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道是玄秘宮,代表一個人本身未知的力量或弱點,它顯示一個人的限制、秘密,同時進入玄秘宮也代表著春分的到來。
春夏秋冬,四季季節輪轉,時間就這樣過去了一年。
同時也代表著萬物復甦,那些元素生命全部從自然之力中恢復了生機,形成浩浩蕩蕩的元素大軍。
原本占據了優勢的騎士隊瞬間便被大量的元素進行了包圍。
同時阿萊亞斯立於黃道十二宮之前,展開了自身全部的力量,感知著時間流逝。
黃道十二宮看似是元素以及天體力場相關的儀軌,然而天體自古以來都是和時間掛鉤的,一天是按照太陽輪轉來決定,一個月是按照月亮的變化輪轉來確定。
黃道十二宮代表的是四季的輪轉,進一步是劃分十二個月的依據,所以黃道十二宮同樣代表著對於時間的劃分。
隨著這個儀軌的全面展開,阿萊亞斯確定了自己已經成功吹響了勝利的號角。
「春夏秋冬,四季輪轉,時序之力!」
群星變化化作一道道光線,萬物都在快速的流轉,春雨、夏日、秋分以及冬雪交替出現,每輪轉一次,那些元素生命便長大一輪。
所有的時間都仿佛加速了一般,像是炸藥那被點燃的引線,瞬間便被加大到了極限。
同時巡迴街道那封鎖自然之力的加密,也在十二道的能力面前被瞬間破解。
十二道的具體能力是顯示一件事物的破綻漏洞,同樣也能用於解析一個事物的隱秘。
在這種情況下,羅爾曼的巡迴街道自然是徹底的被覆蓋,黃道十二宮的力量流轉在整片空間。
不過阿萊亞斯沒有藉此殺死羅爾曼或者其他洛肯王國的重要人物,而是將這股力量全部用來輔助那些核心人員去破壞地之座。
反對派幾個殘存至今的核心人員,全部藉助著這一次的力量,來到了山崖之路的邊上。
而那個驅使山崖之路的隱者教會修士,也在那些人靠近之時,明白了自己該怎麼做。
「犧牲的意義便在於此,哪怕我隱於人類之後,我也依舊仰望信仰著神!」修士如此說道,然後推動自身的信仰,感知著神的存在,對神進行了一次最為重要的解讀。
隨著對神的觀測到達了某個階段,他的信仰也漸漸變成了神的模樣,只是那模樣卻是他自己。
這便是教會的獨屬神術,解讀神,然後歸於神,自身的信仰便是神的一部分。
隨著獨屬神術的形成,修士感知山崖之路出現了新的變化,他現在可以再一次展開這個神言器皿,只是展開的後果卻不同。
《秘要書錄》中,那麼登山者在越過了山崖之路的最難關之後,獲得了某種明悟,明悟過後他離開了山崖之路。
這代表著那個人不再需要隱者的教導,同時也隱喻著那個人離開了教會,背棄了隱者對於神的教導。
到底是什麼情況,今人已經很難知道了,但是山崖之路作為神言的一種呈現,給出了自身的答案。
突破之後再一次山崖之路,山崖之路的限制將會消失,但是同時會多出一個限制,那就是展開者只能從反方向離開,再也無法靠近隱秘之所。
在離開的過程中,原本清晰凝聚的獨屬神術將會變得模糊,直到最後信仰雖然不會崩塌,但是會發生異變,至於是什麼樣的異變,已經沒有人清楚了。
之所以知道這些信息,還是上一任使用者,在離開山崖之路,信仰發生異變的前夕和他們進行了最終交流,在徹底離開山崖之路後,人們便已經找不到那個前任使用者了。
根據某種說法,是那個人因為背離了隱者的教導,違背了人類正確的道路,他將徹底隱沒於人類之後,成為一個沒有人能夠看見的異類。
隱者教會多次搜尋對方,也確實找到了一些古怪的痕跡,但是終究還是沒能找到對方。
這種變化,對於隱者教會的修士來說,是比死還要可怕的一件事,畢竟死亡對於修士來說,不過是靈魂歸於神的懷抱,那並不是他們的終點。
