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今天很不安,一天來,她感覺冬青看她的眼神躲躲閃閃,她急於想知道些什麼,她趁冬青不注意,順著他的氣息探查過去,可是,依舊是什麼也看不到,是的,她能探查到人類的過去與記憶,連趙吏的都可以。但是冬青,她從來沒看到過什麼,或許,找到趙吏,能得到什麼答案。
研一的輔導班下了課,冬青照常要去便利店值班,本來想跟他一起去。卻被冬青嚴令禁止,回去複習課程。
話說鬼馬的女孩怎麼會那麼聽話,偷偷的跟著冬青,在便利店門口偷偷轉了好幾次,也沒有看到趙吏,看門口沒有停著那輛顯眼的大吉普,她猜他是不在這裡了。沒辦法,只能先回家,正要抄小路去吃麻辣燙,回身卻撞上一堵人肉牆。
慕言揉頭呼痛:「哎呦!撞死老娘了!」
趙吏靠在牆邊:「你這警惕性也太差了,在你身後杵半天了,你這是不是被封印的太深了!」
慕言打了一下他:「還說呢!你不好好在店裡待著,繞我身後去嚇人幹嘛」
趙吏四周環視:「哪裡有人?是你還是我?」
慕言白他一眼:「去死啦!哎!我問你!昨天你跟他說什麼了?回家一天魂不守舍的!」
趙吏轉身打開車門:「上車,這不是說話的地方」
慕言穿著一身泳衣,披了條浴巾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站在岸邊,怒視著在水下打滾的趙吏:「趙吏!你大爺啊!」
趙吏返回岸邊露出頭:「怎麼了,很好玩的,下來玩啊。」
慕言蹲下小聲的和他說:「咱倆聊天,我知道個咖啡廳特別好,在這兒……」
趙吏撇嘴:「咖啡廳多沒勁啊,在這兒,即好玩,又能談的,多好啊」
慕言囧囧臉,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人的情況下,小聲的:「我……怕水啊」
趙吏聞言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肆無忌憚的站起來:「你你你……你怕水……哈哈哈哈,你本身是……」
慕言打斷他:「哎!你大聲點外面聾子都聽到了!」
趙吏還憋著笑:「你怕水……」
慕言看他的笑越發煩躁:「你自己玩吧」
趙吏看著要起身的慕言,大手一撈,抓住她的小臂,把她拖下水。
慕言來不及反應,眼耳口鼻就被水侵入。
趙吏一把抱住她,把她托起,脫離了水中。
慕言雙手緊緊的扒在趙吏的肩上,不斷的咳嗽,濡濕的長髮粘在整個後背。
趙吏一手托著她,一手幫她把頭髮整理到一邊拍著她的背:「哎!沒事吧。」
慕言看著他抱著自己,僅僅貼著對方,動作又這麼親密,嗔怪道:「你幹嘛啦!」
趙吏說著就鬆了幾分:「哦,那我放手嘍」
慕言忽然緊緊的扒住他的肩,雙腿夾住他的腰,悶悶的認輸道:「不要!」
趙吏看著女孩的曼妙身姿,和大尺度的動作,不禁喉結上下翻滾一下:「妞~我說,你能不能別夾這麼緊,勒死我了!」
慕言絲毫沒有放鬆:「靈魂擺渡人!你還怕死啊!」
趙吏看著她,強行把她撕扯下他的身體,兩個人回身到一個下水梯旁邊:「我說美女,如果是剛才那個姿勢的話,我們很適合做點什麼,如果你沒那個打算,就別勾引吏哥哥哦」
慕言聞言,紅著臉雙手護胸:「你個猥瑣大叔!流氓!」
趙吏忽然認真起來看著她,幫她撥開眼角的亂發:「其實別說啊,你還真的挺漂亮的」
