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愣了一下。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傳說中鎮守四方的四聖獸?
難怪川島玲子說這些是神,雖然不是我們理解意義上的神,但確實跟神搭上了點邊。
就在我發愣的這麼一瞬間,一道青光,伴著火焰,飛到了我的面前。背後又颳起了一陣狂風。唯一沒有動的,就只有那隻烏龜。
這個洞窄,被這麼前後一夾擊,我連往旁邊躲的地方都沒有,只往旁邊移了大半米左右,整個人便已經貼上了牆面。那道火光和青光,雖然險險地從我身旁擦過,擊到地面,但濺起的碎石,依然狠狠地拍打在我的身上。至少在我身上劃拉出了十幾道傷口。
這還不算,等那些碎石頭該飛的飛,該散的散,該擊到我身上的都擊到了我身上之後,我之前感覺到的那股狂風也越來越大,幾乎像是無數的風刀,在我的身後切割。
我下意識里覺得我應該馬上找塊石頭躲一躲,可是在這狂風當中,我幾乎可以說是舉步維艱連轉身都做不到,更別說是躲了。
就在我被風裹住,不能動彈的時候,那隻一直沒有動的玄龜突然地動了。
只見它原本半閉的眼睛,突然睜得有銅鈴大,接著嘴一張,噴出了一根根冰箭,直朝我飛了過來。
一瞬間,我整個人都處在了一種極度地恐懼但又極度冷靜的狀態,腦海中無意識地回想起當初我跟狐狸女認識時的情形。我突然想起我還沒有向狐狸女表白。樹如網址:heiyaпge.com關看嘴心章節
可能是這個遺憾太過於強烈,一股極強的求生意識,從我心底升起。我還沒告訴狐狸女我喜歡她,怎麼能夠就這麼死了?
在這股求升欲望升起的瞬間,我調動了我體內所有的能夠調動的白光,將狐狸一族的心法催動到了極致。
就在我渾身閃著白光,手裡的斬靈上面的符文也越來越刺眼的時候,我周圍的一切景色全部都消失了,所有的宣鬧也全部被隔絕,取而代之的是清靈的山,開得濃艷的桃花樹,和那個我再熟悉不過的白衣人。
白衣人依然站在我的面前說著話,不過與之前不一樣的是這一次,我竟然聽清楚了他說的是什麼。
他說的是「緊然」這兩個字。
我忍不住愣了一下,「緊然?竟然?還是盡燃?」
白衣人用我的臉,愣了一下,然後才勾起唇角笑了。
「你終於聽見我說話了?」
我也跟著愣了一下。是啊,以前不管他說什麼,我都聽不見,沒想到這一次我竟然聽見了。難道這跟之前射入我體內的那些白光有關?
沒等我細想,白衣人又笑道:「我是你的前世留下的一縷元神。我的任務就是守在這裡,等到你出現,然後將你前世所學全部都教給你。我叫景然,景色的景,然後的然。也即是說你的上輩子,叫景然。」
我忍不住愣了一下。這麼說這個白衣人之所以跟我長得一樣,是因為他是我的前世了?
可如果這個白衣人是我的前世,那麼那個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穿著青衣的古人又是怎麼回事?難道也是我的前世留下來的一縷元神?
不過很快,我又否認了這個想法。這個白衣人也好,這棵桃花樹也好,我都可以一眼看出來它不是現實世界裡的東西,也就是說這個白衣人明顯就不是活人,可是那個青衣古人則不一樣,他可是明明白白活著的人。如果他真的是我的上輩子,他還沒有死,哪來的靈魂轉世投胎成我?
我想了半天,越想越迷糊,怎麼都理不出個合理的頭緒來,乾脆也懶得再想,只問那白衣人:「這是什麼地方?」
白衣人淡淡一笑,道:「萬化境。你上輩子出生的地方。不過現在你可以簡單地理解為你腦海中的世界。它在你體內。」
我忽然想起了那只在花樹下睡覺後來化成了人的狐狸。再看看這樹,也是桃花樹,雖然比那棵樹大,但隱約還是能看出來這裡跟那棵樹生長的環境非常相似。我輕「啊」了一聲,呆滯地問那白衣人:「我上輩子是只狐狸變成的人?」
白衣人又是淡然一笑,「你可以說你的上輩子是狐仙。」
狐……仙?
我?
我還沒來得及消息自己上輩子是妖精這個事實,白衣人又一臉嚴肅地望著我道:「萬化境不是人間界,所以這裡的時間跟人間界不一樣。這裡一日地上一年,就算我刻意讓這裡時間的流逝變慢了,但依然沒有人間的時間流逝得慢,所以你沒有時間發愣了。你好好地看著,這就是萬狐妖經的精髓。」
說著,白衣人已經在原地演練起來。
我一邊想著之前隱約聽到的果然是萬狐妖精這四個字,一邊想著沒想到萬狐妖精的精髓竟然不在那本萬狐妖經里,而是在這裡。
不過我仔細一想,我進入這個萬化境確實是從得到萬狐妖經以後。開啟這裡,讓我跟這景然的靈魂聯繫上的正是萬狐妖經。
難怪當初狐狸女拿到了萬狐妖經,依然看不明白其中的奧妙,原來奧妙根本就不在那本書中。
景然的演練很快,演練的時候他還念著口訣。
我按照他的口訣,將體內的靈力運轉了一下,這一下,我立刻感覺到了不同。
景然剛開始演練的那幾招,都是我在產生幻覺感覺到有個人跟我重疊但比我行動快一步的時候所學的那幾招。不用細想,我立刻明白了為什麼每到生死關鍵的時候,就會有那種感覺了。那分明的景然怕我出事,在關鍵的時刻依附在了我的身上。
只怕就連之前的兩次暴走,也是他出的手。只不過他跟我不一樣,他不認識狐狸女和珍姬,只看出了她們不是普通人,所以下手才不留情面。
景然只演練到第四招,就不再繼續演練了,而是望了我一眼,道:「你先把眼前的危機解決了,我再慢慢教你。」
說完,他臉色一沉,接著我頭腦一暈,眼前的景色再度變回到了現實當中。
我依然被白虎的狂風控制著,根本不能動彈,對面玄武吐出來的冰箭,也已經到了我的面門。
我定了定神,將景然教我的心法催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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