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魂和藍蝶仙子打扮的花枝招展地抵達位於鰲門的栗景賭場
藍蝶仙子疑問道:「彼岸姐,咱們幹嘛偏偏來栗景賭場呀?我聽說,那兒有個新開的小賭場,咱去那兒吧。」
彼岸花魂輕聲地對藍蝶仙子說道:「藍蝶妹妹,你咋就點不通呢?咱們就是要在栗哥哥的賭場,就要讓他知道咱們的一舉一動。」
藍蝶仙子茅塞頓開:「哦,對。還是你精明!」
彼岸花魂:「你去換點籌碼。」
藍蝶仙子:「可是我沒錢。」
彼岸花魂明知故問:「你在整形醫院那麼多年,賺了不少錢。錢都哪去了?」
「存起來了。」
「存來幹嘛?」
「當嫁妝啊,趙栗是公王,我嫁得不能太寒酸吧。」
「呸,栗哥哥是三界最富有,最有權勢的人,他還在乎你那點嫁妝啊?」
「可是……」
「哎呀,你怎麼磨磨唧唧的。」
說罷,彼岸花魂把自己的卡遞給藍蝶仙子。
「去換五千萬美元籌碼。」
「啊,你怎麼這麼有錢啊?」
「切,我跟了趙栗那麼多年,沒得到他的人,○▼長○▼風○▼文○▼學,∞.∨x.ne○t再不落點錢像話嗎?」
「你也太勢力了吧?」
「勢力個屁,我要是勢力的話不至於還苦苦等著他。藍蝶妹妹啊,女人呢,得留點錢傍身,提高身價,享受生活。但不能像你那樣,傻兮兮的存著當嫁妝。」
「你懂得真多。」
「現在這個世道跟以前不同了。你成天躲在家裡不出門,所以你不懂。你得經常出來見見世面……」
「哦。好吧。那以後我就跟著你混了。」
「說得好聽,真到了關鍵時刻你就會跟我爭寵了。」
「你那麼厲害,就算我想爭,也爭不過你呀。」
「哈,那倒是。走,姐帶你去享受生活!」
說罷,彼岸花魂跟藍蝶仙子一起去換了籌碼。
「你喜歡賭什麼?」
「我不太會,就是看趙栗玩過幾趟。」
「你真沒勁,你是個女人。還是個大美女,你說你整天就知道忙忙碌碌,忙完了就倒頭睡覺,不覺得無趣嗎?」
「可我對賭錢沒有天分啊。」
「賭錢要什麼天分,窮人賭錢是為了贏錢,有錢人賭錢是為了揮霍,為了揮金如土的快感,為的是揭曉底牌時的未知和興奮……」
「可我要是把你的錢都輸了怎麼辦?我可不會動我的嫁妝。」
「孺子不可教也!你儘管玩吧,輸了都算我的。不要你還!」
「哎呀,你早點說嘛!」
藍蝶仙子話音剛落,便拿著大把的籌碼走上了鬥牛賭桌。
「你怎麼喜歡玩這個呀?」
「我就看過趙栗玩這個。哦,不對。我還看過景罌姐姐打麻將。」
「喲,那你會打麻將?」
「會一點吧。」
「好,以後景罌姐和炎焱姐還有我和你就能湊一桌麻將了。」
「好!」
說話間。藍蝶仙子下注一千萬美金。
彼岸花魂驚訝地在藍蝶仙子耳邊說道:「我去,你夠狠吶。」
「啊。我不該這麼下注嗎?」
「沒錯,就這麼下!這麼下才能引起注意。」
「好!」
鬥牛賭桌的賭徒們都被藍蝶仙子和彼岸花魂震驚到了。他們被震驚不單單是因為藍蝶仙子和彼岸花魂下了一千萬的賭注,賭徒們更被藍蝶仙子和彼岸花魂的美貌所震驚。他們從沒見過如此美貌的女人一擲千金,在賭徒們的眼裡,眼前的情景堪比好萊塢大片,既養眼又震撼。…
荷官額頭流下一滴汗珠,他瞟了一眼大堂經理,大堂經理認得彼岸花魂和藍蝶仙子,立刻上前與她們打招呼。
「兩位仙女,你們怎麼來了?」
「她是仙女我可不是,我是花魂。」
「哎呀,你們都是我的祖宗。就行行好,放我一馬到別處去賭吧,隔壁剛開了一個小賭場,正缺人收拾,你們去那兒行嗎?」
「你膽子也忒大了吧,竟敢使喚我們?」
「不敢,屬下不敢。可是,你們幹嘛偏偏要到老闆的賭場賭錢呀。」
「怎麼,是不是老闆的賭場不歡迎我們吶?要不你給老闆打個電話問問?」
「別拿屬下尋開心了,屬下哪有資格打電話給老闆呀。」
「行了,別廢話了。客人們都等著發牌呢,趕緊讓荷官開牌吧。」
「那倆位祖宗能憑運氣賭,別施法術嗎?」
「好大的膽子,你是不是覺得姐妹倆像是老千?」
「屬下不敢,屬下口誤,還請祖宗們不要怪罪。」
「去讓荷官開牌!」
「是!」
賭場大堂經理沒辦法,只好讓荷官開牌,不過賭場經理已經有了經驗,他用手機錄下了與彼岸花魂的談話,以防上頭追究。
鰲門栗景賭場的大堂經理本來是副總,可是以前曦羣他們幾個總是到賭場來「討零花錢」,上頭怪罪他辦事不利,就降了他的職,有了那次「血的教訓」,他自然久病成醫,有了應對方法。
荷官開牌
藍蝶仙子第一把就輸掉了一千萬美金的籌碼。
藍蝶仙子從沒賭過錢,輸了一千萬美金臉色難看極了。
藍蝶仙子一氣之下把剩下的四千萬美金全都推了上去,把荷官和圍觀的賭徒嚇得一愣一愣的,要知道鬥牛可是會翻倍的,如果莊家抓到牛八以上的點數,她不但得輸掉桌上的籌碼,還得再往外掏錢!
