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者教會的主要成員是修士,雖然他們的修行出來之後相比起聖音教會的修士有著區別,但是還是能夠讓人很明顯的看出他們使用的是聖力。
力量並不會差,甚至更強,但問題就在於太過於『顯眼』了,做點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只要是被人看到就知道你是教會的。
但是一個龐大的勢力,不可能沒有一些陰暗存在其中。
因此教會要麼打著做好事幌子做一些壞事,對其進行掩藏,要麼便是想辦法弄一批不用聖力的成員。
這其中不少教會都為之發愁過,但是也都漸漸找到了自己的辦法。
有的教會暗中圈養了一批其他職業者,這是最為普遍的方法,讓這些人幫教會幹活,只是這種方法代價不小,其他職業的晉升也總是要各種資源的,並且他們也不一定甘心總是呆在暗地裡。
有的教會成立了特殊的組織,利用某種方式,將聖力的一些性質改變,最後弄出一種特殊的職業,以半脫離教會的姿態,去干黑活,有信仰支撐,他們要可靠許多,但是信仰有時候也會變質,這種干黑活的人一變質,總是容易弄出大問題。
當然聖者教會的辦法就更加簡單粗暴了,他們找到一些罪犯,暗中將他們救了下來,並對他們進行了某種儀式,這讓他們必須服從教會。
並且這些罪犯是類似於消耗品,聖者教會的儀式,讓他們無法反抗聖者教會的任何命令,每當教會相關人員,對他們下達聖令,他們就必須接受。
只不過聖令和儀式相關,每個罪犯能承受的聖令是有極限的,一般能一到三個聖令,過多的話,會直接撐破對方的思維能力,令其變成白痴,所以最為優先的聖令自然是不能暴露和教會的關係。
雖然承受的聖令有限,但是教會對於這些罪犯的掌控力度還是十分強,這些罪犯在接受儀式的改造後,就必須要靠著儀式維持,才能長久活下去,在外面時間越長,他們的生命力消耗就越快。
只要這些人不想死,那就必須要完成教會給予的任務,然後回到教會之中,重新接受儀式對他們的身體的維護。
當然被控制的罪犯也不是沒有想過反抗,可惜的是,他們的時間不過,處於儀式之中,他的思維和身體都是會受到限制,根本無法思考怎麼解決儀式的問題。
而等到從儀式中出來,去執行任務的時候,先不說聖令帶來的問題,等他們研究出反制儀式的辦法的時候,他們早就因為缺失儀式的維護而死去了。
惡爪魔自然不想要一種處於教會的掌控之中,他絕對不甘心自己就這樣一直被掌控到死。
因此在搶到了賬本之後,他並沒有立馬去和聖者教會的人會和。
他能夠接受的聖令只有兩個,一個自然是不泄露自身和聖者教會的關係,另一個則是完成這一次的任務,最大限度的奪取賬本。
但是對於奪取賬本之後的行為,已經沒有足夠的聖令來進行操控了。
「利用賬本來當做籌碼,向有能力救治我的人尋求幫助。」惡爪魔如此想到。
他並不是想要讓人幫忙將身上的儀式解除,他無法叫人說出那些儀式的具體步驟,因為那些步驟和教會有著明顯的關係,一旦說出,就違反了第一聖令。
他想要做的是再一次開啟凝聚功績的機會,一旦凝聚功績成功,藉助突破返階段時,功績的反哺能夠對他的身體進行一次本質上提升,這種提升極有可能讓他突破儀式的限制。
只是凝聚功績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尤其是對於他來說。
當年他已經完成了凝聚功績的大多數步驟,生命力也開始活躍了起來,生命力就要和事跡完成聯繫的時候,他被人阻止了。
