我是有意支開馬榮的了?」我臉色剛一變,川島玲子立刻又笑了。不僅如此,她還非常準確地猜到了我的想法。
二毛子驚訝地望了望川島玲子,又望了望我,疑惑地問道:「故意支開馬榮?為什麼要支開他?兄弟,你又是怎麼看出來的?」
我沒理會二毛子的打岔,而是死死地盯著川島玲子。
「為什麼要支開他們?」
川島玲子又是一笑,視線移到了身後我們走過的那片林子。
「我老實跟你說了吧,我拿到那張地圖就可以走了。可是我心裡很清楚,這次的地方不是以往去的那些古墓,這一次必須有方外人士。我在拿到地圖後又設下那個局,並不是為了脫身,而是為了找出那伙人里有能力並且可以跟我合作的人。在這種地方,不管來多少老手,只要是普通人,那都得死。」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帶上哥遮天?他的實力,我很清楚,你不可能看不出來。」不是我不相信這個女人,而是這個女人實在是太過狡詐。
「要引開那些樹藤,死一個人就足夠了,所以我才帶上了錢多。我不帶上哥遮天,是因為你這位兄弟絕對不會離開你,但如果是他或者是你的另一個朋友出了問題,你應該不會再繼續跟我合作。」川島玲子說完,面帶微笑定定地看著我。那表情,好像在說她非常地了解我似的。
不過對於這個問題,我確實無法反駁。正因為死的人是錢多,所以我難過但卻並不會往心裡去,所以我在知道她是在利用我們引開樹藤的時候,才會不生氣。但凡剛才二毛子或是我自己受了傷,我現在對她當然也就不可能是這個態度。
「難道你就沒有想過我和二毛子也許根本就沒有辦法走出那片林子?」不管怎麼說,被人算計了,哪怕並沒有出事,我也高興不起來。該質問的問題,我仍然不會忽略。
我以為這下這位川島小姐怎麼也要抱歉地解釋兩句,沒想到聽完我的話後,她又咧嘴笑了。
「如果你連帶著你朋友出那片林子都做不到,那也就沒有資格跟我合作了。」
我明白了,她這不僅是利用我們安全地穿過那片林子,而且不是在有意檢驗我的實力。
「你就那麼肯定出事的人是錢多,而不是你和我?」任誰聽了這樣的話,心裡都不會高興,我的語氣也不由得冷了幾分。
「我不是讓錢多斷後嗎?他在最後面,出事的人當然就最有可能是他了。」川島玲子解釋。
我立刻沉下了眉,看樣子只要能達到目的,不管是誰她都可以輕易地算計並且捨棄。這樣的女人,絕對不可能對我另眼相看,接下來的行程,可能並沒有我想像的那麼容易。
幸好我跟著她來,也不全然是相信她,只是但願王正德真的能跟著小一留下的記號尋到這裡才好。當然,我也希望哥遮天早點上去,等到狐狸女和珍姬並且帶她們下來。
話不投機半句多,我不再跟川島玲子搭話,轉身繼續往那個石像走過去。
等我們走到石像面前,看清那石像,不僅我愣了,就連二毛子和川島玲子也愣了。這個石像,雖然遠看像是一個人,但走近了看,它其實是雕刻的一個穿著衣服直立著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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