「你瘋了吧,我就只帶了一張卡出來。卡里就五千萬美金,這把要是輸了。沒錢給,多醜啊!」
「啊。那我把籌碼拿回來吧。」
「來不及了,已經發牌了。」
果然是怕什麼來什麼,莊家牛八,藍蝶仙子不但輸掉了桌上的賭注,還欠賭場四千萬。
「先拿你的嫁妝錢墊上,咱不能丟人,回頭我還給你。」
「可是我的卡里不夠四千萬美金啊。」
「有多少?」
「三千九百二十萬美金。」
「你攢了那麼多年,才攢了這麼一點錢?」
「你就給我發了這麼多工資啊。」
「你可真是敗家娘們,好的不學會景罌姐!」
「景罌姐怎麼了?」
「景罌姐賭錢就跟你一樣。有多少籌碼上多少,不過她從不賭沒把握的錢,她有過目不忘的本領!」
「你現在怪我了?是你說要我享受什麼揮金如土的快感,享受什麼揭曉底牌時的未知和興奮,現在輸了你就怪我了,你怎麼這麼靠不住啊……」
「我不跟你吵,你卡里的錢先把財付了,還差幾十萬,我再想想辦法。」
「哦。」
藍蝶仙子很不情願地把她的嫁妝錢換成籌碼。給了荷官。
鬥牛桌的荷官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居然通知了倆個工作人員跟著藍蝶仙子和彼岸花魂,怕她們跑了不認這八十萬的帳。
「要不,你在這兒等一會。我回去取錢。」
「你不會是想把我一個人押在這裡吧?」…
「怕什麼,這是栗哥哥的賭場,害怕那些員工把你吃了不成。」
「那你押在這。我去幫你取。」
「你,你……」
說話間。一個年過半百,老態龍鐘的老頭拄著拐杖走到藍蝶仙子和彼岸花魂的面前。
「倆位美女。是不是有什麼煩心事?」
藍蝶仙子:「關你什麼事?」
彼岸花魂狠狠地捏了藍蝶仙子屁股一下,示意她閉嘴。
彼岸花魂嬌媚地對那老頭說道:「哎,沒什麼大不了的,輸了九千萬美金而已,可是錢沒帶夠,還欠賭場八十萬美金,本來想打電話給我們的乾爹救急,可惜乾爹說他破產了……」
那老頭一看就是個老色鬼,眼睛就沒離開過彼岸花魂和藍蝶仙子的胸。
「這種不負責任的乾爹不要也罷。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替你們還了這點小錢呢?」
彼岸花魂裝腔作勢:「不好吧,咱們第一次見面,非親非故的。」
「現在是非親非故,可你們要是認我做乾爹,我們不就是親人了嗎?」
「我們連你做什麼的都不知道,怎麼能認你做乾爹,如果你是壞人可怎麼辦?」
色老頭驕傲地講起了自己的身家:「哦,容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韓慶隆,是慶隆集團的總裁,擁有百分之六十三的股份,慶隆銀行也是我開的,我跟栗景賭場的老闆,世界首富趙栗交情頗深……」
「哦,您認識趙栗?可是我聽說趙栗先生已經隱居了好多年了啊。」
「趙栗先生對外是隱居了,但是他偶爾還是會宴請我們這些老友的。」
藍蝶仙子暗自偷笑,趙栗或許是認識眼前這個叫韓慶隆的老頭,但他不可能宴請韓慶隆。趙栗為了掩藏自己長生不老的事實,已經多年沒有跟人間這些商政界人員聯絡了,顯然韓慶隆實在撒謊。
彼岸花魂會心一笑,這個韓慶隆不僅是個歪瓜裂棗,還是個不擇不扣的牛皮大王,正符合她心目中的形象,利用他與趙栗鬥爭,再合適不過了……
彼岸花魂嘆了口氣:「哎,不瞞您說,乾爹我們太多了,八十萬美金隨便打個電話就能解決了。我們姐妹倆漂泊久了,想靠岸了,我們想要的是一個穩定的家庭。我們想要的,您是給不了的。」
藍蝶仙子附和道:「嗯,對!」
韓慶隆是老江湖,這種談話他是再熟悉不過了。不過,他還是被藍蝶仙子高超的演技給迷惑了,他覺得自己很清楚藍蝶仙子和彼岸花魂的意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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