那個人是聖者教會的修士,對方將他打了個半死,然後一把將他丟在了一邊,看都不看他一眼便離開了。
他原本以為自己得救了,卻沒有想到,很快就有著聖者教會的人出現,將他帶了回去。
在那一次凝聚過程中,他支出了大量的生命力,身體陷入了虧空,事跡過了幾年,雖然還有不少人記得,但是已經沒有人傳唱了。
「我需要讓他們再一次想起對我的恐懼。」惡爪魔想到,他的目光不由得看向那邊一個在路邊玩耍的兒童,不由得伸出舌頭舔舐了一下自己的上嘴唇。
只是他將這種衝動快速壓制了下去,他現在正在被三方追捕,無論是薩里子爵,還是格文王子的人,又或者是其他貴族都在暗中尋找著他。
甚至連聖者教會,在一段時間看不到他回去,也會來找他。
這種時候,任何多餘的行為,都只會暴露自己的位置,改變生命氣息的手段不是萬能的,一旦被發現,他沒有把握再一次逃跑。
「還是需要先找到盟友再說。」惡爪魔摁耐住自己那破壞的欲望,生命氣息再一次發生改變,向著另一處地方跑去。
而在惡爪魔逃跑的這段時間之中,各種博弈也在不斷的進行。
格文王子一方面去解決城市內返階段強者大戰的問題,一方面不斷的給幾個貴族施壓,同時暗中給予一些好處,打算攻破貴族的聯盟。
效果有,但是有限,貴族就算要賣隊友,也要看到足夠的利益才會賣,而現在的問題在於薩里家族已經註定被打死了,那為什麼不一口咬定是薩里家族呢?
賣其他的隊友,還有可能引起其他隊友的反撲,踩薩里家族,那就完全沒有問題了,因此對于格文王子的施壓,他們會服軟,但是想要他們交出更多的信息,那就算了。
除了這種心思之外,還有著聖者教會也在一直進行各種影響,他們暗示那些貴族,賬本在自己的手上,讓那些貴族們頂住格文的壓力,他們會負責之後的善後工作。
等一切都完成之後,走私軍械的生意還能夠繼續。
對於貴族來說,他們不想承擔利益的損失,如果還能夠繼續走私軍械,那就更好了。
相比起格文王子一定會封鎖這條利益線,聖者教會要的雖然多,但起碼還有著收益。
幸福都是對比出來的,這個時候有不少人已經開始暗罵,都怪那誰誰誰,具體提議撇開聖者教會單幹。
完全忘記了之前提議撇開聖者教會時,他們每一個人都選擇了同意。
各方勢力不斷的合縱連橫,利益交換,各種手段不斷用出,為的就是將更多的人拉攏到自己這一邊,起碼不能讓對方倒向另一邊。
而在這種利益交鋒之中,賬本便成為了關鍵。
這東西即是罪證,又是一份利益分配的保障,當然也有不少人想要尋找薩巴的蹤跡,想要釜底抽薪,獲得那批軍械作為利益補充。
可惜的是,薩巴仿佛死了一般,那些人無論怎麼找都找不到。
現在奈瑟已經獲得了足夠的優勢,軍械現在在他手上。
「所以賬本不能落在聖者教會的人手上。」奈瑟很快確定了這一點,聖者教會的人如果掌握賬本,那麼他們很有可能壓下這一次事件,將軍械走私這條利益線隱下來。
而這條利益線如果還在的話,那麼奈瑟手中這批軍械便會貶值,只有這是短時間內最後一批軍械,這批貨物的價值才能直線上升。
並且少了收益的貴族,對於發動戰爭,才不會那麼牴觸。
走私軍械的一般是老牌貴族,他們有著各種產業保證利益,有著各種人脈關係,是既得利益者之一,一般情況下,發動戰爭是製造競爭者,因此老牌貴族是反對戰爭的。
只有老牌貴族損失的足夠多,戰爭才有機會繼續。
「所以得想辦法,將賬本毀掉。」奈瑟摸著下巴想到,那種混亂的情況,對於拿著軍械的他,才是最有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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