而隱沒於人類之後,那種未知的恐懼會一次次的折磨著他。
他也曾無數次問過自己,是否真的做好了這種準備,直到如今他也終於確定,他做好了準備。
「我伊維卡·瑞安,將為人類道路的正常延續,犧牲自己,這是我的意志,也是我形成的神術【犧牲之光】!」
在這種特殊情況下施展出來的神術,自然也是有著獨特的能力。
當他犧牲越大的時候,其綻放出來的光芒也會越強大,而是在這股光芒的照耀下,和他有著相同信念,認同於他的人,將能從這其中獲取力量。
根據具體情況不同,獲得的力量加成也不同。
而現在的伊維卡便是以自身背離神,隱沒於人類之後作為代價,施展的這個獨屬神術,相當於將這個神術變成一次性的用品。
這種加成就變得越發的恐怖了。
起碼讓他們一個個覺得自己現在打一兩個之前的自己不成問題。
同時除了犧牲之光的加成之外,還有著阿萊亞斯時序力量的加成,這些反對派的核心人員,全部衝上了山崖之路,向著地之座快速的前進。
他們感覺周圍的一切都變得十分的慢,甚至有點類似於時間停滯了,而他們自己卻不受到影響,能夠在其中快速的行動。
在外界,那些察覺到問題的人,剛想要靠近山崖之路,去阻止那些人,便有著大量的元素生命涌過來,封鎖了道路。
在重重配合之下,反對派抓住了他們的機會,他們走在山崖之路上,和伊維卡擦肩而過。
可惜由於時序之力的影響,他們已經來不及和伊維卡交流了,也不敢浪費時間,只能先行一步。
「時間的力量果然不可小覷,在這種情況下,其他人根本來不及反應阻止我們。」說話的是那個施展幻術巨獸的人。
其自稱為十幻人,從不告訴其他人自己的真名,用他的說法便是,如果真假都讓人知曉,那麼幻術也就沒必要的了。
依照著那一手不錯的幻術,他成功的活了下來,同時也是核心團隊的一員,自然清楚他們接下來要幹些什麼。
「所以二十三金換取物到底在誰手上,都到了這個時候了,沒必要隱藏了吧,那樣我們反而不好配合。」
十幻人的目光看向那兩個使用水屬性能力的人,一個水屬性的術師,一個水屬性的騎士。
這兩個人都沒有凝聚儀軌,雖然擁有不錯的戰鬥力,但是相對來說還是不太夠格,所以想要靠近地之座,還是要其他人的配合才好。
只是這兩個人都搖了搖頭,有些莫名其妙的說二十三金換取物不在他們身上,他們之所以成為核心人物,也僅僅只是隱者教會的招攬而已。
「掩人耳目的麼?那麼到底是誰拿著那換取物?」反對派一行人一邊向地之座前進,一邊將目光投向了那個隱者教會的修士。
到了現在反對派的人已經不多了,人員構成也相對簡單了一些。
隱者教會的修士,已經他們招募的幾個人,周邊國家的三個返階段騎士,以及一個繼承了紋章,擁有多重職業在身的貴族,兩個被那些國家僱傭的返階段特殊職業者,還有聖天音國這邊的幾個修士。
雖然都是精銳,但是相比起他們入侵時的人數來說,已經削減了太多的人了。
「那個人到時候自然會出現,我敢保證。」隱者教會的人神情悲傷,為一位同胞的背離而悲傷。
然而這便是他們的選擇,為了人類的正確道路,他們可以付出一切,地之座這個技術,對於人類的健康延續,毫無幫助作用。
其他人見到隱者教會的修士這樣說,雖然不舒服但是也沒有繼續逼問下去。
畢竟這一次隱者教會的付出是肉眼可見的,最怕任務失敗的,也正是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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