慕言聞言一愣,看了看他,目光有些躲閃:「額……謝謝。你……你也很帥啊,如果嘴巴不那麼賤的話!」
趙吏一笑:「你呀,嘴巴怎麼這麼厲害」
慕言聞言傻笑著:「哪有哪有,抵不上吏哥哥千年老炮啦(看著趙吏又要拉她下水,趕緊求饒)哎~錯了錯了!千年帥哥!」
趙吏無視說完偷偷轉頭做乾嘔狀的慕言:「你說冬青昨天回去怎麼了?」
慕言如想起國家大事一般:「對對對,昨天冬青哥哥回家就一直不對勁,看我的眼神躲躲閃閃,而且還總是若有所思的樣子!你說!你是不是跟他說我什麼了?」
趙吏聞言上了岸,把慕言也拉上岸給她披上浴巾:「我只是說了眼睛是我給他的,然後我就走了沒跟他說你什麼啊。」
慕言嘟嘟嘴看著他:「哼!你幹嘛這麼嚴肅!是不是在騙我!」
趙吏開了一瓶酒給了她,自己喝了一口:「我是在想,是不是你睡得太沉了,幻化實體讓他看見了。」
慕言扁扁嘴,驚恐的的看著他:「你別嚇我!」
趙吏看著她的樣子不覺好笑:「你這麼緊張幹嗎~不過我說的是真的,他的眼睛既然能看到鬼魂,或許也能看到你身上散發的氣息。」
慕言一臉不相信:「不可能,這麼多年都沒看到,怎麼可能現在看到?」
趙吏認真的看著他:「別忘了,昨天實在店裡,況且,你是在眩暈狀態而毫無防備的情況下。」
慕言咬了咬吸管:「這麼說!都怪你啦!弄暈我幹嘛!」
趙吏一臉悲催:「我這不也沒想到麼,再說,這都是你的猜測,你只是感覺冬青不一樣了~冬青自己不是沒說什麼麼,也許是我們多慮了也說不定。」
慕言看著他:「希望是吧~可是我還是很擔心啊」
趙吏坐在她身邊一手勾上她的肩:「順其自然吧~反正早晚都得知道(壞笑到)小姑娘身材不錯~」
慕言這時候沒心情和他打趣白了他一眼:「就不能有點正經,煩著呢」
趙吏:「小姑娘哪來那麼多煩心事,好好過你的日子,不願以待了回你的神殿玩一段時間,玩膩了想回來再回來,人間的事糟心。」
慕言嗤笑:「哥們兒能回去早回去了~你這叫明知故勸!我在你身邊還能幫助你延緩衰老~你捨得我走?」
趙吏驚訝:「呦!你真要這麼說~我可是真捨不得~你願意幫助我~我怎麼會捨得你離開。」
慕言微笑,低頭看著自己的項鍊:「這是當年補天治水時留下的靈石,是神物,如果~」
趙吏打斷她:「不行,他只能在你身上,如果給了我,我把它帶回冥界,你是怕冥王不臨幸我啊!」
慕言被他的話逗笑:「想什麼呢,把他給你我真的是傻死了,我是說,如果冬青哥哥有危險,是不是可以。」
趙吏當然知道她說的是什麼:「不行,鎮不住它的,給它注入力量的作用就是保護你~(看看她)你還是真的為了你的冬青哥哥操碎了心啊」
慕言有點小憂傷:「這麼多年,他對我那麼好,我當然不希望他出事,你當初為什麼偏偏選中他」
趙吏認真的看著他,望進她的眼睛裡:「無論是誰,結果都是一樣的,你還會在他身邊,他還是孤兒。」
慕言望進他的眼睛,像深藍色的潭水,平靜無波,手覆上他的眼:「你,沒有靈魂。」
趙吏一驚,但又很快恢復平靜,強掩內心波瀾,起身背對著她:「怎麼想到說這個?你跳戲跳的也太快了吧,咱這說冬青呢,怎麼就說到我了。」
慕言回過神,恢復活潑:「哦~沒什麼啦~就是隨便問問,天黑了,我們該回去了。」
趙吏聽到手機響聲,拿起來看:「好~正好今天,有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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