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登所說的儀式,正是這段時間,奈瑟祂們這些群星之門中的存在,研發出來的一種快速降臨方式。
瘋狂之血原本只是奈瑟開發出來的一種小手段,之後和瘋血之獸聯繫上,便是因為奈瑟將攜帶有瘋血之獸信息的星光注入了其中。
那些飲用了瘋狂之血的人,每一個都是活體適應器,他們攜帶有瘋血之獸的信息,在這個世界生活,幫助瘋血之獸一點一點適應這個世界的差異性。
原本的星靈招來,招來星靈,只能讓一個人攜帶著星靈,耗費許多的時間來幫忙適應。
而現在則是將星靈分割開來,由一個人幫忙,換成無數人的幫忙。
只要能夠湊齊適應性,那麼奈瑟便能直接施展星靈招來,將瘋血之獸的星靈召喚而來,降臨在這個世界上。
當然動作要快,隨著時間推移,神回歸的步伐漸漸臨近,世界的門戶也變得越來越難以打開。
一旦晚了,奈瑟懷疑,這個世界將和世界徹底斷絕聯繫。
在神言之中有著這樣一句話:那星光是神、那月光是神、那日光是神。
月光和日光先不說,單單說星光。
奈瑟此刻對於星光的認知最深,每一個世界接收的星光來源其實都不盡相同,有一些是真正的行星光芒。
比如奈瑟此刻所在的武道星空世界,那個世界便有著真正的星空,星球也有著不少,因此被奈瑟評定為潛力巨大。
而大部分世界,包括神·諾世界的星光,其實全部都是其他世界散發出來,錨定自身的光輝。
起碼神·諾世界現在是這樣,但是奈瑟懷疑,一旦神·諾歸來,那麼一切都將重歸祂的掌控,那個時候祂將取代外界一切的光源。
這一點,瘋血之獸自然也是清楚的,只是正因為清楚,祂才越想進來。
「所以那些血液現在都在哪裡?」弗拉自然也明白事情的嚴重性。
邪惡之獸的存在,被他們認為是魔靈之類的存在,是某種被神所驅趕走的邪物,這種邪物對於世界能夠造成巨大的破壞。
在人子記事時代結束,神離開前後,這些東西便被留下了各種限制。
比如第五十人子,不得靠近人群。
又或者是次子,必須得以人類的模樣才能出現。
長子,卻被局限在了人類的軀體之中,從而被困在遙遠之地,無法從那裡脫身。
而大多數魔靈,也在人子記事時代過去後,便不再現身。
教會有的清楚原因,而有的不清楚,便只能將其歸於神留下了限制。
瘋血之獸便被他們當做這種被限制住的存在了,此刻的儀式,便是祂想要回歸大地之上的舉動。
「從之前的上古海妖,到前段時間的地窟魔靈、第五十人子,到現在的邪惡之獸,這種事情真的是越來越多啊。」弗拉心中有著憂慮,這種事情越來越多,也越來越頻繁。
一部分修士是在狂喜,奈瑟他們都能得出神即將回歸的結論,這些修士自然也可以,因此他們狂喜。
而另一部分修士則是在恐慌,他們雖然好保持著信仰,但是信仰並不算純粹。
只有弗拉在擔心,他繼承了夏亞的意志。
夏亞將救贖放在了和神等同的位置上,甚至隱約超出。
一種之所以信仰神,是因為神能夠給予眾生帶來救贖的模樣。
而弗拉自然也是如此,他欣喜於神的歸來,自然也擔憂於這歸來造成的風波,會給民眾帶來多少的苦難。
弗拉問完,便發現,艾登那臉色變得越發的嚴肅了。
然後咬著牙吐出了一個地址。
這個地址一出,弗拉只感覺到魔幻。
他太小看教會了,各方面的小看。
現在雖然是戰時,教會有著各方的牽制,但是清理瘋血者其實並不是格外的困難,並且出動的力量也十分的龐大。
但是瘋血者卻一直沒能被清除,反倒越發的泛濫。
弗拉原本以為只是瘋血者本身能力難纏,還有著奈瑟手下的幫助,以及本地一些敗類貴族的扶持。
這樣想的他,太過於小瞧教會的力量,如果只有著以上的力量,那麼瘋血者之災雖然不會被完全清除,但是也不可能泛濫起來。
至於為什麼瘋血者能夠做到這種程度,那自然是因為有內鬼啊。
弗拉太過於小瞧了教會內部的腐敗。
那些鮮血被運去的地方,正是這座城市的城北教堂之中。
正如弗拉之前所想的那般,神即將回歸,一部分修士開始慌了起來。
現在的教會和人子記事時期的教會已經有著很大的變化,這些變化有的是好的,而有些卻是必定會被神所厭惡的。
至於為什麼清楚神會厭惡,教會的部分修士還這麼做,那便是因為僥倖心理,神已經離開,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回來,我短短一生過完,都不會遇到這種倒霉的事情。
至於死後靈魂歸於神,我既然死了,那麼我的罪自然隨著我的肉體毀滅了,我的靈魂還是對神保持著一如既往的崇敬啊!
教會所擁有的權力太大了,而神離開之後,這股權力便顯得無人看管了,只有著一個死後靈魂歸於神的底線,腐敗也太容易產生了。
部分修士的信仰不純粹,如果神沒有回歸還好,他們能夠借著僥倖心理,維持住自身的信仰。
然而神現在有著歸來的跡象了,他們便怕了。
在恐懼狀態下,人的思維便會異化,人做出什麼都不算奇怪。
投敵、戴罪立功、藉助魔靈的力量毀滅證據等等,一些看似有道理又或者沒道理的藉口拿出來,他們便入局了。
當然在這過程中,奈瑟也算是小小的推了一手,褻瀆修士職業已經小規模傳播開來。
不少修士私底下發現念誦奈瑟,不但不會受到懲罰,還會得到種種糊弄信仰的小技巧,便一步步的踏入了褻瀆修士的路子裡了。
「通知了哥拉爾大人了麼?」弗拉開口問道。
「通知了,不過我們要搜尋城北教堂的話,還有著阻力。」艾登苦笑的說道,這件事相當於扇在了教會臉上的巴掌,是一個天大的醜聞,有不少修士都不希望事情鬧大。
然而這種心理,卻讓教會的一些人,顯得更加的醜陋,那臉上的掌印也越發的鮮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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